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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浊酒笑孔明。
陆川虽然脸上带笑,但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对方几十年修为,定法力高强,自己是一定不敌,如果吓不住对方,就只有一起拼命了。
陆川回头望红叶山庄,自己要胆怯离去,这山庄内上百人,怕是要命丧今朝,若是不管,以后定会自责,良心难安。
深吸一口气,陆川心中暗道:“若是动手不敌,也要护陈溪、小蝶二女离开。”
远方天空,一片乌云渐起,向这边飘来。
“来了,”陆川抬头望去,见乌云已到头顶,天色变暗,狂风卷尘,一道黑影从云端落下。
“嘭”一阵黑烟四散飞出,现出一黑衣老者,面色惨白,长发披肩,一股阴冷气息弥漫。
“来者可是“百面魔君”付万春。”陆川面色如常,朗声问道。
“哈哈……,何方小辈,快快滚开,让叶长风出来受死。”
“付前辈,叶庄主不想见你,他与几位道友正在饮宴,你就不要打搅了。”陆川笑道:“我正在此乘凉,付前辈也来喝一杯如何?”
付万春看向庄内,只见隐隐有几道灵力透出,心中狐疑,两名弟子也无音信,莫非有高手在此?
“既然,叶庄主,不愿相见,付某就告辞,他日再来探望。”言罢回身就走,
陆川心中一喜,将一颗悬起的心放下。
付万春忽一回头,一张嘴,一道黑光,一物从口中飞出,迎风暴长,黑乎乎如一巨石向陆川飞来。
“啊!”陆川以无处躲闪,只得抬手法决打出“流土护身盾”“轰”一声,一道土墙平地升起,挡在身前。
“嘭”飞尘大起,土墙被撞得裂痕道道,中间出现一巨大深坑。
付万春灵力射出,巨石一震,土墙“轰隆”一声破裂分飞。
陆川乘机,闪身门侧石狮后,“摄魂白骨棒”巳握手中。
“呼”巨石从天落下,“轰……”十丈高石狮,竞被压成粉末,陆川用骨棒挡在身前,被震的倒飞出去,险些摔倒。
一红光一闪从付万春大腿,一穿而过,血箭飞出。
“啊!你敢偷袭本魔君,找死。”意念一动,黑色巨石向陈溪而去。
“闪开”陆川大叫。
陈溪连发护盾,身形急退。
两道身影,飞身而出,柳伯、小蝶来到。
付万春上前直扑陈溪。
柳伯将手一指,“九转木灵珠”飞出,九粒圆珠却直入地下,众人正惑,忽然“嘭,嘭嘭嘭”从地下钻出无数枝条,将付万春全身缠起。
“得手了。”陆川大喜:“付万春你没想到呵?哈哈……”
付万春一愣,用力挣脱,可树枝条条将他,全身紧紧缠住,动弹不得。
柳伯手指一动,一条树技如长枪,直指付万春胸口。
付万春冷声笑道:“我堂堂魔君,岂能被尔等困住,主人助我炼成此宝,挡我者死,正好用你等狗命来祭此宝。”
说完,张口一吸,那黑色巨石,竞入腹中,一团黑气将他包裹,待黑气散开,众人大惊。
只见,付万春全身变为黑色,还有道道条纹布满面颊。
身体一振,身上枝条啪啪断裂,付万春踩着碎枝向前走来。
柳伯大惊,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出,地上枝条狂长,将付万春双腿缠住,深入肉中。
付万春将灵力注入双腿,只见全身黑色也向双脚而去,“给我破。”
只见双脚变粗,黑气环绕。
“嗖”一声轻响,一道白光,陆川在付万春身后“嘿嘿嘿”。
一滴血,从付万春眉心滴下,“你……你……”
第18章 平阳庙会()
“百面魔君”付万春,站在原地,像石化一般,眼中充满了不甘、惊异。
眉心一滴鲜血顺眼角流下,嘴中发出:“啊……”仰面摔倒。
陆川走上前来了,看了看手中“无影碎心钉,”:“百面魔君,真名不虚传,不是我几人联手,又趁他不备偷袭,真难以取胜。”
柳伯也收了木灵珠,叹道:“此人法宝,威力强横,今日取胜,实属侥幸。”
“咦,对了,宝物。”陆川纵身一跃到了付万春身前。
将其全身找寻一遍,在其腰间有一锦袋,陆川一把拽下,忙打开翻找。
“师兄不要想独吞噢!我和小蝶也有一份。”陈溪拉着小蝶也上前去。
“现在的年青人啊!”柳伯摇头叹息。
六只大眼,望向陆川手中锦袋内,瓶瓶罐罐,几株奇异的花草,几件衣服,别无他物。
“没有,是不是师兄故意藏起来了?”陈溪望向陆川怀中。
“你们都看着,我怎么藏?一定是这老家伙,藏在某个地方。”陆川眼睛转了转,望向付万春宽松肥大的裤子。
“一定藏在这了。”陆川蹲下把手向付万春腰带伸去。
“哎呀!臭师兄,你要干嘛?”陈溪和小蝶忙后退转身,一脸娇怒。
“小子,快住手,我这老脸都让你丢光了,让开,我来。”柳伯一脸无奈,走上前来。
“对呀,您老这年纪,干这事正合适,就让您来脱。”陆川站起,退到一旁。
“师妹、小蝶回过头去,师兄给你们挡着,少儿不宜呀……”陆川手摸两撇小黑胡,口中连声叹息。
“臭小子,谁说我要脱他裤子了,你这混小子。”柳伯气的胡须颤抖。
“您老真是奇怪,不去脱裤子,跑去干嘛?还是我自己来吧。”陆川挽起袖口就要上前。
“行了,退后。”柳伯说罢,手中一火球飞出,直飞向付万春尸体。
一团火焰腾起,片刻只剩一地黑灰。
黑灰之上,有一巴掌大黑色物体浮在空中。
陆川忙上前,抓在掌中,此物如一石块,黝黑发亮,握在手中,有丝丝凉意传来。
“师兄,又想独吞宝贝。”陈溪边说边要上前。
“师妹,真是错怪师兄了,我这就将它送予你。”陆川说着,伸出拿黑色石块的右手。
“啊!上面粘什么?流到手上了,是不是尸油,啊……师妹快给你。”陆川把手伸向陈溪。
陈溪往旁一躲:“别……别,我才不要那破东西,刚才是和师兄开个玩笑。”说着躲到柳伯身后。
“哎,既然没人要,我只好拿着了。”陆川一脸不愿,将黑石块放入锦袋,挂在腰间。
“师兄,你怎么放袋子里了,把里面的东西都弄脏了。”陈溪大喊道。
“忘了,忘了,怎么办,都脏了,师兄我大意了。”
陈溪大眼晴眨了眨:“师兄,好处都叫你得了,我看这样,宝贝都归你,你就给我和小蝶一百两银子吧,怎么样?”
“这真不行,我只有几两银子,怎么给?”
“这不要紧,先欠着,以后有了还我。”陈溪仰起脸,一脸得意。
“不行,我反对。”陆川看向柳伯和小蝶。
“我同意,”小蝶一脸纯真。
“我吗?”柳伯用手挠挠额头,看看陆川一笑:“我也同意,哈哈哈……”
陆川对天哀叹:“我的命苦啊!”
“多谢各位,救命之恩。”一声音从身后传来。
大家回头一看,是叶长风在吴双庆搀扶下,走出庄门。
“今天若不是各位,我红叶山庄,怕是大难临头,多谢各位,救命大恩。”叶长风挣扎着,就要跪下。
“使不得,”柳伯忙用手搀起:“你我修道之人,遇到此事,岂有不救之理,庄主请起。”
“啊,庄里说话。”叶长风手拉众人,回到庄内。
客厅内坐下,仆人献茶,叶长风道:“快叫小姐来,见过恩公。”
仆人下去,不多时,只听脚步声响,一女子从外而来。
女子十七八岁,穿淡蓝色长裙,头上青丝轻挽,面容娇美,双目似水,身上透出一种难言的韵味,
“柔儿,快来见过几位恩公。”叶长风对来人说道。
“是,爹爹,柔儿,见过几位恩公。”那叫“柔儿”的女子忙向陆川等人深施一礼。
“这是小女,叶柔,”叶长风道。
“叶柔姐姐,你好漂亮啊!”陈溪上前拉住叶柔。
“妹妹说笑了,妹妹才是娇美可人。”叶柔微笑道。
“哈哈……刚才的寿宴被付万春搅了,现在我们重新摆宴,一来老夫寿辰,二来要谢谢各位大恩,来人,摆宴。”
酒宴摆上,众人推杯换盏,高谈阔论,叶长风将一杯酒饮下道:“各位道友,不知来为何事来到平阳。”
陆川道:“我几人闲来无事,为九日九日,平阳庙会而来。”
“噢,平阳庙会,既然这样,各位不如在山庄住下,等后日,从此结伴,一起前去,可好?”叶长风看了眼陆川道。
陆川想道“自己几人,地理不熟,有人结伴,岂不正好。”刚要答应。陈溪先叫道:“好啊!我和小蝶就去柔姐姐的房间。”
“柳伯?”陆川转头望向柳伯。
“我听小姐的。”
“好,我们就讨扰庄主了。”陆川抱拳道。
“求之不得,哈哈……”
九日九日,平阳庙会,是平阳每年最大的集会。各种商贩,各种手艺人,各种食品,小吃,杂要,戏曲应有就有。
日上三杆,红叶山庄外,一行人走出庄门,陈溪、小蝶,陆川、叶柔,吴双庆、潘玉莲六人。
柳伯喜欢清静,给了陆川些银两,叫他们年青人去,自己和叶长风喝茶聊天,这两日来,叶长风服用大量疗伤丹药,虽未将毒全解,但也以无性命之忧,二老相互交谈,相见恨晚。
门外众人,上了二辆马车,直奔城南“忘忧山”,庙会正在这山中。
半个时辰,马车到了“忘忧山”,见从山脚到山腰,一片人山人海,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向山中而来。
行人太多,马车难行,众人下了马车,让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