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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欧阳长歌道。
“有关金陵温家,为什么慈悲大师在提到金陵温家的时候,会有那样的表情。”薛卿侯道。
慈悲大师在听到金陵温家的时候,脸上的那种表情,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表情,有悲伤、有恨意、还有一种留恋。
“金陵温家?”欧阳长歌道。
“是,金陵温家。”薛卿侯看着欧阳长歌道。
“你可知道江湖上曾经有两大家族。”欧阳长歌道。
“晚辈不知。”薛卿侯道
“三百年以来,江湖上唯一比八大门派,丐帮更有名气的就是长安薛家和金陵温家,长安薛家,纵横武林,上一代长安薛家家主薛镇山,纵横江湖,已是一代名侠,但是,北越帝国南下,侵占我中原领土,薛镇山入仕为官,守护疆土,令北越帝国闻风丧胆,造就薛家的盛势。但是,英雄却难免败亡,薛大侠也只能含恨而终,造就了今日的局面,从此薛家也在武林销声匿迹。而江湖中唯一能够与薛家齐名的便是金陵温家,温家从来都是以隐士的姿态,纵横武林,没有人知道他们真正的势力,但是每一个从温家走出的人,都曾是一代名侠,但是不知为何,温家已经许久未曾收徒,温家的声势也逐渐没落,但是没有人敢小瞧温家,据说当代的温家家主温孤鸿武功已经臻至化境,只是我等从未见过。”欧阳长歌道“不过这些事,将来你在江湖上行走,自然会知道。”
“却不知薛大侠究竟是怎么死的。”欧阳长歌道
“能怪什么,只能怪朝廷懦弱。”不知何时,玄真子竟然已经来到这两个人身边。
“此事本就非常神秘,待我们查明,我会告诉你。”欧阳长歌道。
“欧阳帮主,今日教导武功之事,可有安排。”玄真子道。
“我能交给你的都已经交给他了,接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我也无能为力,毕竟我对剑法一窍不通,刚好,你可以问玄真子道长,他可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剑法大家。”欧阳长歌道。
“欧阳帮主过奖了,既然今日欧阳帮主有事,那么不如今天你就跟我走吧。”玄真子对薛卿侯道。
“好啊。”薛卿侯道,眼中难掩兴奋之情。
“走吧。”玄真子一声走吧,未曾说完,人已远去,薛卿侯见状,也顾不得向欧阳长歌告辞,便也展开“飞鸿踏雪”轻功追去。薛卿侯全力施展,却是仍然不及玄真子,过不多时,二人已经来到后山。
后山,树林,落叶已铺满地,阳光透过树林。
“这里很不错,我们就在这里吧。”玄真子听下脚步道。此话是玄真子借着内力送出去的,因此虽然此时薛卿侯尚未达到,却也已经听到。
“请前辈赐教。”薛卿侯道,直累得气喘吁吁。
“你先给我演示一遍你所学的剑法。”玄真子道。
“那么晚辈献丑了。”薛卿侯道。
薛卿侯并没有拔剑,而是自树林中找了一根树枝,以树枝代剑,缓缓而舞。首先施展的便是昆吾三式。第一式,星垂平野,这一招剑法使来,朴实无华,却暗藏变化,其变化手段,取决于对手剑法的高低,现在薛卿侯使来,不过是一招最为普通的剑法;第二式,剑荡九霄,这一招剑法,变化更多,更是繁复,玄真子只见整个树林之中,剑光漫天,落叶萧萧而下,根本看不清薛卿侯的人影,第三式,缥缈一剑,这一招,薛卿侯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施展,长剑平平刺出,却不知道下一招该如何。薛卿侯停顿片刻,接着长剑斜刺而出,施展开“青莲剑法”。
片刻之间,薛卿侯已经将两套剑法施展完毕。
“请前辈赐教。”薛卿侯道。
“这第一套剑法,我们一会再说,这第二套剑法,本是丐帮多位前辈综合名家加法加以变化而成,威力或许不及第一套剑法,却是剑法精髓,不过你还有几处使得不好。”玄真子说着,也取过一根树枝,连比带划,玄真子不愧为剑法大家,这青莲剑法在他手中使来,与薛卿侯使来自然不同,威力更胜,薛卿侯仔细观察学习,牢记在心。
如此以来,一个上午便已经过去,经过玄真子的教导,薛卿侯已经将青莲剑法中所有不明之处领会,这一套剑法可以说是大成。两个人一个教的兴奋,一个学的兴起,索性连午饭也不吃了。
“我观你第一套剑法,有许多地方与我昆仑十三式颇为相似,不过这剑法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也不敢断定,更不能轻易指导。不过,既然有与我昆仑剑法相同之处,我便先教你昆仑十三式,等你学会这昆仑十三式,再自行体会。你且看好。”玄真子道。
昆仑十三式本是昆仑剑法的精髓所在,玄真子更是昆仑剑派的高手,这一套昆仑十三式使来,轻灵飘逸,如诗如画,不愧为剑法大家。这套剑法一共十三招,分别是紫薇无形、黄泉不归、快意风云、扰动乾坤,纵横山野,雪撒江河,随波逐流、烈阳焚岳、冷月照野、山岳无形,霓虹一剑、剑落八方、一剑惊神。这十三招,均是得自天地万物之变化,现在玄真子使来,当真是潇洒飘逸,威风凛凛。
薛卿侯似已看痴,他看着玄真子将一套昆仑十三式演练完毕,心中竟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却有陌生。他此时终于明白什么是剑法大家,什么才是真正的剑中之神。但是他却不知道,百里长青留在石壁上的剑法,不知比昆仑十三式要高明多少,他还不知道真正的剑中之神百里长青当年是怎样一人一剑单挑昆仑派上下三百四十二人的,他不知道的原因只是因为他还没有完全领略昆吾三式的真正精髓,他现在不过是徒有其表而已,而且,那最后一剑,他还没有领会。
第十九章 洞庭湖上再遇险()
“你可看清了。”玄真子一套昆仑十三式使完,收剑说道。
“晚辈愚钝,前辈的剑法太过高明,晚辈只看清了一半。”薛卿侯道。
“那你再看。”玄真说道,长剑出手,又将昆仑十三式施展了一遍,这一次,玄真子为了让薛卿侯看的明白,出剑之时,不免慢了许多,薛卿侯则是凝神观看,不敢大意。
“这次可看清了。”玄真子道。
“这次看清了。”薛卿侯道。
“有什么感受。”玄真子道。
“晚辈觉得前辈所用剑法,晚辈似曾相识,但是却又感到很陌生。”薛卿侯道,这昆吾十三式中的几招,与百里长青的‘长青剑法’颇有相似之处,不过百里长青的剑法更加精妙,后招更多。
“跟我看你的剑法时的感受差不多,你的剑法究竟是何人所授。”玄真子道,从第一次看到薛卿侯施展剑法开始,玄真子便感觉这剑法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薛卿侯的剑法显然变化更加繁复,倒是比自己的昆吾十三式高了一筹。
“不满前辈,晚辈所学剑法均是在深山之中,一处石壁之上所练,不曾有人教我。”薛卿侯道。
“你可知道,留此剑法的人是谁。”玄真子说话声音颤抖,显然是十分激动。
“他自称剑中之神。”薛卿侯道。
“百里长青?”玄真子惊呼道。
“前辈怎么会知道此人。”薛卿侯道。他不知道百里长青,他当然也不知道百里长青的传说,那个近乎于神的剑客,那个为剑痴狂的疯子,那是武林中的一个神话,每一个学剑的人,都在追寻这个神话,但是他们始终逃脱不出人的范畴。
“当然知道,昆仑派没有人不知道。”玄真子道。昆仑派没有人不知道百里长青,在昆仑山上,学剑的人,如果没有听说过百里长青,是不配称之为剑客的。
“他是一个怎样的人。”薛卿侯道,玄真子的一席话,倒也勾起了薛卿侯的好奇,百里长青虽然可以说是薛卿侯的师父,但薛卿侯看到的只不过是一堆枯骨,他并不知道这个人。
“一个疯子,为剑痴狂的疯子,不提也罢,你先练一遍,我看看。”玄真子道。
“好。”心中虽然有万千疑惑,但也不敢再问,只得薛捡起树枝,依照玄真子刚才的动作,施展开来。玄真子在一旁看着,每当薛卿侯有使的不对的地方,便出言指点,如此经过七八遍的操练,薛卿侯才学的差不多,玄真子也才总算满意了。
“这剑法,你回去多加练习,切记,剑法之道,要脚踏实地,切不可燥进,更不可贪多,剑法在精而不在多。”玄真子道。
“多谢前辈教诲,晚辈明白了。”薛卿侯道。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明天我将要先回昆仑一趟,这套昆仑十三式,你能又怎样的成就,就看你的悟性了。”玄真子道。
“前辈这就要走吗?”薛卿侯似乎有些不舍。
“是,中原武林危在旦夕,我要回去一趟,把昆仑派的事情安排妥当,抵抗北越帝国的事情,你万不可忘记。”玄真子道。昆仑剑派虽然远在西域边陲,但昆仑剑派自古便是中原武林正道人士,门下弟子大多也是中原人士,虽然地处西域,却是与西域武林水火不容,时常发生拼斗,玄真子此时回去应该便是为了此事吧。
“晚辈只要有命在,定不叫鞑虏践踏我中原寸土。”薛卿侯道。
“如此甚好,走吧。”不知不觉,日头已经偏西。
吃过晚饭,薛卿侯又回到树林内,盘膝而坐,静静思索玄真子所教剑法,不知不觉便已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心中所想,均是剑法,一会是玄真子的影子,手持长剑,随风而舞,一会脑中又呈现处一个陌生的、模糊的影子,薛卿侯看不清他的容貌,看不清他的身影,只看到一把剑,在虚空中舞动,剑气纵横间,天地色变。渐渐地,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两柄剑变作一柄,脑中的人影也变得清晰,随风舞剑的竟然就是他自己。薛卿侯此时所使的剑法,并不属于哪一门哪一派,完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