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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我往擂台扶杆上一靠,抬眼看那个楚楚动人的女子,她一身白衣显得清纯脱俗,这样姿态的女子,她说出的话大概没人会不相信。
但我不管有没有人相信我,我都是要解释的。
有人说,没做就是没做,不需要解释,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但是我觉得说这话的人八成是个缺心眼,自己信自己有个屁用!
这世上的话大半都是说给别人听的,不解释不发表任何意见白长了一张嘴,在被人误解时不解释以期望着等时间来为你平反这是痴人说梦,这个世道远没我们想象中的美好,现实是很残酷的。
浮台上的长老见我姿态懒散一派淡然有些坐不住,沉下声来质问:“既说不是你,可有证据证明不是你。”
“那你们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反正我是打死也不承认的,休想找个子虚乌有的事就打发我回燕城去了,让我背个罪名回去多没面子,回去还不得让那群老家伙们笑话?
“苏阑怎会平白无故的冤枉你?”长老说的理直气壮,台下的人点头同意。
你说这人多可笑,你们不能因为人苏阑长得好看就盲目的相信吧。也是日了狗了。
我从扶栏上直起身子,拍拍衣袖,眯着眼睛问:“照你这么说,苏阑说的话那叫证据,我说的叫放屁,毫无可信度?”
“污言秽语。”长老被我这么反问气的从椅上跳起,“此等仙山岂容你大放厥词。”
我想:惨了,本想洗脱嫌疑和人解释,解释就需要和人说道理吧,可道理还没讲清楚,又把人给得罪了!
这长老也真是,一个“屁”字就把他燥成这样,我就纳闷了,这人都活这么大岁数了,干嘛还非得和屁过不去!
反正现在是有理说不清,就算我说清了,旁人更为相信的还是苏澜,只见苏澜美目中含着点幽怨,她望着我,带着些不可置信,身着白色襦裙翩翩而立。
青云宗擂台上我站姿随意,鹅黄色的裙摆在风里飘摇,歪着头打量浮台上在座的一众长老,不知道接下来长老们对此事会有什么看法。
“苏澜你将事情原原本本说来。”青云掌教目光严厉,虽然是对着苏澜所言但目光却至始至终放在我的身上。
“昨夜,念清将我约在万里亭,后来念清一句话也不说就摆下阵法将我困在其内,我破解阵法出来时已经误了比试的时辰。”苏澜皱着眉头,声音还是一贯的温软。
我认为苏澜没有说谎的必要,但我也确实没有做这件事,那么此事就多有蹊跷了,青云掌教苏恒捏着山羊胡似笑非笑看向我,我同样带笑回应。
“风姑娘你可有什么想说的?”苏恒这张脸让我想起一个成语“笑里藏刀”。
我除了能说那人不是我,其他好像也没什么能说,我摇头:“总之那人不是我,凡事讲究证据,有时候就算眼睛看到的也未必是真。”
苏澜显然是因为的话而有些愠怒,声音带上一丝强硬:“总之澜儿也是实话实说,没有半点虚假。”
就在我与苏澜对视之时,温秀忽然起身朝我这边望了一眼,“苏姑娘怕是误会了,昨夜念清分明与我同在沁心苑,彻夜相谈。”
温秀这一说,惊讶的不只是长老们与苏澜,同样惊的还有我,昨夜我分明在房间睡大觉,何时又与温秀在一起了?
我朝温秀看时,温秀偷偷朝我做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开口,我心里虽然有疑惑,但终究是没有开口。有种心里的石头终于……砸脚上的感觉。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对劲,我不知是好是坏。
浮台上的长老干咳一声:“既然澜儿也来了,事出有因,不如再重新比过。”看向苏恒,嘴里打着圆场,明摆着就是巴结青云掌教,我心里明白,此处是青云的地盘,凡事由不得我做主,要比就比吧,与我而言也就是浪费些时间。
苏澜却摇了摇头:“昨夜既然温师姐与念清在一起,那苏澜便当作昨晚的事没有发生,但比试实在无法再进行,破除阵法时,我灵气受损,怕是要恢复一段时日了。”
听苏澜放弃重新比试的机会,有不少人表现的极为失落,看我的眼神也变得越发怪异厌恶起来,仿佛我又再一次小人得志,占了他们心目中仙子的便宜。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青云弟子匆匆走向苏恒,在他耳边低语几句,苏恒的脸一沉,没了先前刻意的笑,拂袖与其他几位长老交头接耳。
不出片刻,一灰发老道甩袖朝着我一指:“来人将风念清拿下。”
我靠!什么情况!
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已经有青云弟子跳上擂台将我团团围住,虎视眈眈的瞪着我。
想想我好歹也是燕城少主,怎么着青云宗也得给我些面子吧,事情不可做的太绝,但此刻也不与我说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要直接将我拿下,当真以为我燕城是没落了么。
我不争什么,但燕城的名声不能坏在我手里,燕城的骨气不能失,我亮出法器侧身而立:“你们当真以为我燕城没人了么,今日若不给我个说法,他日定叫你青云宗片瓦不留。”永远不要把一个好脾气的人惹怒,因为这种一旦发起脾气来一发不可收拾。
浮台上长老面面相觑,面露犹豫之色,苏恒干咳一声不紧不慢:“今早在沁心苑发现了我青云宗执法堂弟子的尸体,在他身下发现了未干的血迹,写着‘风念清’三字。你昨夜与温秀在沁心苑分别后与比试前这之间的时间正好吻合。”
我心下一沉,真是好事不来坏事一桩接这一桩来,心累。
“你可还有什么想说的?”苏恒见我眉头紧锁,声音庄重威严,我抬头迎着日光看了他一眼,最后目光却落在霍离身上,他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冷漠的模样。
我有些后悔,当日不该不听霍离的告诫,义无反顾的趟这趟浑水,现在是自身难保。
狠话我会说,但实际上我一人之力又如何能与整个青云宗来斗。
霍离的目光在我身上逗留片刻,我看到他两片唇微张,似乎是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若真是这样,还算霍离有些良心。
在我还没有想好说辞的时候,温秀又开口说话了:“长老,是温秀说谎了,昨夜念清并未与我在一起,我与肖师兄在玉蝶峰修炼,方才是想替念清解围,这才说了谎。可没成想,反倒是害了念清。青云弟子一事还请长老明察,不要委屈了念清。”
章三十 欠人情难还()
温秀朝肖天河看了一眼,又对着我低头表示歉意。
“糊涂你。”长老冷哼一声指责温秀,但愤怒的表情却是对着我的:“风念清,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阻碍苏澜比试,滥杀青云宗弟子,燕城一向被修仙之人崇敬,而今燕城却出了你这样的人。”
我未理会浮台上的长老说了什么,深深看了眼温秀,突然想到了好笑的事,噗嗤笑了,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我收起法器,负手而立:“没什么好说的,要将我关在哪?”
对面长老一愣,没想到我这么轻易的就服了软,语气略有缓和,低沉声音:“先带回执法堂关押。”
我随着青云宗弟子朝执法堂走,经过温秀身旁时,她满眼忧虑,歉意开口:“念清都是我不好。”她握着我的手,我又反握住她的手,冲她笑的开心:“没事,我知道的你是好心想帮我。”
温秀已经红了眼,我低头在温秀耳边轻语一句,她满脸错愕的看着我,眼睛里带着不可置信,一直看着我被执法堂弟子带走。
我和她说:“我知道凶手是谁。”
两名执法堂弟子直接将我推进执法堂禁闭室,李铭隔着加了结界的中心线与我大眼瞪小眼,“风师妹你怎么进来了?”他盘着腿对我的到来表示疑惑。
我干咳一声:“进来看看你,我马上出去。”谎可以说,但面子不可以不要。
“别逗了,你怕是也被抓进来了吧,你要是真来看看我,那些弟子犯得着直接推你进来么,对美人谁忍心这么粗鲁?”李铭同我玩笑,可我是一点也笑不出来,虎着脸骂道:“臭不要脸的,我进来还不是趟了你这趟浑水,说什么风凉话。”
李铭低头轻笑一声:“本来还觉着一个人在这里挺寂寞,现在有你来了,倒也不那么无趣了。”
“少幸灾乐祸。”我隔着结界冲李铭比中指,往木板上仰面一躺,心安理得的闭目养神。
“说说呗,你是怎么被关进来的。”李铭往结界前凑了凑,我翻了个身:“和你一样呗。”
李铭那没了声响,许久才开口:“可能我在这陪不了你了。”他表情有些遗憾,但语气却是愉悦异常。
一开始我没明白李铭那货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执法堂的弟子进来对着他说:“李师兄你可以离开了。”我才幡然悔悟,看着李铭扬长而去的背影,我想骂脏话:“李铭你这个挨千刀的,让我当你的替死鬼你好意么?”
事实是,李铭的宗派一定极力为他辩护,可巧,继紫悦一事后青云宗又死了弟子,这杀人案毫无疑问都推到了我的身上,青云宗不愿和李铭所在的宗门撕破脸,正好拿我开刀,放李铭出来,让我坐定了替死鬼。
随着李铭的离开,禁闭室只留下了我一人,黑暗里很安静,我蜷缩在角落抱着双腿游神,双眼空洞。
“喂。”漆黑的夜里,那人的声音清冷但却透着点悦耳,我猛然抬头,面前是黑袍加身的霍离。
我蹭的起身,对着霍离上下乱摸,“你怎么来了。”感受到特有的暖意后,身心愉悦,“没人拦你么?”问完这句我就有些后悔了,对于霍离来说,大概执法堂的防御措施如同虚设吧。
霍离拍开我乱摸的手,又抬手顺带将我头上的木屑拂开,动作太温柔,我想我快醉了,满眼痴迷的望着面前这个冷峻但俊朗的男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