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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方法倒也不错,接下来就是这个首恶了,这人坏了我的住所,有糟蹋了百里老儿的毕生心血,实在是可恨。”上官无痕道。
“此人已是一个废人,不如饶他一命吧。”薛卿候道。
“不行,此人杀我全家,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说什么也不能这样放过他。”百里杜鹃突然说道,眼中泪水打转,一副怒容,让人看了不禁有些害怕。
“既然如此,这人便由百里姑娘处置吧。”薛卿候也是无奈,他也经受过失去亲人的痛苦,自然明白百里杜鹃的心情,因为他自己在面对天玑和慕成雪的时候,也不曾留情。
“姓顾的,你为了找到我爷爷的武功秘籍,不惜杀我全家,今日我让你血债血偿。”百里杜鹃道,手中握着刚才自徐青崖手臂上取下的匕首,一步一步走向顾八爷。
“哈哈,英雄一生血染尘,江湖之人,杀人如同家常便饭,谁不是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今天你不杀我,明天我便要杀你,这就是江湖,难道老夫会害怕吗,要想杀我,尽管来啊。”顾八爷道。
“你太可恶。”百里杜鹃道,举起匕首,向前一送,刺入顾八爷的胸膛,结束了他的光彩的一声,鲜血也同时染红了百里杜鹃的衣衫,百里杜鹃一时愣在原地。
“你,你杀了他。”就在此时,洞外突然奔入一个人,众人只觉得耳边一阵风吹过,便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形,将顾八爷身前的百里杜鹃一把推开,若非薛卿候反应神速,接了下来,百里杜鹃定然要撞在岩石之上,能不能够活命,实在难说。来人正是顾八爷的贴身护卫,竹竿,却不知道此人为何这一次不在顾八爷的身边,也正是这一次,让顾八爷送了性命。
“兄弟,请节哀。”在这里,唯一与竹竿有过一面之缘的,只有薛卿候一人,因此当他看到是竹竿的时候,递出去的长剑,及时收住,静静的看着他。
但竹竿显然不想理薛卿候,而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匍匐着爬向顾八爷的尸体,泪水已经模糊双眼。“爹,我来晚了,爹你醒醒啊。”竹竿痛哭这喊道,趴在顾八爷的胸口,止不住哭泣,忍不住泪水。而薛卿候闻言,则是心中一惊,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这两个人竟然是父子关系。这也难怪,以顾八爷的为人,能够在他身边这么近的,也只有可能是他的至亲了。
“兄弟。”薛卿候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眼前这个伤心人,只能走到他背后,拍着他的肩膀,想要替他分担一些痛苦。但显然竹竿并不领情,一把推开薛卿候,抱起顾八爷肥胖的身躯,向外走去。
“薛卿候,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纵然知道不是你的对手,但我还是会来找你,这仇,我一定要报。”竹竿说道,身形消失在山洞的尽头。
“哎。”薛卿候一声长叹,心中五味杂陈,又兴奋、又悲伤、又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滋味,最后都化作一声长叹。
“这个女子,该怎么处置。”剑无尘突然道。
“兄弟,这个人,要怎么处置,就由你来决定吧。”薛卿候道。此时陆名臣正看着石壁,阴沉的面孔,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放了她吧。”过了半晌,陆名臣冷冷的说道。
“我说你啊,就这样放了她,你知不知道你变成这个样子,完全都是被这个女人所赐。”南宫飞燕闻言,很不满的说道。
“这么多天,我已经想通了,既然我们曾经是夫妻,我便不忍心痛下杀手,但是她的死活,从今天开始,便与我无关。”陆名臣道。
“哼,你就是个奇怪的人,让人讨厌。”南宫飞燕别过脸去,不再理会陆名臣,独自生起闷气。
“兄弟,你能想通了,那是最好的,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是这个人若是再做出对中原武林不利的事情,那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薛卿候道。
“那是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陆名臣道。薛卿候闻言,也不再说什么,出手点了秋灵素的穴道,秋灵素站起身后,一言不发,径直离去。
众人离开之后,整个石室之内,一时间陷入沉静,众人或站或做,都是一言不发,面庞之上,也没有多少喜悦的气氛,就连那五只白猿,也安静了下来。
第一百三十一章 再起风波(一)()
“喂喂,我说怎么你们一来,我这里就变得死气沉沉的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真是无趣。”也不知道沉静了多久,上官无痕率先囔囔道。众人闻言,却也不理会他,百里杜鹃自杀了顾八爷之后,便坐在徐青崖身边,徐青崖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但是却失去了一只手臂,兀自沉睡不醒;南宫飞燕和陆名臣则是背对而坐,都是面对着冰冷的石壁,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剑无尘抱着铁剑,依靠着墙壁站着,微闭着眼睛,好像一切都跟他没有什么关系,薛卿候站在众人中央,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们五个,去给我找些野果来吃,我饿了。”上官无痕见众人不理他,将一腔怒火发泄在五只白猿身上。那五只白猿似乎很害怕上官无痕的样子,互相看着对方,最后,都窜到了薛卿候身后,躲在薛卿候身后,偷偷地瞄着上官无痕,好像把薛卿候当做了挡箭牌一般。
“恩,你们五个畜生,竟然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真是气死我也。”上官无痕道,双掌在地上一拍,身形凌空而起,右手探出,抓向其中的一只白猿,那白猿本来躲在薛卿候身后,此时见到上官无痕向自己飞来,身形一矮,竟然从薛卿候胯下钻过,来到了薛卿候正面,刚好避过了上官无痕的一抓。
“前辈,何必对他们如此生气呢。”薛卿候见道这等情形,不禁有些好笑,忙出言阻止道。
“小子,你让开些,不然老夫连你一起也打了。”上官无痕道,身形一转,来到薛卿候正面,同时张手又向白猿抓去,那白猿也是机灵,突然抓住薛卿候左手,递到上官无痕手中,上官无痕的右手此时正好抓到,时间拿捏刚刚好,上官无痕正好抓住薛卿候的手臂,薛卿候顿时感到手臂之上,犹如上了一道铁箍一般,不能动弹。
“臭小子,你真是太碍事了。”上官无痕大怒,手上用力,欲将薛卿候甩脱出去,但薛卿候却是纹丝不动,仿佛定在了地上一般。上官无痕见状,心中更是大怒,竟然撇下白猿,双掌击出,转而攻向薛卿候,薛卿候见上官无痕来势凶猛,不敢硬接,身形一退,避了开去。
“好,好,我看你能躲得过几招。”上官无痕道,并指为剑,攻向薛卿候,出招之时,嗤嗤有声,虽然手中无剑,但是但是剑气却让薛卿候感受到了危险。薛卿候见状不敢大意,施展开精妙身法,闪转腾挪,躲避着上官无痕的攻势。饶是如此,时间一长,衣服之上,也已经出现条条裂痕,那自然是上官无痕剑气所致,若非上官无痕手下留情,此时薛卿候早已经身受重伤,而不是仅仅在划破薛卿候的衣服那么简单了。
“小子,你若是再不还手,可别怪老夫出手无情了。”上官无痕说道。
“既然前辈出手赐教,薛卿候自然不敢不从,得罪了。”薛卿候道,将手中长剑插在地上,也学着上官无痕的样子,并指为剑,迎了上去。
“好,好,既然你不愿用剑,那我也让你一条手臂便是。”上官无痕说道,顺势将自己的右手背到身后,以左手继续进攻。
此时二人所施展的均是无上剑法,众人只觉得眼前人影山洞,嗤嗤之声不觉于耳,整个山洞之内,剑气纵横,二人斗到酣处,完全不管不顾,剑招随心而发,剑气所到,竟然将一块块岩石剥落下来。众人看了,无不心惊。
“这等修为,我若是对上任何一个,岂有不败的道理,哎,往日我在落霞山庄,本来以为剑法已经出神入化,此时看了这两个人比斗,方才知道,我所学的不过是儿戏而已。”剑无尘凝视着场中战斗,面上虽然没有表情,但心中却是不胜感叹。
“薛大哥武功又精进不少,真是可喜可贺,若是徐大哥此时醒来就好了。”百里杜鹃心中则是另一种想法。
南宫飞燕和陆名臣二人心中想法却又是不同。
“大哥武学修为,看来已经是江湖上首屈一指的高手,哎,若是我能早点遇上他,也许便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陆名臣想到。
“大哥就是比这个讨厌鬼厉害了许多。”南宫飞燕心道,偷偷看向陆名臣,见他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场上的争斗,不看自己一眼,心中老大不乐意。原来这许多时日的相处,尤其是受伤之后,被秋灵素擒住,患难与共的那些时日,南宫飞燕已经对陆名臣暗生情愫。却不知道陆名臣心中想法如何。
众人心中虽然想法各自不同,但无不惊叹于二人的武功修为。此时二人已经交手二百多招,竟然每一招都不曾重复,主要是因为二人的剑法均已达到上乘,领悟了剑法的最高境界—无招胜有招的境界,也就是百里长青“昆吾三式”的最后一式“缥缈一剑”,其实百里长青的“昆吾三式”所对的正好是剑法的三种境界,第一重境界,便是“星垂平野”,剑有型,招有式,剑法极尽变化,虽然高明,却有些华而不实;第二重境界,便是“剑荡九霄”,剑法之中包罗万象,看似无敌,却始终局限于招式;第三重境界,便是“缥缈一剑”,从虚无缥缈之处而来,无招无式亦无剑。此时薛卿候和上官无痕二人相斗,几乎已经没有剑招,所处环境不同,所使剑法也不同,同一招剑法,使将出来的变化自然也是不同。二人此时已经浑然忘我,越斗越酣,更不愿就此罢手,剑招起落,身形纵横,直至精疲力竭。
“哈哈哈,痛快啊,自从百里老儿消失之后,好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了,小子,你不错。”上官无痕瘫坐在地上,大声狂笑着说道,笑声在山洞内回荡,震得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