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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煊被叶子难得的撒娇引心底一软,艰难的拒绝:“乖,听话。”
叶子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紫眸。
后者也定定的望着她,不言不语,眼含笑意。
良久后,叶子累了,眨了眨酸痛的眼,决定放弃。
随即她觉得胸口有些凉,视线一垂,整个就僵住了。
此时她仅胸口仅裹着一层薄薄的白色绢丝,玲珑的胸形若隐若现,整个肩膀和小半个胸口全暴露在空气中。更令她无地自容的是,这样的她,正被祁煊紧紧搂在怀里。
“啊……”
足足呆了一分钟,叶子才惊叫着回神,想要推开祁煊躲回被窝。
可她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体力,一推之下,祁煊倒是放开了她。可她根本无力支撑自己的上半身,腰身一软,眼看就要栽下床。
祁煊眼疾手快的展臂一捞,小小的人儿又被卷进了怀里。
“别动。”
叶子本能的想要挣扎,冷不丁祁煊靠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温热的气息吹到脖颈上,脸登时就烧得通红。
叶子再也不敢动,垂着头不语,更多的是无法面对的难堪与自卑。
她没有看错,身上那又皱又松的皮肤,就像常年不见阳光的九旬老妪,苍白老化得吓人。
不用照镜子,她就能想像自己如今的模样有多惨人。
更难以接受的是,偏偏让她喜欢的人看到她最丑陋、狼狈的一面。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恩。”
“……”叶子呆了呆,随后有些郁闷的问:“有多丑?”
“我见过之最。”
“……”
这人!会不会聊天的?!
随即叶子赌气的回瞪对方,“那你还抱着我不放?”
祁煊轻笑,“刚好丑得顺眼。”
莫名的,叶子脸红了。
之后,祁煊要帮她洗澡,这次叶子说什么也不肯,宁愿生霉发臭也不松口。
“再等等,等我体力恢复了,我自己会洗的。”
“也不是没洗过,你身上的每一处对我来说,都不是秘密。”
“……”¥##%¥#·¥
叶子一瞬间血冲上脑,惊得魂魄出窍。
苍天,来道雷劈死她算了。
如果只是被他看到了身体,她也不至于如此激动,主要是,现在她的身体丑鄙的不忍直视,在喜欢的人面前,谁不想保留尊严和面子?
一整天,叶子都将自己捂在被子里,不敢看祁煊的脸。
“吃饭了。”
“不吃!”
“吃药了。”
“不吃!”
“洗脸了。”
“不洗!”
“看来没得选,只能帮你洗澡了。”祁煊极其认真又有些无奈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叶子浑身一僵,迅速露出头,“我要吃饭。”
吃完用各种名贵药材炖的汤粥,叶子又毫无选择的吃了药,最后又被伺候得擦了脸和手。
叶子暗自嘀咕: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人的舒服生活,皇太后也不过如此吧?
一切收拾妥当,祁煊又将她抱到竹楼外面去散散心。
刚一看到空间内的环境,叶子就惊呆了,使劲眨了好几次眼睛,才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这……是你布置的?”
原来用来装灵泉水的小池塘被扩大了两倍,里面铺满了翠郁的荷叶,数不清的白色莲花傲然挺立其中,自有一股出淤灯心绒而不染的圣洁风骨。
而荷塘正中,一座精美的高角水亭立在那里。从她的竹楼到水亭,搭了一座竹制的拱桥,看起来格外具有诗情画意。
池塘的对面是规划整齐,长势旺势的各类草药,比她原来的格子药田好多了。
几名模样相同的木头人正在药田间忙忙碌。(。)
第三百九十七章 直面打击()
叶子惊得嘴都合不拢了,“傀儡术?”
祁煊没说话,径自把她抱到水亭的躺椅上。躺椅也是竹制的,但铺了厚厚的狐皮,很是柔软。
水亭上的视界特别开阔,整个空间尽收眼底。
空间的边缘位置种了一圈的白梅,经过精心修剪过,花开得十分繁盛,层层叠叠就如云霜。
以池塘为分界线,对面全是绿油油的药田,池塘和竹楼连成一片,又开辟了不少的花埔,种着名贵的兰草、矮竹、杜娟之类。
闻着沁脾的莲香,叶子心情美极了。
“桃花树去哪了?”
祁煊面色微冷,“全砍了。”
“啊。”叶子想到藏身桃树中的邪灵,忙问:“那个怪物呢?”
“白虎的精血将它封印住了,但我也没办法对付它。待来日遇到佛修,可以交给他们净化超渡,也算是功德一件。”
“佛修?这里还有修佛的?”她知道有体修、剑修,却没听说过还有佛修。
祁煊拿出一件薄绒被盖住她的腿,“自然有。”
柔而黑的发丝垂到叶子的额际,有些****。她微抬起头,那张恍若天人般的精致面孔就近在咫尺,长长的眼睫随着呼吸而轻轻颤动。
脸如雕刻般清晰,长眉入鬓,紫眸流潋如星光,削挺的鼻梁就像上天的杰作,薄唇的弧度恰到好处的完美,清雅高洁得令她不敢生出半份觊觎之心,否则都是对他的亵渎。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啊!
叶子看痴了,不知不觉就低喃出声,自己还没发觉。
祁煊任她看了个够,才轻轻捧起她巴掌大小的脸庞,不轻不重的在她还有些皱巴巴的额际印上一吻。
叶子恍惚间觉得自己被祁煊亲了。
直觉的,她以为是自己的幻像,连忙红着耳根别过脸。
“那些傀儡是你炼制的吗?”
祁煊随着她的目光望去,“恩。”
“帮我也炼几个好不好?”叶子兴奋的双目冒光,立马把先前的不自在忘了。
祁煊看着她灵秀的双眼,眸底不自觉的染上一抹宠溺。
“好。”
“那你还要教我傀儡术,我才能指挥它们!”
“好。”
“最多能控制几个傀儡?”
祁煊目光闪了闪,微停顿了一下,“五个左右。”
虽然很短暂,但叶子哪里察觉不到。电光石火间,有些被她刻意深埋进心底的回忆潮水般袭来。
刚才还兴奋无比的心,瞬间蒙上厚重的阴霾,眼眶不由自主的泛起雾气。
事到今日,她还没能接受自己灵根已废,成为普通人的事实。
祁煊用炽热有力的双臂将她环在自己怀里。
“别担心,有我在,你的伤势能恢复。”
叶子无声苦笑,心底涌起不甘、委曲、悲伤等等,各种连她自己都无法形容的情绪,泪珠子绝堤般的滚落,很快浸湿了祁煊的衣襟。
“别哭,恩?你会没事的。”
贴在耳边的胸腹传来温热的震动,像大提琴般低沉又好听的声音传到叶子耳朵。
“我没哭,我是高兴呢!学了傀儡术,以后就不担心药田的事了。”
祁煊的安慰在她心里,就像海市蜃楼般虚无缥渺。
若只是丹田和经脉受伤,她自然不会怀疑能治好。但眼下在的情况是,她的灵根已然被废。
灵根于修士,就像健康的双腿于长跑运动员一样,那是必不可缺的硬性条件,没有任何可以替代的可能。
凡人与修士最大的区别就是灵根。
没有灵根就无法感应天地灵气,无法吸纳吐故,无法引气入体,纵然丹田和经脉恢复了伤势,也于事无补。
叶子虽然很不想哭,但眼泪就是怎么也控制不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双眼又痛又涩,她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下,或许是祁煊的怀抱给她有安全感,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再醒来,一天的时间又过去了。
叶子没有动,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端坐于对面玉榻之上,闭目养神的祁煊。
直到后者察觉到,睁开眼。
只一眼,他就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拂袖下榻,上前将她扶坐靠于自己怀里。
“别担心,相信我。你的伤势我会找到办法。”
“恩。”叶子随口应声,贪恋着也许仅剩不多的温暖。
以前总听说炮灰一词,如今想来,她可不就是炮灰的代表么?
尽管如此,这一刻能被喜欢的人毫不嫌弃的守护,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运。至少,她的眼光没看错人。
两仪峰。
陆奕平眼角抽搐地看着祁煊,不动声色地将价值数百万灵石的奇珍异草和名贵丹药收入戒指中,一脸肉痛的抱怨:“人家收徒都是受徒弟孝敬,你倒好,不孝敬我也就算了,还把我的小库房给掏了个空。要真的治好了你的内伤也罢了,你看看你,过了两个月了,伤势还跟以前一样,我说你的丹药到底都用到哪里去了。”
祁煊幽幽的看了自己师父一眼,“自然是该用的地方。”
“……”
这一天,整个两仪峰执事和弟子们都知道掌门大人处于上火状态,谁也不敢上门招惹。
而这,已经是近两个月来的第五次。
不过他们倒也不觉得奇怪,毕竟祁煊结婴失败的事在前,掌门担心焦虑之下,火气难免大了点。
外门北院。
这天是叶东和叶枫休息的日子。两人约了萧素素前去外山门的坊市,顺便买些随身需用。
三人御剑朝坊市飞去。
路上,萧素素见两人神色平静,早没了之前的担心和焦虑,忍不住问:“叶子可有消息了?看你们也不着急。”
叶枫不吱声。
叶东想了想才答:“确切的消息并没有,不过性命安全倒是无虞。”
他想的是,有祁煊这个天极门的风云人物在,再怎么也不会让叶子受到伤害,却哪里想得到叶子早已经灵根被废,修为尽失。
“哦?那她是怎么离开天极门的?外出没有执事的批令,山门那里根本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