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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牵动了伤口,云舒捂着伤处,呻吟了一声。邯候假意关切道:“云师弟恢复的如何了,可要师兄去求一颗丹药疗伤?”
云舒摇摇头,“多谢邯师兄关心,已经没有大碍了,再休养几日便可。”
邯候点点头,面有忧色,“不是师兄不近人情强逼你,如今马上就要举行每年一次的例行考较,如果你今年还没有通过,就会被削去宗门弟子身份,不是贬为杂役就是送出宗门。师兄其实对你甚有感情,不想你就这样沦为凡人,不如我们再去演法堂多加修习,也好应付考较啊!”
云舒心中暗怒,这该死的东西,自己到底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非要置自己于死地!还如此蠢不可及的用同一套方法来诱骗他,真当他是笨蛋么?
云舒气的抬手就想给邯候一记掌心雷,转念又一想:不行,不能让他死的那么痛快。必须想个妙计让他死的既难看,又不给自己带来麻烦……
有了!
计议暗定,云舒面露感激之情,坐在床上拱手道:“云舒谢过邯师兄了。不过云舒自知资质愚昧,与仙无缘,再怎么修炼下去也是无用,考不考较的也无关紧要了,师兄还是请回吧。”
那邯候本欲再劝云舒,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的事情,招呼也不打,转身就走了。
云舒看着邯候匆匆离去的身影,嘴里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且说那邯候匆匆离去,一路急奔回到了住处,进屋后也不与人搭话,上床卷住被子就蒙头大睡起来。
同屋中的弟子都觉奇怪,但邯候平日仗着有个管事使者的族叔,在低级弟子中很是骄横,几个弟子虽然心中疑惑,却没有谁上前询问。
不觉到了晚间,那蒙头大睡的邯候突然坐起,两眼中露出一种莫名的光芒。他飞快的下了床,抬步就向门外走去。
屋中惊醒的弟子也不以为意,以前邯候也有过半夜出门的情况,一定是去私会他的道侣了。只是惊扰了他们的休息令他们很是不快,他们嘴里不满的嘀咕了几声,便倒头睡去。
屋外的邯候身形微俯,脚步竟然十分轻灵的向前疾走着。他一路偏过巡宗飞鹰,径直就来到了一间独院之中。
独院之中有一间颇为精致的房屋,周围有青松翠竹相伴,幽静雅致。这是宗门专为筑基弟子修建的住处之一,只要筑基成功,就可以入住其中。
邯候一个练气中期的弟子,为何胆大包天,半夜跑到筑基弟子的院中,他到底要干什么?
邯候看着房屋的门,满脸向往之色,他轻轻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屋中静悄悄的,月光洒进屋内,照在靠墙的床铺之上,一个曲线曼妙的身影正躺在床上熟睡着。
邯候看着那微微起伏的曲线,目露痴迷,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脚步不由自主的就向床前走去。
一道雪白的剑光抵在了邯候的胸口,姬冰颜握住手中银剑跳下床铺厉声道:“大胆狂徒,竟敢私闯我屋,意欲何为?”
邯候没有看一眼胸口的银剑,反而紧紧盯着姬冰颜艳若桃李的容颜。那面如寒霜的俏脸在月光的反射之下显的十分柔美,邯候眼中闪烁着饥渴的光芒,他的喉咙发出一阵低吼:“伊洛,快点给我罢……”
说完,邯候就猛扑了过去。
姬冰颜急忙撤剑,一摆柳腰,就飞退到屋外。她红唇微启,仰天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清啸。
渺乐宗外山低级弟子的聚住区立刻被惊动起来,很快就有管事使者飞身来到姬冰颜的独院中。
邯候已经被姬冰颜封住灵台,踩在了脚下。那邯候见姬冰颜退到院中,仍然紧追不舍。姬冰颜早已看到他身穿的宗门服饰,虽然心中含忿,但却不能私自杀人,于是封住了邯候的灵台,管事使者前来处置。
那邯候虽然被踩的动弹不得,但他仍然强扭着脸,紧盯着姬冰颜,眼中露出阵阵邪光,嘴里不停的低吼着:快给我……快给我……
管事使者是位金丹中期的女修,名叫钟灵素,也是位容貌俏丽的美人。她看了看被姬冰颜踩在脚下的邯候,问清姬冰颜事情的经过后,俏脸顿时大怒,马上吩咐随行弟子将邯候捆绑起来,带到中律堂听候处置。
邯候在中律堂被吊了一夜,天明时方才清醒过来。他一发现自己被吊在中律堂,吓的哇哇大叫,不停喊着冤枉。
钟灵素带着姬冰颜走了进来,在她们身后还随行着几位管事使者。
邯候一看来人,忙哭喊到:“叔父救我,我是冤枉的啊!”
随行的几位管事使者当中走出一人,勾鼻鹰目,颧骨高耸。他就是邯候的族叔邯鑫如,金丹中期。
他看了看邯候,狠狠瞪了他一眼,厉喝道:“混账东西,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有什么可冤枉的。叫你平时好好修炼,偏不听话。如今让人下了迷心术,犹不自知,这回吃了大亏了吧!”
邯候倒有几分急智,一听叔父话里有话,忙大喊道:“叔父明察啊!昨日我确实听从叔父的话在好好修炼,不知道谁在暗中谋害侄儿侄儿中了迷心术。侄儿今天一醒来就发现被吊在这里,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邯鑫如点点头,回头向几位管事使者说道:“大家都听到了,我这劣侄是被人陷害,中了迷心术才夜闯姬冰颜的屋中,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幸好姬冰颜发现的及时,也没铸成什么大错,如今也吊了一夜,不如就此放了他我带回去好好管教一番,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第七章 各退一步鞭二十()
信口雌黄,避重就轻,莫过于此!
且不说邯候是否真的被冤枉,单凭邯鑫如三言两语就为邯候开脱了夜闯私宅的罪名,不得不让人佩服姜还是老的辣!
中律堂外,夹在人群中观望的云舒暗自点头:这老家伙还真是一语中的,邯候确实是被自己迷惑了心智,不过却不是什么低级的迷心术,而是控心术。虽然也是低阶仙法,但毕竟还是仙法,就算那老家伙猜对了,也查不出施法的痕迹。
这控心术和蜃幻法异曲同工,却各有千秋。蜃幻法能使人产生幻觉,迷失其中,并且是当时生效。控心术却可以控制人的心智,施法人在目标身上种下意念,目标便会随施法人心意做出事情,而且可以延时激发,目标在法力消失后,不会有丝毫感觉。
云舒在邯候的意识中,暗示他在午夜去私会情人。邯候的情人他是知道,是宗门中的一位叫伊洛的女修。邯候被云舒控制心智,一路找到姬冰颜的院中,那姬冰颜是筑基初期的一名弟子,一向冷艳,不近男修,在宗门中是出了名的冰冷。
邯候以为姬冰颜就是伊洛,进屋便想求欢,姬冰颜筑基修为,岂能被一个练气期弟子靠近凌辱,出手便制住邯候。邯候被控制住心智,一心只想发泄,仍然把姬冰颜当做伊洛索求着,只到被捆绑住才昏迷过去。
等到早上醒来,他的意识只不过停留在昨天晚上睡觉的那一刻,此时也是稀里糊涂,只知道拼命喊冤。
虽然邯鑫如不着痕迹的为邯候开脱罪名,但钟灵素却不买账。昨天晚上是她亲眼所见邯候的丑态,就算被姬冰颜踩在脚下,还拼命求欢,分明是色胆包天,不知死活。如果这样的弟子还能无罪释放,那要中律堂有何用!
钟灵素面如寒霜,不容辩驳的说道:“邯使者说的轻巧,昨晚是我亲眼所见,这邯候想要对姬冰颜强行索欢,如果换作是一个修为低下的弟子早就被凌辱了。当时有许多弟子在场都可以作证,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依照渺乐宗门规,以下犯上者,诛;淫辱女弟子者,鞭二十,废除修为,逐出宗门。邯候两罪并罚,当同时执行门规!”
邯候一听吓的大叫起来,拼命的哀求邯鑫如救命。
邯鑫如脸色阴沉,虽然他找了个理由为邯候开脱罪名,但事实上他并没有发现邯候身上有施法的痕迹,自然不能确定邯候是不是真的冤枉。可真要按门规处罚,邯候性命不保啊!
他微一沉吟,便向钟灵素说道:“事实到底如何,不是你说了算的,你不要忘记了还有其他的使者在此,如何处罚,需要大家商议之后才能决定。”
说完,邯鑫如向一同进来的三位管事使者点点头他们一起来裁决。
那三位管事使者平日得过邯鑫如的好处,本就是邯鑫如得到风声特意找过来的,此时自然是站在他这边,一致认为邯候是被人下了迷心术,身不由己,不应该处罚。
钟灵素大怒,正要驳斥他们,姬冰颜站了出来,“师叔,算了,弟子本也没有受到什么损伤。师叔不要和他们争执了。”
姬冰颜本是性情淡漠之人,一心求道,心无旁骛,最不喜欢这些琐事。昨天晚上那狂徒好像喊了别人的名字,似乎是认错了人。不过不管是真是假,自己没有损伤,只是受到一点骚扰,犯不着让师叔一个人为难,还是就此作罢,早点回去修炼吧。
钟灵素看了看韩鑫如四人,他们都是脸色阴沉的看着她,邯鑫如还不时扫一眼姬冰颜,眼中明显带着狠厉。
“好吧,竟然你不愿意追究,我也不勉强了。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邯候必须身受二十鞭,不然就算告到宗主面前,我也不怕!”钟灵素咬咬牙,终于做出了让步。
邯鑫如知道只能如此了,再逼下去,就不好收场了,只好点头同意。
双方各退一步,钟灵素随即吩咐行刑弟子动手。在众目睽睽之下,邯候被鞭打了二十剥皮鞭,直打的他皮开肉绽,惨叫连连,还没打完就昏了过去。那行刑弟子是钟灵素心腹,他恼怒邯鑫如逼迫钟灵素,手中剥皮鞭又巧妙的把邯候抽醒,直打的邯候生不如死,奄奄一息,一条命被抽去了半条多。
行刑完毕,邯鑫如脸色阴沉的快滴下水来。他吩咐随行弟子抬起半死不活的邯候,看着钟灵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