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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就是两三个月前的事啊,我突然发现三个捕头师兄的动静已经逃不出我的感知能力了,当然如果刻意隐藏踪迹的话还是不好说。”
风一扬咬着手指,表情古怪,看起来一副很纠结的样子。
“两三个月!”老头瞳孔继续收缩,一把揪住风一扬的衣领“你这个小王八蛋,我居然都不知道!”
风一扬任由老头揪着,低着头,两眼偷偷翻白,整个六扇门就你这个老王八蛋的气息最乱七八糟,一下子高的吓人一下子又完全找不见。
老头揪了一会儿还不解气,两只手使劲揉着风一扬的脸,一边揉一边咆哮。
“我风连山当初怎么会收养你这么个不知道尊师重道的小王八蛋,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一手弹手指的功夫,不肯教我就算了,现在心里一定在骂我老王八蛋对不对,嗯?”
风一扬犹豫了一下,仰起头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诚实地点了点头。
瞬间,世界静止了,时间凝固了,蓝衣老头风连山的表情定格成了一个微笑。
整个场景在风一扬的眼里变成了黑白画的感觉,危险的感觉笼罩了风一扬的全身。
风一扬在心里大叫一声不好,脚尖轻轻点地,心神合一,心中默念:
金蝉脱壳!
下一瞬间,身穿一件白色里衣的风一扬脚尖已经点在了院子墙角一棵梧桐的树枝上,然后向院墙掠去。
飞掠的过程中风一扬不忘得意地回头看了一眼,原地只留下一件白色外套,和一个背着长剑的人形虚影,那原本背在背上的长剑此刻依然在风一扬的背上。
嘿嘿,想不到吧山老头,老子的浮光小步已经练到这个地步了,咦,不太对啊,只剩一件衣服,山老头呢?
风一扬心中冒出一个不好的预感,回过头来,山老头正蹲在前面的墙头,一只手悠闲地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向这边挥着,像是在打招呼。
不妙啊,这个时候跑都跑不掉,风一扬一咬牙,手指微微屈起,却又缓缓松掉。
老头慈祥的笑容越来越近。
砰!乒乓铛!咣当!
院子里传出各种碰撞的声音,里面还夹杂着咆哮
“特娘的,大了你的胆了,不叫师父就算了,还敢骂老子老王八蛋!”
“骂就算了,你还敢承认!”
“承认就算了,你还敢用逃跑,你到底知不知道浮光小步是谁教你的。”
“……”
最后,院子里的声响停止了,一道白影从院子里冲天而起遮蔽了大半的阳光,然后向着院墙外直直俯冲而下,越来越快。
咚地一声巨响,烟尘散去,风一扬从烟尘里跌跌撞撞地走出来,面色尴尬地四下张望了一下,松了口气,还好今天没人。
咦,今天这附近怎么连个人都没有,平时那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哪里去了?
联想到之前感知的时候也是一样不见人,风一扬心中一阵犯嘀咕,甩了甩肩膀,掸了掸身上的灰,脚尖轻点,跃上了院墙,院门的上面,赫然悬着一块大匾。
大匾上是五个金漆大字:六扇门别苑。
“山老头,这附近到底怎么了,一个人都看不见,都去哪儿了?”风一扬若无其事地在水池边坐下,伸了一个懒腰。
风连山一直在拿眼角打量着风一扬的反应,听到风一扬问起,转过脸随口答道:
“哦,没什么大事,你在这院子里练了这么久的弹手指的功夫,还不知道吧,扶桑人进京了。”
“扶桑人进京?他们来干什么?”风一扬兴趣浓厚地睁大了双眼。
“也没什么大事,据说是扶桑王派使者带来十二名扶桑武士,要来咱们中原学习领教加切磋一下,都是些点到为止的比试。”
风一扬把脸转过一边,一脸便秘的表情。
狗屁学习领教加切磋,直接说来砸场子不就好了。
第三章 东市擂台口 比武战扶桑()
风连山看到徒弟的表情,料想到他在想什么,捋着胡子点了点头,“你想的没错,据说近些年来扶桑的武者越来越多越来越强,想和咱们叫叫板也是正常的,而且”
风连山说了一半,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徒弟。
风一扬感觉到山老头的目光,翻了个白眼“而且什么,不要说一半藏一半好不好,你又不是弹琵琶的,搞什么犹抱琵琶半遮面。”
风连山尴尬笑了笑,说:“而且咱们中原的修行门派里,身在公门能够听朝廷使唤的只有六扇门、龙武军、京城禁军和宫中的大内侍卫,眼下扶桑使者带着人来京城向我们的朝廷挑事儿,能用上的人就只有公门中人了。”
风一扬点了点头,面色变得凝重,
“原来如此,我说扶桑王哪里来的胆子,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术业有专攻,龙武军和京城禁军的人身在军旅,修行的武功大多适用于战场,侧重杀招和群战,都不适合和高手单挑比试,大内侍卫练的都是列阵格杀互相配合应付高手的本事,虽然比军旅中人适合比试一些,恐怕也束手束脚不能完全发挥实力。”
风连山赞许地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意思,而且大内侍卫负责保护皇上的安危,不能轻易暴露实力,咱们六扇门的人擅长追踪和单挑,所以皇上打算派九名大内侍卫和咱们的三个捕头一起应付扶桑的十二名高手。”
风连山的话音未落,风一扬已经飘然而起,一眨眼就出现在了三丈外,那件白色的外套已经无风自起,披在了风一扬的身上,外套上的灰尘瞬间抖落干净了。
风连山似乎毫不惊讶,晒着太阳,懒洋洋地问:“小王八蛋,你要去哪儿?”
“我去活动活动筋骨。”风一扬头也不回地一边说,一边穿好外套。
“你知道比试地点在哪儿吗?”
风一扬回头说:
“整个京城配得起这个规模的比武的擂台就两个,一个在宫里,一个在东市口,扶桑人肯定借口说要公平公正公开,要选东市的那个擂台,山老头你也快做你的事儿去吧,去晚了就来不及咯。”
风一扬说完,露齿一笑,一口雪白的牙齿光芒一闪,人已经化作一道白影掠了出去。
“切,老子当然知道了。”风连山笼着袖子,对着风一扬的背影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风一扬化身一道流影在蔚蓝的空中划出一条淡淡的白线,脚尖轻轻点过,屋顶留下一声瓦片的轻响,树枝留下一点颤动。
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果然越靠近东市人越来越多,风一扬嘴角露出一点笑意,猜对了。
前面人太多,不能再往前飞,不然会惊世骇俗的。
风一扬找了个靠近东市口的地方悄然落地,混进人群中,跟着人潮往东市口涌去。
东市的大擂台平时就是个景致,毕竟申请在这儿比试那可是要花银子的,寻常人又怎么申请得起,所以大多时候还是行人稀疏的一个地方。
今天不同,擂台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早就被消息灵通的吃瓜喝水群众们占满了,叽叽喳喳的,耳边到处充盈着说话的声音。
“你怎么回事啊,怎么推人呢?哎哟你还推!”
“小伙子,站这儿看就不错了,非要往里挤,一会儿上面的人再失手把你给伤着。”
“……”
“嘿嘿,不好意思啊,借光借光。”
犯了众怒的风一扬一边赔笑,一边自顾自把围观群众向两边拨开,既要往前开路,还要提防身后扒手,还不能显露武功,等到了前排,风一扬的额头上已经见汗了。
身后的男女老少唾沫飞溅的,话题已经多次升级,风一扬假装听不见,后背一阵阵的发凉,看来成了讨伐对象啊。
好强的杀气。。。太可怕了,群众猛于虎也。
风一扬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往台上看去,台上这时候两个人已经赤手空拳地打在了一起,一个穿的白衣服,一个穿的蓝衣服,一白一蓝在台上交错碰撞,速度很快。
风一扬扫了两眼,即使不看招式也很快就分出了哪个是大内侍卫哪个是扶桑人,那个穿白衣服的小个子脚底下那双木板鞋踩的咵咵响,闭着眼睛都知道他是个扶桑人。
蓝衣人的打法招招攻敌要害,步步紧逼,扶桑的白衣小个子武士拳风也很凌厉,但是大多时候都是在沉稳地招架,一时之间被压在了擂台的边角。
风一扬抬起眼皮看了看周围,擂台的边上有个带着顶子的大红高台,桌椅齐全,正中央坐的那个黄袍中年男人被一大堆人簇拥着,仪态威武,这人风一扬是见过的,正是当今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这会儿正用两根手指搓动着下巴,能让一个帝王在这种公共场合不自觉地做起小动作,看来他现在心情确实不太好,或者说比较紧张。
看来陛下的眼力还是不错的,风一扬心里嘀咕着。
台上两人看起来实力本来应该在伯仲之间,眼下情势似乎也是大内侍卫占了上风,可是很多时候没有实际价值的顺风局是并没有卵用的。
比如现在这样。
那个大内侍卫急于建功,招招强攻,眼下实际上气力精神都落在了下风,而且这种大开大合的招式一旦气力衰竭或者一个疏忽被抓住空挡,那就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果不其然,白衣人瞅准一个空档架开蓝衣人的一拳,猛地欺身贴上去在蓝衣人的肚子上打了一记重拳,蓝衣人像一只大虾一样弓了下去,瞬间失去了还手的能力。
白衣人再不容情,两只拳头因为太快在常人眼里仿佛变成一堆拳头,一眨眼又在对手的身上轰了数十记重拳。
砰地一声。
蓝衣人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这边,激起一阵烟尘,人群靠前的好几个人被撞倒撞飞,一个带一个倒了一大片,风一扬不动声色地避开七零八落往后倒的人,一晃身蹲在了蓝衣人的面前。
第四章 六扇门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