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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意今日先听妙文,后听妙语,又见皇子如此知礼,如此我就放心了。”
“哦?!看来卢议郎也是和我一个想法了?”
“陛下不听人言,亲近宦官,这等五肢不全之人,多是狭隘之人,久而久之,陛下亦是有些昏聩了,哎。。。。”
“卢师何必愁苦,如今朝局不稳,地方动荡,此虽是多事之秋,亦是鼎革之机,我师言,明年便是甲子教起事的时机,况且朝廷无兵,卢师何不早做准备,以策万全?!”
“咦?!朝上密议之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天下之事,我师如掌上观纹矣!”刘辩颇有些自豪道。
“哎呦!”刘辩那得意的小脸还没维持多久,便抱头痛呼,然后讪讪的对紫玄笑了笑。
“见笑了!天下难得者,民心而已,如今大汉失了民心,而甲子教已经传教了十几年,在苦难中,巫神之事自然大兴,是以民心在彼,民心已握,吾未尝闻有人可以把持住的!”
“是啊!民心已经失了,此时我才醒悟啊!你们打算怎么办?!”卢植闻言惊醒,忙急声问到。
“老师曾言,有两策可以攻守转异,其一是自上而下,我大汉立国两百余年,人人皆以汉人为荣,这是血脉传承,若朝廷圣主临朝,朝臣一心,下定决心革除旧弊,则国虽有动荡,但必回焕发生机,再起汉武之荣,文景之治。”刘辩沉静道。
“此是泛泛之言,世人皆知,然宦官专政,外戚弄权,中直之士难以进言,党锢之祸遗害到如今,贤才背德于朝廷,竟都做起隐士,国家无贤才以致圣聪阻塞,朝政疲敝至此,忧在我心啊!那么其二呢?!”卢植虽然声音平淡,但难掩眼中喜悦,他好似看到了希望。
“其二则是行险!自下而上,取赤眉之旧事,借百姓之火,鼎革朝政,再起文景。”刘辩沉声道。
“什么?!你竟是这样教的?!此是天下之大险,一不小心,便有我大汉颠覆之祸,此计绝不可行!”卢植闻言一跃而起,高声怒喝道,只震的檐角铃铛清鸣。
刘辩吓了一跳,见卢植怒瞪着自己,不禁向后倒退了几步,突然惊觉被紫玄扶着肩膀,不由的羞愧脸红,刚要张嘴解释,又无言以对,只得道:“让老师失望了,我依旧难掩不了心中天性!”
“无妨,天性自然,不必惭愧,你已经进步很多了,今日且待我言明。”紫玄闻声讲道,然后对卢植道:“议郎稍安勿躁,且听我道来。”
“好,你说!”卢植见自己吓着了刘辩,当下按下怒气,沉声道
第80章 初谋天下()
“卢议郎只知外戚宦官之祸,却不知士族亦是祸患啊!荀子言:“凡人之蔽,蔽于一曲,而暗于大理。治则复经,两疑则惑矣”,你只是看到了他们的弊端,却没有看到士族本身的弊端,自有汉以来,以儒法立国,始有汉之兴荣,然自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儒家的路就越走越窄了,没有了其他学说的竞争,那儒生以天下为己任的便纷纷成为了肉食者,法家言:“夫人者,好逸恶劳”,为了使自己接着享受安逸,便出现了士族之说,横立于君主和百姓之间,发展至今日,士族已经到了拥有决定君主意志的力量,这让天家如何心安?!”
“但士族都是为这天下着想啊!”
“呵!好个天下,那是士族的天下,而不是这天下的天下,天下者,百姓也!辫儿,你记住,国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此言不可忘!”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卢植失神的喃喃道。
“士族势大,好似天下的事不听他们的,就是天大的错事,就要出现混乱,只有达到垂拱而治的情况,才是大同世界,何其可笑啊!所谓垂拱而治,是诸酋论事,而不是单单的士族,这不过是士族为自己谋权利的危言耸听,道言:“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儒生怕是才是窃国大盗吧!”紫玄嘴角讥讽的看着卢植道。
“你!你!!你到底是何人?!你绝不是我儒家子弟,不然不会出此言语,你难道是其余百家的领头人,欲要出世?”卢植闻言,惊声问道
“哦?还有百家遗存吗?此为幸事,至于我是谁,你可以讲我看成是道家!本来不想下山看你们这些把天下人愚弄的大盗,只是我求人间道,不得已下山,既然下山,那难免就有些意不平,是以要试一试了!”
“你难道就不怕我上报朝廷,治你死罪吗?”
“哈哈!虽千万个,吾往矣!本以为你可为大儒,不意今日才知,你亦是冢中枯骨而已,你已经失去了进取的精神,诗言:周虽旧邦,其命维新。只有不断借助他山之石,以求美玉,才能不断的进步,若是眼光只盯着自身,儒家的穷途末路,我现在就可以看到了!”
“但若各起异端学说,天下就要乱了!难道我等好不容易求来的治世,要重回各国征伐吗?!”
“所以大统一是前提,只有在汉朝之下,才能再起百家,一切欲要重启战事的,尽皆抹除,这才是根本!”
“敢问政事!”卢植起身施礼正身道,直到此时卢植才把紫玄放到同一位置上。
“吾不知也!”紫玄笑道
“不知?!”卢植和刘辩一脸懵逼的看着紫玄。卢植暗道:“你不知道你在这巴拉巴拉的讲的一大通,你竟然在最关键的时刻,告诉我你不知道如何处理政事,我差点就信了你知道吗!!”
“咳咳!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我确实不知,我从未处理过政务,你让我如何讲述为政之道!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我若现在讲了为政之道,那不过是我的一己之欲,而不是天下的意愿,那我又和埋藏在故纸堆的书生有何区别,惹人耻笑而已。”紫玄理所当然道。
“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我不如也!如今朝廷就缺你这样可以务实而又高瞻远瞩之人,此时正值朝廷疲敝之时,我必为朝廷荐才,你不用拿些借口来搪塞我,这也是给你为政的机会!”卢植言罢,并不给紫玄讲话的机会,对刘辩施了一礼,转身大步走了。
“哎。。。。。哎!我去!这什么人啊!哪有这样的人啊!辫儿,去讲将荀子的解蔽篇抄十遍,今天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卢植盯上,讲了这诸多话语!”紫玄惊愕的看着离开的卢植,颇有些无语,暗道:“说好的布衣卿相呢!说好的幕后黑手呢!全没了!可恼我这高冷范就要岌岌可危了!”
“明明是你让我背的嘛!还怪我,再说以老师的才华,蜗居在这无为观内太过浪费了。”刘辩诺诺的嘟囔着,偷眼看着紫玄。就见紫玄一瞪眼,刘辩便慌忙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公子,我不想走,公子在哪我就在哪!”这是貂蝉和史茹来到大厅,貂蝉一脸忧虑得对着紫玄道,徐元直三个满脸尴尬看着紫玄。
“胡闹,洛阳为皇朝腹地,一番起了战事,洛阳反而会混乱不堪,人多眼杂,我如何护得你们周全,正好茹儿也来了,你也随他们三个前往顿丘,不得胡闹!”紫玄眉头微皱道。
“哥哥~~,我还要和那个王越老头比武呐,我不想去顿丘。再说貂蝉姐姐也是要留下来照顾你的,这里没有仆人,你的衣食住行怎么办,总还要一个人来照顾你不是!”史茹撒娇道。
“不错!再说顿丘里洛阳极近,若有动静,我等必会第一时间赶到老师这,不如让貂蝉姐姐留下照顾你!”徐元直接着道。史茹飞了一个“还是你给力的眼神”,惹的徐元直满脸喜意,要不是场合不对,怕是要大笑出来。
其余人都道此言在理,唯有貂蝉面脸深情的看着紫玄,这让几辈子都是单身的紫玄如何受的住,当下塔下眼皮,故作淡定道:“也罢,既然如此,那貂蝉便留下来吧,其余人包括史茹,尽皆去顿丘安顿,或许不久我也要去顿丘。”
“我就知道会成功的,走吧,我们这就出发,我早想去顿丘了,好久没有见曹使君和任哥哥了,快走快走!”史茹闻言欢喜雀跃道。
紫玄闻言一阵愕然,夏侯惇三人忍着笑,当下抱拳,匆匆而去。貂蝉也款款而去,只是脚步蓦然轻盈起来。
“哎~~”紫玄嘴角带笑,轻声叹息道。
“如此浅显之计,老师如何会中?!”曹真道
“我想老师对貂蝉姐姐也是有情谊的。”徐元直道。
“此言在理,老师曾言,五情者,人之所系也,既使人明,亦使人昏,若不是有情谊,何来中计之说。”夏侯惇感叹道。
深宫之中,一所偏僻的屋舍内,张让身着紫袍,闭目聆听着下面小黄门汇报的消息。突然听到:“今日卢植便衣进入史侯府,约莫三个时辰才出来,后有徐元直,夏侯惇,曹洪一行轻装向顿丘方向去了,至于所图并不清楚。”
“嗯?!我们的人还没有混进去吗?”张让微开双眼道
下面的小黄门身体一颤,尖声道:“老祖宗,那杜行之太过厉害,我们所插眼线,不过一日便销声匿迹了,那里我们根本进不去。”
“哼!废物!看来我是小瞧了那个俊俏少年了!可惜这些个有本事的书生怎么就不为我所用呢?收的手下一个个都是废物!那些个书生不都讲忠君吗,难道这天下还有比我们更加忠君的人吗?怎么就不来投靠我呢?”
“老祖宗,书生尽是些贱皮子,何必为他们分神,我们只要伺候好皇帝,荣华富贵还不是唾手可得!”
张让闻言,看了一眼左边的小太监,示意他过来,小太监见此慌忙上前,却不料张让猛的起身将他踹倒,滚将出去。
“都是些鼠目寸光的废物,天下的治理靠你们吗?要是天下混乱了,我们还怎么享受荣华富贵,去,密切关注卢植的动向,杜行之看不住,别告诉我卢植你们也看不住!”
“是,奴婢这就去!这就去!”
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