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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巴嘎巴地扭动脖子。
身后的金发女破面正在领子里冷笑,盯着他的双眸里跳动着危险的火焰。
咕嘟……
诺依特拉又咽了口口水。
这女人醋劲上来可是一发不可收拾啊……
这样想着,诺依特拉正准备摆出笑脸取悦他家可爱的大胸老婆,那双死瞪着他的眼睛却移开了——
“正好,蓝染大人不是要我们陪这些小鬼玩么?分两边吧,诺依特拉,你给我到那边去。”
轻柔的语调。
猥琐男听到这声音心悬得更高了,心想玩完了要。
其他十刃在心里为之默哀的同时,却忘记一个更重要的事实——
这游戏是不得不玩了……
经协商后终于决定,一个十刃带一个小破面。场地也转移到了离虚夜宫极远的地方——某漂亮大姐冷笑着说怕把虚夜宫给炸了到时候蓝染扣她工资。
圆领细长猥琐男无奈。
乌尔奇奥拉(被赫丽贝儿以织姬为人质外加被抓住了脑袋上的角不得不留下)身后却跟着织姬——众破面一致表示蓝染大人都要你照顾她了玩游戏时你自然也要跟她一起了。
葛力姆乔(溜号之前被诺依特拉拉回来)极其不爽地站在小米旁边。
扎艾尔阿波罗(亦是溜号前被诺依特拉拖回来)在心里一个劲地叹气自己怎么就被这夫妻之争给卷了进去。
亚罗尼洛(大姐以不留下就闪了其所有面具威胁之)在面具里欲哭无泪一边把诺依特拉骂了N百遍。
牙密那小子虽然不用说一直都是跟着某面瘫的,但依旧是被赫丽贝儿强迫留下……
……
不管怎么样,终于还是分好了队。
于是,虚圈有史以来最郁闷人的游戏就开始了。
“呐,乌尔奇奥拉先生……”缩在一个沙丘后头,织姬扯扯身旁的黑发破面的袖子,说,“我知道我们是敌人,不过现在玩这个游戏,我们是搭档的关系,所以……”
黑发瓦史托德的绿色瞳孔平静地看向她。
“你能不能告诉我……”
“……什么……”
织姬指向沙丘的另一边的天翻地覆:“玩游戏要用到虚闪啊?我刚刚的规则说明应该没有问题才对啊……”
乌尔奇奥拉看看那边飞扬得铺天盖地的沙尘,闭上眼说:“不用管他们,只要在这里等到平静下来就可以了。”
“为什么呢?”小姑娘好奇心又开始作祟。
“……总之我们再等等就回去。你安静一点,不然会被发现。”
“哦……”
沙丘另一边。
“你个死鬼!我叫你逃!我叫你逃!!给我站住!!!”虚闪!
“哎呦呦!不要生气了!我开玩笑的……”……响转……
“哐镗倥佟叽里咕噜吱嘎哇呀乒砰%^%*&*^&*%^”
“家暴啊!!!!!!!!!!!!!!!!!!!!!!!!!!!!!!!!!!!!!!!!!!!!!”
附近的十刃正准备想:诺依特拉,再次为你默哀——
——的时候。
赫丽贝儿却停了下来。
硝烟弥漫的游戏场,大胸女人在高领下露出邪恶的笑——
“你们这些家伙,全都给我出来!”
没反应。
“牙密!你想被老娘砍了的话就继续躲吧!”
一个高大的人影从远处冒出来。
“艾罗尼罗!不要你的面具了?!!”
面具男在数十秒中后从沙子里爬出来。
……
诺依特拉一看不好,慌忙去把自己这边的盟友扯出来,可是——
老婆喊着喊着连自己这边的人也喊过去了——
“葛力姆乔,上次你修牙的时候还漏了一颗吧?不想要了?”
蓝发男子慢慢从沙子后头走出来,郁闷地啐了一口。
“扎艾尔阿波罗,我手上可是有你实验室的密码哦~~!”
眼镜男无奈地出来。
……
诺依特拉盘算着老婆大人这回要玩死他了慌忙向远处逃去——说起来他家女人什么时候抓了这些人的把柄的?
“最后就剩下乌尔奇奥拉了吧?安顿好你的女人,出来吧?!”
没反应。
……
赫丽贝儿皱眉,然后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死面瘫的灵压已经到虚夜宫去了。
算了,也不指望那家伙会帮她的忙。
然后……
可怜的猥琐男惨不忍睹,还是跳过吧……
回到主角这边吧。
小姑娘在沙丘后被十刃的灵压震得晕了过去,否则面瘫哪有这样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机会?
不过好在乌尔奇奥拉够君子,把人类女孩放在床上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但这不代表他没有动作。
黑发瓦史托德站在床边上,凝视这个睡容安详的人类女孩。
在这种地方都能这么安稳,果然是有够脱线。
他想起方才她撞到了的脑袋。
苍白的手指抚起额前散乱了的发,白净的额头上有一大块淤青,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来。
乌尔奇奥拉不由自主地俯身过去,查看伤势。
冰凉的手在伤口边轻轻流连,慢慢地,不知不觉地,滑到少女细嫩的脸颊。
垂眼凝视她的模样,乌尔奇奥拉情不自禁吻上她的额头。
清凉的舌来回舔着伤口,渐渐地,血止住了,淤青也慢慢消去。
他的身体有自我修复功能,所以唾液可以用来治疗伤口。
不过他还是第一次用自己的唾液来为别人治伤。
所以他舔得很笨拙的感觉。
就像初生的小狗在舔主人的指头时那样笨拙——奇怪的比喻。
此时乌尔奇奥拉心想着好在没让她发觉,不然自己的脸丢大了。
可是乌尔奇奥拉啊,有句话叫事与愿违。
意思就是……
小姑娘在你这样想的时候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的双眼在看到那张苍白的脸后瞬间睁得溜圆。
她紧张得声音全卡在喉咙里,身子也一动不动。
而某面瘫却完全没发觉——舔得太投入了……
乌尔奇奥拉先生……在做什么啊?……怎么可能……好象是在舔她的额头……肯定是搞错了……这这……可是……额头上的冰冷的感觉……好真实……
……难不成……不是梦吗……?……
茶发女孩努力出声——
“乌尔……奇奥拉……先生……”你在做什么啊……
下一句实在说不出来了。
沉浸在舔伤口的趣味里的某面瘫忽然听到小姑娘软软的声音,下一秒——
直•;接•;僵•;硬。
“乌尔奇奥拉先生……?”
黑发瓦史托德慢慢直起身,黯淡的墨绿瞳孔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床上的人类女孩。光滑的额头上的伤痕已经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水渍——也就是刚才自己舔的……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办?
乌尔奇奥拉默默地站着,在脑袋里找打圆场的办法。
小姑娘僵硬地躺在床上,这位破面先生没有说话她自然也就不敢说话。
何况……
刚才的事,冲击力实在太大了……
乌尔奇奥拉先生竟然……
小脸在不知不觉间泛起一片晕红。
这时乌尔奇奥拉以其特有的冷静声线说:“应该吃饭了,我去叫人准备。”
转身,落荒而逃。
揶揄一句,小子,做坏事被发现了就逃跑可不是男人该做的事哦~~!
走在长长的回廊上,某面瘫从心里庆幸自己是表情稀少。
而房间里的小姑娘恐怕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织姬慢慢地坐起身,伸手摸摸额头。原本应该是伤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全好了,只留下一片湿淋淋的……口水……
也就是说,是乌尔奇奥拉先生……帮她治好了吧?……
虽然……方法很……
拍拍红彤彤的脸,织姬忍不住笑了出来。
乌尔奇奥拉先生,你果然很温柔呐……
然后,我们再回到已经风平浪静的游戏场吧!
葛力姆乔如愿以偿地拿回了自己的宝贝牙齿。
扎艾尔阿波罗一路暴走狂奔改了实验室密码。
艾罗尼洛缩在面具里乐呵呵地变换样子庆祝。
牙密拖着一身不算重的伤高兴地逃离某女人。
诺依特拉歪七簸八地倒在沙堆里,奄奄一息地看着天空,心想自己可以衰怎么可以这么衰?老婆要打也就是了居然还伙同哥们一起来打……
无声地流泪啊……
这一次最霉的,终于不是那只死面瘫了……
清醒(上)
忘记是从哪里看到的一句话——好奇心只能害死猫。
虚圈里没有猫,甚至连动物都没有,所以这个结论是无法成立的。
所以,井上织姬,目前正在与好奇心挣扎的原因里并不是这个。
而是……
呐,上次被人家做了那种事,女生哪里还会好意思开口说话啊!!!
何况对面坐的是那样的一个破面先生——
面无表情……
——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嘛!
织姬一勺一勺地挖着“31”的冰淇淋,一边偷偷瞄一如既往地站在门口像个木雕一样的乌尔奇奥拉。
还是很想问一下……
可是……
就问一下下就好……
不过……
只要不提到上次的事就可以吧……
虽然这样……
……啊啊,应该怎么开口呢?……
井上织姬,有史以来第一次面对着最喜欢的零食发愁。
而门边的乌尔奇奥拉,表情比平时要更加僵硬几分,不用问,还不是那件事搞的……不过以这女人的脱线程度应该不会记很久。
于是乌尔奇奥拉下定决心过几天再跟她说话。
可这女人从刚才就一直瞄啊瞄地看他,脸还一下红一下白的,还时不时敲自己的脑袋。他辛辛苦苦给她“买”来的那种凉丝丝的东西啊……
被她用勺子弄得乱七八糟了……
……
等等!
怎么回事?
那个冰淇淋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变成水了!?
不合格产品么?
所以这女人才一直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