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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门派之人听得列阳之言,不谋而合,刹那间,皆御起仙剑法宝而起,如同一窝蜂出动。
现在,只余下负伤的三人。
段阳问:“列师兄、殷师兄,刘文武的剑上有阴邪之气,我们恐怕无法驱除于体外,现在感觉好难受啊,阴邪之气正、正侵蚀着五脏六腑”
殷阳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运功抗拒着,心下也另有打算,实在不行的话只能秘密去求助一个人。
列阳一脸痛苦之色,至此想不到办法疗伤,又担心刘文武折身而回,那么现在此处只有三人,便是任其宰割了,心间不紧有些后悔,刚才不应该大叫出声,而令众人去追“白虎之元”。
当想到白虎,列阳看一眼不远处的白虎之躯,道:“它可镇邪,可以打散凶煞之气和阴邪鬼气,那么我们借助它的血气,定可驱除刘文武的鬼气。”
“列师兄英明,别无他法,只得如此。”殷阳被一言提醒,觉得这办法可行。
“那好,我们快去取它血气。”段阳连忙道,体内鬼气的侵蚀之苦实是难忍,巴不得有特效解药,瞬间移除这种煎熬。
殷阳、段阳先行吸取了白虎血气,进行运功疗伤。
列阳最后吸取白虎血气,一当吸取之际,顿觉体内气血翻腾,令鬼气加速侵蚀全身,百般难受。但列阳强行支撑着,继续运功吸取,却见虎腹一颗珠状的白色之物顺着吸取之力进入体内,瞬息间将体内鬼气震散,伤口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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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煞”前飞不远,发觉身后之众如同一窝蜂追来,便加快速度,心想趁早甩掉这些尾巴,以免引人注意,耽误自己更多时间,不能回去照顾她。
他瞧一眼下方繁盛森林,又望一眼前方高耸山头,决定先绕过山头。
众人见“狂煞”加速逃跑,也加强真力,穷追不舍。
郁鹏程望一眼前方山头,与郑风减下速度,待众人纷纷过去之后,二人即斜飞而下,双双落于山麓处的茂密树林里。
“大哥,我们来这干什么?”郑风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去追击,反而带领自己来此。
郁鹏程一脸沉着,稍顿之后即道:“狂煞绕过前方山头,便会折身改道而回,欲想甩掉众门派之人,必须入林避过众人眼睛,而此处便是他返回的必经之地。刚才在上空,我已观察了附近,唯有山麓周围树木繁盛,是遮身的好屏障。”
“原来如此,那如果他不折身而回呢?”郑风点点头,又冒出一个疑问。
郁鹏程没有回答,相信自己不会判断错误,此处树木枝叶遮天翳日,“狂煞”必定以此掩身,甩掉众门派之人,绝对不会一直与众人比速度,不会傻到这般程度。
不久,只见一人御刀从林中穿梭,抬眼见到前方二人,无奈之下停住。
郑风惊喜一笑,佩服道:“大哥,真让你料中了!”
狂煞将刀归入背上鞘中,嘴角露出浅浅一笑,道:“真是一群难缠的家伙,你们这番穷追不舍,为的是什么?想杀我吗?我觉得你们之中还没有人是我对手!”
“哎,魔道之徒,别口出狂言啊!”郑风听不惯的道,忍不住握过“狂刃”,则让郁鹏程按住手臂。郑风不解地看了看他,想问为什么却见他已上前一步,便暂将话咽下。
郁鹏程抱拳道:“方才在白虎洞处,还得多谢阁下的救命之恩!”
狂煞满不在意,瞥了一眼道:“你正我魔,费尽心思在此阻截我,难不成只是为了道声谢?不过呢,当时我只是见不惯那鬼道中人滥杀性命,所以出手阻止,可不是有意救你,请别误会了,若无旁事,我得先行离开,还请二位让个通路。”
郑风这才明白郁鹏程阻止出手之意,但委实听不惯狂煞的言辞,竟然如此狂妄自大,且话语中夹带折损之意。
“三弟,是不是你?”郁鹏程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尽管他伪装的天衣无缝,但这种感觉无可伪装,这份兄弟情义无可取代,更有那奇异之元以及那把刀作证,他就是杳无音讯的鱼华水。
郑风听此一言,不紧怔住,这才明白郁鹏程的心思,现在想想,也觉得眼前这魔道之人与鱼华水有几分相似。
狂煞稳住心中感觉,不承认与鱼华水有任何关系,故作糊涂道:“你一定是认错了人,我乃魔道中人,又岂会与你正道有瓜葛,何时成了你的三弟?莫非二位身在正道心在魔?想与我这个魔道中人结义金兰不成?”
郁鹏程不将他的挖苦之言放在心上,道:“我不是信口开河,你为什么不敢承认?你的奇异真元力,还有你的风火雷刀,我都记得非常清楚,你到底有什么苦衷,请说出来,我和二弟定然为你帮你!”
狂煞稍缓,道:“你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我为魔功修为,此刀乃魔器天愆,根本不是什么风火什么雷刀,我想,你是彻底搞错了。我没有时间再与你们消磨,请让路,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如果你们想在此拖时间,而让各门各派之人寻到此处,那便是大错特错,那时候不知会有多少性命来祭我的天愆!”
第二百七十章 水之剑()
“哎,我说你”郑风实在无法忍耐,又欲出手阻拦。
郁鹏程抬手挡下,道:“既然不肯相认,那请自便。不过,日后相逢,便是刀剑相见了!”
狂煞没有多说什么,往前走去,仅是冷哼一声。
“大哥,他是魔道中人,应该不是三弟,你为何阻止我动手?”郑风不甘心的问。
郁鹏程长吁口气,道:“让他走,就当是我还他个人情罢了。不管他是不是三弟,他的修为都在你我之上,刘文武的鬼道修为你也知道,狂煞的修为可与刘文武相论,甚至比刘文武更强。让他走,也是不想多增伤亡,也算是救一回各门各派之人吧。唉,罢了,我们回去看看列师兄的伤势如何。”
狂煞走出不远,顿觉背后袭来一股杀意,不多想即乘刀而行,心知来者的修为不凡,而此处又不宜动手,所以选择走为上策。
在林中不知穿梭了多久,前方有一条宽而长的渠水,狂煞穿出林子即从水面掠过。
紧随其后,一人影疾速追至。
狂煞心知此人修为无上,迫不得已之下停住,回头看了一眼,心中一惊:张真?他也活着?难道也像众门派之人那样被“**神龙石”爆炸之力震飞出先龙剑派,侥幸而活?
在白虎洞处,众门派之人相互对话,身在暗处的“狂煞”听得真真切切,这才明白众人为什么活着,唯一不明白的是“先龙剑派”周围的风沙之墙是因何而成?为什么有人灭了“三寺”及“**门”“四象门”而加害于自己?也曾询问过天魔仙君关于“先龙剑派”的风沙之墙,而天魔仙君对此一概不知,更不是当初施展魔功而导致。那么,这一切变得悬乎了,不知加害自己者是否与“先龙废墟”中人有关,风沙之墙内到底是什么样貌,以及是何势力在酝酿,还待查清楚。
一见狂煞又将离去,张真一声吆喝,道:“魔道狂徒,站住!”
狂煞不多迟缓,乘刀疾飞,担心与之动手而被识破身份,所以,尽量能避则避。
张真见之逃离,二话不说,即运用“无上剑境”,只见水中太极运转,阴阳两仪生成两个光点,在水面向前画去,直至前方远处交汇。接着,水面金光一闪,一柄巨大之剑而成,从水中祭起,而水面留下剑形凹陷,片刻后水流滚动,才将之填满。
巨大水剑形成之快,狂煞望一眼下方,剑尖已至脚下,便又加快了速度。但巨剑运行较快,已跟随着刺来,有心凝聚“剑魂”来抽走其剑之力,又顾虑身份暴露,只得疾速前飞,任凭着背后巨剑袭来,强大压迫之力使他流出大汗。
忽然,一侧划过三道锋芒,将巨大水剑切成四断。
张真不曾想到此处会有人出手助之,稍稍不慎,失去控制之力,巨形水剑化水而落,但张真立刻回神,挥手一运,落下之水未至渠中,又成形四柄大剑,继续袭往“狂煞”。
红色身影一闪而至,挡在狂煞背后,抬手一撒,只见一把尘土于空运转,形成了太极八卦,连连克制了三柄水剑,而第四把水剑穿破太极八卦,击中红色身影。
张真神情疑惑,此人竟有如此道法,以土为盾抵挡,看之非正道之人,必乃魔道中人。
缥绫?!狂煞心情复杂,看知所运五行,心下不禁叫了一声,但见她负伤落去,连忙折身而下,一把抱住她,随即伸手运功向水面一招,一堵水墙掀向张真。
张真本该追至,忙运功掀起另一堵水墙,与之撞上一撞。
只闻“哗”地声响,二堵水墙相撞之后,化作冲天浪头,继而水花四溅,水雾如烟。
待看魔道二人,已不知去向,张真不紧皱起眉头,心下暗思:难道真的不是他?若是的话,刚才必然运用“剑魂”来化解我的无上剑境,嗯还是他刻意隐瞒,也不愿与郁师兄相认?
狂煞直至安全处才落身,看着怀中的女子,心头狂跳,隔着面纱看着朦胧容颜,几经端祥、几番思量,终是忍不住伸手去揭开她的面纱,这一刻,是无比激动,心中并没有昔日的那种欺骗之恨,反倒是无尽思念涌动。
面纱离开脸庞,双目映入容颜。不是激动,不是凄凉,只是变得寂静。
四目相对,怀中依偎,良久之后才有了动静。
她强忍伤痛,道:“哎,你抱我这么久,不觉得累么?我的容颜,把你吓坏了吧?真是对不起啊!”
一阵尴尬,一时无语,貌似的容颜,却留有少女恶梦般的印记,多么希望她右脸上黑色印记可以抹去,还原她的美丽啊!
狂煞吱唔半晌,扶她坐起,道:“谢谢你出手相助,那个我不是有意我只是见姑娘容貌与故人相似,所以未经允许才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听如此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