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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条笔直的大腿被临沧折了起来,临沧抱着他的腿弯,伸手点了一下他的眉心,修长的手指,那冰冷的指尖,在触到他眉心的时候,左澜的魂印忽然就闪现了出来,一朵银色的六芒星。
然后他的手指,顺着他的眉心往下滑,鼻梁,嘴唇,下颌,脖颈,锁骨的正中,胸腹,一直到他的下腹,却没有停留多久,他浑身的魂力因为临沧的动作全部紊乱,所有魂力运行的轨道就像是天上混乱的星轨,背后那铺开的巨大魂阵,忽然就开始了崩溃。
“你想必已经猜到了,我要做什么,左澜,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假戏真做了,不过我要在自己后悔之前,将自己此刻想要做的事情,全部做完。”
临沧分开他的双腿,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缓缓地刺入了他的身体。
那是一片肉刃,将他扎得血肉淋漓。
左澜目眦欲裂,他死死地盯着临沧,临沧那乌黑的眼眸却始终注视着他,挑起了唇角,笑得略带几分轻佻。
这还是一种恶意的笑,让左澜浑身发抖。
然而他的抖动只能加剧临沧的快|感,他本来已经在隐忍,却因为他无助的眼神和抖动的身躯而更加渴求。
接下来就是无声的世界了。
左澜身后的魂阵,在逐渐地崩毁,那些白棋,那些已经变成银色的魂图,光亮的圈子……都开始暗淡,逐渐地变成了魂图测试时候的那种灰色,死灰的颜色,一如他此刻死灰的心。
他的身体被狠狠地贯穿,临沧额上的汗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到他的身上,泪珠一样滚烫。
他明明对眼前这人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感觉,现在却发生了……
在这秘境的终点,石门里面,黑墙之下,眼下这一幕,堪称是活色生香。
两道赤|裸的身躯紧紧交缠,雪白的大腿被分开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承受着上面那人的撞击,交合之处流出了红白的浊液,下面那人咬着自己的嘴唇,随着前面那人的动作,在地上耸动。
年轻的身体,带着没有被开拓过的青涩,让人在动作之间越加迷醉。
临沧的表情渐渐变得失控,他将自己深深地埋进他的身体,然后俯身吻他,不让他再咬伤自己的嘴唇。
他的背后,也出现了一座巨大的魂阵,不过这个魂阵出了中间那个类似圆盘的东西之外,什么都没有,这是一座空白的魂阵。
他的内壁是温润紧致,将他包裹得很紧,不过有了鲜血和浊液的润滑,似乎也不是那么行进艰难,他将他的一条腿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进攻。
富有弹性的雪丘被他揉捏成不同的形状,他腹下的肌肉拍打着他的臀肉,撞击猛烈。
这个临沧,不是自己认识的临沧。
他木然看着他,只是想要再问一句,你是谁。
可是所有的话都被淹没在了那连绵的吻之中。
他接连几个动作剧烈的穿刺,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钉在地上一般,灼烫的热流冲上来,肠壁一阵收缩。
就在这个时候,临沧的意识却没有半分的混乱,他再次伸出了自己的手,手指点在了左澜的眉心,魂印。
“抱歉。我一开始,就是骗你的。永远也不要再相信我,因为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相信自己。”
他叹息一般的话音落地了,左澜眉心的魂印悄然碎裂,化作了飘渺的烟尘,无影无踪。
他背后的魂图,如同晴后,冰消雪融。
而临沧的身后,那悬在半空中的魂阵,却多出了十二个精美的魂图。
留给左澜的,只有那孤零零的一张玉青八极盘。
左澜躺在地上,身后的锁链已经被震碎,他却再也无力站起来,就躺在那玉青八极盘上,看着临沧那淡漠的表情。
永远也不要再相信他。
他缓缓地闭上自己的眼睛,脑子里划过几个字——夺阵。
临沧从他的储物戒指里取出了一套纯黑色的衣衫,双眼乌黑,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走到圆台边,取走了那鎏金黑盒子,“神子暗花锁”五个字,悄然暗淡。
他走到石门前,不知道为什么回头看了一眼,
左澜已经因为夺阵的巨大损耗陷入了昏迷,他不会再看自己一眼。
不过那也好,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左澜的魂阵是四皇精心准备的,如今被自己拿到……
他走出了石门,看着甬道,忽然之间说道:“我出来了。”
秘境之外,魂皇殿,天渊之皇。
高高的台阶上,五皇正在说话,临沧一直在闭目养神,此时忽然之间睁开了眼,旁边的破晓之皇崇阎觉得奇怪,“怎么了?”
临沧摸着自己的眉心,淡淡地笑了笑,“有东西要回来了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的时候低调一眼,我不想被锁……
我是勤奋可爱有节操的大镜子:
第四十二章 秘境(十)离开()
左澜觉得自己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那些人都像是木偶一样;带着奇奇怪怪的表情;从他的身前经过;他们都想要抓住他,可是左澜觉得自己就像是虚影,他们的手穿过了他的身体;他回转身看到自己的脚下只有孤孤单单的玉青八极盘。
睁开眼,还是那秘境之中的圆台;他赤着脚,踏进圆台边的水池里,冰冷的水浸没了他的身体,他将自己整个地埋进去;将自己的身体清洗干净;一寸一寸。
换上衣服,他站在最中心的位置,那原本存在神子暗花锁的位置,伸出手,去抚摸那台柱上刻着的“神子暗花锁”五个字,这个时候,那鎏金黑盒子已经不见了,这整个空间似乎都失去了灵气,那一片巨大的黑墙上挂着的锁链看上去还是那样地触目惊心,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左澜仰头,看着这石室的穹顶,在这山腹之中,似乎只有他知道这里发生过的一切,一切一切的奇丽和诡异。
他盘坐到水池边上,双手掐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目光平淡,就像是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
调动魂力的时候,胸腹之间似有千万的针在扎,他的身体一阵酸胀的刺痛,原本通过吸取魂晶积累起来的那些魂力,此刻都已经损失殆尽,他眼底终于闪现了几分凄惶,扯起唇,讽刺地笑了。
不管临沧是出于什么目的,不管本意如何,结果已经造成,就算他左澜是是非不分,恩怨不明也好,他权当自己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那些飙升的境界,积累的魂力,得到的魂器,都与他无关。他只不过是要重头开始而已。
重头开始。
左澜沉下心神,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之中翻出了一枚地品中阶的魂晶,握在手中,疯狂地抽取魂力,眼底隐约有几分血红的颜色,可是转眼就消失不见。
灰暗的魂阵在他的魂力催动之下慢慢地从地面上浮现,水纹一样浅淡,原本绚丽的十二个魂图已经消失,六个天品,六个地品,留在他身下的只有那玉青八极盘。
玉青八极盘,有这个留下来,也是好的。
左澜苦笑,却因为这动作拉动了自己唇角的伤口,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下唇的唇瓣,有渗出来的鲜血沾在了他的指腹上,颜色很浅淡。
左澜舌头一卷,将指上的鲜血舔进,却面无表情。
他的手指,顺着魂阵那些空荡荡的脉络慢慢地触摸出去,手指指尖上也凝聚着魂力,在摸到魂阵的时候,那些线条都变得闪亮,可是在他的手指离开之后又恢复暗淡。
没了,他之前的那些境界都随着魂图的离开而消失,现在的左澜,又是那个废柴到极点,像是一个刚刚开始修炼的修士一样了,他现在的境界是最基础的开魂。
左澜将自己储物戒指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开始整理,现在魂图已经这样了,他暂时找不到任何方法,再说了他其实是个很乐观的人,虽不能得过且过,可是事情已经糟糕到不能再糟糕了。
临沧所做的一切,几乎已经是他的底线,就算现在告诉左澜,他马上会死,他也不会多奉上半个表情。
他只是在面无表情地清理自己的东西。
五百万魂晶,还够使用一段时间;
一把重锋,其余的地品魂器已经消失,估计是被临沧带走了,毕竟现在的左澜已经用不到那些东西;
一支魂术黑筒,木属性的,隐约记得似乎叫做“木春之初”,攻击性还挺高;
一颗御座崇一独制的联络珠,不过现在没有任何反应,大概是被屏蔽了;
三枚玉简,一枚是秘境之内的地图,一枚是在塔楼那边记录的墙上的壁画,一枚进入这里之后录下来的甬道上亮石的排列位置。
还有一枚冰蓝色的天品水属性魂晶,可惜它不是自己的,是薛重释的,虽然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左澜想了想,将自己指上的那枚黑戒取下来,放在这些物品中间,于是上面的那些东西,再加上一枚黑戒。
原来除了这些,自己已经一无所有。
左澜看着摆在地上的这些东西,然后一挥手将这些东西收起来,只留下小小的一堆魂晶。
在魂际之地的时候,魂皇们开启秘境,说的是大概二十天才会重新开启秘境,或者是在红潮消失之前,那么——他还会在这里呆很久。
他现在已经无力与别人再进行争斗,现在他的实力,出去也就是送死。
他决定就坐在这里,如果有人到了这里,那算是自己运气不好,如果没有,就一直修炼好了。
他将一切一切繁杂的思绪全部丢开,手握着魂晶,开始了修炼。
初时还不觉得,可是随着修炼的深入,左澜发现自己修炼的速度太快——快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一枚人品低阶的魂晶,会在三息之内被他抽干魂力,而他身下的玉青八极盘就像是贪得无厌的饕餮,所有的魂力简直是来者不拒,有多少吞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