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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的家里又多了一个人。
一个名作崔英贤的人。当祖大寿听崔英贤说完以后,祖大寿心中有了决定。
“祖将军今日,无论成败,您的所作所为。一定会铭刻青史”崔英贤激动难言:“还请引荐凤林大君”
崇祯十六年十月十一,满清刑部大牢。
吱呀
大门打开,一个年轻英气的男子走进了天牢内。一旁,狱卒左右看着,吞了吞唾沫,道:“可说好了。就这一刻钟,真多一会儿都不成。”
“放心吧,劳您受累。”男子从怀中摸出一方银块,让那狱卒嘿笑几声,走进了天牢之内。
他的身后,一个中年男子默默跟随。
他们的目标,是天牢身处,一个位于甲等深处的监房。
那里,并排关押着两个被清国视为顶级重犯,却因为接连的大战疏漏以至于迟迟没有问斩之人。
位于稍左一边的,是一个穿着白衣中单,面容干瘦,身形挺直的男子。位于稍右一边的则是一个穿着一身短打劲装却随处可见破陋褴褛的精壮男子。
两人都是浑身发臭,伤病折磨。
但两人对视交谈,却都是目光炯炯有神,不见一点被折磨得毫无生气的模样。
“崔学士,这么多天了。听了学士的故事,我还是难以相信您的过往。”劲装男子便是马武,他看着眼前的朝鲜老者,不住地感叹。万万没想到,这个朝鲜老者就是被满清指名道姓抓到盛京关押的朝鲜议政崔鸣吉。
崔鸣吉在后世之中算不得个光彩人物,丙子胡乱满清入侵朝鲜时,举国上下还算有几分骨气,一直坚持作战,直到满清用铁一般的事实将朝鲜山河攻破,勤王之师一一杀败,朝鲜这才屈膝投降。而这其中,力主投降的就是崔鸣吉。
于是崔鸣吉被明朝两国鄙夷,纷纷认为此君实乃奴颜婢膝之辈,正道中人纷纷耻与为伍。
若崔鸣吉的一世就是这般那也罢了。满清中亦是有明眼之辈,一声招呼就能让崔鸣吉靠着投靠满清而权势大涨,比如金自点。
可满洲人猛然发现,崔鸣吉竟是变节了。
朝鲜与清国的关系是藩属关系,自然,清国要进攻大明不仅会在朝鲜征发粮草民夫,还会要求朝鲜派兵协助。
朝鲜当然没有胆子拒绝,于是直接就将组织了数千还算被满清看得上眼的兵马派驻到了盛京。
当然,这种派遣军实际上也是接受双重指挥的。在清国当孙子听命的时候也还是要听命于朝鲜汉城。
这样有一点好,比如他们多少都能听到许多机密情报。
听到以后呢,崔鸣吉就把清军的战报传给明人,以至于清军好几回出击都纷纷落空,不仅如此,崔鸣吉一直以来暗地里反清助明,林庆业没被杀就是赖他相助。
就这样,去年崇祯十五年松锦大战落败后,洪承畴将这么一个内助泄漏。崔鸣吉被清国指名道姓押到盛京等候问斩。要不是满清前有皇太极驾崩,后有新皇之乱,这会儿的崔鸣吉也已然坟头草丈高了。
崔鸣吉没死,他还碰到了被关押来到马武:“我一介文人,能做的事情有些时候也就是做个于心不愧的叛徒来发挥一些实用于国的事情罢了。委实比不得马队长深入敌国千里,筹谋这腹心策反之事。这可是九死一生的危险啊。”
“崔学士自谦了。有些人不过是扯一个名头两面下注罢了,但如崔学士这般身体力行之人,世间又能有几个”马武又道:“咱们这样客套也算不得回事,崔学士,真的能将消息传出去”
“我那学生若真是我没看走眼,那这几日也该到了。”崔鸣吉幽幽地道:“虽然我朝鲜世子已经被多尔衮立成了靶子,但我那学生凤林大君是个明白人,也是系铃人。他立志就不屈蛮夷之国,这一回见到机会是不会落空的。”
“如此那就真的好太多了”马武轻轻松了一口气:“那就看这一回,消息能不能传出去了。”
崔鸣吉幽幽地轻叹一声,他也没底。
“崔学士、马队正。两位说的可是我”这时,一个青年男子笑着,走近两人,手中捧着一盏灯火,将两人的心田照亮。
马武目光大亮,猛地想到什么:“殿下来了殿下来了是不是我大明皇家近卫军团来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殿下不会抛弃我,不会放弃我我等来了,我们的胜利即将到来了”
看着马武的面庞,凤林大君胸中心弦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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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利剑出鞘(四千合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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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利剑出鞘,豪格缓缓抚摸着剑锋,将它重新收回剑鞘。抬起头,一个个目光纷纷闪躲。
豪格看向眼前众人,目光满是自傲。这是一群披甲执锐,煞气逼人的满洲将官,来自正黄旗、镶黄旗以及正蓝旗三部余下全部精锐力量的将领都汇聚在了这里。
辰时刚过,日头还未毒辣,豪格看着三人,轻轻呼出一口气道:“大战要起了,开战之前,定此番军议,诸位便将此战关节一一道个明白。那谭泰畏畏缩缩,自以为拿了多尔衮的军令安坐城中就罢。甚至,多尔衮还想着策动明军,来个什么杀将可言和。简直笑话”
“开战如此之久,多尔衮却不知晓这一路明军主将是谁既然如此,我豪格便告诉你们,这一战我们的对手不是甚么寻常边将虎大威,不是什么武举小兵徐彦琦。我们的对手是朱慈烺”
“是明国皇太子朱慈烺,他亲自杀来,不惧生死,亲率皇家近卫军团这才得以鼓舞士气,让明军冒雨而来故而,这一战不仅决定我大清荣辱,亦是决定各位身家荣辱。打赢了,封侯拜将世袭罔替有诸位名号。打输了,大清在不在难说。多尔衮回来了,各位也都洗干净脖子罢”
“肃亲王放心。这一战,我拜音图定为肃亲王打出我镶黄旗的威风”镶黄旗是豪格手中目前最强的一旗了,固山额真拜音图当仁不让出列助威。
其他两旗一听,也是纷纷高声大喊:“我正蓝旗麾下一定雪耻此战”
唯有正黄旗,或许是谭泰战败阴影太深,甲喇章京伊尔德忧虑道:“殿下。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但此战关系重大,不得不察。我大清随时兵强马壮,将士弓马娴熟。但明军盛传火铳犀利,悍不畏死,非是吴下阿蒙了。我军若不刮目相待,恐怕重蹈覆辙。”
“伊尔德你这些天不见。倒是咬文嚼字起来了。不过肃亲王,此话虽然拗口,但也真如三国里说的那般,士别三日必须刮目相待了。我大清国族的将士可不能轻易丢性命进去填坑。肃亲王,这一战要怎么打”正蓝旗甲喇章京觉罗巴哈纳问道。
豪格笑了。这话绕了一圈,但最终还是落到了豪格的身上。他也明白,明军不是往前那么好欺负的了。至少,打掉这个皇家近卫军团之前,明军都不再是之前那般可以轻易的。
要不然,豪格也没法借着大胜明军来重铸自己的威望从而夺权。首先有这难度在这儿。不仅正蓝旗兵败朱慈烺之手,就是多尔衮掌权以来就丢失朝鲜从而大大丢脸也是因为朱慈烺,谭泰也是暗喜自己拿到了秘密情报可以以暗击明这才奔袭,却不防被人伏击。
说来说去,清军上下已然必须极端重视明军。不止是将其摆在同等重要对手的层次上,更是隐隐有种面对难以战胜之强大对手的郑重了。
面对这般郑重,就不是豪格随意搪塞几句就可以鼓动众人拼命的了。
众人刷刷刷地看着豪格,豪格却是早有预想,一听众人这般问起,顿时大笑:“我又如何不知这一战的对手朱慈烺可是个厉害的对手啊。但同样,我又如何不明白多尔衮与朱慈烺一直以来的交手”
“多尔衮想着围魏救赵,然后以逸待劳将千里回援的朱慈烺聚而围歼于京畿左近。那朱慈烺呢,也怀着一样的心思,拿我大清盛京做同样围魏救赵的事情。不然。我又为何说这时我大清之耻”豪格沉声道:“但多尔衮有一点是对的。他有足够的理由毫不担心,别的不提。这浑河之险就足以阻拦明军,逼得明军行动迟缓,更能成为半渡击之的优势条件。尔等心中担忧想到这里。还能不减一分”
众人纷纷颔首。
这时,豪格又道:“但这还远远不是唯一更不是最重要的所在辽东此番使节连连大雨,道路泥泞,纵然是我大清强兵在这个关头行军也一样难以抵达,更要因为大雨担忧伤病。”
这个年代重感冒可有另外一个名字:伤寒。对于军队这种密集聚居的地方,一旦传染病扩散。那损失可就难以控制,说不好将军队拖垮打败仗也不是鲜少能见的事情。
“冒雨、伤病、千里奔袭”豪格眯着眼睛看着众人:“多尔衮想到这些,于是在明国京畿高枕无忧,只打算在明国这个虚弱的巨人上狠狠吞噬一口。但诸位,我大清的勇士们。瞪大你们的眼睛,张开你们的耳朵。听听仔细,这样的敌人,你们心怀畏惧”
觉罗巴哈纳目光大亮:“汉人有句话拽文拽得好叫什么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我看啊,那谭泰就是个懦夫,根本没发现这一战的无限战机”
拜音图又道:“千里奔袭而来,这意味着明军绝无重炮,甚至连那甚么弗朗机虎蹲炮都带不来。冒雨伤病意味着减员,战斗力大降,士气跌落。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大清勇士如何能跟谭泰那种懦夫一样畏守城池”
唯有正黄旗的伊尔德还是有些疑虑,只是不敢张口。
见此,豪格眯着眼睛道:“别忘了,冒雨不仅意味着伤病,更意味着火器不能使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