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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德让听他说到处月部,不由笑道:“小朋友,你想的太多了!我与你们处月部既无仇怨,也无交情,犯不着替他们做事。其实,我是受阿莱之托去救你的。”
“阿莱?”刘皓南闻言一惊,猛然想起那个混进处月部的细作韩城。看来,是韩城早就摸清了自己的底细,又禀报给金少掌柜阿莱的。
可是,阿莱从未在自己面前提起此事,平日里总是一副对他的身世惘然不知也漠不关心的模样,她也从来没有问过自己,重回河东是为了什么?
阿莱的确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冷漠疏离的女子,表面上对朋友的事情毫不关心,却总是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帮助朋友,不愿让人觉察,更不图什么回报。
施恩不望报,实在是一种美德。同样,别人若是帮助了她,她也不会将感激之辞挂在嘴边,而是会用实际行动加倍回报于他。
尽管如此,刘皓南还是觉得有些疑惑,就算那个委托韩德让照顾自己的人真是阿莱,韩德让凭什么要为了自己如此冒险?在黄崖水寨,他刺杀明尊成功之后完全可以一走了之。听秦若玉说,韩德让为了救自己,还受了很重的内伤……
韩德让见他面露疑色,戏谑似的道:“你是不是在想?以韩德让这般老谋深算之人,怎会为了阿莱的一句话就冒着性命之险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刘皓南被他戳穿心中所想,有些尴尬,冷哼一声道:“难道不是?”
“就算是我另有所谋吧。”韩德让无所谓地笑笑,他向来不在意世人对自己的看法,又半真半假地道:“你身兼处月部三大绝技,明尊对你可是志在必得,下次他若是再派人来杀我,正好可以拿你做挡箭牌,哈哈!”
刘皓南知道他又开始没正经了,冷冷道:“我敢进这铁笼,就是想看你还要耍什么花样?反正在这寨子里也是无聊得紧,陪你看看戏倒也不错。”
“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韩德让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有些兴奋起来,有了刘皓南的加入,也许他可以将这场好戏设计得更加精彩一些了……
刘皓南不再与他斗嘴,开始静坐调息,他方才被逼得吐出几口淤血,倒觉畅快许多,可是一用真气,仍觉丹田之处似针扎一般疼痛难捱,根本无法使力,看来只有取出任督二脉之中的两枚金针,他才能恢复如常。
韩德让见他面色有异,想起他方才连吐几口黑血,不免有些担心,道:“让我瞧瞧你的脉象。”伸手在他腕上一搭,沉吟不语。
刘皓南没有拒绝韩德让的好意,应道:“不妨事。若不是任督二脉中的两枚金针不曾取出,我无法使力,方才也不会那般狼狈……”
韩德让略一思索,道:“我重玄道派的真元大化神功有化解异种真气之能,可与别派内力融会贯通,合为一体。我将运功导引之术传你,你我同时运功逼除你体内金针,定能收事半功倍之效!”
刘皓南闻言大是意外,道:“你要传我真元大化神功……难道不怕谭真人为此怪责于你?”
韩德让毫不在意,淡然道:“反正在老爷子眼里我早已是罪大恶极,再加一条私授武功的罪名又能如何?”
刘皓南素知韩德让老谋深算,对他此举的动机心存怀疑,冷哼道:“我不信你有这等好心,定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韩德让微微一怔,却不辩解,故意笑道:“当然有阴谋,韩某从不做无利可图之事。你若是怕被我暗算,大可不练!”
刘皓南岂会听不出他激将之意,哼道:“不必言语激将!私授武功乃是重玄道师门重罪,就算谭真人再怎样心存不舍,也必会为此废了你一身修为,我却不会有什么损失……”说到此处,他看着韩德让面上微有得色,续道,“我看你才该想想清楚才是!”
韩德让被他反将一军,仍旧漫不经心地道:“韩某当然知道私授武功是武林大忌,但也是最没道理的一条戒律!如今武林各派囿于门规,将自家内功武技视若至宝、敝帚自珍,要么闭门造车,要么妄自尊大,却不知融汇别家所长、补己之短,终会走向穷途末路!”
这种观点,刘皓南也曾听白云先生陈希夷说起,但他不愿对韩德让所言表示认同,只冷冷道:“哪里来的这许多大道理!你这人好生啰嗦,难道少说两句话会死?”
“那你到底练不练?”
“哼……你既敢冒师门重罪传我,我有什么不敢练?”
“口诀我只说一遍,你可要记清楚了,重玄道的真元大化神功传自唐时道士司马承祯,以内丹说为本源,炼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化虚,其精要便在于一个化字……”
这一夜过后,刘皓南背熟了真元大化神功的口诀,开始自行修炼。他体内的真气在五年前曾被谭峭以毕生功力加以改造,本就有学习这真元大化神功的绝好基础,因此修炼起来极为顺畅,役使全身真气自如流转、如臂使指,待到第三日夕阳落山,他已在韩德让的帮助下将两枚金针逼出体外。
韩德让对他运功进境之速也感意外:“太好了!想不到你这么快便逼出体内金针……如此我们或许还赶得上这场大战!”
刘皓南听他之言莫名其妙,问道:“什么意思?”
韩德让没有回答,似在思虑什么,半晌才淡淡道:“不必多问,你很快就会知道。”
刘皓南心知若是韩德让不愿说,自己再问也是无用,便不多言,只道:“你说大光明教必来偷袭,如今已过了三日,除了要杀你的那两人,再不见丝毫动静,你又怎么说?”
韩德让不慌不忙地道:“急什么?我说的是五日内必来,还有两日呢。”
刘皓南见他如此自信,忍不住讥讽道:“你就这么有把握?莫非你也跟阿莱学了那测字卜卦、招摇撞骗之术?”
韩德让忽然抬头看看前方,悠然道:“真正招摇撞骗的来了!”
阿莱与神医秦若玉并肩而来,走近铁笼与两人低声叙话。
阿莱面上微有忧色,但依然镇定,不冷不热地说道:“我要去平晋城一趟,两三日后便回,你们两个最好安分些,若再惹出什么乱子来,可没人替你们收场!”
韩德让一惊,问道:“可是阿落有什么事?”
阿莱白了他一眼道:“乌鸦嘴!阿落怎会有事?是贼和尚被潜入利国监的大光明教杀手重伤,差点没命,我要和秦姑娘尽快赶回去!”
韩德让闻言神色一震,道:“贼和尚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谁能将他重伤至此?”
阿莱听他问及此事,面上忧色更重,答道:“据阿落传信,来的只有两个白衣杀手,武功却似不在贼和尚之下……阿落问过贼和尚来人身份,他却什么都不肯说。”
刘皓南在旁听了,也是暗暗心惊:想不到大光明教中还有比明力武功更高之人!
韩德让也郑重起来,沉声道:“那必是大光明教十二杀曜中的两个!”
阿莱一震,反问道:“你又知道?十二杀曜是什么东西?”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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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师徒对质()
韩德让正色道:“十二杀曜不是东西,是明尊亲自调教的十二个顶尖杀手,只听命于明尊一人,就连五部尊者也没有节制之权。最新章节全文阅读只是……明尊怎会命他们去杀贼和尚呢?”
刘皓南插言问道:“前夜来杀你的那两名假扮守卫的杀手,莫非也是十二杀曜中人?”
韩德让点头笑道:“不错,不过他们已被你‘杀’了,可见也不是传说中那般厉害。”
阿莱见他还有心情与刘皓南玩笑,料想十二杀曜的出现应该是他意料中事,心下稍定,思索片刻后冷声道:“果真如你所言,十二杀曜只受命于明尊,那必是明尊宁可牺牲贼和尚,也要与我黄金坞撕破脸面、一决生死。哼,本掌柜奉陪到底便是!”说罢,转身便走。
韩德让忙提醒道:“阿莱,你还是请我恩师与乐清平乐先生一同回平晋城吧,有他二人同行或可稳妥一些!”
阿莱没有回头,却默许了他的提议,径直去寻谭峭和乐清平了。
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河东神医秦若玉却没有随之离开的意思,上前一步向着韩德让道:“让我看看你伤势如何?”
韩德让伸手让秦若玉把脉,口中道:“有劳神医费心。”
秦若玉微微点头道:“好得差不多了。”又走到刘皓南面前。
探过刘皓南的脉象之后,秦若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韩德让,很显然,她已经知道刘皓南自行逼出金针、恢复内力的原因了。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韩德让和刘皓南对面而视,都觉有些不安,不知秦若玉会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秦若玉抽回自己的手,转身向韩德让低声道:“他的内伤不药而愈,金针也早已逼出体外,莫非是修炼了你传他的真元大化神功?”
韩德让只得点头承认:“神医慧眼,所言不差。”
秦若玉有些嗔怪地道:“他年少识浅,不知其中关键,难道你也不知?你这样不是救他,却是害了他!”她说的正是私授武功一事。
韩德让淡然道:“韩某是为了救人,又不是谋财害命,与人何碍?”
秦若玉却面露不以为然之色,质疑道:“当真只是为了救他?你怕是别有目的吧!”
韩德让有些意外地抬头瞧了瞧她:“原来韩某在诸位眼中真是这般不堪之人,哈哈……”他似是没想到秦若玉也会这般看待自己的为人,言下微有落寞之意。
秦若玉没有多言,轻声道:“放心,此事我不会说出去。但是能瞒旁人多久,可就看你自己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