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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若是只能救一个,你要救谁?”
刘皓南微觉诧异,看他说话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便也正色道:“苏茹合暂时没有姓名之忧,自然是先救李护法!”
离天点了点头赞许地道:“看来你还没被那美貌丫头迷住,既是如此,这便随我来!”
刘皓南闻言大喜,脱口道:“莫非你已查到了李护法的囚禁之所?”
“那是自然,你当我这几日晚上都在睡大觉么,天快亮了,快跟我走!”
刘皓南见他热心帮忙,有些过意不去,边走边道:“多谢你,我原本不该让你担这风险……”
离天却无所谓地道:“谢什么?我是受人之托,你该谢谢那暗中助你之人才是!”
刘皓南根本不知道萨黑龙的存在,理所当然地以为他说的是韩德让,问道:“韩德让最近怎样?大光明教余孽未清,他可有的忙了!”
“朝廷中的事情,我可说不清楚。韩大人一直都很忙,阿莱姑娘走的时候,他也没能相送,至今引以为憾呢……”
两人一边低声交谈,一边熟门熟路地出了指月楼,这一回却没去后寨,而是迂回到后山火焰坡,再登至崖顶,借助两道飞索一跃而下,贴着崖壁下降了数十丈后方才停下。
离天示意刘皓南抓住崖壁上凸起的石头,在一团树影中隐住身形,低声道:“快到了,别乱动,待巡查的岗哨过去之后,咱们便钻进那边的洞口!”
刘皓南顺着他手指之处仔细看去,就在两人所处位置的斜下方三四丈处,有一个向着崖壁内壁凹陷进去的平台,内外皆长满杂草,并没有离天所说的洞口,看来这是一处非常隐蔽的所在,离天能找到这里,殊为不易。
就在两人的正下方,还有一条逶迤而上、直通崖顶的栈道,与后寨相连,是寨中之人登临崖顶、登高望远的必经之路,离天没走这条路,是因为栈道周围岗哨密集,很容易被发觉。
两人静静的潜伏了一盏茶的功夫,正要行动,忽听脚下有人大声喝道:“是谁在那里?出来!”
“是我,赵重光!”来人在栈道的入口处现出身形,沉声通报姓名。
岗哨上的守卫慌道:“原来是赵护法!方才我没看清楚,请赵护法恕罪!”
赵重光点了点头道:“昨夜有人闯进石牢捣乱,大伙儿闹腾了一夜,也都累了,你且下去休息吧,我到崖顶走走。”
那守卫唯唯应诺,赵重光径直走上栈道,往崖顶方向缓步行来。
离天与刘皓南对视一眼,都有些紧张,赵重光若是上了崖顶,不仅断了他们回去的路,更有可能发现他们固定在崖顶大石上的飞索,到时可就大大不妙。
岂料赵重光行至半途放慢脚步,回身张望一番,确定没有岗哨盯着自己之后,忽然轻身跃起飞掠向方才离天所指的那处平台,迅速消失在洞口。
这下离天和刘皓南都大为惊讶:难道赵重光也发现了这处山洞的秘密?
离天当即立断,叫声:“跟上!”两人一前一后飞身掠上那处平台,也钻进了洞口。
洞口窄小,里面也是漆黑一片,离天拉着刘皓南藏身洞口内侧,将身子紧贴石壁,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之声。
“李护法,我是赵重光。我刚刚得知你被石逸关在这里,特来救你出去!”
“滚出去!我不要你来救!”石洞的深处传来李玄天的怒喝,他声音嘶哑疲惫,想是受了不少折磨。
“李护法难道不想离开这暗无天日的囚牢?除了我,再也没人能找到这里了!”赵重光不紧不慢地道。
“哼,你和石逸都是一般肚肠,当我不知么?想要我交出七曜真元的心法,那是白日做梦!”
赵重光轻叹一声道:“李护法,你何必如此执迷不悟?处月部自北汉亡后,便逐渐式微,处月四族名存实亡,你仍抱着七曜真元当做宝贝一般,又有什么用处?”
“七曜真元若不是宝贝,你们又为何如此费劲心机地夺取?”李玄天的语气里满是讥讽。
赵重光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嘿……处月部世代流传,只有掌握了七曜真元的占星望气之法,才能预见天下之兴亡,国家之盛衰,引领处月部趋吉避凶,发展壮大。依我看来,不过是用来神化族主,蒙骗族众的奇谈谬论。我对七曜真元志在必得,并非因为七曜真元本身是什么宝贝,而是为了争夺族主之位!石逸动的不也是这般心思么?”
“无知狂徒,休要亵渎我处月部的无上至宝,污了我的耳朵!滚出去!”李玄天对赵重光的这种观点似乎早已见怪不怪,不屑同他争辩,口口声声只叫他滚出去。
赵重光仍不死心,又道:“李护法,你需得看清当前形势,处月四族多年推选不出一个像样的族主,只会勾心斗角、四分五裂,对你们李氏又有什么好处?我若是做了族主,定会带领处月部重振当年声威,复兴北汉王朝!”
“哼,你还没有那个本事!”李玄天对赵重光充满了鄙视。
“你……你这老匹夫!”赵重光气得声音打颤,一时说不出话来。
“七曜真元只能传给真正配做处月部族主的人,这是处月部先祖定下的规矩。你和石逸便死了这条心吧,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七曜真元交给你们的!”
赵重光抓住他的话头,冷笑道:“笑话!你之前已擅自将七曜真元传给了那外人刘皓南,同样是破了戒律!居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论及先祖规矩?”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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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真凶显露()
李玄天冷声道:“无知鼠辈懂得什么?我将七曜真元传给刘皓南,是因为他便是处月部将来的中兴之主!”
此言一出,藏在洞口偷听的刘皓南不由吃了一惊,他一直以为,李玄天之所以看重自己,是因为自己继承了李明非的重瞳异能,不想李玄天心里却是这般打算。(首发)
“嘿……你说是便是么?那都是你利用七曜真元编出来哄人的鬼话!”赵重光显然并不相信,闻言冷笑不止。
“七曜真元神机天成,岂是你能领悟?”李玄天更是不屑解释,只说了这么一句。
“李护法,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刘皓南那小贼筋脉尽断,武功全废,早就成了废人一个,他凭什么来做这个族主?凭什么中兴处月部?”
“什么?”李玄天的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惊讶,显然对此毫不知情。
赵重光更加得意:“我杀死刘星琏,原是为了嫁祸于他,让刘氏族人替我动手杀了他,不想被他逃了。这小子当真是不知死活,竟想暗杀明尊,结果落了个这般下场,这才叫天理昭彰!”
刘皓南听到这句话心头大震,他的推断没有错,刘星琏果真是赵重光所杀!
当日他在石屋外听刘星琏和嫦儿说话时,赵重光定然就跟在他身后,待嫦儿和刘皓南离开之后,便潜入石屋之中,将刘星琏一掌击毙,再嫁祸给刘皓南。
这桩悬而未决的凶案终于有了结果,刘皓南在如释重负的同时,心内也是感慨丛生,不知道嫦儿知道此事,心中会作何感想?
私欲难填,人心难测,在权利和**的巨大诱惑面前,兄弟之情、朋友之义全都变得一文不值了!
李玄天听闻刘皓南的遭遇,心中痛惜不已,听了赵重光的幸灾乐祸之言,更觉愤怒,厉声道:
“呸!你这无胆鼠辈,自己不敢对付大光明教,还要讥嘲旁人,真是恬不知耻!刘皓南明知不可而为之,方是英雄所为!”
赵重光被他骂得狗血临头,怒极反笑:“好!好得很!刘皓南既是中兴之主,那想必是杀不死的了?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金刚不坏之身!”
李玄天又惊又怒:“你想杀了他?”
“要杀他,还用不着我亲自出马,他那好义父石逸早就动手了!李玄天,你这次可是押错筹码了,哈哈哈……”
李玄天更加震怒,嘶声道:“杀了他,你和石逸都是处月部的千古罪人!”
“你这话只能骗骗三岁孩子,谁得了七曜真元,谁便是处月部的族主!李玄天,你若是再执迷不悟,今夜便教你身首异处,谁都别想得到七曜真元!”
刘皓南听赵重光话中之意,是对李玄天动了杀机,心中大为焦急,此时离天悄然拉了他一把,低声道:“你先回崖顶,我来拦住他!”
“谁?”赵重光极为警觉,听到动静大声喝问,一簇流星镖向着洞口方向激射而来。( )
离天将刘皓南迅速推出洞外,同时听声辨位,以手中羽灵刀挡住了所有暗器,口中阴森森地道:“赵重光,枉我把你当成兄弟,你却背后害我,我要你偿命!”他故意学足刘星琏的语气说话,是想以此震慑赵重光。
赵重光到底做贼心虚,闻言不由得后退一步,随即便意识到对方是偷听了自己的话,才故意吓唬自己,怒道:“装神弄鬼!”一簇闪着蓝光的流星镖再次发出!
刘皓南被推出洞口之后,并不停留,抓住飞索快速攀援而上,向崖顶靠拢。他知道,只有自己尽快脱身,离天才能心无旁骛的专心对付赵重光。
离天信手挥洒羽灵刀,在身前形成一片防御刀网,只听叮叮之声不绝于耳,流星镖被悉数击落在地。
赵重光也趁这短暂的时机纵起身形,向离天飞扑过来,袖中抖出一根四五丈长的亮银锁链,如灵蛇般缠住了离天的腰部。
离天被那锁链前后掣肘,顿觉不妙,凌空翻了个跟头甩脱锁链,随即飞纵而出,落在凌空搭建的栈道之上。
此时刘皓南已上了崖顶,收起飞索,藏在大石后面紧张观战。
离天见天色已经蒙蒙透亮,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