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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因为没有拿到份子钱,握拳,一定是这样。
“啪”的一声,身后的木门被用力的关上,然后我听到了上锁的声音,看了看几乎没有东西的屋子里我随意的靠在墙壁准备睡一会儿。
不过,好硬啊。
会不会落枕什么的啊?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墙壁上开了扇窗户,但是是被一条一条木制栏杆给挡住,最多能伸出一只成年男子的手的高度,这里没有灯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睡够了的关系现在反而不怎么困倦了,站在窗户下往外看去可以看到深蓝色的天幕,看不到月亮,能辨认出飘动的云朵。伸手摸了摸肚子,胃里似乎在泛酸。饿倒是不怎么觉得饿,也许是饿过头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冷,窝到墙角,屈起腿抱住。发呆似的看着虽然黑但是还是可以清晰的辨认出从窗外投射进来的微弱光线。
第11章 第十一章 结也是劫
将绕在手腕上的发带拿下来打结玩。细细长长的发带绕在指间却让我多看了会儿自己的手,不知不觉自己的这双手已经能做很多事情了呢。
白皙的手在黑暗中显得有些突兀,虽然看不出肤色但是还是能看出手的形状,比以往更为修长的手指。将发带绕回手腕,双手有些畏寒似的覆上双肩,摸着自己的肩膀忽然想起自己为了练缩骨功而付出的辛劳,以及为了练功而带来的痛苦。
不过,都熬过去了。
精神有些恍惚的看着某一处,整个人陷入半睡半醒间。也不知道是陷入了梦境还是回忆,抑或是变成梦境的回忆呢。
醒来的时候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由得觉得自己没用,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以为自己释然了但是那些感觉却不曾消失。睡睡醒醒,意识似乎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飘忽起来,会不会就这么死了呢?
应该不会,因为空间里还有食物,但是不能让人起疑,所以不能吃。而且在盗墓笔记里也出现过相似的情景呢,只不过那个时候是真的没东西吃,而现在是被人关着,应该说是反省。
为什么不直接把我驱逐出去呢,多好啊。
意识恍惚起来,记忆里那些能面对的、不能面对的、痛苦的、开心的都不受控制的浮现出来,就像是看电影一样放映着,看着那一幕幕五味杂陈。
我不是。
我没有。
我也不想的。
不要打我。
我没错。
我是正常的。
我……
“嘻嘻嘻。”
带着阴森的笑声从齿间溢出,眼中的眸色越发的深了起来,好似一摊深潭。
痛苦吧,怨恨吧,只要你一天不忘,我就能壮大一天。白,只要你解不开心结,迟早有一天你的一切都会是我墨的。
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转动“啪”的一声门打开。门外强烈的光线从门口倾泻而进,而屋子里却像是阴暗之地一般,阳光无法达到门口以外地方。我扶着墙站起来,缓下因为坐太久而导致站起来时的眩晕。
眯起眼看向门口的人,逆光的关系看不清楚。站稳身体摇摇晃晃的朝外走去,天气真好啊。
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拆了包装袋塞进嘴里,“就这么放我出来没关系吗?”
“你已经两天半没吃没喝了。”
“是吗?”
身体往旁边靠去,靠在了墙壁上,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想打110但是转念一想这里不是中国呢,于是翻了一下小早川的记忆找到日本警局的电话打了过去,“你好,是神奈川警局吗?”
“我想举报,真田家虐待未成年人,受虐者13岁,两天半滴水未沾,未曾进食。”
对方再次询问了一遍,我抬头看向天空,一只手举起遮住刺目的太阳,“真田弦右卫门,你们敢抓吗?呵呵。”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的就是安静,挂断了电话便看向旁边站着的少年,“啊啦,去告诉你爷爷,我不承认,他还要继续关吗?反正再过十几天准能饿死。”
“你……”
“既然这么讨厌我,干嘛不驱逐我。假惺惺的做给谁看。”侧头看向身旁站着的少年,“真田,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即使知道也做不了什么不是吗,那就当作不知道多好。还免了所谓的良心责问。
温和的风吹拂而过,黑发的严谨少年撇开视线,目光从眼前和自己同样黑发黑眸的少女脸上移开,落到不远处的水塘里,里面的锦鲤不知疲倦的游动着。
“真田。”
温润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一行穿着校服的男生走至眼前,看到我显然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他们的表情上也看不出哪里对我有多热情。
“今天你请假了,我们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所以就过来看看。”
鸢紫色的发丝被风吹拂,漂亮精致的五官,欣长的身形,温文尔雅却隐藏着凌厉的气质,真是个美人儿呢。幸村精市,小早川雅樱喜欢的人,也是据说小早川墨白喜欢的人。不过我还真是不怎么敢喜欢呢,毕竟他太漂亮了,没有任何的讽刺意味,他的美并不是可以用男生的帅或者是绅士来形容。那种美是无关于性别的。只不过人都习惯性觉得如此美丽的长相拥有者应该是女性罢了,解雨臣也就是解语花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嘛,小时候因为漂亮的长相被认为是女生。
“幸村。”真田弦一郎对着其余几人点了点头再次看向我,“爷爷让我带你过去。”
“真田,这是我的劫,也是你的结,结亦是劫,躲不开的,只有选择解开或者承受。”
小早川雅樱,天生体弱,但不至于多病,所以作为姐姐的小早川是保姆以及保镖的存在,小学的时候曾被不良学生围困勒索导致对人有了恐惧,父母除了无限制的关爱宠溺别无他法,一有什么惊吓到的事情严重起来便会变得歇斯底里起来,而小早川则成了24小时的看护,因此小早川雅樱对于小早川很是放肆,虽然是一副害怕的样子但是小早川身上的所受到的伤大部分都处于小早川雅樱之手,给砸的。
因为害怕所以拿起东西就砸,距离小早川雅樱最近的人是小早川,当仁不让的被砸,一次两次躲得了,但是次数多了呢?因为没有受到指责、责骂所以越演越烈,从枕头、靠垫变成书本、笔袋再变成字典、闹钟再变成台灯、水杯……受的伤越来越多,作为知情者不多的几人里就有真田弦一郎,那天,他去小早川家的时候刚好遇上小早川墨白给自己上药。
穿着抹胸,背对镜子,扭着脖子对肩膀后面的地方抹药水,本来因为看到小早川墨白没穿好衣服的尴尬立刻就被对于小早川墨白身上伤口带来的冲击给压下了,他清楚的记得,小早川墨白的肩膀上的伤口里有一块玻璃渣。
那天去的时候真田弦一郎还记得是怎么样的情景,那天他摁下门铃,来开门的是佣人,真田弦一郎说明自己的来意后便从佣人口中得知小早川墨白在自己的房间里,刚刚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在雅樱小姐房间里砸东西。
真田弦一郎忍不住皱眉,但是还是去了小早川墨白的房间里,门没有关严实,敲门的力道却推开了门然后便看到坐在地上,对着镜子,周围放了一圈的药水、纱布、药盒,而小早川墨白则扭着脑袋,手里拿着镊子对着镜子努力,听到声响的小早川墨白转身边看了真田弦一郎,于是真田弦一郎也看到了小早川墨白咬在嘴里的树枝。
真田弦一郎走进屋子,关好门,伸手拿过小早川墨白手里的镊子将嵌在皮肤里的玻璃渣夹出来,小早川墨白没有吭一声,只是抓住抱枕的手指节发白,咬着树枝的牙在结实的树枝上再次留下了深深的痕迹,额角冒着汗,等清理干净后,真田弦一郎便消毒上药贴纱布全都弄好,小早川墨白拿过一边放着的毛巾狠狠地擦了把脸,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真田弦一郎经常看到的衬衫穿上,真田弦一郎不自然的移开眼却看到了被小早川墨白丢在地上的染血衬衫,再朝小早川墨白看过去的时候发现小早川墨白的柜子里是清一色同样颜色款式的衬衫。
小早川墨白手脚麻利的从抽屉里拿出黑色的垃圾袋将衬衫和用过的东西全放进去,将镊子洗干净,消过毒便放进医疗箱里,剩余的药品、纱布也是。将垃圾袋打上死结大概是准备拿出去扔掉,走出房间的时候真田弦一郎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原谅我!”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没事儿,不疼。”
门被小早川墨白故意伸手关上了但是还是能听到门外那求原谅的哭声,轻不可闻的安慰声,真田弦一郎忽然意识到,或许自己错了。过了一会儿,小早川墨白回来了,看上去有些疲惫。
“雅樱她……”
“你知道的她有病。”
理所当然的,真田弦一郎忽然想起来虽然小早川家对外声称小早川雅樱有病但是从来没有说过是什么病。有病,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或是心理,有问题了都称之为有病。
“如果让别人知道雅樱是什么病就完了。”小早川墨白倒了杯水给真田弦一郎,“是因为我没有照顾好雅樱,是我的错。”
“多久了?”
“有两年了吧。”
真田弦一郎想起之前疑惑为什么小早川墨白不穿短袖,总是穿着长袖,下身总是穿着运动裤。
是因为伤口太多了吗……?
“那天,我因为社团有事情所以让雅樱先回去,没想到,她被小混混堵住了,后来,她就这样了。”
真田弦一郎忽然觉得自己说不出话了,就像是喉头哽住了一样,一直以为的事实在这一刻被颠覆了。
“那你喜欢幸村的事情呢?”
“我不喜欢,要喜欢也会喜欢像你这样的,多安全呐。而且责任心这么强也不会去搞外遇。”
小早川墨白和小早川雅樱是同父异母,现在的母亲是小早川雅樱的母亲,当初父亲小早川达野和小早川墨白母亲结婚不久就出现了一个小三,真田美惠,也就是现在的小早川夫人,两人怀孕的时间相近,真田美惠为了让小早川达野留在自己身边不惜早产,这也就导致了小早川雅樱的身体比一般人要弱。小早川墨白的母亲本来在怀孕期间受到真田美惠的挑衅所以产后的忧郁症也越发严重,生完孩子还没坐完月子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