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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站起后,李枭没有丝毫埋怨,反倒还充斥着满满的愧疚。
猛地呐喊道:“大、大哥!”
“快滚吧!”院内传来李雄冷淡的声音,刺激得李枭唇牙皆颤,指甲深刻入了肉掌中,直到冉冉血丝溢出,手面发白后,这才松开。
没有多说,此刻李枭就好似一匹孤狼般,默默离场。
但那双眸子中充斥着的怒火,足以将诸天燃个通透。
“洛阳、洛阳、我李枭发誓,一定叫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
…………
于此同时。
紫英宗药阁,其中一间房中。
“城儿,你在想些什么?”看着王城那张“绝美”的脸上,毫不见波澜喜怒,王烈心中暗叹了口气,问道。
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王烈实在太了解了。
他就属于那种毒蛇加恶狼的性子,平时锋芒毕露,肆意吐着蛇信不可一世,但当被谁打击过后,又会露出狼性的一面,默默在暗中舔舐好伤口,然后再次变成潜伏在暗中的毒蛇,着敌人露出弱点,发出致命一击。
而他此刻的模样,正是那个状态。
心下,不免有些暗暗发苦。
自己与洛书夫妇二人关系极好,但不知为何,膝下儿子却天生与洛阳那小子不对付,好似宿敌一般。
以前王烈倒是不会担心,因为王城的性子说好也好,说坏也坏,只要他一直处在上风,就很好说话,也很好对付,就比如以往洛小子栽在他手中时一样,只要自己一发话,他就会收手。
可谁要是让他吃亏,那就没法了,没有见识过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王城小的时候做出的一些事,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孩子竟能毒辣到那种程度。
但如今看来,洛小子也不差多少,从他那藏拙的功夫中便可看出一二,和王城一般多半也是从小的时候心智就长全了,藏拙到现在才被人发现他的不简单。
由此可见,二人皆是那种年岁不大,但心机皆深藏的那种,如果真的发狠相斗起来,恐怕后果难料啊!
所以,王城不忍心,也不想看到这一面,双方之间,无论谁受伤他都难受。
好在洛阳前两日在离去时给他的保证让王烈安心了些许,既然洛小子那边搞定了,自己只用看好王城,不让他们二人争斗起来便行。
因此,从王城重伤后,除了每日必须的授业时间外,王烈几乎寸步不离王城,以防祸事。
可千防万防,终究还是难以防住,不知是谁传的消息,如今王城已经知道洛阳的下落了。
虽然此刻他脸上没有露出什么记恨,切齿的表情,但也就是因为如此,才叫王烈更加的不安。
因为,这个状态的王城,才是他真正的面目,那个连作为他父亲的自己都会感到畏惧的模样。
然而,不管他心绪如何复杂,当听到他的话后,王城僵硬的撇过了头,眼中一片死灰,不见丝毫波澜。
“父亲,听说洛阳拜师老祖了对吗?”
“城、城儿,你问这个做什么?”
王城笑了笑,绝美的容颜添了几分妖异:“没什么,就随便问问,父亲,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毕竟我与洛阳从小相伴到大,父亲与洛叔叔的关系也极好,情同手足,我实在不应该做出这种事儿。”
“什么?”王烈一愣,不敢置信的看着王城,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句话。
又见他目光一片清明,笑容格外的纯真,根本看不到一点异样,如一张白纸,很难叫人升起是非之念。
第九十九章:诡异的王城()
当下,不由有些疑惑:莫非——我儿真的转性了?不然以往任凭他再怎么隐忍,可知子莫若父,我总能察觉到一些异样,现在……
他的笑容如此纯真,眼神中也与刚出生的婴儿一般纯净,根本不似在作假啊!
如果说有一个人,演技能达到连眼神都能出戏的地步,那根本是假的,王烈绝对不相信,因为眼睛是一个人的心灵窗户,没人能够将息怒哀乐藏于其中,隐藏得再好也会露出马脚。
眼下的王城,却没有丝毫怨忿之气,王烈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好像重生了一般,心灵归真,没有在说谎。
“城儿,你、你当真是如此想?”王烈咽了口唾沫,说话之时语气艰难,就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这是为什么,或许是潜意识里产生了不安感吧!
“父亲,难道我还会骗你吗?从小到大,城儿哪次忤逆过父亲?”
“真的如此想?”
“唉!既然父亲不信,那就算了吧!就当我没说过,实际上我是很想将洛阳那小子抽筋拔骨的,嗯?等我伤好了我就去。”王城不悦道,煞气逼人。
可当见到这一幕后,王烈反倒放心了下来。
老怀欣慰的大笑道:“哈哈……好!我儿真不愧是我的种,好样的,能识大体,懂是非,为父当真欣慰至极啊!”
“嘿嘿……父亲,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说吧!能做到的为父一定为你办成。”
“我要我伤好后,父亲将洛阳给我捉来让我打一顿出出气,不然的话,孩儿实在憋屈得很。”
“哈哈……这有何难?我儿且安心养伤,待伤愈之际,为父亲自去把洛小子捉来给你出出气,想必那小子定不敢拒绝为父。”
“当真?”
“果然!为父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一言为定。”
王城的面色看似凶恶,王烈却一点都不担忧,笑着一口答应道。
这时候的王城,才让他感到亲切,就如七岁之前一般的亲切,七岁之后,王城的变化实在……咦!
一想到此,饶是以王烈的心性,都不由打了个寒颤。
索性的是,也许是同龄人都有互比之心吧!以王城的修为竟然被洛小子重伤,醒来之后竟转性了,估计是被他刺激到,激起了王城的傲气,这才让他产生了良性的争斗之心吧?
总之不管如何,只要一切都好就行了,难道不是吗?
老怀欣慰的王烈,此刻心情极好,趁势与王城聊了许多小时候的趣事儿,整个木屋内顿时妙趣横生,拉近了父子两人的距离。
直到夜深后,王烈这才意犹未尽的离去。
只是……
任由王烈机智如狐,也没有发现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王城嘴角撇出了一抹诡异的弧度。
“洛阳,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好运被老祖看上,不过没事儿,待王某伤好后,再与你慢慢玩,桀桀……许久没有认真过了,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呐!”
王城心中暗道,冷笑着将目光放在左手上的一枚古朴戒指上,眼中疯狂之色一闪而过。
待夜色寂静,确认没有隔墙之耳后,王城这才诡异的低声诉道:“出来吧!靥,你的条件我答应了,给我你的力量吧!”
话音刚落,恍若开启了潘多拉魔盒一样,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咻咻咻!!”
但见一缕缕薄雾似烟云之箭般,陡然从古朴戒指中溅射而出,密密麻麻的,宛若鬼舞。
不到几息的时间,便布满了整个房间。
嗡嗡嗡……
虚空一阵颤动,猛地发出一股神秘伟力,将整个房间笼罩。
霎时间,本来清幽药阁疗伤房内森罗密布,隐隐中,还能听闻恶鬼嚎哭,修罗嘶吼的声音。
“咳!咳咳~”
王城见状,也不惊慌,仿佛司空见惯一样,脸上反倒露出一抹激动的潮红色,以及太过兴奋想要起身时,却触了伤口发出一阵激烈的喘哮声。
本来病态却绝美妖艳的脸上,因那一抹潮红,更添了几分诡异的颜色。
正在此时,房中鬼雾一阵翻腾,缓缓结成一道大门。
那门,方正森严,漆黑庄肃,上有厉鬼惨死图,下有九幽群魔丧,可谓是诡之又诡,令人望而生寒。
嘎——吱——
没一会儿,大门开了,一缕幽森的绿光从门缝中折射而出,将房中薄雾染上了一层鬼衣,随着大门开启的缝隙越大,绿光越盛,越让人感到齿骨惊悚,毛发倒竖。
若有外人在此,定会发现,此刻房中的温度,达到了一个冰点。
没错,这种冰点,无关严寒,也不结成冰霜,却是叫人发自灵魂的感到冷清,死寂。
嘭!
随着一道闷响,大门开到最顶,再无一点阻碍。
透过绿色的光与薄雾织成的森罗景象后,依稀间,仿佛听到一个妙女银铃般的笑声传来:
“公子,奴家等你多年了,直到今日,你才肯应了奴家,可真叫奴家好生心凉呐!咯咯咯~”
声若玉珠落盘,清脆悦耳,是那么的动听简洁。
又如高山流水,琴声瑟瑟,是这么的婉转悠扬。
动人心魄的话音后,是那萋萋楚楚的鬼门之中,绿光薄雾映衬处,有一身形袅袅朦朦胧胧的身影款款而来。
恍惚间,她——身着宫装,楚腰袅袅,一步一动间,似水蛇般的小蛮腰摇曳了多少人的幻想。
腰肢摆动,群芳失色,天地无光。
曼臀微摇,万物失声,犹可听得千万男子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美人儿,孤要你,孤只要你,江山朕不要了,与孤长眠山水间吧!世人不配见到你的美。”
“啊啊啊!杀!杀!杀!她是本王的,是本王的,谁敢抢之杀宗灭族!”
“此生未尝佳人唇间一点红,纵有千般风情万种姿态,更与何人说?”
“…………”
就在这无数男声撕心裂肺般拥簇中,那身影,摇曳着动人的腰肢,从鬼门中踏出了,不见其面,只闻齐声。
她对着王城伸出了手:“公子,来吧!今后的路,奴家与你一起走~”
“吼!!”
王城双眸猩红着,自喉咙间发出一道不似人形的兽吼声,愤而咆哮道:“狗胆!休得乱我心志,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