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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房在正中间挖出一个三尺多深的方坑,坑里填满柴火,上面架着一口硕大的铁锅,此刻锅里的黑水已经煮沸,雾气腾腾而起,散发着无比浓郁的药香。
在那药香中还掺杂着肉香味,似乎那锅里煮的并不仅仅是草药,还有其他什么活物。
刘皓南看着面前的诡异景象,心里也是暗暗吃惊,却故意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神色,看着面前的苏大娘问道:“这是要做什么?谢梵音呢?”
苏大娘并不回答,伸手拉动头顶的绳索,一幅四尺见方的白色幔缓缓落下,正好罩在大锅的上方,幔的底部并不是空的,而是铁质的网架,距离锅口上沿只有一尺高的距离。
刘皓南尚在诧异,忽觉身子再度被苏大娘提起,轻巧地投入了幔之中,摇摇晃晃地悬在铁质网架上。
浓烈的药味立刻冲入口鼻,呛得刘皓南剧烈咳嗽起来,眼睛也被熏得酸痛肿胀,无法睁开。此时又有一人跃进了幔之中,落在刘皓南身边,立刻控制住了网架的平衡。
刘皓南勉强睁目一瞧,面前之人正是谢梵音,她竟然只穿着红色的亵衣亵裤,香肩玉臂,春色无边,伸手便往刘皓南身上摸了过来。
“哎,你要干什么?”在刘皓南惊惶失措的叫声中,他身上的外袍、里衣、亵裤被一件一件除下扔出了幔,散落一地。
“刘公子不必紧张,我要用五毒熏蒸法为你疗伤,助你畅通气血运行,加快伤势复原。”谢梵音“看”着对面的刘皓南柔声说道。
刘皓南这才明白过来,可是与谢梵音这般****相对,实在是让他大为紧张,忸怩地道:“疗伤为何还要这样……你出去,我自己来……”
谢梵音闻言不禁笑道:“若是你自己便能疗伤,还要我来做什么?你放心,反正我又看不见,不会占了你的便宜去!至于你占我的便宜,我也不会计较,只当是白送了!”说着,玉手在他胸前轻轻一按,找到璇玑穴后,便以此为起点,用特殊手法梳理他全身的经脉,催动那凝滞已久的真气重新运转起来。
周围的药气越来越浓,谢梵音的脸面渐渐看不清了,刘皓南才觉得松了口气,闭上双目开始运气调息,在谢梵音的帮助下慢慢将全身各处的真气凝聚于丹田。
谢梵音很快便将他的奇经八脉与十二经络全部梳理了一遍,她的手指在他的肌肤上辗转游走,柔弱无骨却很有力量,按压到他背后的伤口时,忽然将柔软的双唇触了上去。
刘皓南瞬时如遭电击,猛地颤了一下,耳边听到谢梵音的声音响起:“别怕,我帮你将伤处的淤血吸出来,伤势才能恢复得更快……有点痛,你忍忍吧!”
痛,的确是痛,可是更让刘皓南感觉异样的,是谢梵音那对柔软红唇与自己的肌肤接触时产生的酥麻感觉,温热而又绵软,撩拨得他心里发痒,连痛楚好像都因此减轻了许多。
腾腾白雾中,刘皓南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谢梵音清丽的面容,她虽然不喜欢涂脂傅粉、浓妆艳抹,却总爱在唇上着点胭脂,清润的粉红唇色中透着一点胭脂红,真如花瓣一般娇嫩诱人……
原来她也是一个如此动人的女子,只是他以前从未留意过罢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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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争风吃醋()
两人正在运功疗伤的紧要关头,却有两男一女闯进了别鹤居,同守候在外面的苏大娘打了起来,正是嫦儿、韩城和赵启放。800【】
原来秦若玉在假扮李补拙前往韩王府之前,便联络了太行四把刀,告知刘皓南与金子凌双双失踪之事。
经过大家的一同商量和秦若玉的统筹安排,决定由回风刀赵启放负责监视别鹤居的情况,五色刀宋成龙带着欧阳剑、石锺玉混入西陵茶社,查探刘皓南的行踪,嫦儿、韩城、姬四娘、雷琛则在商驿等候消息。
方才赵启放潜藏在别鹤居,发现刘皓南被马车送进别鹤居后,大喜过望,立刻返回商驿告知嫦儿等人。
嫦儿这边也有新情况,昨日深夜金子凌被人悄悄送回了商驿,但他一直昏迷不醒,似乎是中了毒。
秦若玉不在,其他人对昏迷的金子凌均是束手无策,只能耐心等待秦若玉回来。
嫦儿听说赵启放报来的消息后,惊喜交集,当即带着韩城、赵启放赶往别鹤居一探究竟。姬四娘、雷琛仍留在商驿保护金子凌。
三人闯进别鹤居要见刘皓南,苏大娘不知对方什么路数,自然要上前阻拦,双方打了起来。
嫦儿趁赵启放与苏大娘纠缠之时冲进西厢房,见房间里空空如也,正在诧异,此时暗门门缝中冒出的腾腾烟气吸引了她的注意。
嫦儿手里拿着刘皓南那柄削铁如泥的曳影剑,随即上前将暗门的销子砍断,冲了进去。
当白色幔中透出的两个人影映入眼帘,嫦儿顿时惊呆了,失声叫道:“大哥,你怎样了?”
刘皓南正在凝神聚气全力运功,使汇聚于丹田的真气四散回流至四肢百骸,虽能听到嫦儿的声音,却无暇分身答言,只能静坐不动,听凭谢梵音在自己身上指指戳戳,舒筋通脉。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苏大娘情急之下全力逼退了赵启放的纠缠,冲进来大声道:“我家姑娘正在为那小子疗伤,你们快些出去,若是惊扰了他们,两个都要受伤!”
嫦儿怔了半晌,这才信了苏大娘的话,急忙转过身去退出了密室,红着脸道:“前辈,对不住,是我们鲁莽了!”
“去外面等着!”苏大娘冷哼一声,迅速关闭了密门。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才见谢梵音穿戴齐整从密室中走出,被苏大娘扶住。她看起来面色苍白,神色疲惫,隐隐透出一股黑气,显然耗费了不少力气。
听苏大娘说明情况后,谢梵音向着嫦儿等人问道:“几位可是刘公子的朋友?”她的语气十分冷淡,似乎仍对三人的鲁莽行为心存不满。
嫦儿抱剑上前施了一礼道:“我是他的结义妹子,这两位都是他的朋友,多谢姑娘出手相助……”
谢梵音淡然道:“我救的是他,用不着你来谢我。不过既然来了,正好劳烦你们帮个小忙。”
“谢姑娘尽管吩咐!”嫦儿随即应了下来。她看得出来,这位梵音居士肯为刘皓南大费周章地运功疗伤,甚至不怕损及女儿家的清白,必定不会存着什么恶意。
“从现在起,他要在这密室里待上三天三夜,借助五毒熏蒸法的药力打通全身经脉,恢复功力,就请你们在此守着,决不能被任何人惊扰。”
嫦儿应道:“这是我们分内之事,请姑娘放心!”韩城、赵启放也跟着应了,对谢梵音都是心怀感激。
谢梵音点了点头,转头对苏大娘道:“大娘,替我梳洗打扮,天黑之前我要赶去西陵茶社。”
苏大娘见她面色不对,担心地问道:“姑娘,你还撑得住么?”
“没关系,我今晚若是不去,只怕宗主要生疑心。须得尽快治好他的伤,让他离开这里……若是宗主临时改了主意,那便麻烦了!”谢梵音轻声言道。
“姑娘,你也要小心自己身子……晚上奏琴时切切不可再使用摄魂音了!”苏大娘扶着谢梵音边走边提醒道。
再说西陵茶社这边,天色尚未入夜,楚王元佐便带着一众随从来到了琴室,将八个听琴的房间全部包了下来。
西陵茶社的掌柜见楚王来意不善,心里登时一沉,陪着笑脸亲来招呼,楚王却表现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口中只叫梵音居士出场奏琴。
秦若玉也混在楚王的随从之中,暗中与宋成龙、欧阳剑、石锺玉等人取得联系,只等楚王寻隙发作,便可趁乱在西陵茶社中搜寻刘皓南的踪迹。
刚闹了一阵子,谢梵音及时赶到西陵茶社,为楚王演奏了一曲《酒狂》。楚王故作陶醉其中、兴致大发之状,又要请谢梵音出面作陪,为自己斟酒献唱。
谢梵音是西陵茶社专门请来的琴师,自然不能像寻常乐伎那般,茶社掌柜只能婉言推辞,不料竟被楚王一杯酒泼在脸上,大声斥骂了一顿,这正是约定动手的暗号。
楚王的随从得了命令,一齐动手大闹西陵茶社,不仅冲进琴室四处打砸,还驱散了茶社外围歌楼赌市的客人,闹得不可开交。
秦若玉、宋成龙、欧阳剑等人得着机会,也在茶社内外搜寻翻找,只是他们想不到邙山宗总舵处于茶社的地下,自然也就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茶社掌柜哪里知道楚王是早有预谋而来,根本来不及反应,其他客人见是楚王带人在此生事,也都敢怒不敢言。
楚王见谢梵音被随从们推搡到自己面前,为将戏份做足,更是做出一副轻佻浮薄的模样,强将她拥到自己怀里出言戏弄:“小王方才听闻雅奏,真有飘然出世之感,这才冒犯芳驾,请居士出来相见,无礼之处还望恕罪!”
“梵音不敢,不过为了一名小小琴伎如此大造声势,殿下这戏是不是做得过头了?”谢梵音长久混迹于风月之地,应付起这种场面倒是显得毫不慌张,“看”着面前的楚王笑吟吟地说道。
楚王面色微微一变,随即将谢梵音拥得更紧了些,并将酒樽举到她面前:“这话小王听不懂,居士倘若不弃,请与小王共进此杯!”
“多谢殿下赏赐,不过梵音从不饮酒,还请见谅!”谢梵音淡淡应道。
“居士如此说,可就是不给小王面子了,难道不能为我破一回例?”楚王故意将酒樽凑到谢梵音唇边,要逼她喝下去,忽见面前人影一闪,手里的酒杯已被夺走。
只听一个柔和的男子声音说道:“元佐,难得你有如此雅兴,还是让为兄陪你喝一杯吧!”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