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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宵想,呵呵。陈晓敏,你有白白浪费光阴吗?”季恬看着躲在阴影里,低垂着头不出声的陈晓敏,特意在‘白白’两字上加重口音。
“嘿嘿,叶子豪,peter,马庆,这一个个的都算怎么回事啊,乐不思蜀?”
今儿的事,要是说其中没对方的挑拨,打死她都不信。
所以一点面子也没给她留,好不留情地揭穿事实的真相。
看她还装不装置身事外,一脸无辜地看热闹?
陈晓敏听后,脸色惨白,眼里的嫉恨,再也不加掩饰地朝季恬射来。
自从所谓的表姐和叶子豪离婚后,每见到一次,对方似乎就更漂亮一份。
如今更是喜得三胞胎,好像全天下的福气,全加注在一人身上似的。
嫉妒,愤怒,不甘,种种情绪折磨着她,是夜不能寐,快要控制不住地要发狂了。
“你得意什么?狼心狗肺,丧心病狂,翻脸不认人。外公和舅舅们全迷了心窍,对你言听计从。外公,你们醒醒吧?”陈晓敏疯狂地叫嚣着。
季恬真是不耐烦和这种人计较,跟疯子将道理,能辩出个是非曲直吗?
她的手指轻微一弹,一团灵气直奔对方的输卵管,女人,生不出孩子,算是大惩罚吧?
如果,对方识相不来招惹她,也许有一天,心情不错,会帮着暗中解除。
假使,她还是似疯狗般咬着不放。再厉害的手段,她这也不是没有。
第85章()
“丢人现眼的东西;赶紧带回去;好好管教吧。”季革命一脸的嫌弃;“如果你们再不听劝;就别怪我老人家动真格。到时候,仅存的一点父女情分;都荡然无存了。”
“爷爷,跟这种人生气;犯不着。”季恬帮着他顺气道,“咱们走吧,我扶你上车。”
季恬感觉后背都快给仇恨的视线给洞穿了;她甚至不用回头;就可以想象视线的主人,该是一副怎样扭曲的面孔。
对方除了用这种表达方式;还能怎么样呢?季恬表示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老爷子唉声叹气:“恬恬,要是将来有机会,能拉一把那个忤逆女,就拉一把吧。”
刚才陈昌桂的话,终究刺激到了爷爷,老人家还是心软了。
“放心吧,爷爷。”为了安他的心,季恬嘴上答应得特爽快,心里呢,则截然相反。
“麻麻,我要去那边。”
如今,秋高气爽,夫妻两个想着三胞胎闷在家里,也挺无聊的,就带他们出来转转。
乱世黄金,盛世古董。
随着人民的生活水平日益提高,收藏热居高不下,连原县这种小地方的老头老太都知道,将家里的角落四处翻翻,保不准真能祖宗保佑,出现那么一两个老物件呢。
三胞胎特别兴奋,感觉眼睛不够使,这场景都是以前没见过的,确实新鲜。
季恬心下叹息,以后还是少带他们出来为妙,真够折腾的,一点也没有被人当为焦点的自觉。
孩子们被灵气滋养,圆润可爱,再加上一色的打扮,不引人注目都不行。
“这都谁家的孩子啊,太可人了。”有路人的眼光,不断地往他们这边瞄。
“这都不认识啊,季大夫家的啊,听口音,你也不是外地人啊?”
“一直在外地,刚回来。怎么,这季大夫很出名?大家好像都熟悉似的。”
“什么叫很出名?那是相当有名。”搭讪的人兴奋了,感觉自己的好口才,终于有了发挥之地。当下,口水齐飞地述说着季恬的事迹:“要说,季大夫啊,那可是咱们原县的骄傲。。。”
“哦?”听的人若有所思。
“麻麻,我要这个。”小双抱着一套猴木雕爱不释手。
“老板,这怎么卖啊?”
“季大夫寒碜我们不是?既然小闺女喜欢,拿走就是。”
“这不太好吧?你们也是小本生意。”季恬可不想占这种便宜。
卖猴木雕的笑笑:“不值当什么钱,季大夫千万不要有负担,下次再来照顾我生意就是。”
“妈呀,有人晕倒啦?”前方传来一声尖叫:“救命啊。”
见到有热闹看,人们都像打了鸡血似的,争先恐后地向那边涌去。
“季大夫,请你帮帮忙?”
这种小地方的古玩市场,连个医务室都没有,想等到救护车,最起码二十分钟以后。
“走吧,去看看。”季恬心里叹了口气,想安生地逛会街,好像都有点奢侈。
“让让啊,季大夫来啦。”人群迅速让出一条通道。
季恬看一中年男子就这样躺在马路上,围观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年头,哎,都担心惹事上身。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啊。
“季大夫,求求你帮我证明证明清白。”买玉饰的老板像是看到救星:“他好好的蹲这看挂件,突然就倒下去了,我连碰都没碰他一下,冤枉啊。”
他是叫苦不迭啊,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摊上这档子事。
如今的人命宝贵,要是有个好歹,肯定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啊。
“你别着急,看看再说。”季恬将小双,放在蔡元的面前:“看紧他们,皮着呢。”
三胞胎从小耳濡目染,早就明白是什么事。当下乖乖的,站在地上,靠在巴巴的怀里,时不时观察观察众人,眼里闪过一丝骄傲。
“这是?”季恬看看男子,半响,拿起玉件一阵端详。
“季大夫,这人是不是突发什么心肌梗塞之类的?完全不关我的事。”老板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呵呵,跟你啊,说有关系,就有关系,说没关系也没关系。”
“季大夫,快说说怎么回事啊,咱们都快被绕晕了。”周围有人迫不及待地问道。
“好吧。”季恬笑笑道:“罪魁祸首就是这玉挂件。”
“哈哈,这又不是聊斋,玉件还能吸人精血不成?”大家都哄堂大笑,不以为意。
季恬也不在意:“老板,这些玉件打哪来的?”
“哪来的,反正不是偷来抢来的。”玉饰老板着急道:“前儿从一男人手里收来的,为了这堆东西,我全副身家都搭上了。季大夫喜欢,随便挑,绝对的好东西。”
“东西是不错,可惜是陪葬品。”季恬其实根本不懂这些,但是这些玉饰上的浓厚的煞气,是瞒不过她的。
“你的意思是?”玉饰老板就靠这个吃饭,瞬间想通了关节。
“可是卖东西给我的人好好的,我也活蹦乱跳的啊,怎么他就?”
“平时保养好的,遇上煞气,只会感觉有点疲惫,没什么精神。但是身体不好的,呶,就如中年男子,立马中枪了。”季恬解释道。
“我就成冤大头啦?”老板有点哭笑不得,怪不得有点浑身不得劲呢。
说到底,中年男子有个万一,还真与他脱不了干系,当下,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季大夫身上。
“季大夫,你行行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
“行啦,别聒噪了。”看诊最忌吵闹,季恬实在忍不住,训斥出声。
她掏出金针,在内关,檀中,公孙处扎针,帮着男子护住心脉。
又朝蔡元伸手道:“秘制解毒丸。”
蔡元点点头,从贴身内甲的口袋里,掏出一小塑料瓶,从中倒出一通体乌黑的药丸来。
为了掩然耳目,蔡元身上的药丸,全都用这种小瓶装的,玉瓶实在有点太打眼了。
至于内甲,则是那条赤身金莽贡献出来的。
之前,季恬抽了个空,将它炼制出了六件小衣,父母,爷爷,三胞胎人人有份。
后来,材料还有一点富余,给蔡元也制了件,顺便还在上面缝了个暗袋,专门贴身存放药丸。
三胞胎见状,都拍拍胸口,彼此相视一笑,这是大家共同的秘密,内甲他们都有穿呢。
季恬将药丸塞进中年男子的嘴巴,心里叹了口气,之前炼制解毒丹只是以防万一,没想到家里人还没用上,倒先给外人做贡献了。
不过相比清露丹,还是用解毒丸吧,至少没那么肉疼。
二十分钟后,季恬顺势收针,男子立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神啦,嗨。”人群就像捅了马蜂窝,本来还有不少对季恬心存犹疑的,现在也是心服口服。
“我怎么啦?头昏脑胀的。”男人坐起身来,有点迷惑不解。
“后生,你是在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啦?也是祖上显灵,遇上季大夫,要不然,嘿嘿。”
“记着之前好像看一玉件来着,迷迷糊糊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玉饰老板见人醒过来,没事了,也就有劲头埋怨道:“兄弟,身体不好,别出来害人啊。今儿啊,差点被你吓死。哎呦,在我摊位出了点事,让我?哎。”
中年男子露出一抱歉的神色:“不好意思,平时养尊处优惯了,确实锻炼得有点少。”
季恬笑笑道:“以后注意就是,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你再到医院检查检查,也好安安心。”
男人感激不迭,一个劲的道谢。
三胞胎抿着嘴,眼神闪闪发亮。
在他们眼里,麻麻此时的形象特别高大,威风得不行。都是暗下决定,以后一定要跟跟麻麻一样,也要这么本事才行。
蔡元看孩子们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偷笑不已,怪不得都讲究言传身教。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呢。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没出息才怪呢。
“想跟麻麻一样厉害,可不能光靠大脑想的,要好好跟太爷学本事才行。”蔡元适时提醒道。
“恩。”三胞胎都很严肃地点点头。
“季大夫,这些祸害,我也是不敢留了,全送给你,当做谢礼。”玉饰老板以退为进。
季恬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思啊,这么多人盯着,料定她肯定不好意思太过沾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