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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我和他是第一次见,没感情的,我…呜呜……”马欣欣吓坏了,哆里哆嗦的解释着,因为郝功晨手里正提着一把手枪,气得剧烈的颤抖,她发现自己越解释越黑,最后只好拿出必杀技:哭!委屈的大哭!
“第一次?呵呵……”郝功晨莫名的笑了,拍了拍马欣欣的头,坐到沙发上,把手枪放在茶几上,指了指腰间:“过来,跪舔。”
马欣欣呆呆的走了过去,郝功晨转头看向那干瘦青年,“你,去浴室里把婴儿油拿过来。”
…………
与此同时,市公安局大院里,省厅派来的督查和纪检部门组成的专案组,带走了二十多人,其中包括支队长周华曾。
另外在市委政府办公楼,在警卫处办公室里响起了一声枪声,警卫处长黄林留下一纸遗书,畏罪自杀。而在五楼办公室,黄副市长的秘书,从六楼跳下,坠楼身亡。
随后赶来的专案组,看着饮弹自尽和快摔成肉馅的尸体,皱眉不语,他们不但死了,同时也带走了更多的秘密。最后也只得按照流程进行处理,拉上警戒带,拍照,收尸,做法检,随后再次带走近二十人……
一时间,市委办公楼和警局,这等平时被人们仰望的地方,人心惶惶。
在市长办公室里,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在窗边翘脚徘徊,从他圆润的脸上能看得出营养非常充足,只是头发不怎么旺盛,成了一汪地中海,身为干部怎么能以如此形象面对公众?于是从一侧很好的进行了支援。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尸体被抬走,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手机,沉默了片刻,终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抹轻松的微笑:“我……又安全了。”
“黄副市长,由白市长主持的会议,在五分钟后开始。”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
“好。”黄炳发和蔼的点了点头,给联系人为明少的人发了个信息,只简单的写了四个字:“计划有变”随后拨通一个电话:“白市长,这是你主持的第一个会议,放心,我代表这些老家伙,一定会深刻检讨工作当中存在的弊端,绝不给境外势力与口舌……
挂断了电话,黄炳发抬起手腕,却是一声苦笑,最近连腕表都不敢戴了,从抽屉里拿出一款诺基亚最老款的手机,拨通了与郝功晨联络的电话,停机。
“没抓到……停机……你最好永远离开,要么彻底消失,否则……”黄炳发在放手机时,抽屉里还有一叠资料,一张显眼的照片上,一个手拿砍刀的青年,正满脸荡笑的撕扯着一个满脸惊惧的年轻女子。
照片足有上百张,如果像翻书一样翻看,就会发现场面有多么不堪入目,上面有年轻女子的资料,也有青年的资料,名字上画着一个大大的圈,郝蕴。
第214章 天网恢恢()
在豪华的房间之中,郝功晨脸上带着报复后的笑容,心满意足的提上了裤子,一句话没说,开门离开了。
在他身后的房间里,干瘦青年浑身虚浮的仿佛与便秘进行了一场大战,栽倒在地上,脸上默默的流着泪。
马欣欣在一旁都看呆了,就连郝功晨走都没有反应过来,今天这个画面,足够她记上一辈子,相信,青年要比自己更加深刻。
郝功晨开着毫不起眼的破捷达,向机场方向开去,之前预定的机票和高铁票全都扔了,他在杂物箱里拿出一张新的机票,这个提前三个月就已经预定了,他并不是有预感,而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每年用各种身份证白扔的机票不下上百张,今天只是巧合碰对一张。
航班还有一个小时,郝功晨并不着急,一路遵守着交通规则向机场开去,路上还下车买了个行李箱,胡乱塞了几件衣服,因为坐飞机不带行李本身就非常可疑,身为几十年的老公安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到了机场停车场的时候,保安前来阻拦,说没位置,其实他的眼神就已经表现出来,你个破捷达还想进机场占个停车位?
郝功晨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拿出警官证,在保安的点头哈腰下,威风凛凛的开着破捷达进入机场,不过他并没有进一进一出的候机厅,也没有登机,而是去了通道繁多的顶楼餐厅,要了份牛排,慢慢的吃了起来。起飞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他决定在最后的十五分钟,通过贵宾通道直接登机,这样最保险。
郝功晨刚用餐刀切下一小块牛肉,就看到一条通道走来两个黑西装,耳朵上带着空气耳麦,警惕的眼神四下打量着,步履生风,一看就知道是什么职业,他直接放下牛排,提起行李箱转身就走,脚步不疾不徐,与寻常登机旅客无异。
但走了没多远,对面却再次出现两个黑西服,四目相对,对方顿了顿,眼神有些闪躲,像是散布一般走了起来。郝功晨心中冷笑,他们还是打算保住颜面,要进行秘密抓捕。他转身疾走,去往另一条通道,却看到了老对手张春峰。
郝功晨愣了一下,知道天网恢恢,已是躲无可躲,却没什么犹豫,再次走向另一条通道,十几米后看到了天台,他咬了咬牙,推门走了出去。
目标锁定,黑西服们不断通过空气耳麦进行沟通,脚步干练的冲向天台,一只大网正在逐渐收缩。
看着张春峰阻止其他人继续赶过来,只带着两名部下走来,郝功晨无所谓的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盒满盒的中华烟,点了一支,左手则将整盒烟都捏扁,扔在脚下,随后看着张春峰,咧嘴一笑:“厅长的门生,力度果然非同一般,我不得不佩服。”
张春峰小声的跟身边人叮嘱了一句,然后独自往前走了几步,说道:“你是怎么打算的?”
“走不了就不走了呗,有什么好打算的。”郝功晨云淡风轻的吸了一口烟,随后将已经关机的电话打开,拨通了一个号码,十几秒过后,电话另一端想起一个颇为惊讶的年轻声音:“咦?这可真是稀客啊,今天太阳是从哪面出来的?不会是北面吧?”
听着电话里调侃意味十足的声音,郝功晨眼神深处闪过一丝痛楚,“郝蕴,你现在干什么呢?”
“我不靠你,我也一样什么都能干成,所以你就去操心你该操心的吧,比如,那个叫什么蓝宛婷的,呵呵,我没抓到她,否则我让她生不如死!”
听到这个名字,郝功晨心头一跳,非常认真的说道:“我最后跟你解释一次,你妈妈的死,只是意外,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去跟我妈解释吧!”郝蕴的声音歇斯底里。
“……也好。”郝功晨沉默了片刻,回了一句,又道:“我在澳洲给你买了房子和跑车,还存了一笔钱,都是你的名,什么都不要想,这几天,就过去吧。”他叹了一声,扭头看见不远处有消防车急速赶来,车上有人正在准备充气垫,他惨然一笑,喊了声郝蕴十五岁后就再没有喊过的称呼:“大宝儿,好好活着,就这样吧……”
郝功晨电话都没来得及挂,抬头看了一眼张春峰,身体向后一仰,大头朝下的从候机厅顶天台坠下!
“老郝!”张春峰一声惊呼,几大步跑到天台边,却只看到郝功晨的头砸落地面的情景,啪的一声,一股鲜血飚射出去,身体微微抽动几下,气绝身亡。
神奇的是,手机依然紧紧抓在郝功晨手中,没受到任何损坏,里面的声音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寻常,喊出了多年未喊出的称呼,“爸!你怎么了!爸,你说话呀……”
几分钟后,一直大手拿起了听筒里还在响着焦急喊声的手机,沉默了片刻,放在耳边:“在机场,你过来吧。”
“……好。”郝蕴沉默了好一阵,终于吐出一个字。
机场,郝蕴看着被担架抬进警车的尸体,双膝一软,跪了下来,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父子再次相见,却是阴阳两隔。哪怕都是在本市。
“事已至此,节哀吧。”张春峰叹了一声,心中也难免有些唏嘘,看了眼长大成人的郝蕴,说道:“追悼会应该不会举办了,葬礼还是要按规矩进行的,你爸这辈子活的太累,简单一些也好,有困难的话,跟我打声招呼,我出面安排。”
“谢了……张叔。”
“嗯。”张春峰回应一声,转身离去,他的心情有些不好,不是因为没有抓到活口,而是多年的同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令人反思的同时,心中也是有些不舒服的。
目送载着遗体的车辆远去,郝蕴擦掉眼泪,给火狼打了个电话,让他立刻将人解散,离开中海,他没给火狼询问的机会,也不想再解释,只是拿出手机卡掰碎丢进垃圾箱,随即踏上了澳洲的航班。
…………
与此同时,市长白云飞主持的会议正在进行中,除了为几名受到冤屈的人员平反,会议的核心就是打黑,砸碎保护伞。
由各个警种构成的庞大队伍,对全市娱乐场所进行排查,当晚当场查封大型酒吧、夜总会、按摩足道院,共计三十六家,抓捕数百人,解决各类伤害案近五百起,收缴非法所得九千万,统计下达的罚单达三十亿。
其后市长白云飞亲自前往严打现场,中海三家媒体对白市长进行全程跟踪报道,甚至现场拍到一个白市长亲自抓捕逃跑混混的惊险画面。
一时间,全市老百姓对白市长的铁血手腕惊叹不已,都说有这么一个办实事的好市长,是老百姓的福气。
声望达到空前。
而各个地方电视台,全都是眼下打黑的画面,市长空手与歹徒搏斗的场景更是循环播放了七遍,画面的一角也有一个女警凶悍的一脚踹开房门的情景。
“呵呵,憋了这么久,终于有解气的了。”韩冲心头一笑,虽说少了条大鱼,但白市长的收获足够丰富,想必应该不会再追究下去了。
韩冲并不懂得政治,这是镜子里唯一缺少的课程,但几乎整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