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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要是再这么客气。老身可真要不高兴喽!”老妇人故意板起脸道。
“可救命之恩!好好,我什么都不说啦!”李子俊在老妇人严厉的眼神逼迫下。不得不选择了屈服。
“这就对了!我们是同路人,守望相助本就是应该的,没必要谢来谢去的让人烦!”
“是是是!”李子俊除了连声应是,他真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说些什么。
“公子,看你的言谈举止你也应该出身名门,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这个地方来了?”老妇人对李子俊有好感,可不代表她对李子俊就没有任何好奇和怀疑。这会儿看似闲聊,实际上,李子俊很清楚,老妇人这是在旁敲侧击打探自己的底细。
“老妈妈您客气了,我叫‘爱德’,您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就是了。可别再称我‘公子’啦!”
“‘爱德’?东宇军神?”老妇人故作吃惊地看着李子俊。
“我确实来自东宇,可您觉得我这个狼狈相,像什么‘东宇军神’吗?”李子俊看着老妇人苦笑着摇了摇头,变相地否定了她的这个‘玩笑’。
“东宇军神是什么东西?他能吃吗?”这时小光头也醒过来了,他迷迷糊糊听到‘东宇军神’四个字,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
“‘东宇军神’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他可不是什么吃的东西!”李子俊见老妇人笑而不语、故意等着自己回答小光头,他心中一动,自吹自擂起来。
“大人物?他有爷爷大吗?”小光头想了想,终于找到了一个‘参照物’,转头将自己的疑问又丢给了老妇人。
“你爷爷只是一个干巴老头,怎么和人家比啊?!云儿别插话,听小哥哥说!”老妇人显然没有就此让李子俊过关的意思,她借训斥自己的孙子,逼李子俊继续介绍自己的身世。
李子俊见老妇人对自己‘不依不饶’,他不由心头火起,可随即他想到自己的处境、以及老妇人搭救自己的事实,他暗暗叹了口气,将心头火压了下去。
“我来自东宇的温布尔顿,我父亲是鲍勃将军手下的一名参将。前些年,在成功击退了蒙林帝国和突匈帝国的进攻后,我父亲的爵位由男爵晋升为了子爵!而那一战的指挥正是爱得莱德大公!”说到这里,李子俊的脸上露出了稍显得意的表情。
“原来公子是名将之后,真是失礼了!只是你又为何会来到这里的呢?”
“我是与我们的使团一同来到傲金帝国的,因为与人打赌要摘一朵埃塞克斯上的雪莲,独自离开了队伍。结果、结果!”李子俊俊脸一红、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结果雪莲没摘到,你还差点儿把命丢在这里!”老妇人笑了笑,调侃李子俊道。
“我真没想到埃塞克斯山脉会如此险峻!以我的能力,登上外围都十分勉强,可笑我还妄图深入其中。”
“结果您也看到了,我不仅将自己弄得又伤又病,还把行囊也都丢在了那里。现在想起来,我真是太不知道深浅了!”李子俊羞愧地摇了摇头。
“少年轻狂,人所难免!好在这次你只是有惊无险,你还有再试一次的机会!”
“老妈妈说笑了!这次我的不知天高地厚业已让我吃尽了苦头,我可再不敢如此任意妄为了!”李子俊苦笑着向老妇人不住摆手、连称不敢。
“年轻人犯错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你能够从中吸取教训,也就不枉你吃的这些苦。”老妇人刚说到这里,马车稳稳地停了下来。
“好了!有什么事情等你养好了伤再说,我们先下去休息吧!”老妇人说着,轻轻推开了车门。
“瓦特,你怎么来了?”老妇人看着车外这个正为她摆放马凳子的壮汉,稍显吃惊道。
“师母,您好!老师说前方战事有变,担心师母遇到什么危险,就让我带些人前来迎迎您!”壮汉恭恭敬敬地向老妇人深施了一礼之后,瓮声瓮气地答道。
“这个老东西,他哪是担心我啊,分明是担心他的孙子有什么闪失!”老妇人看着瓦特笑骂了一句。
瓦特并非巧言善辩之人,听到自己的师母这么说,他虽有心反驳,但却又不敢真的开口说什么。一时之间,瓦特的大脸被憋得通红。
“行啦,知道你对你们老师忠心!我不说他了!你让开点儿,让我下车!”
“师母,还是我来扶您吧?”
“我还没有那么老!不过你也不能闲着,一会儿等云儿下了车,你上去帮我把车里那个年轻人抱出来。”
“小心点儿啊,他可是伤得不轻!”老妇人其实早就看穿了李子俊亦伤亦病,她不说破只是在等李子俊自己向她说出实情。
李子俊总算没让她失望,她对瓦特的这番叮嘱,也正代表着李子俊暂时取得了她的信任。
“是,师母!”瓦特向老妇人点头应诺。
耳闻这一切对于李子俊虽稍显突兀,但却绝对算不上意外。老妇人举止言谈看似不拘小节,可却无处不透漏着她出身名门、久居上位的高贵气质。她的贵族风范业已深入骨髓,她早已不再需要任何表面的东西来‘装潢’自己!
这样一位贵妇如若没人迎来送往,那才真的是怪事!这名壮汉的出现实际上等于是验证了李子俊的眼光。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李子俊对于自己的眼光有产生了怀疑!(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五章 得意地笑()
看着步履蹒跚的小光头摇晃着走向车门,这一刻,李子俊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什么问题。
以小光头这个年纪,他就算还不能‘健步如飞’,可也绝不应该是现在这样一个表现。这在李子俊看来,小光头此刻分明正在遭受着某种疾病的困扰!
原本在李子俊的眼中,小光头即使算不上不世出的练武天才,但也绝对拥有着相当出色的习武潜质!
怎么会是这样?
而更让李子俊感到糊涂的是,面对这样的小光头,无论是老妇人、还是车外那名壮汉,都视若无睹。他们当中甚至没人上前搀扶小光头。
以李子俊感受到的老妇人对小光头的关爱,这显然很不正常。难道?李子俊瞬间脑海中闪现过了数种可能!
老妇人和瓦特最多只是在小光头快要摔到的时候搀扶他一下,小光头基本靠着自己的力量走下了马车。
“云儿这边有我照顾,你上去将爱德抱下来吧!‘爱德’就是那个年轻人的名字。”老妇人简单嘱咐了瓦特几句后,带着小光头走进了旅馆的大门。
“你小子就是‘爱德’?!”瓦特登上马车,看着躺在车内的李子俊大咧咧地问道。
这个两米开外的大家伙虽然将门外的灯光挡了个严严实实,可李子俊还是清楚地看清了他的模样。
二米二三的个头、赤发红髯、四肢宽厚有力,乍一看上去,他简直就是一只阿拉斯棕熊!
“没错,小子我就是爱德!”李子俊在上下打量瓦特的同时。针锋相对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呦吼!没想到你伤得这么重,嘴还能这么硬!”瓦特多年前就进入了大剑师的行列,李子俊所受的内伤自是很难瞒得过他。
“这点儿伤算不得什么!听云儿说你的酒量不错,是真的吗?”
“那是当然!怎么,你还想跟我较量较量?”瓦特一脸不屑地看着李子俊。嘴角微微一撇道。
“较量?我现在这个样子自是不行!不过你只要给我三天的时间,我倒是很有兴趣跟你交流交流!”
“三天?小子,吹牛也要有些限度!以你这样的身体状态,三天后别说喝酒,你恐怕就是站起来都很有问题!”
“小子,你不会是要以此骗我照顾你三天吧?”瓦特的心思可不像他的体型这么‘辽阔’。他瞬间就大概猜到了李子俊的心思。
“以老夫人的商量,就算是没有你,她也绝不会将我丢在这里不管!你把我想得不堪些没什么,可你要是低估了老夫人的善良,那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李子俊边说边咬牙、艰难地从怀中摸出了一个金币。
“小子。你想干什么?”瓦特以为李子俊要以此收买他、或同他打赌,他的语气中透出了些不快。
“大个子你想多了!我还没蠢到用一个金币侮辱你!这是我们三天后的酒资,我提前预付给你。如果我三天后还不能站起来与你喝酒,你就酒菜端到我的面前来,当着我的面将酒菜吃喝干净。作为同道中人,你总应该知道一个酒徒见酒不能饮的痛苦!”说着,李子俊‘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这样惩罚我吹牛,你觉得如何?”
“你小子有点儿意思!好。我应下了!不过金币你留着,我喝酒从不用别人请。到时候,倘若你真的不能践约。你就坐在我对面看着我喝就是了!”
瓦特等到李子俊收回金币,俯身将他抱下马车、送进了旅馆。
安顿下来后,老妇人立刻派人为李子俊请来了几位医生。只是这些医生在查看了李子俊的情况后,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老夫人,这位公子的病已无大碍,也没必要再吃什么药了!只是他的伤。请恕小的才疏学浅、无能为力!好在这位公子的身体素质很好,身体的各项机能也都处于恢复中。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也不是没有奇迹发生的可能。”这几位医生背地里大致都给出了这样的结论。
“奇迹?!那不就是说。他极可能永远都站不起来了?!难道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吗?”老夫人对李子俊的印象不错,她不希望这样一个年轻人就这么永远地躺在床上。
“京城的名医们也许还有些办法,我们这里穷乡僻壤,还没听说哪个人具有如此高超的医术。”
从不同人那里反复得到相同的答案后,老夫人的眉头不禁越皱越紧了。
“师母,您别太拿那些庸医的话当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