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跑不了,这我认了,也欢喜的认了。问题是,‘听心阁’没下来任何指令,三少也曾经严令交代了,可是,如今,我们如此做,无异与三少之意愿相悖,所以,此事倒有些棘手呀。”
李步昌道:“棘手个毛线,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安无风跟我购买了一个古玩,至于您那边,人家堂堂中原武林八大门派之一的掌门,身份尊贵,家大业大,跟您借点银子周转周转,正如三少所说的促进金融流通,繁荣市场消费,给国库增加税收,给人民增加就业机会,维护社会繁荣和稳定,利国利民,有什么问题?”
花三郎道:“额。。。。。。我怎么不知道,我一夜之间成了国之栋梁?”
李步昌道:“正确来说,是安掌门在您那儿小睡了一会之后,给了您的机会。”
花三郎不得不赞叹道:“安掌门的报答也太丰厚了,丰厚的几乎让我吃惊。”
李步昌道:“花掌柜,这还刚刚开始,您就好生慢慢等着吃惊罢。”
花三郎诧异道:“刚刚开始?您的根据在哪?”
李步昌摇摇头,道:“花掌柜,您想哪,安掌门既然把我们都拉落水去了,他会浪费加强将我们捆绑的其他机会?”
花三郎沉吟道:“您说的不无道理,至少,在这大同府,他单枪匹马,即使他的能力再强,也需要人手帮忙处理某些琐碎之事的。不过,这人手问题,怕是不好办啊,便是我们愿意出人,也不好明面调派呀。”
那伙计此时又插嘴道:“花爷,小子倒是以为不难。”
花三郎深深看了他一眼,道:“臭小子,没瞧出来,你的心思却是敏锐,我那几个呆头呆脑的,整天除了惦记银子,脑袋里面再无其他东西了。”
伙计道:“花爷,这是术有专攻问题,他们呆的地方是每天人家送钱进来的,基本不用怎么用劲,而我们掌柜这里,却是大大不同,即便是有顾客上门,也需要花费诸多努力和技巧,方能把利益化放大。故而,职业环境的不同,也就直接导致了心思层面的不同。”
花三郎点点头,道:“看样子是啦,他们太轻松了,看来,下个月,要把他们的薪水压一压呀。”
伙计着慌摆手道:“花爷,您千万别,要让他们知道是由于我的胡言乱语造成了降低了他们的薪水,还不把我打个半死!”
花三郎呵呵一笑,道:“嗯,接着说你认为不难的法子。”
伙计道:“其实,花爷一点都不必着急,当安掌门需要人手的时候,他会告诉您某些个他需要人手的理由,譬如,他要运输大批银子的时候,难道自己一个人扛着走吗,是不是需要诸如搬运工,又或是押送保镖人员?所以,只需,花爷跟大同府的几个镖局打个招呼,暗插人手,备以使用,保管可行。”
花三郎眼睛一亮,默默点点头,忽然问伙计:“小哥,我只记得你姓莫,名字呢?”
伙计道:“小子莫阳菲。”
花三郎道:“哦,莫阳菲,我记住啦。”
李步昌鼻子一抽,冷冷道:“怎么,想撬墙角是吧?告诉您,别说没有门窗,墙缝都不会有!”
花三郎小尴尬的干笑了下,其实,还真让说中了,道:“我这不是想给这孩子换换工作环境嘛,我那边三个也是蛮不错的,您看上哪个,我决不吝惜。”
李步昌道:“嘿嘿,您那三个活宝,您还是留着自己用罢,他们习惯了每天对着白花花的银子,我这儿却是寒碜的紧,常常是一头半月的嗅不着银子的味道。”
花三郎感觉没戏了,摇摇头,站了起来,扔下了“小气鬼”三个字,便迅速走出了店铺,一点反击的机会都不给李步昌,后者吹胡子瞪眼睛,实在被气得不轻。
*******
出了古玩店的花三郎和来时相较,心情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来时的沉重此际已经烟消云散,步伐之间也轻盈了许多。
最少,现在的他,不在郁闷与憋屈,颇具拨开乌云见明月之舒畅与愉快,那感觉,仿佛,跟一个普通壮汉被囚禁在一座铁笼生死对决,明明可以使用高强的武功将之秒杀,却被强行封闭了功力和技术,只能够以普通人的技法对抗,硬是被压得难以喘息,在受尽各种折磨、蹂躏之下,憋屈欲绝之中,忽然功力和技术被瞬间解锁,武力值爆满,将对手掀翻,全面压倒性的将之碾压脚下,揍他一个妈妈都认不出来的——痛快!
嗯,这个时候,如果有人问花掌柜是怎么个心情,他会说:就两个字——痛快耳!
忽然,花三郎心猛一沉,脸上的笑意僵住了,心情,也开始坏了。
之所以忽然发生了这样的变化,那是由于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锦衣青年背着手站在对面一间饭馆滴水檐下,笑眯眯的望着他。
柳二公子,柳新运。
柳二公子心情似乎非常的好,笑口吟吟的,微微露齿,在阳光之下,居然闪闪发光,仿佛智者圣洁的光明的指引,让你不忍拒绝。
花三郎暗暗叹息,这世间,佛与魔,原来,他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相隔只是在一念之间!
第167章 霍尔瀚大人()
“花叔,”柳二公子给花三郎倒上酒,缓缓道,“小侄来大同府一些日子,原该给您登门拜访,向您问好请安,奈何,一直抽不开身,失礼之处,还望花叔海涵。”
花三郎道:“年轻人嘛,当是事业为重,叔也不是古板之人,自然理解甚深,不会见怪。”
“谢谢叔,”柳二公子一边给花三郎夹上好吃的菜,一边轻轻道,“叔您理解就是小子之大幸,要不然,回去后,估计要被老人家吊打一顿啦。”
花三郎叹道:“哎,令尊也一把年纪罢,怎么还当年的脾气——当年一别,转眼十年,十年呀,我们这些人都老咯,莫非,他还放不开么?”
柳二公子苦笑一声,颇为无奈道:“叔,恐怕不成,您知道,柳嫣虽然出身偏房,但是,大爷却最是宠溺与她,所以,即便是过去了十年之久,他心里始终堵着,憋着口闷气。。。。。。”
花三郎缓缓道:“老侄,容我倚老卖老说一句,的确是梦家欠下了柳家,但是,终归是跟青城派无关罢?”
柳二公子缓缓道:“小侄这样给叔您交个底吧,这事儿,无论是刘家,又或是青城派,其实,都只不过是引导线而已,他们并不重要。”
花三郎目光一闪,凝视着他,沉声道:“原来如此!那么,柳二公子,你告诉我,柳家究竟要怎么样才算是梦家弥补当年所欠?”
柳二公子淡淡一笑,道:“叔,如果,小侄在此告诉您,连我也不知道,您信吗?”
花三郎一呆,道:“你也不知?你居然不知!”
他忍不住生气了,冷冷道:“如此说来,莫非,令尊要跟梦家来次硬碰硬血淋淋的死掐?”
柳二公子摇摇头,苦笑道:“叔,我真的不知。”
花三郎沉吟道:“看来,你们柳家翅膀硬朗了,不甘寂寞了,打算假借跟梦家争斗,展露锋芒,从暗处转入明处人们的视线当中啦。很好,很好!”
柳二公子居然没有否认,当然,也没有承认,只是默默的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花三郎也是拿起酒杯,却是一口干了,推杯而立,缓缓道:“三少自认欠下了柳家,他决计不会对柳家如何,但是,这并不包括梦家的其他人也持如此理念,终究,今时今日,梦家集团的利益牵涉面非常广泛,在某种角度说,这个集团已经不仅仅属于梦家,更是跟无数的人他们的家庭紧密相连。退一步讲,无论是梦家,抑或是柳家,仿若两座庞大的机器,一旦倾巢发力,势必是两败俱伤,谁也讨不了便宜,先不说会利了谁,便是梦家柳家,自将淹没在历史长河之中,化作泡沫而已。好啦,我该说的已说了,至于,你们柳家听是不听,那在你柳家。走了,最后,多谢你的盛情,请叔吃饭。”
花三郎没有墨迹,腿一抬,便走出了饭店。
柳二公子没有起身相送,甚至,连目送都吝惜。他的眼睛怔怔的盯着手中的酒杯,仿佛酒杯里有他的仇人,满脸冷厉。
一个脚步声在他身后停住,在他后面压低声道:“二公子,那个安无风去了监察使霍尔瀚府。”
“监察使霍尔瀚?”柳二公子微微一怔,“他去那里干嘛?”
微微一顿,他眼里露出一丝诧异,道:“何况,那里,人家会让他进去吗?”
身后的人道:“他进去了。”
柳二公子道:“。。。。。。看来,此人还挺有能耐嘛。。。。。。。。莫非,我的确小看他了?”
后面的人道:“据说,好像跟随一辆马车进去的。”
柳二公子道:“什么人的车?”
背后人答:“杭州府盐使司周万邦的女儿周仪慈。”
柳二公子又是一愣,有些无语了。
沉吟片刻,他也站了起来,道:“好吧,虽然,我不知他在兜售什么狗皮膏药,不过,当作小丑表演,也可聊当解闷娱乐的,看看吧,他带给我们如何精彩的节目罢。”
后面的黑衣青年点点头,道:“我会继续让人盯紧的。”
******
周仪慈双手叉腰,挺着稍见隆起的腹部在安无风面前缓步徘徊,眉头微皱,时尔沉思,时尔溜过他身上一个困惑的眼神,美艳的娇脸益发流淌着一种成熟的美妇风韵。
安无风沉默着,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门口,也不知他是在看门外走廊边上的花卉盆栽,还是在跟空气交流他的情感。
这座客厅极是宽敞,明亮,干净,而且古朴而豪奢。
毕竟,堂堂监察使大人的府邸如何会寒碜到哪里去呢?
安无风小时候便听有人说了,寂寞的时候,感觉就是房子很大很大。
而现在,这房子还是真的非常大,也实实在在的空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