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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後到了客厅,他便拿著镜子边照著自己,边问著我。我一抬头,便看见他一脸担忧样的照著镜子,差点晕倒。
「要干嘛?」我移回视线,无奈的拨著蛋壳。自由 自 在
「你忘了我是晚会的主持人吗?这一大片瘀青,我礼拜一还得想理由瑭塞教官,哎……乾脆直接跟他说,这是我爸的杰作算了。」他在我身旁坐了下来,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其实他还挺可怜的,班长又兼学生会长,还得主持莫名奇妙的晚会,什麽事都扛在身上。再加上他和一堆老师、教官感情都很好,同学之间要是出了什麽事,他总是交涉的第一人选。
虽然他平常不正经得要命,但处理事情时却一点也不含糊,果真是怪人一个。我边拨边笑,不知不觉的便在心里同情起他。
「我说亲爱的老婆……不用连蛋白也一起拨掉吧?」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笑意十足的问著我。
什麽?被他这麽一说,我猛然回过神来,然後突然看到我手上那颗,已经被我拨到面目全非的水煮蛋。
「呃,我重拨一颗新的给你……」叹了口气,我把那颗面目全非的蛋放到面纸上,才想伸手再去拿一颗新的,却又让他抓住另一只手腕。
「你刚才在想什麽?我说过你只能想我唷……」
不知何时他已把手中的镜子丢在一旁,两只手各别抓著我的双手,然後突然把我拉了过去,虽是满脸笑容,却让我觉得那笑容危险得可怕。
「干嘛笑得那麽可怕,我又没说不是在想你──啊!」我说完便巴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算了,我刚才说了什麽?
「那就好。」他满意的点点头,然後松开手。
「对了,你怎麽没带衣服过来?」像是想起什麽,他忽然又把我扯进怀里。
「什麽衣服?」自由 自 在
他瞟了四周一眼,然後抓抬起我的下颚,眯起眼直直的盯著我。
「你今晚要睡这,忘了吗?」
「呃……没衣服怎麽──」
「穿我的。」我话才说到一半,便让他打断,只见他得意的笑说著,然後又嘴又欺近了过来。
其实我是不想住才没带的……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嘴巴便让他堵住了,只能默默的在心里叹气。
*
结果我们一整个下午,什麽晚会的事都没讨论到,我愈来愈怀疑来他家究竟是要干嘛了。
「好饿哦……都六点了,家里没食材,我们去吃牛排好不好……」他爬上床,整个人赖在我身上,一脸无辜的说著。
我放下手中的漫画,死命的瞪著他。
他刚才说什麽?吃牛排?我哪来的钱去吃那种东西。
「没钱。」
「我请你嘛……」又是软软娇娇的哀求声,我愈来愈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偷藏了变声器在衣服底下。
「不要。」
「那、那吃牛肉面总行了吧?」他笑嘻嘻的挨到我面前,眨著无辜的大眼看著我。
我相信正常人在这种情形下,都没办法狠心的跟他摇头说不的,这只狐狸……
「好吧……吃牛肉面。」我又再次败倒在那无辜的笑容底下,点头答应。
只是对於扬季绝的个性,则是愈来愈胡涂了。说他冷血,可是他有时却又温柔得要命。说他狂傲,但有时却又可爱得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说他善良,但他却又不正经且邪恶得可怕。
难道双子男都这样吗?唉……出了大厦後,我无奈的偷瞄著他,只觉得这人的性情有千百种,说不定以後让他给陷害了,我还浑然不知的感谢著他呢。
「老婆,我知道我很帅,不要一直偷瞄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自由 自 在
偷看他时刚好眼神对上,他笑得贼贼的搭著我的肩,又回复往常不正经的语气。但不知怎麽的,听到他不正经的语话,我竟觉得安心。大概是我宁愿他不正经,也不愿他勉强自己笑得那麽令人心疼吧。
因为仅管他说他就是想笑,我也明白那是勉强挂在脸上的笑容,而他只是不想让我难过罢了。毕竟没有人让自己父亲揍了,还会想笑的,更何况他那一大片瘀青,应该光是说话就会痛得哇哇叫才对。
虽然扬季绝总爱开玩笑,但在我心底却不得不佩服起他,因为他竟然有能耐依然话说个不停,笑容表情仍旧生动。究竟是怎样的生长环境,他今天才有办法做到这样?
我又瞄了他一眼,心底却难过了起来。
35。
「!你看,那个人好帅唷……」
「花痴唷,你没看他脸瘀青成那样,一定是不良少年。」
「不过真的好帅嘛……」
「是呀……只可惜人家帅也不会看上你。」
我和扬季绝才进面馆坐不到五分钟,便听见左後方的两个女生,如此的窃窃私语著。然後突然发现,人真的不能只以外表判定他的好坏。
听见其中一个女生说扬季绝是不良少年时,真想站起来告诉她,他不是不良少年!只可惜我仍是太胆小,不想多惹麻烦。
「你真的很会招蜂引蝶耶!」我笑了笑刻意挖苦著他。没想到他左颊瘀青得那麽严重,依旧是不减他的帅气,坐不到五分又一个女孩拜倒於他。
「吃醋了?」他眨眨眼,整人个往前倾些低声问道。
「哈哈,怎麽可能。这样就吃醋,那我可能会喝到死吧。」我往後仰去靠坐在椅背上,其实心理还是害怕别人会发现我们的关系。
「偶尔吃一下没关系的嘛!」他挪回身体,一脸失望的说著。
*
「你真的会出国吗?」
吃完面回到他家後,我突然担心起这个可能性。毕竟他是我目前唯一一个,最亲近的人,如果他真的出国了,那麽我又是孤单的一个人了。
「不会,生离死别都太痛苦了,除非我死,否则才舍不得放你走。」他摇摇头,关好门後就又拖著我进房。
生离死别吗?我一愣,又突然想到接到陈云平死讯的那天,的确很痛苦。但也让我明白,感情放得愈多分离时就会愈痛苦,所以我不敢和任何人太好,但扬季绝却让我破了例。
仅管告诉自己这个人,说不定也只是在耍著我玩罢了,但仍旧管不住自已的心和眼睛,总是会将所有心思放在他身上、所有视线不知不觉往他的方向移去。我想再这麽下去,终有一天我会将他看得比自己还重。
而那时我便是整人个陷了进去,再也抽不了身。到时哪怕他将我狠狠的摔开,我仍是会死心蹋地的爬回他身旁。愈是推想愈是觉得可怕,我突然害怕起这一天,害怕自己会爱一个人爱得连尊严都没有了。
因为那太可怕,也太可悲了。自由 自 在
「话说得这麽漂亮……你不是说事事难料?说不定有一天真──」
我笑了笑压根儿就不相信他的话,头才抬起来他就突然扑吻了过来。一时间重心不稳,於是两个人一齐往床倒去,不久他却坐起身,接著一阵狂笑。
「你说的对,我从不给人承诺,今天怎会给了你?哈哈哈……」他笑得激动,肩膀和胸膛都抖动得厉害。
我还来不及开口问他怎麽了,他便又俯下身来,亲了亲我的脸颊。
「真是不可爱,我难得这麽正经。」说完他便起身去开暖炉。
「我只是想告诉你而已,你可以当做笑话听听没关系。」
我说错话了……我坐起身来,只见他仍是蹲在暖炉前,语气冰冷万分。
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後起身走到他身後。
「我就是放进心里,才会害怕。」缓缓的跪在他身後,轻拥住他,我将我心里始终存在的害怕说了出来。
是的,我太严肃、太拘谨,有时就算明知他说的是玩笑话,我仍是会放进心底。就因为这样所以我很害怕,害怕那些话,真的只是说说罢了。
「那你有将我也放进心底吗?」扬季绝的声音依旧淡漠得要命,我甚至觉得那股冷自他身体里逐渐散发出来。
他是太过於心寒,以致於连身体都开始发寒了吗?想到这,我更是锢紧手臂将他拥得更紧。
「早放进去了,放进去很久了!真的!」我愈说愈激动,深恐他不相信般的将头贴靠在他肩上。
「放开我。」然而我讲完,他却冷冷的说出这麽一句让我错愕的话。
「放开我。」见我没反应他又说了一次,然後淡漠的拉开我环在他身上的双手。
怎麽了?我想也没想的又将手臂环得更紧些,硬是不让他拉开。自由 自 在
「放开我!」他突然大吼出声,我一愣,然後跟著松开双手。我从来没听过扬季绝怒吼的声音……他真的生气了吗?
我松手後,他便转过头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後,接著站起身什麽也没说的,就步出房外。
他怎麽了?那淡漠一瞥的眼神里,冰冷且毫无半丝温度。我心里开始恐惧他是不是误会了什麽,是不是以为我只是在敷衍他罢了?愈想愈害怕,於是我便立即站起身跟著冲出房外。
才踏出房门一步,左手便突然被拉住,接著整个人被猛然扯了过去,然後整个身子不听使唤的被压贴在墙上。脑筋还没反应过来,才看清楚是谁压住我时,扬季绝却猛然的捏抬起我的下巴,然後覆上嘴唇牢牢的吻住我。
36。
我不敢相信的瞪大眼,拼命的眨著眼睛,直到他吻够了稍稍的移离後,我才回过神来。
「搞什麽……?你没生气?」我喘著气,万分惊愕的看著他。自由 自 在
他没回答我,只是漾了个温柔至极的笑容,然後就再吻了过来,趁我仍是张口的同时,舌头窜了进来。然而他这次的吻,却是百般温柔,温柔到我不禁闭上眼、动起舌头,和他一块交缠。
不管我再怎麽逃避,终究得面对事实是吗?舌与舌交缠到一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