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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德兄,我可没有说过我是儒生,而且我的意思是建立一个通道,查听天下声音,我强汉至此政事疲乏,正是因为朝廷阻塞了百姓的声音,使得民心大失,若如你这般所言,这大汉还有一线生机,但是没有时间了啊!朝政的如此情形,相必,你比我知道的更多,你说说你所言可以明日就可行吗?莫说是明日,便是再给三年,都不会如此,若不行,此时民心已失,五年之后,便是天下暴动的时候!”紫玄淡然道。
曹操脸上变幻不定,片刻颓然坐下,涩声道:“不行。。。。”
“党锢之祸,其实是外戚和宦官共同达成的意见,我听祖父言,此亦是陛下的主意,陛下不放心士人的势力大增,而外戚和宦官如此相争,也是陛下放任的关系,这是帝王之术,只是谁知竟然成为如今这个情况,如你所言,天下没救了吗?”曹操沉默片刻道。
“大汉之病,在根基啊!你所言的不过是表象,真正的败坏是土地兼并,天下百姓所求者,存也,如今辛劳终日,但死后却无寸土遮身,自己孩子生下来就要为奴,没有任何希望,人若没了希望,逆了天下又如何,因为已经一无所有了,这才是我言大汉没救的原因,因为既得利益者,没有人会把土地让出来的,此处是无解的。”
“我不信,我要去试试,我要上书,你刚刚不是言虽千万人,吾往矣吗?你告诉我解决的方法,我为你上书,请诸位清流为你进言。”曹操闻言,脸色大变,起身抓住紫玄,焦急道。
紫玄止住上前来的单福,对曹操道:“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破而后立,既然已经烂了,倒不如任由其发展,顺势而为,再建新秩序!”
“。。。。。。。。”曹操闻言沉默了
第77章 宫中贵人()
“老师想要反了这天下?!”徐福有些兴奋道。
“哎哟!”徐福痛呼一声,便听紫玄道:“我什么时候要造反?还有,你这么兴奋干嘛!后堂之处就是希望所在!”
“后堂?!!行之何苦诓我,你不是说没有办法的吗?!”曹操闻言,呆滞的眼神一动,大喜道。
“可是史侯?”徐福问道
“就是当今皇子刘辩!欲要续汉统,希望就在他身上,这才是我们顺势而为的根据。”
“看来行之是真的不看好如今的朝廷了,也罢,闻君之言,实乃国士也,便是被许子将赞为国士的荀彧都有所不如,既然实在无法,操亦不勉强,只是我还欲去试试。”曹操脸色失望,沉重道。
“无妨,心中所想,去做便是,毕竟实践才能出真知!”
“实践出真知?!此为良言,今日与君一席长谈,操获益匪浅,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君可。。。。”
“不用说了,朝廷之上,不适合我,子曰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但我装不了愚,是以还是不去的好!”
“。。。。。,也罢!看来行之真的对朝廷绝望了,是我多事了,只是不知我此后可来此处,多向你请教,你知道的,我的身份也没有士子会与我畅谈,不过今日碰到行之,吾观天下士子皆不如君,实在是操的幸运!”曹操压下心绪,对紫玄笑道。
“哈哈!莫要再恭维与我了,我亦是双眼一口一鼻,与你们并无区别,只是走的多一些,是以比你们看的远一些。”
“老师谦虚了,虽说与你相处不久,福却被老师的气度折服,是以我才心甘情愿的拜老师为师,不然福虽粗鄙,亦不是什么样的人都可以让我拜师的!”徐福昂首道。
“哈哈!好个元直,不意你师徒二人都不是常人,倒让操有些惭愧了,只是不知行之如何对待史侯,何以安排今后之事。”曹操复又道。
“何谈以后,便是今日就有一桩大麻烦!如今皇后之位高悬,能成为皇后的,必是这刘辩的母亲,何贵人,若何贵人为后,刘辩必然会被招回宫去,养在身前,但若刘辩长于深宫,操纵于女子和宦官之手,怕是成不得事的!”紫玄皱眉道。
“此事却是不难!”曹操闻言微微得意道。
“哦?孟德兄有办法?!”紫玄诧异道。
“散布谣言,言道史侯体弱多病,需要在这无为观内,日日静养,我再贿赂内侍,使些手段,陛下必不会再招刘辩入宫,我闻听宫内秘闻,其实先帝早已经有过几个孩子,但都是刚生出来就死了,此为皇家丑闻,是以对外称子嗣艰难,更何况陛下春秋鼎盛,也不急于立太子的。”曹操低声道
“原来如此,如此我便可自小教育他,想必不会太差!只是若是差遣来的内侍,还请孟德费心!”紫玄意味深长道。
“此事操醒得!”
光和二年,夏九月,洛阳城内悄然出现一种新的吃食——刨冰,如今这炎热的天气中,竟出现冬天才有的冰,这让人不禁大奇,更何况刨冰之上,被浇上一层果汁,让人看着就胃口大开,虽说一碗要十五铢,但也架不住此地是洛阳,是以开张第一天,便被哄抢一空,但主要还是高门大户买的,对于百姓来说,十五铢也是一种奢侈了,但毕竟小孩子吵闹,有的也只好买上一碗,一家人一起吃了。
对于朝廷来说,这几日出现了一个笑话,便是那顿丘县令曹操曹孟德,竟上书道:“今天下疲敝,甲子教大兴于民,此为民心大失之兆,陛下及众臣宜查纳百姓之声,急百姓之所想,压制土地兼并,覆灭甲子教,荐拔人才,安于政务,方可护我大汉昌盛!”
司徒回复四个字:“不知所谓!”朝上一片讥笑,坊间盛传曹操为成名,使尽手段,但却被朝廷锐眼鉴别,打发了回来,被贬为庶民。
“我早就说过,没有用的!朝上诸官,在意的是自己的官位,没有人会看到这天下的,孟德你所做之事皆是徒劳而已。”紫玄看着一脸平静的曹操道。
“呵!果然实践出真知啊!如今我才知道朝局败坏如斯,如今我为庶民,这样可算是清净了,只是连累祖父,父亲大人被陛下训斥,是我的过错啊!”曹操脸上有些羞愧道。
“这样也好,可以静坐云端,看着潮起潮落,认清形势发展,才可进行下一步骤的运作。”
“此言大善!今日闻听宫内已经传出消息,陛下欲立何贵人为皇后,到时必然会有内侍前来查看,我自会安排妥当!”
这一日,任平前来,汇报近日消息,汇报完之后便道:“主公,如今生意刚做起来不过一月,刨除成本,我们便已经收入近七百金,此事大有可为,只是我安排的眼线汇报,张让已经看到了我们的生意,而且也引起了陛下的注意,你知道的,我们这个陛下平生除了女人便是做生意,到时若要我们交出秘方,我们怎么办?”
“垄断之利,便是如此,不过这刨冰不过一时之策,取的是夏利,长远不了的,既然如今被盯上了,我们便主动将此秘法献上,换一个许昌县令,借助曹操的关系,将那里变成我们的根基之处,让下面的兄弟注意,凡事有索要秘方的一概不问,张让贪财,我想,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来的。”
“是!”
便在这时,任平和紫玄同时抬头向门外望去,片刻,便听到门外一太监高喊:“宣陛下旨意,史道人出来接旨!”
“看来,陛下下定决心要立何贵人了,走吧,去见见来人。”紫玄闻言对任平道,说着便当前一步走向门口,大开大门,便见一个太监,带领一个老者在门前等候,那老者背着一个药箱,静立在一旁。
两人见门打开,出来的不是史道人,而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年,身着儒袍,但头发却随意一束,脸带微笑,小小年纪便有一股名士风流之感,让两人初见便心生好感,便听这少年道:“在下是师兄的师弟,姓杜名浩,字行之,前几日师兄道他欲寻求大道,羽化而去了,只留下衣冠,人却不知到了何处,是以两位若要寻他,却是难以寻到了。”
“什么?!那史侯如何?我受陛下差遣,前来为史侯查看身体。”
“原来如此,两位请进,史侯在后院之中,与师兄的幼女玩耍,我已经着人照看。”紫玄说着侧开身体,引两人到后堂而去。
那老者看到刘辩脸色红润,双眼有神,分明是神完气足的模样,哪有坊间传言的那般虚弱,当下切脉查看,亦是发现气脉蓬勃,健壮有力,对那太监点了点头。
那太监见此,便对紫玄道:“如此我们这就离去,你且好生照看史侯,带到他日,自会有你的好处!”
紫玄见此笑了笑,点头应是,送两人出门,便听到任平道:“一个阉臣,也敢对主公如此无礼,不如我去。。。。”
“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一个杀手,首先要学会隐藏,隐藏之道便在收拢自己的情绪,你还不合格啊!真不知道你老师怎么教你的,些许尘埃人物,也能让你动了情绪,看来你的修炼还不到家啊!”紫玄摆了摆衣袖道。
“是,属下会注意的。”任平脸色平静道,事实上,除了面对貂蝉以外,其余时候,他脸上的表情都是这个样子。
紫玄见此也不在意,对任平道:“那七百金留三百金,其余的用来打造我所言的情报网,务必要覆盖全城。”
“是,属下这就去办。”任平说罢,转身离去,紫玄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来到内堂。
刚到内堂,史茹喊了一声哥哥,然后跑到紫玄跟前,抱着紫玄,貂蝉见到紫玄到来便道:“见过公子。”
“抱。。抱。。”刘辩奶声奶气道。
紫玄见此一笑,抱起刘辩,盘膝坐下,都弄着刘辩,任由史茹爬在背上,对貂蝉道:“现在看来,你的气色好多了,再过些日子,想必便会大好了。”
“公子莫不是要赶我离开?!”貂蝉闻言脸色有些黯然道。
“哎?!你不必多想,我并无此意,你久病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