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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角迎面走来三个人,一男一女一左一右,中间架着个昏睡过去男人,左边的身前挂着个名牌看样子是个女医生,右边的那个穿的花枝招展,跟只花孔雀似的好不风烧,晚心不由多看了几眼反倒忽略了中间的男人,这一看,她怔了下,那人竟是萧祈渊!
9。9我让你拿的东西带来了没?()
擦肩而过的一刻,乔晚心听到花枝招展的男人问道:“做完检查他什么时候能醒?”
显然话是对另一侧医生说的,晚心没有听到回答却一下想起昨天早上在医院遇见萧祈渊,当时他脚步的方向好像与刚才三人去的一致,不过那天是因为看见了她所以才扭身朝电梯去了,她只当是个巧合。
可听刚才那人的语气,她一顿,心头疑惑,难不成萧祈渊是有什么病?
“小姐,怎么不走了?有什么事吗?”小护士看她停下来于是小声问了句。
晚心笑着摇摇头,半搭着她的手臂继续往外伤科室走去。
病人不多,医生很快给她做了检查,伤处搁在她白皙的脚踝扎眼看上去挺吓人,不过好在伤的不重,只是轻微的扭伤,医生开了些伤药涂抹又叮嘱她尽量少走动,休息几天就好了。
从科室出来,晚心去校长办公室之前给李叔打了个电话。
新提拔的院长四十多岁大肚偏偏的男人,看见她,满脸的横肉笑得堆成褶子:“乔小姐,快请进。”
桥晚心走到离自己最近的椅子坐下,抬头,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我是来求院长同意继续让我爷爷留院治疗的。”
“这……”新院长为难的看着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乔小姐……。这……”
这事轮不上他做主,现在谁不知道,昨晚萧公子放了话,谁也不得沾眼前这姑奶奶。
更何况,他今早才从一个小主任调升为院长,屁股还没坐热呢,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违逆温城萧大公子啊!
晚心看他的样子,心里大约能猜到他忌讳着谁,也不再多说什么,理了理头发起身,笑道:“院长,你也不必为难,我爷爷的医药费我会如数缴纳,不过是想院长宽限几天,毕竟是笔不小的数目,筹钱也要花些时间的,这样总不算得罪了谁吧?”
院长也赶紧的站起来,脑门一个劲直冒冷汗,一个是温城的财神爷,另一个虽说是个落魄千金却是财神爷指明要娶的女人,他是谁也开罪不起啊!
“如此,我就当院长答应了。”
晚心在没做停留,在院长满脸抽蓄虚伪的笑中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李叔已经等着了,看见她走起路来姿势有些不对,忙上前扶住,关切道:“小姐,你的脚怎么了?”
晚心笑了笑:“没事,不小心扭伤了,医生说休息几天就好了。”
“那我扶你那边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晚心回道:“不用了李叔,我一会回去再休息,我让你拿的东西带来了没?”
“小姐……”李叔看着她,眼有不忍:“这个东西……是你爸爸生前交给老爷的,老爷害怕睹物思人就一直由我保管着……?”
那两个字—
“小丫头喜不喜欢这里啊?”高大的男人强劲有力的臂膀托起粉红裙子的小女孩一边转圈一边问。
“喜欢。”小女孩嗓音软软的:“爸爸,以后我也要住在这么漂亮的城堡里。”
“好,那爸爸就把这买下来给我的小丫头当嫁妆。”
“爸爸,嫁妆是什么呀?”
“……”
后来,他果然把那儿买了下来……
晚心心尖一痛,她捏了捏手心,偏过头,喉咙有些发涩:“我知道,可现在没什么比爷爷的身体更重要了。”
李叔重重叹了口气,手伸进衣领将脖子上挂着的东西取下来交给她,又是一声叹息:“老爷要是知道了……。”
晚心垂下眼睑,把钥匙攥在手心看了一会,才叮嘱道:“李叔,您先瞒着什么都别让爷爷知道,以后再想办法。”
10。10您是来找萧总的吗?()
从医院回来,乔晚心觉得心力疲惫,一路回来,手里的东西她一路紧紧握着没撒手,沉甸甸的让她心尖酸酸软软的泛着疼。
佣人从外面回来,见她在家就问了一句:“乔小姐,我一会儿就去买菜,晚上您想吃点什么?”
晚心摇摇头道:“我没什么胃口,你看着做吧,我上去休息一会儿。”
佣人走过来:“那我扶您上去吧,晚饭做好了我再叫您。”
晚心从沙发里起身扶着她小心翼翼的上了楼走到卧室的床上坐下,佣人替她盖还被子又送了杯水放到床头才关上门出去。
也许是近来都没怎睡好,她这一觉睡得很沉却依旧不是很安稳,梦里像进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熟悉的陌生的,那些人和景物交织在一起,她伸手想触碰,却什么也没抓住。
人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额头上凉凉的的很不舒服,她伸手摸了摸,这才发现额头上早已是湿冷一片。
起身在床上坐着发呆了一会儿,她去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正好佣人上来叫她,说是楼下有人电话找她。
晚心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他说了自己是谁吗?”
用人道:“没说,上来就说找你,说您手机怎么不接电话,就打家里来了,语气听上去很不善,像个妇人的声音。”
“哦,知道了。”晚心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有好几个未接电话。
号码看着不像是国内的,她脚上不便就没下楼,用手机原号拨了回去。
通话的是楚梓明的母亲,一上来话还没说就哭天抢地哭叫的没完没了。
晚心温温静静的举着电话等她发泄完所有情绪,哭哭啼啼的开口。
“你把我儿子还给我!”一边哭一边嘶喊:“我的儿子啊,你快把他还给我!”
晚心吸了口气,浅笑道:“伯母,梓明他不在我这。”
“就是你!害的我儿子,我听梓明他爸的朋友说了,梓明叫车给撞了呀!都是你这个女人给害的呀,当初就是因为你,萧祈渊差点整垮我们楚家逼的我们只能移居国外,这一次又害的我们梓明生死不明,你跟你那个妈一样,就是个害人精,喜欢你的男人多的是,你为什偏偏抓着我的儿子不放啊?”
“伯母!”晚心的脸上瞬间冷了下去:“您再生气何必殃及父母!”
电话另一端,楚母仿佛被她冰冷的语气震了一下,许久说不出一句话,半饷恶狠狠道:“乔晚心,我告诉,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伯母放心,找到梓明我会劝他尽快回去的。”
“最好是这样!”
结束通话,晚心拨了萧祈渊的电话,几遍过后依旧没人接,犹豫了许久,她换了套衣服下楼。
佣人在厨房里看见她下来忙解掉围裙要去扶她,刚一出来就看到门外她已上了车离去。
车停在顾氏大楼,乔晚心付了车资,一步步踩着台阶进了大厅,走到前台问道:“萧公子在吗?我有事找他。”
值班的是个小姑娘,礼貌十足的笑问:“请问这位女士您有预约吗?”
晚安摇摇头。
“那不好意思,没有预约您恐怕不能……”
“乔小姐!”一道女音传来。
听到有人叫她,乔晚心转身,女人是杨琦,萧祈渊的秘书,她曾见过一次,遂笑道:“杨秘书。”
“乔小姐记忆真好,您是来找萧总的吗?”
乔晚心抿唇笑道“是啊,有点事,他电话打不通。”
“原来是这样啊,我们萧总刚回来在和陆总谈事呢,要不我去通报一下,请乔小姐先在会客室休息一下?”
“谢谢”晚心礼貌道谢:“那就麻烦你了!”
11。11你想当孙子,我不介意()
总裁办公室里,陆淮之喋喋不休的说了大半个小时,心里还在嘀咕,这事也难怪的他吧?
他完全没想到那药力那么强,手底下的人嘿嘿呲嘴把药交给他的时候也没说明白,他还担心量小了放不到他呢,就在杯子里多加了点,谁知道他喝下去便一睡不醒,人拖到医院只做了个常规检查,心理治疗还是没做成,害他费了那么大力结果却是白瞎一场!
现在更是得不偿失惹恼了眼前这男人,差点连办公室的门都没进来!
男人气定神闲的坐在办公桌前,仿佛没看见他这个人似的,对耳边的聒噪丝毫不受影响,垂头,目光落在手里的文件上,看得极为认真,除了偶尔皱下眉头,手里钢笔滑动写划之外,没有丝毫要理会他的意思。
说的累了没见回应,陆淮之气馁的一蹬脚躺回沙发里,他也不是故意的不是,谁让这家伙整天装闷烧来的,每回让他去医院他不是忘了就是没空,他为想方设法把他弄进医院而操碎了心,这样掏心掏肺还不讨好,他特么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思来想去,该生气的得是他!
半饷,他看了看依旧埋头工作的男人,愈加烦躁起来,这是几个意思啊?好歹说句话呀!
肚子有气又不得发作,他一拍桌子,逮着进来送文件的秘书撒气:“你这秘书怎么当的?我都来半天连杯茶都没有!”
她这是平白无故躺着也中枪?
秘书一愣,笑道:“陆总,您跟老板生气可不能拿我一个小秘书撒气吧?”
心思被个秘书看穿,陆淮之恼羞成怒的瞪了她一眼:“跟上司顶嘴,小心我开了你!”
“解雇了她,你就滚回来给我当秘书!”扔了手里的钢笔,男人抬头冷冷来了一句,顿了顿目光转向秘书:“什么事?”
秘书恭敬道:“萧总,乔小姐来了,说有事找您。”
闻言,萧祈渊瞳眸动了下,顿了几秒说道:“我知道了,出去吧。”
“是!”秘书应道,走了了几步又扭头瞄了眼窝在沙发上的男人这才捂嘴偷笑着退了出去。
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