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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运用“剑元”。
冰女就机出手,寒冰灵力打在冰看之上,爆开一团霜花,冰盾充形变大,落地之后,恰将四人罩入其中,免去外界打扰。
冰盾如帐篷,却是坚固不可摧。
花零抬手一抹冰壁,掌心暗藏一丝灵力,打开了一个小小窗口,望向外面。
众人只能见到冰盾中模糊不清的四条人影,因寒气所迫,不敢越近一步。
“万万没想到,当年抢走三儿的人是你!”天魔仙君捏得拳头“咯咯”作响,怒吼道:“太乂,拿命来!”
说着,举掌拍向太乂,掌劲魔力十足,这么多年来的痛恨、夺妻之仇,统统积蓄于这一掌,要置之死地而后快。
郝天祥、石当山及成奇义,元气未复,无力阻止,更别说遭受正气反噬的太乂了。
则闻一道人影划过眼前,对接了天魔仙君这一掌,更见灵符破碎的光芒。
郁鹏程被震得倒移丈远,周身麻痹,不听使唤,若非布置了灵符护身,恐怕命已不在。稳了稳气息,道:“天魔仙君,此乃凌云剑派,岂是你为所欲为的地方!”
第三百二十七章 折仙针()
天魔仙君见天下众正道人士纷纷握起仙器法宝,即道:“那好,诸位都认为我天魔仙君有错在先,今日就当作天下众人的面,请太乂把前因后果说个清楚,看看到底属我之错,还是他之过!夺我之妻,掳我之女,这就是你们所尊崇的正道之首!”
“天魔仙君,休得猖狂!”郝天祥喝道,“凭你一面之辞,就想嫁罪于我派掌门人?真是居心不良!”
“真是笑话,我天魔仙君还没有到那诬赖好人的地步!”天魔仙君苦笑一声,道:“眼前这一切已经够明显了,我又何必胡诌谎言来敷衍广众耳目呢?太乂,若不想今日血流成河的话,你就如实交待吧!”
“你这是威胁?”石当山气火憋得老脸通红,若非大伤元气,定要与其大战三百回合。
太乂阻止了话语,对着郝天祥说道:“师弟,我派戒律,你是最清楚不过了。私通魔道之女、擅自抚养魔道子女、抢夺人妻、庇护魔道之人,数罪共罚,该用何刑种?”
“正魔相通乃是大忌,破坏他人天伦之乐也乃大忌,依掌门师兄所言之罪,当用本派第一主刑,折仙十八针之刑,废去仙骨仙脉。”
“那好,你现在就去请折仙针来。”
“师兄,你这是……”郝天祥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是要当作天下同道之面,自我处罚,可是挨了“折仙针”之后,整个人就等于废人了。
众人议论纷纷,从没想到堂堂“凌云剑派”掌门,会干出此等苟且之事,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竟然挖了天魔仙君的墙脚。
石当山见众人骂声不断,一气之下道:“好,你不去我去!”说罢甩袖而去。
众人中一位鹤发霜须、气色不凡的老者,表示不服,道:“五灵派的周某人有话要说,天魔仙君你所言那少女是你女儿,有何证据?当年,周某走访先龙剑派时,长眉就收有一女,如今看来,此女正是,她本是先龙剑派弟子,与你简直是瓜皮搭李树,挨不上关系,你这一着乱认亲的目的,令人可想而知啊!”
“那好,此处正有销匿多年的滴血辨,来看看我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天魔仙君手一抬,地上那块“验血石”浮了起来,弹动食指之间,一滴鲜血落了上去。
众人视线随着移动,全交集于“验血石”上。只见这滴血在“验血石”上扩散,与其上残留的二道血迹相合,并未发生变化。
正当众人将开口质疑之时,“验血石”突然发出赤红光芒,整个变成了血红色,貌如血玉一般。
五灵派的周领先捋须大笑,道:“滴血辨不愧是滴血变啊,至亲难辨滴血辨,滴血一变亲人见,滴血不变亲不连,至亲难变滴血变。真是令人始料未及,此女果真是天魔仙君之女。”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卓超叹道。
关于“无极山庄”“五灵派”这两个地方,众人是鲜有耳闻,或许是方兴起的门派和山庄,但凭二位人物年纪及修为,却又不像,尤其是这个一身仙气的周领先,给人一尘不染的感觉,似乎对“滴血辨”非常了解,如同囊中之物,日夜相伴,而这“滴血辨”乃冰女所携之物,按此说来,他与冰女极雪之间应该有些关系。
“太乂,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所欠的债,是不是该还了?”天魔仙君愤恨的道,原本多么美好的日子,却因他的介入,弄得如今一家人四分五下,一家不一家、两家不两家,天伦之乐何在?转身面对众人又道:“天下正道皆在于此,拭问,我魔道何时有错在先?何故挑起事端?何以人人得而诛之?敢问,堂堂正道之首,却做出如此令人不齿之事,该不该当诛?再问,是不是正道之首可以犯错,而不允许我道纠正?难道这就是天底下的公理吗?”
郁鹏程毅然决然的道:“魔就是魔,正就是正,何能相提并论?天魔仙君,你毁我先龙剑派,难道也要让天下众道赞同你所作所为是正确的吗?”
“若非我为寻妻女,便不会受人挑唆,中了奸计,而这始作俑者就是太乂,不是他的话,何以有今天?”天魔仙君怒指着道,心下更恨碧琼,当时相告先龙剑派必藏了他的妻女,一时冲动,才上了当,没想到碧琼意在“天外真诀”,同时又想毁之,好留她一人独得。
太乂真人无言以对,长叹一声道:“所有错,均由我一人承担,不过,我派有我派规,我得先受派刑。”
“随便你,我就多等你片刻!”天魔仙君怒火难遏的道,说什么也要讨回这个债。
由于此处已在“遮天魔境”之中,众正道人士也不敢轻易出手,只得静观其变。
片刻后,石当山来到,手捧一个六形银匣,道:“刑器已经请来,师弟,为了本派千百年来的名声,你想清楚了吗?”
太乂不多思虑,抬手一挥,六形银匣飘浮而起,道:“我有愧于天下,有愧于列祖列宗,犯下此等弥天大罪,务必领罚,给天下同道一个交代!”
银匣开启,其上的块块状状移动着,变为方形之貌,四角及中央各出现一个针孔,则闻银芒飞射,像针又像莣、似钉又似矛,因细而短,肉眼无法分辨个确切。
五道银芒扎入太乂的双肩双膝及中腹,很快间,五处衣物已出现殷红血迹。
“师兄,不可再动刑了!”郝天祥劝阻道,依太乂目前身体状况,能挨得住五枚“折仙针”已属难得,若再继续下去,性命堪忧啊!
石当山则说道:“师弟,折仙针一旦开启,无法中止,这一点你不明白吗?”
说话间,银匣已重组成斜三点,又是三道银芒而出,飞入太乂身体。
太乂面露痛苦之色,嘴角溢出鲜血,摇晃着身形,凭仅存的残力支撑着。
银匣幻化成七星式,七道银芒先后而出。
太乂心知难抵这七针,闭上双眼,抛开一切,纵使命归于此,也不能坏了派规。
第三百二十八章 至亲之血()
但闻黑色绳索游走如圈,挡上这七枚“折仙针”。
萱三娘稳住东方敏函伤势,立刻出手相阻,但七道银芒过后,她踉跄几步,险些跌倒,却是依然挡在太乂身前。
“三儿,你不要命了?”天魔仙君见状,连忙扑到她的身旁,想一把拉过她,不料被她一把推开。
萱三娘气色明显变化许多,强掩着痛楚道:“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让他承担过错,实是不该,所以剩下的折仙针,就由我来受吧!”
太乂心疼不已,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萱三娘生气道:“东方太一,难道你忘记了承诺,忘记了你我之间的点点滴滴了吗?我心中唯有你一人,无论是何艰难险阻,此心不变,此生不悔。”
“不,一切都是我的不对,要你在我眼前受苦,我又何以心安?”
“三儿,快回来,别犯傻了!”天魔仙君焦急的道。
萱三娘脸色一冷,恨道:“阿君,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我之间从未有过婚约,更未拜堂成亲,何为你妻?若非当年你趁我之危,何来你的女儿?我对你只有恨,没有爱!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银匣变化着,眼看成形,将发出最后三枚“折仙针”,则闻一个人影一闪而至,黑刃一挥,应声打在银匣之上。银匣受到巨力所击,直飞向前方那个古拙大鼎,沉闷一声响,深入鼎壁之上,变动了几下之后,才安静下去,想来是毁了。
石当山见此,怒瞪双眼,道:“狂煞,你竟敢毁了本派法器!”
狂煞满不在乎,淡淡的道:“怎么?要我赔你不?”
“你……”石当山气的说不出话来。
狂煞助极雪消除反噬之气,但闻危急关头,即出手阻挡,因欠萱三娘一个承诺,所以不能眼看着她舍命。只是出手重了一点,把它摧毁了。
冰盾破开,三女随即站到他的身旁,单凭所带的气势,已然压倒一切,更别说石当山了。
“狂煞,这是我的家事,你不要插手。”天魔仙君说道,“还有冰女极雪,是非对错,待此事了结,请你们再行点罪问宗。”
狂煞心忌陆晓雪还躺在“天愆地罪”的“玄冰室”中,即道:“外人难断家务事,我自当不好相阻,但我还得相劝,希望你们适可而止,莫要太过强求。凡事皆如此,人人皆如此,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冰女表示不服,道:“天魔仙君,我等行事自有主张,轮不到任何人来指示,但是今日出现了一个小插曲,我与雪妹便稍待片刻,任你了却此事。不过有一点,你们要清楚,在我们二人面前点破过错,是没有饶恕的可能了。”
众人听此一言,自知后果的严重,在专门惩处过错罪恶之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