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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我出来闯荡时候,你还在娘胎里面呢!”秦天明目光一冷,颇有不依不饶之意:“你不要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
陈令今摇头一笑,霍然站起:“果然是一副地痞性子,难怪黄沙门不要你了。”
“你说什么?”秦天明目光一瞪,身上有强烈气息爆发,已是到了暴走边缘。
“够了!”
就在局势将要失控时候,一个冷哼猛然响起,却是一直未曾说话的陆清。
“秦天明,陈令今,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吧。”他语气冰冷,直让得秦天明不敢再多说。
陈令今则是晃了晃脑袋,淡淡一笑,道:“陆长老,这是小辈之间的事情,你作为长辈,莫非也要插一手吗?只是,不知我的师傅,他是不是答应呢?”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而陆清面色一变,转首看去,越过墙体,不由目光一寒。
“是他······”他心下一沉,再不言语。
“金丹大能?”众人观察陆清面色,见到如此,不由都是心下骇然,骤然感觉压力加身。
陈令今环视清羽宗众人,望着那难看神色,心中得意,面上浮现傲然笑容:“我此番来,一则为了替堂弟报仇,一则是欲要看看你们清羽宗,这十年来有什么人才,是否比得过那一金连城?”
“现在寻不到凶手,我也只能将此放到一边,来做另外一件正事了。”
他一甩衣袍,拱手行礼,声音洪亮,目光绽放战意:“不知清羽宗几位道友,可敢与我一战?”
他扫视李君浩等精英弟子,却是有意无意地略过杨琼然。
······
又是黄昏时分。
后山中,照顾灵田的弟子结束一日工作,纷纷离开。无人知晓,在那山顶之上,有着一个站立了一日之久的男子,未曾离开。
天地灵气,如同水流一般,由山顶之上流下,途中有所流失,进入了修者体内。
王名,在贪婪的吸收天地灵气。他双目紧闭,保持垂立状态,体内自行运转五行经。
气息,在一点点上涨,经过一日功夫的积累,早已是达到了炼气十二层境界。
缓缓的向着圆满程度进发。
王名此刻,并不是无有意识地在进行修炼与感悟。在他察觉到灵力不足时候,就会从纳戒中拿出一瓶炼气散,吞服之后,随之炼化。
地上,躺着数个炼气散的瓶子。
夜幕很快降临,莫邪从灵兽袋中跃出,看着王名那衣衫褴褛的模样,不由默然无语,抱着双腿,静静坐在一旁。
但是突然,有着一股强烈修者气息靠近,这让她心下一惊,连忙躲藏起来。
来人,却是陆清。
他看一眼莫邪躲藏地方,也没有揭穿,因为猜到她和王名的关系。
“炼气十二层,欲要突破筑基境······”他打量着王名的状况,眉头微皱。
“此子,有希望吗?”陆清想起今日之事,不由暗叹一口气,与正道观弟子相比,清羽宗实在逊色太多。
在现在处处下风的境况之下,他无来由的将希望寄托在王名身上。
“这算什么?我居然寄望一个还未突破筑基境的小子,去将正道观的弟子打败?”
他察觉到此时心中所想,不由摇头一笑,但是想到自身与正道观的恩怨,他又是不由面色一寒。
“正道观此来,有立威之意,而陈客名的实力,又是出人意料之外···现在,也唯有此子有希望打破僵局了······”
第五章 天雷滚滚()
夜色阴凉,暗风阵阵,这一夜对清羽宗来说,注定是不眠之夜。
正殿之内,秦天明坐于掌门之位上,面上是无法掩饰的怒火,而两侧,则是左虚与周鼎等长老。
殿上气氛极为凝重,众人面色皆是难看,也不敢当先开口说话。
良久之后,未曾真正看到事情经过的周鼎再也忍受不住,看一眼旁边一副闭目沉思的天营,暗骂一声“老狐狸”,开声道:“秦掌门,那个陈令今,当真有如此厉害?”
此言一出,秦天明不由冷笑一声,沉声道:“他是正道观弟子,你觉得会弱?”
“正道观?”周鼎不由一惊,这又是他所不知晓的事情。而他眉头紧皱,胆敢代表上门的弟子,想来也的确是高人一层,实力非凡。
只是,洗尘宗有正道观作为上门撑腰,莫非清羽宗就没有黄沙门吗?
周鼎刚一想到此层,还未出声,这边左虚似乎早已猜到,摇头道:“周长老,上门不会插手这等事的,想来你也记得,上一十年所发生的事情吧?”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不由沉默。十年前,正道观与今日一般,也是有弟子上门闹事,而黄沙门对此则是以冷淡对待。
黄沙门派出了一个年迈衰弱,修为刚刚突破筑基境的老者过来——其意很是简单,在黄沙门眼中,显然不值得为了清羽宗而与正道观翻脸。
这也侧面反映了,清羽宗在黄沙门之内的地位,越发下降,岌岌可危。
“可惜了,十年前我清羽宗有金连城,但是现在······”
左虚遥想到了那时,帮助清羽宗立住阵脚,稳固根基的,是一个叫做金连城的天才弟子。
只是,十年过去,天才难觅。现在,再也没有另外一个金连城,帮助他们挽回尊严与脸面了。
话说到这里,众人也是一阵难言滋味,秦天明叹一口气,起身道:“我去看看李君浩的伤势。”
“明日,陈令今肯定还会出言挑战,在立重回来之前,务必将他拦住。而若是立重都是败了,黄沙门又会如何看我们清羽宗呢······”
众人在沉重气氛中离去,他们所在意的,不只是清羽宗脸面,更有其后带来的严重后果——黄沙门对此事的反应,也代表了清羽宗的处境。
无有价值的下门,就像是用尽了的纸张一般,再也没有利用可言。
······
而此刻,在清羽宗待客的客房之中,陈令今与陈青美酒佳肴相伴,放浪形骸。
“叔叔,我说这清羽宗实在弱小,你之前还一直否定,现在呢?什么精英弟子,还不是被我十招之内打败?”
陈令今喝着美酒,眼中自傲尽显:“就算正道观内,我也是风云人物之一!这区区一个小小宗门,又怎会有人是我对手?”
“公子,做人莫要得意忘形。”
“你别忘了,清羽宗最强弟子,非是今日你打败的李君浩,而是在龙泉山上的立重!”陈青摇头,道:“此人早在八年前已是突破筑基境,一直低调潜修,现在根本无人知道他的深浅如何。”
陈青之言,如同冷水浇头,让得陈令今好没兴致,他眉头一皱,冷笑一声:“立重?什么玩意?当日龙泉山上,我和那金冲大战,整整一夜了,也没见那家伙出现!”
“此人不过是一缩头乌龟而已,不足为道。”
陈令今摇着头,继续喝酒。
见此,陈青不由暗叹一口气,作为清羽宗头敌的洗尘宗长老,他对于清羽宗的了解,自然要在陈令今之上。
对敌人轻视,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陈令今,则是越发张狂:“依我看来,这清羽宗内,唯一需要在意的,就是杨琼然这个女子!”
“论美貌,我正道观也有不下于她的女子;但气质加身,她就如同真正仙女,无人能及!”
“这等倾城女子,呆在这般小小宗门内,实在是暴殄天物。”他连连摇头,下了决心:“与其这般浪费,我不如和清羽宗商量一下,让她加入我正道观岂不是更好?”
“随你喜欢吧。”陈青苦笑一声,已然明白无法劝阻眼前这个上门弟子。
······
翌日,陈令今两人再去正殿,却没见到秦天明,反而是遇上了左虚与周鼎两人。
他询问两人关于挑战一事,却被两人以言语而避之。
“清羽宗,不过如何。”陈令今好生失望,扫了一圈,没有见到杨琼然,更是恼火:“怪不得黄沙门越来越不待见你们,这确是自取其咎。”
“你说什么?”周鼎面色一寒,被刺到痛处,自然愤怒不已。
只是,左虚一把将他拉住,低声道:“等等,大局为重,等立重回来再说。”
“废物宗门,养的都是废物弟子。”陈令今摇着头,无聊的走出正殿。
“去逛逛这里吧。”他四处张望,实际上是要寻找杨琼然的身影。
“我们跟上去,不要让弟子和他们起冲突。”左虚与周鼎不放心,虽则恼怒,但也只能忍气吞声。
陈令今与陈青走到了山腰弟子住处。
“如此管理方式,果真是愚昧。”陈令今品头论足,看着走过弟子,顿时有鹤立鸡群的傲然:“看这些所谓弟子,若是放在我正道观中,不过是一群奴仆而已!”
“小宗门,没意思。”他摇头,忽然眼前一亮,却是见到了通往后山之路。
他不由一笑:“我记得,清羽宗的精英弟子,好像是在后山修炼的?”
“走吧,去见见我的未来情人。”不由分说,他当先闯入后山,而心中早已做了决定,要将杨琼然占为己有。
“此人肆无忌惮,简直嚣张至极!”左虚与周鼎眉头大皱,想起暗中有一金丹修士在保护陈令今,也唯有继续忍耐。
很快到了灵田处。
眼看数亩大小的灵田,陈令今更是哈哈大笑起来:“看,这般小小灵田,也只能养活这些废物弟子了!”
众多弟子听到此话,不由大怒,但却被其后的左虚以眼色所制止。
而陈令今没有收敛,难听言语不断,其意就是要以言语激怒清羽宗众人,好为自己出手做冠冕理由。
只是,还未等弟子们发难,他们就是突然发觉不对之处。
天上本是灿烂阳光,却在一瞬间风云突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