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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卿侯还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他们就会说了,惨叫声已经响起,如同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天地。
“你喂他们吃的什么。”薛卿侯道
“这是我们家的寒翠丸,此时的他们一定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温玉婉笑道
“寒翠丸?”
“不错,这种药丸虽然不会要了人的性命,但吃了的人会感到身体奇痒难耐。”温玉婉笑道。
这七个人的确就像是生不如死一样的惨叫,那是充满痛苦的惨叫,薛卿侯听了也是不寒而栗。
“这会不会太残忍。”薛卿侯已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对付这种人,就要用最残忍的手段,否则吃亏的就是你自己。”温玉婉突然正色道。
惨叫声还在继续,同时响起的是开门声,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会逃过这些江湖高手的耳朵,来的正是欧阳长歌、碧霞宫主等五人。
“发生了什么事。”欧阳长歌看着眼前的情形道
“只不过有几个相思楼的宵小,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温玉婉道
“哦,相思楼的人,我丐帮与相思楼素无瓜葛,诸位来此有何贵干。”欧阳长歌正色道。
但是回答他的只有惨叫,他们显然已经无法言语。
“话虽如此,不过贵帮的木清风木长老却是死在他们的手中。”温玉婉说道。
“木长老死了。”欧阳长歌惊道。
“不错。”温玉婉道,于是便将那天夜间发生的事情,一一道出。
“我还奇怪,为什么木长老为什么没有回来参加此次的君山大会,原来竟然已经死了。薛兄弟,可否借老夫看看那把剑。”欧阳长歌道。
“请欧阳帮主过目。”薛卿侯自怀中取出一柄古朴小剑,欧阳长歌仔细端详,却看不出有什么蹊跷,只得交回薛卿侯手中。
“这把剑本是丐帮木长老之物,现在就交由欧阳帮主保管吧。”薛卿侯道。
“既然木长老已经将他交给你,他现在就是你的,相思楼从不轻易出手,现在既然相思楼对这把剑看的这般重要,此物定是十分紧要,你要收好。”欧阳长歌道。
薛卿侯听闻此言,只得再次将剑收好。
“姑娘,听老衲一言,还是解了这些施主的痛苦吧。”慈悲大师道
“要解除他们的痛苦也不难,只要他们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温玉婉道
“我我我说。”其中一人道
“这把剑到底有什么秘密。”温玉婉问道
“我不知道,我们只是接到上级命令,说是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东西取回。”那人道
“是谁给你的命令。”温玉婉又问道
“不能说。”旁边一人道
“不说,是不是觉得这痛苦还不够。”温玉婉冷冷的道。
“姑奶奶饶了我们吧,我说,我说,是楼主亲自下的命令。”那人说道
“相思楼主。”温玉婉道
“看来我说的没错,要想解开此物的秘密,现在看来只有找相思楼主了。”欧阳长歌道
“如此说来,他们的确不知道我们想要知道的事情,施主,还是放他们走吧。”慈悲大师道
“好,谨遵大师吩咐。”温玉婉道
温玉婉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瓶子中装的是白色的药丸,她将药丸一粒一粒喂入他们的口中,惨叫声终于消失。
紫云道长顺势解开他们的穴道,这七个人就像是野狗一样,匆匆忙忙的离去,可是离去又如何呢,离去也不过是死,在相思楼内,任务失败,就是死亡。
待到风波结束,一切平静,薛卿侯便回屋休息,奈何心中疑窦重重,无论如何也无法睡去。索性坐在床上,掏出木长老赠与自己的那柄短剑,这短剑也没有什么奇怪,入手倒是有些沉重,拔出剑鞘,顿感一阵寒气,黑夜之中,但见这短剑寒芒四射,倒也是削铁如泥的宝剑。
“想哪相思楼也是天下一等一的组织,难道也会为了一柄宝剑而如此兴师动众。”薛卿侯一边把玩,一边喃喃说道。兴致所起,随手挥剑而出,此时他坐在床上,所施展剑法正是最新所学的“青莲剑诀”,一套剑法使完,只感到手臂酸痛,这短剑竟然有如此分量,比之一般长剑还要沉重。
疲惫不堪的薛卿侯倒在床上,手握短剑沉沉睡去。
第十八章 昆仑十三式()
第二日清晨,薛卿侯起床开门,但见门外欧阳长歌、紫云道长、玄真子等人一字排开,站在门外。
“诸位前辈早。”薛卿侯慌忙行礼,心中想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兄弟,不必多礼,我们几个老骨头不过是对昨日的事情颇不放心,所以一早过来看看而已。”玄真子道。
“让诸位前辈担心了,请进。”薛卿侯道,让在一旁,欧阳长歌五人依此而入,各自找了一个椅子坐下,薛卿侯则是忙着倒茶,招待。过不多时,温玉婉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和薛卿侯并肩站在一旁。
“各位,对昨夜事可有什么看法。”欧阳长歌问道。
“相思楼是江湖上最大的杀手组织,相思楼主朝如青丝暮如雪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为什么会对一把剑如此在意。”碧霞宫主道。
“我看,这剑中定然藏着什么秘密,木长老可曾说起。”紫云道长道。
“木长老什么都没有说。”薛卿侯道。
“看来此事并没有我等想象的那么简单。”紫云道长干笑道。
“此事尚可慢慢追查,我等也不必太过着急,只需小心行事便是,以薛少侠此时的武功,若不是相思楼里那几个来,倒也可以应付,再说,有我们几个在这里,凉他想死喽也还不敢如此放肆。”慈悲大师道。
“大师此言甚是。”碧霞宫主道。
“不过,老衲此时倒是有一个疑问。”慈悲大师道。
“大师有事请讲。”欧阳长歌道。
“老衲的这个疑惑,还要女施主来回答。”慈悲大师向温玉婉道。
“大师请说。”温玉婉答道。
“那日君山大会,来的哪位青袍老者,颇似金陵温家的家主,却不知道,女施主与金陵温家可有关系。”慈悲大师道。
“我不过是一小女子,而金陵温家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世家,我怎么可能跟他们有关系。”温玉婉道。
“真的没有。”慈悲大师问道。
“虽然我也姓温,但是我跟金陵温家的确一点关系都没有。”温玉婉道,眼神真挚,倒也不似做作。
“看来是老衲多虑了。”慈悲大师道。
“大师怎么会认为他与金陵温家有关系呢。”紫云道长道。
“刚才那七位施主刚才的状态与中了温家寒翠丸之毒,十分相似,因此才有此一问。”慈悲大师道。
“还是大师见多识广,在下惭愧。”欧阳长歌道。
“既然这里已经没有事,我们也不要打扰薛兄弟清修了。”玄真子道。其他四人纷纷附和,起身离去,温玉婉见状,知道此时正是薛卿侯练功的重要时刻,也不打扰,独自在君山上玩耍,一连五天,均是如此。薛卿侯便一个人在这清静之地习练剑法,倒也清闲。
转眼已是第五日,这一日早上,薛卿侯早早起来,便前往找欧阳长歌,到他住处,却见竹门紧闭,不见欧阳长歌身影。
“今日是欧阳前辈考教我武功的日子,却怎么不见人呢。”薛卿侯心道,此时恰好有一丐帮弟子经过,薛卿侯上前问道“这位兄台,可知道欧阳帮主去了何处。”
“帮主啊,他在山巅广场之上,你不知道吗,帮主每天都有看旭日的习惯。”那丐帮弟子道。
“多谢兄台。”薛卿侯抱拳一礼,展开身形,直奔君山之巅。
果然见到欧阳长歌站在广场的旗杆下,静静看着初升的旭日。
“帮主。”薛卿侯道。
“哦。”欧阳长歌只是回答了一声,并没有回身,他依旧在看着旭日。
“不知帮主在看什么。”薛卿侯道。薛卿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蓝蓝的天空,一轮初升的旭日,染红了天边的云彩。
“旭日。”欧阳长歌道。
“旭日?”薛卿侯不明白,太阳每天都升起,又有什么好看的。
“太阳虽然每天东升西落,但是,每天都会有不同的姿态,就像是人生,每天都要经历不同的事情。”欧阳长歌道。
“晚辈不明白。”薛卿侯道。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等到你明白的时候,就是你升华的时候。”欧阳长歌道。“你剑法练得如何了。”
“晚辈惭愧,只领略了十之三四。”薛卿侯道。
“短短五天,已是可以,来,出剑刺我。”欧阳长歌道。
“晚辈得罪。”薛卿侯知道这是欧阳长歌要考教自己武功,因此也不客气,只是剑不出鞘,直刺过去,正是一招“迎风挥扇”,欧阳长歌展开身法,侧身避过,也不出手回击,薛卿侯见状,剑式顺势一变,扫向欧阳长歌腰间,正是一招“扫地金波”。欧阳长歌仍是不出手,只是足尖轻点,身形一闪,又避了过去。薛卿侯长剑越使越快,过不多时,只见薛卿侯长剑已经快的开不清剑影,宛若一层光幕罩向欧阳长歌,而欧阳长歌身形晃动,也已经看不清身影,薛卿侯的剑法快,欧阳长歌的身影更快,薛卿侯一套“青莲剑法”使完,却连欧阳长歌的衣袂也为碰到。薛卿侯一招“猛虎伏崖”使完,便即收剑,而欧阳长歌依旧站在旗杆之下,好像未曾动过一般。
“前辈武功高明,晚辈佩服。”薛卿侯道。
“你初学此剑,已经有如此造诣,前途不可限量,若是你再练个三年五载,我这把老骨头,恐怕接不了这几剑。”欧阳长歌微笑道。
“晚辈定然不负前辈所望,只是晚辈此时尚有一事不明。”薛卿侯道。
“你说。”欧阳长歌道。
“有关金陵温家,为什么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