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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见鱼华水被折腾成废元之人,失去真力,香缥绫心中何尝不酸痛?有丝同情,更有同仇同敌之态。
鱼华水将“天外神谱”心法运转一周天,分裂的丹田不再有痛楚,又犹如常人一样,看着满脸疑思的她,问:“缥绫,想什么呢?我没事了。哎对了,刚才在他们面前演得还不错吧?没发现什么破绽吧?”
“你呀,还好意思说!”香缥绫俏脸一冷,道:“如果刚才你再多看晓雪妹妹一眼,哪怕就多一个眼神,肯定要遭人怀疑。外面那几个我不认识之人,修为非常,尤其是那个肩负火剑者,修为更是非凡。”
鱼华水脸色转变,声音也变得低气,道:“那是焱燚,蜀山剑派弟子中修为最高的列阳。”
香缥绫一听就知,问:“哦?就是他把你打伤成这样的吗?心是够狠啊!”
鱼华水一想到连连败于他手,便是不能服气,转身戴上斗笠,道:“不提了,我还是先到舵盘旁等风向吧,必须助他们寻找到地灵犀,来对付天魔仙君。”
地灵犀?这可是世间灵通之物,蜀山剑派寻此物,莫非已得到天心通?是想借此二物的灵通之力,助人练就合体之法?香缥绫心生一连串疑问,看着他步去的背影,不紧又机灵一笑,当下挥手作法,口中念道:“先天成风,聚为一方,巽木无阻,破天万象。”
只见太极八卦一隐一现,香缥绫消失了踪影。
天际之中,风卷残云,香缥绫出现在一方,布置了“先行五行术”。法术一成,天际之风于后方相聚,归为一方,从中吹来。只见天空残云随风消长,化作圆弧之状。
“风向已经转变,我们快起锚升帆。”郑风叫道,忙去拉起缆绳,任凭衣袂随风飘。
郁鹏程、列阳稍缓,抬头观看一眼天空,心中各有所想。
观天际残云随风曲回之状,列阳暗自得意:如此风向,恰到好处,真是天助我也!
郁鹏程眼观天象,眉头紧皱,暗自猜测道:“如此风过之痕,倒不似自然之运,不知相助之人是谁?嗯,上一回,在‘阴阳桥’前,以挪山移石之法抵御牛头马面的鬼道之阵,这一回,以引气聚风之术来改变风向,莫非是她?”
又想想觉得不可能,天有不测风云,否定了所推所断,郁鹏程摇头一叹,不再多想,便前去升帆。
船后舵盘处,老夫妇俩见帆已张起,相视一笑。老叟即掌舵开船,船渐渐离岸,风向不变、风力不减,鼓帆前进。
时间流逝,船已行进深远,回头看不见海岸,唯有一汪海水,浪花涛涛。
开船的老叟,始终注意着甲板处之人,那位丽影红颜。
老太婆见他如此样子,心中泛酸,却不知怎么说出口,但为了他仍是不情愿的道:“华水,我来掌一会舵,你歇息去吧。”
心知她是让自己去找机会接近陆晓雪,老叟激动无比的道:“缥绫,谢谢你啊!”
甲板处,陆晓雪远眺着一望无垠的海面,一丝愁云,一分思念。
列阳走到一旁不远处,没有找话题,同样远眺,满腔话语,不知从何说起。终于,终于想开口时,则让另一声音打闹。
老叟咳嗽两声,不多看一眼列阳,朝着陆晓雪道:“姑娘,站在这里发呆,小心着凉,不如去舱里歇着吧。帆,有他们几个人守着,就可以了。大海的声音,细听入耳,略听聒耳,在舱里,可以静静听。”
言罢,不多停留,老叟又走往另一边郁鹏程与郑风身旁,说道:“二位小兄弟,麻烦你们了,还叫你们看着帆,若不是今天准备不出海,也不会没有雇员了,还望谅解啊。至于看帆呢,你们只需要观察风向,然后移帆杆转动便可,切不可让风向吹拧了。”
“大叔千万别这么说,是我们用您的船,应该的。”郑风忙说道,“放心,我们一定注意风向,守好船帆。”
郁鹏程未作多言,只是点点头回应。
列阳自我觉得被人冷落,转身走往船头。
陆晓雪让老叟关心之言拉回神,与杜秀走到舱里,然而又不经意忆起,那次到东海寻找“龙灵元珠”的片段:他聆听着大自然的声音。
老叟走往船舱,瞧一眼孤立在船首的列阳,暗自冷“哼”一声。
列阳回首望一眼老叟的背影,恍惚间觉得是他,疑思之后,心中暗道:乍看一眼,貌似是他,不过可惜,他不是他,一个废丹废元之人又有何威胁,只是她
每次偷偷关注她时,夜深人静,或孤自一人,看到相思之泪,粒粒滑落,犹如滴滴熔岩落入心坎,穿孔般的灼痛令列阳痛彻无比,其实早就想用自己的真爱去填补她芳心深处的缺口,但是不能,不能因为心急而让旁人说闲话、道是非,毕竟鱼华水在她心目中占据重要之位,相互间的感情已日日积累深厚,况且鱼华水才离去不久,所以列阳认为,在这段时间需要沉着稳重,慢慢地去与她相知相识,日久生情的夫妻才不会轻易分散。
船舱里,一张四方桌。陆晓雪与杜秀坐在,二人在随口谈聊。
片刻后,老叟端来一壶茶水,道:“两位姑娘,请用茶。”
茶香四溢,顷刻间飘满船舱。
杜秀首先品尝一口,感觉香气沁人心脾,提神不少,道:“好茶,不知这茶的尊名是什么?”
老叟一愣,但很快间反应过来,道:“这是无名茶,采用上等茶叶,煮入花香而成。咳咳,呵,谈到茶道,我这个老头子见识欠乏,实不敢卖弄啊。”
其实,鱼华水并不知此茶之名,纯粹是随口称之为“无名”,至于制成之法也是随口说道,而后便以实言相告,了结此话题。
陆晓雪表示歉意,道:“借用大叔的船,已是过意不去,现在又劳烦大叔送茶倒水,在下更是觉得抱歉,真是有劳了大叔!”
“大叔,您不是掌舵开船吗?现在怎么?”杜秀略有怀疑的问。
从刚才见到老叟来到甲板时,便心有可疑之处,而他更是相请到船舱,所以更加怀疑。杜秀身为“秋水峰”茹心仙姑的首席弟子,多多少少传承了一些茹心的眼力,虽未至明察秋毫之处,但对于其他人来说,能多看到事情的一些本质。
老叟听出她的意思,不作多想,即道:“哦,是这样的,我呢和老太婆是轮流换,如果一个人掌舵开船,难免有疲乏之时,毕竟海上的风险较大,假如再疲劳驾驶,就不能一帆风顺咯。说实话,老太婆的海上经验比我足,再过半个时辰,我就去换岗了。”
“那么,大叔不时的咳嗽,身体定有什么病疾吧?在下略懂医术,大叔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诊一诊!”
第二百二十四章 懒龙附体()
老叟一听此话,忍不住大咳两声,还好及时控制住,挥挥手道:“罢了罢了,这都是干出来的行业病,老病根了,不知看了多少大夫,诊断结果都一样。我这病是长年累月经历海风吹才导致的,我不想天天惦着这病,所以还是别诊出名堂来,也好让我安享几年。”
凭杜秀的修为,以及眼力,已看出老叟的病非普通之症,而是一种极深内伤,只觉得眼前这位老叟不同寻常,所以想借话来试探一下,但老叟不让诊,只能作罢,总不能强逼着看病吧。
鱼华水当然不能让她诊断,否则必然泄露身份,此行目的只有一个,即是为了帮助她,为了多看她一眼。
“大叔,对不起,杜师姐不是有意让您不安,请见谅!”陆晓雪不忍老叟因此而受到伤害,便作安慰。本以为杜秀为他着想,现在一看,才觉到杜秀是在怀疑他,不愿见她揭人伤疤,道:“杜师姐,别说了,大叔的为人如此好,我相信,天下好人有好报、交好运。”
“没事没事,别过于言重。二位姑娘,你们就在这歇着,我呢还有一些琐事,就不多呆在这儿了。”老叟客气说明,便转身离去。
鱼华水因为心中忐忑不安,才选择离开,现在才知,这位蜀山剑派的杜师姐不是好瞒之人,省得多留一刻,多悬一分。
“杜师姐,大叔有什么值得怀疑?你看他这般,又不是故意装病在身。”陆晓雪含有一丝埋怨,主要是怕老叟承受不了恶病的心理压力。
杜秀稍思即道:“也罢,不说了。陆师妹,我们还是保存精力,以作不备之需。”
不知船已行多久,老叟与老婆子轮流驾驶已换了第二次。
忽地,海上刮起一阵怪风,逆船而吹。
在老叟的叫喊之下,郁鹏程等人连忙降帆,但未等帆落,已让强风吹拧,如根布绳。
接着,上空云涌,乌云笼罩了海面,透发出恐怖之色。
天空乌黑,海水如墨,忽闻一个狂电,似将海水一分为二,紧接着便是“轰轰”雷声。又是一个霹雳,应着震耳欲聋之声,桅杆从中腰处一断为二,挨雷电击个正着。
如此骤变,令船上之人猝不及防,狂风巨浪更使船失去方向,摇曳不已。
眼前这个事实,终于证明海岸疍民所言是准确无误,还好四人均有深厚修为,当即运功稳定摇晃身形。
此刻,相互间想法共通,保护好这艘船才是上上策,于是齐运功,四股真力于上方相聚,接着扩展开来,一幕透明光罩将船包围。
陆晓雪与杜秀得知异状,不多迟缓走出船舱,一见暴风雨即将来临,立忙运功加入四人的合力防护之阵中。
有了这层防护罩,隔阻狂风,顿觉船上安全许多,可是天空乌云密布,电网交织,雷声虺虺,仍然教人没有半点安全感。
在这恐怖的天海之间,倒是发觉一线希望,偏东方不远处,有一块地方没有闪电,或许是上苍给予的生机,又或许是上苍不奋的漏洞。
“那里有一块方圆处,雷电不能涉及,列师兄,我等六人以真力护船,维持不了太久,你看,是不是应该”郁鹏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