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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自在闻言嘿嘿一笑:“果然你们堂主以前那‘道义当先’的诨号比现在那‘一剑升天’可顺耳多了。”
黄姑娘听得自己堂主被夸也是一笑:“你个淫你先说你求我什么事?”
封自在也是收了脸上的笑意:“老子这就带上着冒牌的红把子离开,想来快则七八天,晚则一个月,便能回来。你和老子纠缠半年,老子知道你虽然性子不好,心却不坏,老子不在时,请你护得那两个娃娃周全。”
黄姑娘皱着眉,恨恨的看了一眼封自在,有些懊恼的说:“那天夜里我被你气的内功出了岔子,现在半分内力使不上来”
封自在打断黄姑娘说道:“不然你以为那冷凝丸是江湖郎中的大力丸,那位老前辈若是没人提前打点,就把那冷凝丸随随便便的见人就发吗?”
“你个淫你跟踪我!”
封自在撇了撇嘴:“老子只是护着那俩娃娃。”
黄姑娘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帮我查清门中情况,我便护这俩个娃娃半个月。”
“好,咱们现在就回去,你早早的吃了药丸睡了,老子拿上酒葫芦就离开,躲在暗处到你睡醒为止。”
“可是还有个难处”
“你说。”
“我没钱了,我们灵堂的情况你自清楚,我们多少有些拮据,小狐狸又把钱算的太细”
“一群穷鬼,灵堂上上下下真是对不起杀手这个职业!”
俩人也不再说话,封自在提着仍然昏阙的姜浩,跟着黄姑娘回了破庙。
黄姑娘摸着怀里的金叶子有点恍惚,这几日事情发生的太快,以前的仇人,变成了今日的恩人,而这恩人就在刚刚又变成了自己的大债主,七片金叶子,可不是自己这样一个穷鬼一时半会能还的起的。也不知这么一个邋遢的酒鬼哪来的这么多金银。
进了庙门瞧见小狐狸正抱着风在在的酒葫芦蹲在锅前和秋儿一起对着锅里的鱼一阵猛捞,看着俩个活宝,心情不由得好了起来。
封自在闻见菜香,不由食指大动,把手上那半死的往墙角狠狠地一扔,一个闪身也蹲到了铁锅旁边,对小狐狸笑道:“可有你酒鬼大叔的份?”
小狐狸有些崇拜的看着封自在,右看看被扔在角落的姜浩,说道:“大叔请我喝酒,我就请大叔吃鱼,不过那个坏蛋这么扔过去只怕有些不妥当。”
“哦,你这娃娃有啥鬼点子?”
小狐狸嘿嘿一笑,说道:“论武功当然是您老人家厉害,但是说道怎么处理半死的人,您老还得看我小狐狸的。”
封自在一手抄过小狐狸手上的酒葫芦喝了一口,有些玩味的说道:“好啊,你且露一手给你大叔我看看。”
黄姑娘听得莫名其妙,也坐在了铁锅旁边准备吃鱼。而秋儿似是知道小狐狸要做什么,递给了封自在一双筷子,笑着准备看好戏。
小狐狸从屋后取来了好些藤条,嘿嘿一笑对着封自在说道:“酒鬼大叔,今天这个可厉害了,让您来见识见识绑人界排名第一的‘小狐狸绑人大法’!”
说着仰天大笑着走到了那姜浩身边,先用藤条狠狠地抽了几下这半死的恶人,便开始施展那小狐狸绑人大法。
黄姑娘却“蹭”的一下脸红了起来,咬着牙看着小狐狸,只见小狐狸按照那天绑自己的样式把姜浩左手和右脚凑了一对,放在前身,右手和左脚再凑一对放在后身,用那藤条也不知绕了多少圈圈儿,绑完之后眼前便出现了鲜血淋淋的一个大麻花,又颇为贴心的用多余的藤条把两对手脚穿了起来,方便封自在等会提着。看手法速度,竟然颇为熟练。
绑完人小狐狸回头见封自在一边看着自己一边吃鱼,锅里就剩下两个鱼头一只鱼尾了。便对封自在笑道:“您老人家对这血色大麻花可还满意,要知道这可是我小狐狸的绝活,不信您问问黄小妞,她当日被我绑完可还能动?”
封自在听得黄姑娘也曾变成过这样的大麻花,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当下也不理会朝小狐狸狂扔石子的黄姑娘,仰天大笑的抄起自己的酒葫芦,再提上那鲜血大麻花对小狐狸说道:“今日吃了你们一锅鱼,又见识了这大麻花,老子痛快的很,你俩个小娃娃都很不错,老子带着这大麻花自有去处,咱们几个有缘再见吧。”说着给黄姑娘使了个颜色,也不等小狐狸和秋儿说话,提着大麻花,身形一动已是消失在了庙外。
张小白今晚有些不太高兴,昨晚在三元楼上斗虫输给了富春和魏永不说,今个本想能从紫沉那里寻些安慰,没想到刚进一屋就被自己的未婚妻子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
这才刚把紫沉哄得不闹腾了,梁妈妈又打发俩人来找老药罐子骆柏青,也不知道要干嘛。心想:“不会是老药罐子被小狐狸欺负的急了,可别拿自己和紫沉两个小辈出气才好。”
今夜无月,广仁药铺院子里紫沉和张小白对老药罐子施了晚辈礼,有些好奇又有些紧张的看着老药罐子。
老药罐子手上拿了封书信,颇有些慈爱的对两人说:“张卿,紫沉,你俩说话就要成亲了,我们这些长辈,没啥可送你们的,帮我去出城送封信,也算送你们小两口一场莫大的机缘吧。”
张小白刚要答应,却听紫沉有些撒娇的扯着老药罐子的袖子说道:“骆伯伯,从小就您最疼我了,送信这种破事情,您打发魏永富春俩人去做多好,您是没瞧见,富春现在都长成什么样子,哪家听说过人竖着不长是横着长得,让他出去跑跑也好甩下几斤肥油来。”
老药罐子宠爱的拍了一下紫沉的头,说道:“小紫你个臭丫头,送这封信是天大的一桩机缘,对你和张卿都有好处。”
紫沉奇道:“有啥好处啊?”
“没准能让梁家妹子欢欢喜喜的把你抬出门,你说算不算是好处?再说了,这一去没个怎么也得十来天,你俩小小人回程的时候自己玩闹去吧,梁妈妈可管不到了。”
紫沉拍手笑道:“那可太好了,我俩收拾收拾明早就”
话没说完,却听“嘭”的一声闷响,从天上掉了个人下来,摔在院子里。
张小白看了看那摔在地上的人,冷汗狂流,心想:“他奶奶的,从哪里来的个大麻花!”
第二十一章: 母亲()
夜无月,衣染血。
这样一个不见月色的夜晚,从天而降一个满身沾满鲜血的人,多少有些诡异,事情发生在须臾之间,弄的张卿和紫沉有些发懵。
紫沉大着胆子想上前把这血麻花看个清楚,才一抬脚,却见麻花后面不知何时站了个人,这人边幅不修,腰上还挂了个大酒葫芦。
老药罐子看着那人却笑了笑:“你个小疯子回来的倒是快,这又闹得什么疯事情?”说着又抬手抽了在身边的张小白后脑瓜子一下说道:“张卿,紫沉见过你们封自在封大哥。”
紫沉不知道这个封大哥是谁,可张小白却经常听自己干爹说起,而且每当自己练功不用心时干爹的一顿拳脚过后总是在一旁恨铁不成钢的说:“我不求你比江小子强,好歹比那老疯子家的小疯子强上些吧,这样岂不是说我还不如那老疯驴”反正自小因为“不如小疯子”的由头自己藤条,铁掌,扎马步的没少遭罪,所以说张小白从小就活在这个自己不曾见过面的封大哥的阴影里也不为过,只是听干爹说这封大哥白衣轻裘,快马利剑的好不威风,怎得却是个邋遢酒鬼?听着老药罐子的话跟着紫沉一起对封自在行了一礼喊了一声:“封大哥。”就站在一旁满脸好奇的看着自己的童年阴影。
老药罐子咧嘴笑了笑:“小疯子这俩小家伙一个梁家妹子的弟子紫沉,一个是嵇秃子的干儿子张卿,你认认脸,他们是你的后辈,以后有空指点指点。”
封自在听了老药罐子介绍,嘿嘿一笑,把腰上的酒葫芦扔给张卿,说道:“兄弟,喝酒。”
张卿一把接过,也不矫情,打开葫芦盖子就是猛灌了一口,一口酒下肚,眼神变得亮的吓人。跟着又灌了一大口。
紫沉见张卿两眼放光一口接一口的灌酒,那酒葫芦中定非凡品,上前一把抢过酒葫芦,挑眉对封自在一笑:“兄弟能喝,难道妹妹就喝不得了?”说着也是仰头灌了一口,还没等咽下去,酒葫芦又被张卿抢走了。
封自在哈哈大笑:“哈哈,这是哥哥用了三种劣酒自己兑的,就是一个烈字,你俩要是喜欢尽管喝。”
紫沉这会和张小白一样喝的两眼直冒精光,正喝的如痴如醉,只觉得自己身在疆场,冲锋陷阵的好不痛快,“好酒!封大哥,这酒里有烧刀,剑泉,还有一种妹妹就喝不出来了”
张小白嚷道:“还有一味清风酿!烧刀烈,剑泉猛,而这清风酿,妙在一个香字,当真是好酒!哈哈哈!烧刀烈烧喉,剑泉凶带柔。最妙清风酿,囚在葫芦头!”
封自在最是爱酒,发现这俩小辈也是不尊孔圣,只拜杜康的,心里高兴,笑道:“这会儿来的急了,下次有空哥哥用七种美酒调制个一杯醉给你俩试试,真真的是一杯就醉。”说着又向老药罐子打了个眼色。
老药罐子见了,对封自在暗暗点了点头,又见紫沉已将酒葫芦里的最后一滴酒水倒进了嘴里,“紫丫头,张卿,你俩快快回家歇了,明日就出城吧,紫丫头记得和梁家妹子打个招呼,别回头找我药罐子来要人。”
这会张卿喝了那三酒合一兑的酒水痛快的不得了,听了封自在的话,只觉得浑身痒痒。好想再试试封自在口中那个“一杯醉”,无奈的看了看老药罐子,把酒葫芦恭恭敬敬递回给了封自在,说道:“封大哥,骆前辈有要事吩咐我俩,等我俩回来再来找您讨那一杯醉解馋。”说完看了看地上的那个血麻花,也不在意,拉上和他一样依依不舍又是满脸好奇的紫沉对封自在行了个礼,离开了广仁药铺。
俩人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