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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余元道:“武林大派不止昆仑一派,好处怎会只让昆仑派捞取?再说那血观音在幽家么?”英郊道:“谢家被幽家所害,血观音当然也会落入幽家的手里。”逍遥子冷笑道:“不见得!你有证据么?”
英郊道:“各位想想,为什么你们都想抓住谢家姐弟,而唯独幽家的人不向他们下手呢。”逍遥子微微点头道:“有些让人想不通。”余元道:“假如各派剿灭幽家失败了呢?”
英郊道:“到时武林各派大为削弱,昆仑派正可趁机崛起。”逍湘子接口道:“那我昆仑派就不会跟着一起削弱么?”
英郊道:“那要看贵派到时如何行事了,如果贵派肯与在下合作,在下必会鼎力相助。”逍遥子道:“但不知阁下有何好处?”
英郊道:“在下的好处与贵派的好处决不会产生冲突,逍遥子道长只管算计着贵派自己的好处就是了。”
逍遥子寻思,这人决不简单,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必然要冒极大的风险。英郊见逍遥子沉默不语,神色间充满了疑虑,便道:“如果贵派有什么不便的话,在下也不勉强。只是听说黑龙帮现在正有一个计划,不知贵可知否?”
逍遥子把眼一翻,道:“你说说看。”
英郊将纸扇一合,轻打手掌,正色道:“熊霸天知道各派有人不赞成结盟,所以他准备先拿点苍、青城、昆仑和峨嵋四派开刀,贵派若是不同意结盟,到时熊霸天找上门来,不知贵派是否能够应付得了?而且明年逍遥子道长身上的毒嘿嘿”
昆仑诸人一听,此言果然不差,这黑龙帮的实力虽远不及幽家,但可与少林、武当相当,而且他们还有朝廷撑腰,熊霸天若是要找昆仑派的麻烦,昆仑派势必不敌,而且明年逍遥子还需要这个年轻人的解药。
余元向逍遥子道:“师父答应了他吧!”其他人也把目光投向了逍遥子。
“好吧!就以你之言!”逍遥子沉吟了一下,向英郊缓缓的道。
“既如此,在下告辞!”英郊言罢,纵身一跃,消失在了一片树林之中。
逍清子道:“这个人的背景咱们一点不知道,只怕日后他所要让咱们做的事会更多。”此人平素沉默寡言,但心思却是极为缜密。
逍遥子明白他的意思,但要制住这年轻人,还要细细的去算计,说道:“先回去再说吧!”七人忧心忡忡的行向前面的一个村落。
聂海棠、谢雪痕、丰海兰三人收拾好了行装,次日天色未明便骑马奔驰在了前往北京的路上。
丰海兰道:“离严不屈行刑之日还早,我们为何如此着急?”聂海棠道:“若是到了行刑那天赶去,只怕就迟了。”丰海兰道:“为什么?”
聂海棠道:“严不屈现在已是朝廷要犯,行刑的时候必然会戒备森严,我们只有三人,如何能将严不屈从刀下救出?不如我们提前赶到京城,直接去劫狱。倘若劫狱不成,再去劫法场不迟。这人命关天之事,我们可万分马虎不得。现在闲话少说,还是抓紧赶路吧。”
丰海兰道:“师兄说得是。”三人马不停蹄,向北急行。
行至中午,聂海棠眼见马匹大汗淋漓,气喘不止,若是继续前行,只怕会将马骑伤,回顾谢雪痕、丰海兰二人,但见谢雪痕面露苦相,兀自咬牙伏在马上,显然她也早已疲累,只是这女孩很是要强,第一次被派出来,不肯向同伴示弱。
聂海棠微微一笑,道:“咱们就在前面村口处的小店里,吃些东西再赶路吧?”
二人一听,如遇大赦,谢雪痕道:“如此也好,我看这马也疲了,正好也让它们喘喘气。”说时,慢慢收缰,驰至饭店门前。三人翻身下马,将马拴在路旁的三棵槐树上,走到饭店门前棚下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谢雪痕将包裹从背上解下,放在脚边,掏出汗巾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尘,随意的向周围扫了一眼,但见棚下除了自己这一桌外,并无客人,心道:“瞧这店里冷冷清清,可见平时的生意并不怎么样。”
这时从店内出来一个伙计模样的中年汉子,看样子这人既是老板,又是小二。他懒洋洋得走到三人桌前,犹似没有睡醒似的道:“你们想吃什么?”
聂海棠问谢雪痕道:“谢姑娘你想吃点什么?”谢雪痕道:“你就看着点吧,我是很随便的。”聂海棠又向丰海兰道:“海兰你呢?”丰海兰笑道:“我啊!更随便,他这里有什么,我就吃什么。”谢雪痕“噗哧”一笑,道:“人家有什么,你就吃什么?”
聂海棠向那汉子道:“既然这样,那就给我们来三个可以上的快些的菜,另外再来三碗米饭。我们比较着急,麻烦您快些。”不待他说完,那人呶了呶嘴,扭头不紧不慢的走了进去。丰海兰向屋内喝道:“喂!老板先上壶茶!”只听屋内没好气的吼道:“等一下。”
丰海兰轻骂道:“这家店早晚要倒闭。”聂海棠和谢雪痕摇头笑了笑。这时忽听北面大路拐弯处,由远及近,传来一阵女子的哭喊声。三人怔了怔,齐向哭声处望去,过不一会,但见奔过来了一男一女,男的二十来岁,身材瘦削,形貌猥琐。那女孩只有十四五岁的年纪,虽非美色,到也文静秀丽,只是这时却头发散乱,衣衫不整。
那男的右手抓着一把杀猪的尖刀,左手拽着那女孩,满面惊恐之色,而那女孩则是满面泪容,方才的叫喊声显然便是她发出的。
这时从他们跑过来的拐弯处又转过来了六个人,为首的是一身材矮小,尖嘴猴腮的人中年人,他左手捂着脸,手指间渗着血,怒气冲冲的冲着这一男一女骂道:“马六!你******给我站住若是让我抓住你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向后面的那五个汉子挥手道:“你们快追,谁要是能抓住他们其中一个,我我赏谁十两银子。”他气喘吁吁,骂起人来也是断断续续。
第64章 路见不平,出手相助()
第六十四章路见不平,出手相助
这马六显然便是这个拉着女孩奔跑的男子,他一听那人的呼喝,反而跑的更急了。急不等于快,他到底拉着一个没有力气的女子,扑的一下,那女孩一跤跌倒了。马六大急,忙俯身去扶她,可无奈这女孩摔伤了膝盖,那女孩哭道:“哥哥你快逃吧,不要再管我。”
马六道:“这怎么行,都是我害了你,我去和李中这狗贼拼了。”谁知这女孩却突然擦擦泪,瞪着他恨恨的道:“不!你快逃,逃得远远的,别再回来,我死后你也不要为我报仇,我只求你以后别再赌了。”
马六放声大哭,突然挥起手中的菜刀,剁向了自己的右手,咔嚓一声,右手的四个指头各断了一截。那女孩“啊”的一声,惊叫道:“哥!你为什么这样?”
就在这个间歇,那五个大汉已经围了上来,将二人摁翻在地,捆了个结实。这时那李中也撵了上来,他夺过一个大汉手中的木棒,一棒砸在马六的膝弯处。
只听“咔嚓”一声,膝骨碎折,马六一声惨叫,滚在地上,向李中骂道:“李中你这恶贼,有种你就杀了我。”这时旁边的一个大汉道:“李爷,让我来好好的收拾这小子,来为您出气。”
“你要和我抢吗?给我站一边去。”李中反骂了那大汉一句。那大汉落了个败兴,悻悻的退在了一旁。李中向马六骂道:“就你这个杂碎,也敢拿刀砍你爷爷。你看你爷今天怎么修理你。”说着,抡起手中的棍棒,只听“乒乒乓乓”尽数招呼在了马六的断腿处。李中每抡起一下,马六就杀猪似的惨叫一声。
李中手上不停,马六的嚎叫声也就连了起来,只是其中还夹杂着,那个女孩“不要打我哥,不要打我哥”的哀求声。李中哈哈大笑,这种欺凌他人的快感,非但是他的一大爱好,而且他还非常的上瘾。
聂海棠、谢雪痕和丰海兰看在眼里,无不大怒。谢雪痕向聂海棠瞧了一眼,道:“大师兄,”聂海棠一挥手,止住她的问话,道:“路见不平,惩奸除恶,这是我们侠义中人的本份,我们一起过去。”谢雪痕、丰海兰大喜,三人微一示意,起身走到到李中等人的跟前。丰海兰挥起剑鞘,向李中的脸上抽去。
李中正打的起劲,忽见从棚下走来三个人,手中拿剑,一身江湖人的装束,正自惊异间,却不料三人说打便打,一时躲闪不及,被丰海兰一剑鞘抽在被马六用菜刀砍伤在脸上的伤口上,剧痛无比,惨叫一声,双手捂脸,跳个不住。
丰海兰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过瘾啊?”
“你们还愣着干吗?还不赶紧给我摆平他们。”李中气急败坏,向那手下的五个大汉狂声喝道。那五个大汉挥起木棒,向丰海兰抡了上来。
聂海棠伸手从一个大汉的手中抽过一根木棒,对着那五个大汉“叭叭叭叭”一阵敲击,那五个大汉只觉抓着木棒的手背一痛,棍棒纷纷落在了地上。五人只要一捡木棒,那手背上必然会挨着一下,谁若出拳,那拳头上必然会挨着一下,谁若出脚,那脚腕骨上必然会挨着一下,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痛,剧痛。
谢雪痕看得哈哈大笑。不一会儿,那五个大汉便抚摸着手腕,脚腕,神色狼狈得躲到了一旁。
李中看得大怒,挥起手中的木棒,口中吼叫着,冲向了聂海棠,谁知还没到跟前,自己却“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哀声道:“这位大侠,求你不要难为我们,我们并不是故意找他们的麻烦,是因为马六欠了我的债不还,我向他要债,他反而砍了我一刀。”
这时马六和那女孩已被谢雪痕和丰海兰扶起,马六左手抚着断了手指的右手,咬牙忍着手上的剧痛,说道:“胡说,你故意在赌的时候设下了圈套,让我输给你五百两银子。接着又将我灌醉,在一份用我妹妹抵押赌债的契约上按了我的手印,然后便拿着这份契约来抓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