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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
五人不约而同深长垂叹,隐隐后悔当初不该行事鲁莽,误封他的异气元息,不然也不必愁叹今宵。众所周知,能与天魔仙君抗衡者只有鱼华水,除外无谁有此能耐。而今不同往,异类气息已闭,却无法解禁,只有待之化尽为止。
德申断然直言道:“我等封禁咒法无可卸除,但华水因此修成自身真元,悟得剑魂,我看神剑合一定可与天魔仙君挡上一挡,实在不行,大不了召集天下道友及正义之士,与魔道拼个鱼死网破,我偏不信这个邪,天魔仙君吸元魔功能容纳多少真元力!”
“不可不可,如此硬碰硬,铁定丧失成千上万性命,甚至更多。”居原一口否决道。
长眉无奈摇头一叹,不作开口,如此大代价,不能承受得了。
一直处于思虑困惑中的望远,听得德申之言,翻然大悟,满脸掩不住喜色,颇为激动道:“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哈哈哈!”
一声爽朗喜笑,笑尽所有忧愁,解散所有焦虑,得乐不少。
另四人一怔,不知他突如其来笑语所因何物,好像是悟出些什么来了。
长眉稍缓,即道:“望远师弟,为何突然而欢,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同乐。”
望远见师兄们满怀期待好奇,便稳了稳大喜之情,清清喉咙说道:“按常理推断,被禁咒封闭了丹元者,在短日内不能进行修炼丹婴,唯有被禁闭之元气化尽,咒法方得自动解开。”
这便是禁咒厉害之处,非一般情况下,绝对不可对任何修炼者施以此法咒,否则被闭者将是前功尽没,从头再来。若非当初探测到鱼华水体内异类气息,即将袭击五人,也不会合力施以此咒自保脱险,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长眉闻其言有所知悟,道:“望远师弟,莫非你是说,我等合力施以禁咒,大有把握击溃天魔仙君?只要封闭他的丹元,任凭魔功再强,亦是不能掀风作浪了?”
如此重要一点,却未事先虑到,但此时悟得,不算太晚矣,至少有办法可与天魔仙君正面相对决。
望远则言之未尽,接着又道:“掌门师兄所说的是第一点,固然重要,但第二点更为要紧。各位师兄思忖看,华水被闭元却能在短短三日内再铸真元,而在虚境幻地结界中,忘尘师叔仅留虚身幻影常存,决不可能如常人一般以功相授剑魂,或助华水成元,况且禁咒无可解法。由此可测,华水不同常人之处必然是其丹田之迷。”
长风深思道:“望远师弟是说华水能再炼真元,是其丹田并未完全禁闭?莫非他有异于常人的双丹或多丹之田,而禁闭之咒只封其中储藏异气之田,故然他又能再炼真元,甚至多元同修,但教人不解的是,他何能短短三日即可练就?”
能参破这一点,五人也感起兴趣,自当是继续探索下去。至于鱼华水速练之迷,五人暂不想追解,而想得知的是真元无限修炼法,能跨过“化分境”之坎,那么练就奇元之日不远。
“或许他除下身世外,还有我们尚不知晓的秘密,不过已不重要。”望远一提即罢,又继续所悟话题道:“所以说,欲练奇元修炼真诀,务必做到分丹这一步,至少要将丹田一分二三方可。如今,悟出化分境这步,那么就可以开始试练了,各自可以去寻找与各自有缘的奇异气息,双丹同修,两不耽误啊!”
五人得以破解天外真诀,终于舒心展眉,为此长长吁口气。为了不出差池,五人又将真诀从头到尾复解一遍,至于过程,唯有亲自修炼时自我体验。
然而五人全神投入参悟真诀之中,灵觉略是失灵,对于外界轻微动静已不能觉,身藏在隐暗角落处之人,已然聆耳倾听多时。
此时,派中弟子多是入眠,在黑夜中,一道黑色人影掠空闪过,神不知鬼不觉潜入派中来,直往先龙殿,所过之处不留一点风吹草动,简直如同空气一般。
第一百五十八章 变相无阻(上)()
郁鹏程极为担心鱼华水,而与陆晓雪在派外四处寻觅,已将附近百里一带城镇村庄寻遍,未获线索,殊不知鱼华水去了十数里处的孤僻小山。
二人至此方才回派,落身后并未停脚,又去往“宾客园”鱼华水的住居小屋。点亮灯烛,煌煌火焰推开黑暗,让空荡小屋内充满光明,则依然笼罩着无形的荒凉,似曾主人已离开许久。
郁鹏程扫视一眼后,转回身道:“罢了,天地之大,任他落脚一处,也够我们好找。这不,已将子时,仍不见鱼兄弟影子,就暂且由他自己静一静吧。我相信鱼兄弟不会出什么事,陆姑娘,回去休息吧,待天明再说好了。”
陆晓雪点头轻应一声,映着烛光可见她秋水双眸中荡起一丝涟漪,面表上不露出担忧,芳心处却恰恰相反。这一次不比往常,是他自我失控,万一无法让自己看破看透,还真不知他会干出什么傻事来。
待陆晓雪离开后,郁鹏程又稍作停留,最后决定熄灯离去。
走出门口,郁鹏程抬眼望向夜空星斗,轻叹口气,忽然眼前星光暗了一暗,仿佛有一股暗气流从空而过。郁鹏程本未太在意,而片刻后眼角余光所见,殿顶璇玑台上亮光闪了一闪,这才将视线投去,不紧心生不良之感,即御剑直达。
只不过是片刻时间,密室的太极**连环锁已被开启,而后黑衣人进出利索,动作敏捷,顺手又将连环锁归位。
此神秘人是谁,怎么通得连环锁开合之法?郁鹏程置身一旁,心中顿生这个疑问,猜测不透。
黑衣人轻轻松松锁好密室,转身便欲离去,一眼瞧见丈外处正伫一人,险些惊叫出声。不曾想到已让他发觉,更不知他什么时候怎么就站在身后了。
“你是谁?来璇玑台所为何事?”郁鹏程冷静沉声相问,想来也是意图不轨者。
黑衣人并不作丝声,当下右掌一翻,凶厉掌风卷起,黑暗滚动,罩面打去。
郁鹏程看出动机,不多迟缓侧脸倾身让过,伸手扣住了黑衣人左肩。那一掌纯是封面,目的是寻机逃走,郁鹏程自然清楚的很,故作让过,就机擒住,硬将其留下来。
“说,你进入密室是为了抄袭真诀还是为了龙灵元珠?”依然是沉声相问。
黑衣人对于他的问话闻似未闻,丝毫不睬,肩头一缩一耸,以暗劲反弹开他的扣制,接着身影隐入黑暗,直向殿门口而去。
郁鹏程看不穿对方身份,但从交了两手之中看出,对方是一个女子,不多想即紧急追随而下。于空“镇佊”出鞘,落身时挡在黑衣人面前,剑已抵喉处。
黑衣人机灵双眸中流露出诧然不信,如风如影之身法,竟逃不过他的追袭。聪颖敏锐的她无需多想即知,方才他扣上肩头,一定暗中使用了什么法,否则自身隐入黑暗,岂是容易阻截去路。
不错,刚才郁鹏程看出她有逃走动机时,机警应付,所以扣她肩头时,掌心一张灵符已粘贴上,任由她逃避往何处,仍是暴露于眼前,所以不容她再动身,已被制拿。
这时,只听殿中传出掌门及四位长老大喜笑谈,二人不禁被所言内容所震惊。
“能参透天外真诀,斩除魔道之后,我等也可如忘尘师叔那般直步仙途,终乃上天之神,便可长生。”话出德申之口,显然极喜状态,才口不遮拦。
“眼下还早,除魔之后,我派应该振作雄风,统一四大剑派才是王道。古往今来,天下盟建五大派,相互间岂非勾心斗角,甚至尔虞我诈,多年前的那场正魔大战,若非五大派座心境不一,又岂可让天魔仙君轻易击溃,最后弄得五座同逝。如今,剩存四大剑派,除下蜀山之外不动声色,天仙、灭邪二派心野不弱当年座主掌门,均想统一各派,堪称剑盟之主。表面上各派和谐共处,恐怕暗地里早已在谋策,定然不择手段。所谓先发制人,后发遭殃,本派当不能轮到不可转圜之地才翻脸。”
“望远师弟所虑极是,但此说话过早,不可再说,千万不可泄露半句大逆之言。”长眉出言止住众口,却不能得意忘形。
门外二人心思暗自转换,郁鹏程听得怔呆,缓缓收回了剑,已忘记追问眼前人不轨意图。心中矛盾至极,不敢相信,派中掌门长老怎会转变如此用心?为了寻找至高修炼之法,到底是为救本派,还是祸害众生?
黑衣人得意一笑,右手摸往左肩,扯去那张纸灵符。
片刻之后,郁鹏程才记得所要捉拿之人,抛开所有烦思,而发现黑衣之人早不知去向。看来从今夜过后,事情越来复杂了,教人难以决定前途去处。
“恩兄,怎么还没睡?站在这发什么呆?”
闻言,郁鹏程心下一动,总算消却心间一分担忧,道:“鱼兄弟,可把你盼回来了,你如疯狂一般离开,怪叫众人放心不下,你却又躲藏起来,真是让人好找。”
“没什么,困了自然要回来睡觉的。”鱼华水无所事事的道,说着转身走去,“什么变相都不可怕,可怕的是心魔,所谓心魔呢就是心间一念,没什么好想的了,回去睡一觉,醒后我依然是我。”
经过如此长久思崖,对于自身一切已看淡许多,主要还是因为香缥绫一席话语对他有所解悟,只要自己把自己当人看,又何忧他人把自己看作什么。
黑暗中,郁鹏程似有所悟,默默点头认同,或许自己回去睡上一觉,一切烦忧随落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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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初升格外清,万物映彩焕一新。新的一天,新的人生,从此刻又将开始。
鱼华水起床洗漱完毕,径直往东院陆晓雪的临时住处,从昨至今,甩掉了所有烦恼,阳光之气又重归脸孔,精神抖擞,大是爽朗。
推开院门走至房门,鱼华水叫唤几声,不见回音,迟疑之下上前推门而入。房中无人,就连若清的灵位也不知去向,鱼华水隐隐感到她似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