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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动作了。”
秋儿进了破庙,就看到那倾倒的佛像脚下摆好了五六只还冒着香气的烧鸡,两日不见的林瑶正坐在佛像前吃的香甜。
喜滋滋的凑上前去甜甜的对林瑶说了一声:“林婆婆好。”
林瑶仔细打量着变成小沙弥的秋儿,随手抓过小狐狸来,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油渍,擦完十分稀奇起摸了摸秋儿的小光头,笑道:“这下可好了,好好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娃,一转眼的功夫变成了小秃驴了。”
妙缘上前跟林瑶通了名号见了礼,便被林瑶抓去了破庙外说话,临走好不忘慢条斯理的扯下一条鸡腿。
秋儿见林瑶和妙缘出了门,抓过一只杀鸡就是一口,还不忘塞了一条鸡胸给怀里的小毛,这会儿边吃边对小狐狸问道:“这烧鸡,咱们吃了不打紧吧?”
“咱们吃自是不打紧的,就怕那裴珑吃了要倒大楣。”
秋儿啃着鸡腿,突然皱眉问小狐狸:“小狐狸啊,你说秋儿是不是变得有些坏了。”
小狐狸抹了抹嘴,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何止是变坏了,我现在就怕你爹娘来寻你时会大耳刮子打赏我。”
“这是为何?”
“你说你家小闺女本来好好的,落到我小狐狸手里才一个月的功夫就变成了条小母狐狸,任谁不得气的半死。”
有琴小鲜和江珀有没有被气得半死没人知道,但是这会儿裴珑看着眼前的小美女和一桌子的烧鸡,真的被气了个半死。
昨天裴珑逛完街市,得了苦藤丸不说,新的住处也已寻觅妥当。
回了住处,心情急切的吃下了那枚苦藤丸,脸上的伤痕真的就在短短半个时辰的功夫便已经恢复如初,虽然原本伤处新生的皮肤略略白了几分,但是裴珑依旧兴奋不已。
跑去跟秦之珩显呗了半天,两人也没知会手下,就悄悄的到了新的住处,哪知今天中午就有人敲门,门开了,就见梁妈妈的徒弟紫沉手里提着四只烧鸡,上前见礼,还送上了一封李老实写给秦之珩的书信。
紫沉见书信已经转交,烧鸡也已送到,便面无表情的对坐在上首的秦之珩说道:“秦前辈,李大叔说了,有胆便尝尝,没胆便算了。”
说完一脸愤恨看了裴珑一眼,转身便走。
裴珑昨日辛苦寻觅的住处被李老实等人轻易的寻到已是有些不喜,这会儿又见一个送信的小辈竟然如此嚣张,不由咬牙对紫沉说道:“当日人家手下留情,你这小骚蹄子却不知好歹,情哥哥被人划破了脸,竟然还有心情跑来送信件,你给你姑奶奶我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上八个响头,没准人家心情一好,随手甩给你一枚药丸丸,便救回你那情哥哥的相貌,你看如何?”
还没出门的紫沉闻言回头,一脸玩味的看着裴珑说道:“不就是自己吃了一颗长春丹吗?好叫您老得知,那长春丹今天已经让小女子买断了货,让我家哥哥当糖豆吃着玩,那一大一小两个和尚也让我打断了狗腿轰出了杭州城,就是不知道您这脸上若是再受了伤可该如何是好?”
紫沉说玩便不再理会裴珑,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出门走了。
身后裴珑气的便要想出手,被秦之珩伸手拦住。这会见紫沉已走,带着怒气对秦之珩说道:“你拦人家干嘛?”
秦之珩拿着李老实的书信淡淡的说:“左右一个徒逞口舌之利的小辈,你出手也不怕跌了身份。”
裴珑下意识的摸了下脸庞,说道:“那卖药的两个小和尚也算对人家有恩,这骚蹄子竟然断折了两个和尚腿,那小沙弥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她怎么敢下手!”
秦之珩带着一丝从容说道:“你不是说那和尚是妙语的师弟吗?还是烧了八个戒点香疤的,小辈的话听听也就算了,当不得真。”
裴珑愤愤的坐下,看着一桌子的烧鸡,皱了皱眉:“李忠那疯狗信上写了什么?”
秦之珩展信一看,只见信上写着:
“君既来杭州,烧鸡表情谊。
辛苦十数载,飘香三千里。
烧鸡有剧毒,巴豆化卤水。
鹤顶为饲料,砒霜拌油盐。
食即肠穿肚烂,不吃体泰平安。
敢吃否?
――――――――――李老实。”
秦之珩看了,把信交到裴珑手上,便目不转睛的看着桌上的四只烧鸡。
裴珑看完就要把桌上的烧鸡一股脑扔出屋外喂狗。却又被秦之珩拦住。
“他既然划下道来,扔了便是输了一阵,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看我破了李忠的障眼法。”
秦之珩说着便从四只烧鸡上一一拆下一只鸡腿放在盘中,对裴珑笑道:“他既然说了烧鸡有毒,那便一定有毒,而且信上也写了:‘巴豆化卤水。鹤顶为饲料,砒霜拌油盐。’那边是当真吃不得。”
裴珑看着秦之珩的古怪举动,不明就里的问道:“既然吃不得,那你这是做什么?”
秦之珩自信的笑了笑说道:“李忠是个会下棋的,他当然知道棋盘上没有解不开的死局,既然不能投子认输跌了脸面,那看破了便是。”
说着秦之珩拿起第一只鸡腿放在嘴边咬了一口。烧鸡入腹,肠胃之间便传来一阵翻腾,秦之珩淡淡的说了一声:“巴豆。”
说完又拿起第二只鸡腿咬了一口,这次却是浑身筋骨间传来剧痛:“这次该是鹤顶红了。”
吃到第三只烧鸡,却是没有任何异样。
等吃到第四只烧鸡,肠胃的不适消失了,筋骨也不再疼痛,只有口中留下了李老实烧鸡独特的醇香。
秦之珩自信的笑了笑,拿起第三只鸡腿又吃上了一口,转头对裴珑说道:“你瞧,毒药这会不是变作美食了吗?”
仔细看了看手上的鸡腿,秦之珩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李忠就是李忠,我不如也。”
裴珑这会正琢磨着烧鸡上的门道,听了秦之珩的话,不由问道:“怎么就不如那疯狗了?”
“我自问洒脱,自在,但今天吃了李忠的烧鸡才知道,这条没了牙齿的老疯狗才是真洒脱,真自在。不信你也尝尝这第三条烧鸡试试,这滋味不似人间有啊。”
裴珑早已被烧鸡的香味吸引,又是信惯了秦之珩,从善如流的提过第三只烧鸡的另一只鸡腿过来,又问了一声:“肯定没毒吧?”
秦之珩笑了笑指着桌上的四只烧鸡说道:“这第一只,第二只,第四只有毒,但是毒性相克,只要都一一吃过便也无妨。第三只我吃的时候没有感到任何异样,该是唯一没有下毒的烧鸡。”
又咬了手上鸡腿一口细细品味,秦之珩继续说道:“李老实这人心思太过诡异,单吃便会中毒,若是你中了毒,可敢再吃后面的几只?”
裴珑撇了撇嘴说:“自然不敢再吃。”
“这便是了,只有吃全了第一二四,三只烧鸡,腹内毒物才会消失,这试的便是胆量。”
裴珑心想:“若是吃了第一只中毒,又吃那个第二只可能会让毒中的更深。这会儿谁还敢吃第三只,第四只?”
又听秦之珩继续说道:“独独第三只是无毒的,这试的便是运气了。好一个李老实,当真没有叫我失望。而最妙的是,无论桌上哪一只烧鸡,都是风味绝佳的,咱们这回无论如何也要把李老实弄到手,就算不为别的,光是让他每日做上些烧鸡便是无上的享受了。”
什么胆量,运气的,听秦之珩说了半天,裴珑这会已经顾不得这许多,拿着那无毒的第三只烧鸡,便狠狠的咬了一口。
烧鸡入口,裴珑感觉仿佛再吃神仙肉一般,鸡肉鲜嫩多汁自不必说,那有嚼头却并不油腻的鸡皮也是美味异常,简简单单的一条鸡腿竟然吃的裴珑有些飘飘然了。
但是,这美味的烧鸡刚一入腹,裴珑就再也飘不起来了。
坐在一旁的秦之珩发现裴珑的脸,脖子,双手,双脚,竟然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膨胀起来,明显是中了毒。
裴珑咽喉肿胀,已是说不出话来,急的坐到了地上瞪着双眼望着秦之珩。
秦之珩还算镇定的对裴珑说道:“怕是食用顺序的问题,把其他几只吃了试试看。”
说着便把他都咬过一口的鸡腿递到裴珑嘴边。
裴珑人倒是清醒,长着已经肿似香肠的大嘴,艰难的咬了一口秦之珩吃的第一条鸡腿上。
这条鸡腿入腹,感觉却和刚刚秦之珩完全不同,裴珑只觉浑身无力直接躺到了地上,但是从小腹有传来一丝异样的情绪,看着秦之珩的双眼竟然含上了一丝春色。
秦之珩被裴珑看的打了个寒颤,硬着头皮又把一只鸡腿塞进了裴珑嘴里。
这回却又是另一番新的景象,几次呼吸之后,裴珑带着春色的眼神渐渐淡了下去,还不等秦之珩松上一口气,只见裴珑刚刚肿胀的头部,脖颈,双手,双脚上竟然生出了无数红斑,看着有种要蔓延全身的趋势。
秦之珩死马当活马医的从最后一只鸡腿上扯下一块肉条子,喂给裴珑,裴珑下意识的吃到肚中,却见那些红斑竟好似在吸收那些肿出来的血肉似得渐渐膨胀成一朵朵小蘑菇的样子,然后爆出一朵朵血花,再迅速枯萎。
秦之珩抹了一把冷汗,看着裴珑那原本肿胀的地方渐渐被那些鲜红的血蘑菇吸去了肿胀的毒气,又爆开,慢慢恢复如初,不由长长的舒了口气。
但谁知这些红斑边做的血蘑菇虽然爆裂,枯萎,但却又在别的地方长出了新的红斑,也是和之前一样长成一朵朵血蘑菇,在爆裂,枯萎,好像在把裴珑浑身鲜血精气吸光之前会一直周而复始,永无断绝。
便在这时天上传来了一声嘹亮的鹰啼,秦之珩来不及细看,就见一个绑着信件的石头,被从空中被扔到了屋里。
秦之珩急忙打开书信,只见上面写着:
“忘了件要紧的事情,昨天听小紫说起,有少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