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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菱道;我想问一下大*奶;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呢?若是老爷纳了我;你不是也同样受冷落吗?
娇杏叹了口气说;唉;你不知道;我也累了;一直想找个帮手;刘府家业这么大;单靠我一个女人如何支撑管理;这些天;我留意你也不是平凡普通的女人;心思慎密;所以;如果这事成了;将来你也好成为我的心腹帮手;我们共同来管这个家;不更好吗?香菱;我可是把你当亲妹妹的;你若是再想别的;可对不起我的这份苦心!
香菱道,大*奶,你放心,香菱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最新章节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香菱回到姑**房间,把大*奶娇杏的话思量了很久。觉得此事固然有些冒险,却一劳永逸,实在可行。
前些日子她看到那个刘义嘴上说有多少多少钱,其实也只是个空皮囊,外表华丽,内里空虚。虽说他现在是老爷的贴身下人,钱财往来却是有师爷和管家,轮不到刘义,而且他又好赌,虽说平时靠采购偷偷瞒下一点小钱,根本经不起这牌桌上输。香菱想来想去,觉得刘义这棵树并不茂盛,怎好乘凉?于是心里面便再一次萌发了做少奶奶的念头。
思想是决定行动的长官,一个人一旦思想发生了变化,自然而然的就表现在行动上,当下香菱便开始琢磨着药物的事。她想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想搞这些东西谈何容易。可是又不愿跟姑妈说,倒不是担心她不保守秘密,而是怕这事万一不成,反倒成了她耻笑自己的话柄,自发生了和刘义之间的事,姑妈每回都在嘲笑自己年幼无知,这次非得要做一次大事让她看看。
刘义也不能说,若是那狗东西知道了自己的这个心思,怕以后便不好再掌握他了,虽说没了嫁他的心,可是总不能让他白玩,让他多出点钱资助老爹的商行,倒是正经。
想到了爹爹刘老财,香菱觉得此事最可靠的人就是自己的亲爹,就算此事做不成,自己的亲爹断无半点害女儿之心。这样想定以后,香菱心里便安稳了许多,躺在炕上一会儿便睡着了。
半夜,刘义过来敲窗约会,她却睡得如死猪一般。倒是姑妈醒睡,听那敲声三长两短,还以为是自己的赌鬼相好来了,心里却纳闷,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莫不是又来要钱,见面要告诉他,夜里少府上,若跳墙时被人发现小命便玩完了。于是悄悄起床开门到外面去看,
谁知刘义却把奶妈误作了香菱,听得门打开了,便两步上前,一把抱住,嘴里含糊不清的低声道,可想死我了!说完一只手便伸到裤裆里乱摸。
这半夜黑灯瞎火,两个人均看不到对方,刘义因为心情紧张,说话哆哆嗦嗦的,自然有些走调,奶妈却是担心香菱听见,不敢作声。
刘义伸手摸时便感觉不对,怎么香菱的肚皮比原来松弛这么多?但是心中那一团yu火直烧得他如烈焰焚身,哪里顾得上细想,只是胡乱摸个不停。
奶妈心里也感觉得似乎不太对,赌鬼相好从来没这么猴急过,心想也许是因为多日不见的缘故,故她也没有细细思量。
二人就这样搂搂抱抱,来到房前那片苗圃处,拣个空地便滚到了一起。其实,在二人搂抱着朝苗圃走的过程中,刘义已经感觉到了不是香菱,但是,那团火已把他烧的不知东南西北了,也顾不得是谁了,哪怕是头母猪,他也上了。奶妈本性生得一身骚骨,虽然此时已觉察出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相好,感觉得比赌鬼相好年轻,心里便萌生了一股老牛吃嫩草的心态,故也不作声。
二人心照不宣的翻滚在草地上,刘义把奶妈按在地上,借着朦胧的夜色,他已明显知道此人不是香菱而奶妈了,却一狠心,闭着眼权当是香菱了,心想干完走人,就当没这回事发生。
谁知干完了,人却走不了。这奶妈通过呼吸与声音已辩出是刘义,见他完事了,双手却搂的更紧,余味犹存地温柔的说,没想到你还这么喜欢我。
刘义暗声叫苦,心想这可如何是好?目前不单单是走不了人,看样子这个女人要缠上自己了。无奈,只得含含糊糊的哼了一声,一边暗暗挣脱。
奶妈此时却是一个极其认真的人,对他含糊不清的回答很不满意,嘴里说,你既然心里喜欢我,就该直接来找我,不该再与俺那侄女相好!
刘义心想,这下可完蛋了,她知道自己是谁了,当下便一狠心说道,哪个喜欢你,我喜欢的是香菱,刚才是把你误当成香菱了!你都多老了,别不要脸了!
奶妈听了刘义的话,也不搂他了,一翻身坐了起来,甩手冲刘义就一耳光,怎么?吃光抹净了,就不认账了?你要做那无情郎,提起裤子不认账,可要当心我跟老爷告你!
这一句话,却让刘义清醒了许多,他深知刘富贵的家规,下人如果调戏了府里的女人,轻则二十大棍,重则送进官府大牢。大凡世间男人,越是风流之人,越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或自己身边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男人能力越大,占有欲就越强,这实在是一个真理。
刘义想到了后果,心里便害了怕.但凡这人心里一害怕,往往会走极端,要么吓得半死,要么起杀心。刘义此刻面对的是奶妈这样一个手无寸铁的中年女子,吓得半死倒没有,心里却起了杀心。心想一不作二不休,今天把她弄死在这儿,深更半夜的哪个知道?想到这儿,刘义便微微一笑,说到,我的好奶妈,我刚才和你开玩笑呢?你生得白白胖胖,哪个不喜欢你呢!说完双手便温柔的去抚**妈,奶妈见他变得这么体贴,心里以为是那几句狠话起了作用,便闭着眼睛在那儿享受。
刘义见她放松了戒备,便偷偷的坐在她的身上,双腿先轻轻的压住她的双手,然后用自己的手猛然间一发力,死死的掐住奶**脖子。
奶妈还陶醉在温柔乡里,却猛觉得脖子被刘义死死掐住,憋的喘不过气来,急忙伸手去推他,谁知却被刘义的双腿正狠狠的压住,不能动弹。
奶妈挣扎了一会儿,便无力挣扎,最后,双腿一伸一缩,昏死过去。
刘义见她不动弹了,不敢大意,松开手看了她一会儿,方敢从奶妈身上起来。
刘义站在奶**身边,恶狠狠的说,这事你可别怪我,是你自己找死的,哪个会喜欢你这个老女人!自作多情!自言自语一会儿,刘义转身正要走,也该着这奶妈今天命断刘府,就在刘义转身那一刻,奶妈忽然长出了一口气,这下可把刘义给吓坏了,她竟没有死!
往往人一旦走错一步,会勇往直前的在错路上奔跑,若是在刘义没起杀心之前,如果奶妈这样,刘义顶多吓得撒腿就跑,而此时,已经下手的刘义却一心只想着让奶妈死,现在见到她又活了过来,怎能不又惊又怕,当下便又转过身来,可巧,奶妈身体一边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被刘义看到,于是便低身拿起那块石头,狠狠的朝奶妈头上砸去。
确定奶妈死了之后,刘义这才扔了石头,悄悄的出了苗圃回自己的房间。
香菱在睡梦中迷迷糊糊似乎感觉姑妈起身出去了,并没当回事,仍是呼呼大睡。正熟睡着,忽觉得梦中砰砰几声,一下子惊醒过来,伸手一摸,炕上却只有自己,姑妈不知到哪儿去了?香菱以为姑妈夜里出去小解,便低声姑妈姑**叫。
叫了几声,仍没有动静,香菱心里突然莫名的害怕起来,这也许是心灵感应的结果。她披衣下炕,点了灯,边叫着姑妈便开门冲外头看。
外面什么也没有,四周黑乎乎的,偶尔一阵风吹过,树叶哗哗的响,让人不寒而栗,她到茅房看了看,并无一人。心里便更加害怕,嘴里的声音也慢慢放大了些。
不远处的苗圃,香菱影影绰绰看到地上似乎有个什么东西,心里怕的要命,便急忙转身进了屋,把屋门闩死。
坐了一会儿,仍未见姑妈敲门,香菱心里直吓得浑身哆嗦,钻进被窝,用被子蒙住头,一动也不敢动。到天快亮时,姑妈仍未回来,香菱却实在抗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入,香菱被一阵杂乱的拍门声惊醒,睁眼一看,已是日上三竿,听得屋外人声喧哗。忙起身下了炕,打开房门,却见得房前全都是人。
拍门的是保安队的人,香菱开门后,山猫便上前问道,你怎么睡到现在?昨晚干什么去了?
香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答道,没干什么,怎么了?
山猫冲人群处一指,说,奶妈昨晚被人杀死了!
香菱大惊,急忙跑过去,冲进人群,却见地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白布,她胆怯的靠近,哆嗦的用手掀开白布,却见奶妈面目狰狞的正冲着她的眼睛。吓得她赶快把白布又盖上了。
香菱扑倒奶妈身边,放声大哭。
这时,山猫又走过来,问道,奶妈和你在一个屋子里住,她昨晚不在房内,你怎么不知?
香菱道,我晚上睡觉死,并不曾见姑妈出去。半夜醒来我到外头找了她一回,没有找到她,便自己回屋睡了。
这时,大*奶娇杏过来说,大队长弟弟,老爷刚刚离家,府上便出了这事,你可要尽快抓到凶手啊!
山猫道,这个嫂嫂还请放心,我与大哥是八拜之交,自然是不遗余力。
不过,这事还要嫂嫂配合才是,任何和此案有关的人,要随传随到。
娇杏道,这个你不用担心,这刘府上下,我一声令下,还没有不敢听的。这几天我让刘义陪同你破案。说完便冲人群叫道,刘义,刘义过来。
谁知叫了几声,却无动静,娇杏脸上很没面子,便问下人道,刘义呢?
下人里面有人说,今早没见他起来,估计还在睡觉吧。
娇杏说,这奴才可真是被老爷惯上天了,都到几时了,还在睡觉!你过去把他叫来!
谁知派去的下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