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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有水兵进来催了,他们整理了一下衣着,走出了船舱。
岳凌波的座船是一座气势非凡的吨位超过普通炮舰的超级战舰。
崇信等人乘坐的炮舰比之要小了一号。
在蓝天百云之下,海水轻轻地摇晃。
崇信三人走过炮舰的甲板,走上两艘战舰之间大好的一块铁板桥,来到岳凌波的气派座船上。
这艘更气派的战舰上,到处都有精英水兵列队站立。每一个水兵手里都有一支最先进的西式火枪。
崇信三人被人带着来到岳凌波的办公书房。
这是一间宽敞而干净的书房,里面的每一件物品都摆放得井井有条,在一面墙壁上悬挂着一张巨大的海洋地图,靠窗摆放的镶金饰桌子上,摆了很多文书和信函,岳凌波站在桌子旁边,正等待着丈夫陈青雪的到来。
看到了陈青雪,岳凌波的眼中根本没有其他人,而是径直走到了陈青雪的身前,拉住他的双手,柔声说道:雪哥,近日可好?你们在通黎镇,打了一场漂亮仗,之前,我还为你担心,听说你没事了,还救了很多百姓,悬着的心才放下,自从你被世外高人救了之后,我感觉你好像从来没有变过,就跟以前一样。
旁边的崇信见了,他们两个这么甜腻,心里真是好生羡慕。
他心里只有默默的一句话:又虐狗,等我找到一甜心妹子,这个场子,肯定要跟你们找回来!
这时,波风退轻咳了一声。
岳凌波向旁看了一眼,说:雪哥,说说你们的发现吧。
陈青雪便将他们在战场上见到汪埠渠的座船顷刻间毁掉扬子鳄的指挥船,以及罗君生旧部的回忆告诉了岳凌波,并说现在朝廷要我们对付汪埠渠,可我们连对手的底细都不清楚,如果我们贸然地与汪埠渠一伙交手,我真的替你担心。所以我想,亲自带人暗中调查汪埠渠一伙的真实实力,然后里应外合跟你一起剿灭汪埠渠这伙最令朝廷寝食难安的心腹大患。
岳凌波听了陈青雪的话,一下子陷入到沉思中,她低垂着眼睛,侧身思考着,然后转头看向陈青雪,露出明媚的笑,说:雪哥,你说的是大事。我得好好想一想。你先去休息下,好不好?
陈青雪了解自己的妻子,妻子犹豫,没有当面答应下来,就是不大同意自己的想法。
他抓住岳凌波的手,说:凌波,有什么你就直说,你我之间,不必有什么不能说的。
岳凌波看着陈青雪温柔地看着,然后说:雪哥,朝廷已经定下了剿寇的战略,在边线重镇建立炮塔要塞,今后的剿寇,以防御为主,海寇来去无踪,主动出击往往扑个空,还容易被诱敌深入,遭遇包围和埋伏。这样的话,根本就不需要再派出探子查探消息。再说,雪哥,你刚刚治好身体,元气和功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可你又要去深入险地。到海上去,查海寇的底细,万一被人发现了,你,你可怎么办?如此危险的事,就算要去做,我宁可自己亲自去,也不希望你孤身涉险。当年清剿魔教的事,我仍历历在目,记忆犹新。你要我怎么能,再放你去?
陈青雪看着岳凌波悲悯的眼睛,仿佛自己是一块冰,马上就要被融化。不,他已经融化了,就化在妻子岳凌波眼睛里的一往情深里。
他们两个就这么对视着。
崇信偷瞄了波风退一眼,意思是说:他俩要是在这儿,“波尔”亲一口,咱俩是捂眼睛,还是转过身去?
波风退也偷瞄了崇信一眼,意思是说:你小子,能不能别这么贫?乖乖看着,好不好?
不过,最后也没有亲。
陈青雪说:我其实是担心你,我亲眼见识了汪埠渠飞马战队的利害。我们现在的炮舰远远落后于他们的飞天能力,如果没有相应的应对之策,凌波,你会很吃亏的。整个水师也会很吃亏的。飞马在空中机动能力极强,我们的枪炮可能根本打不到他们,可他们在天上却可以随意地选择目标进行毁灭性打击。如果只是单纯的防御,那我们的主动性将更加差,汪埠渠可以轻松地毁掉我们辛辛苦苦修建的炮塔和要塞。
其实以防御为主是岳凌波自己提出的战略思想,她是考虑到海寇行踪不定,大海又极为辽阔,很难找到海寇们的藏身之处。更不要说去主动攻击。唯有积极防御,在防御中消灭敌人,才能避免寻找海寇主力而浪费时间人力物力,同时也避免了突然遭遇伏击和被围的可能。
在岳凌波的心中,自己的战略十分高明而完美,但这是因为她没有亲自见识过汪埠渠一伙的战斗方式和战斗实力。
但,岳凌波偏偏有些自负,因为她是年少成名,又是极为年轻的帝国大剑士团成员,只比陈世辛大剑士大一二岁。即使是自己心爱的丈夫,她也不喜欢被否定自己的认识。人,往往如此,自己认定的事,被别人否定,就不高兴。如果能够不为所动,世间唯有圣人可以做到。因为圣人的心,是经历过无数次事件磨砺过的,无论顺境、逆境,都能看破,故而不为所动。
岳凌波的内心有些不高兴了,侧身低头沉默不再言语。
陈青雪对她了解便看了出来。他深知妻子的脾气有些执拗,你说她不行,她偏要证明给你看,她行;你说她不对,她就不再言语,也不跟你辩论,就不再说话了,反正也不认为你对,更不认为自己错。
陈青雪偏偏爱怜自己妻子的这种个性,轻轻用手抚摸她的秀发。
岳凌波心里舒服了些,对他们说:你们先下去休息下吧,容我再想想,好吗?
崇信说:好。
然后一手抓着波风退的手腕,走过来说:我们先下去休息,您这有没有美女女将官带我们下去就行了。我们也不打扰你们了。
波风退在一旁偷笑,心说:这小子,惦记着打他那个女的,估计都有些不大耐烦了。
岳凌波看着他,怔了怔,然后说:不,雪哥跟你们一起去。现在,我还在任务中,一会儿还有会议要开。至于美女将官,我这儿可没有。
这话说完,让崇信如一桶冷水从上倒下来,浑身瞬间凉了个透。
他失望地说:哦,是这样。
岳凌波看着他的表情觉得有些逗,笑了笑,然后传令:来人带他们先下去休息。
接着,一名水兵走了进来,带着他们离去。
岳凌波略感依依不舍,但她素来对自己要求极严,当然不会为了私情单独留下陈青雪,那只会让更多人非议,对她和陈青雪都不好。
崇信低着头一点点跟着那水兵走着。
忽然,他嗅到一股微弱的香气。
他循着香气看去,只见一间办公船舱里,一个清秀的女子正在整理文书,看样子应该是船上的文吏。
他看到那女子的样子,跟自己之前看到的未来场景中的女子几乎一模一样。
他兴奋起来,大呼小叫,拉扯着波风退和陈青雪喊着:看,就是那个美女,是那个美女!
他的喊声被那个女文书听到了,她清俊的眉头稍稍皱起,从桌案旁站了起来,几步走出船舱,模样甚是威严,走到崇信身前,眼睛里仿佛向外射着闪电。
崇信站稳了,看着这清秀美丽的女文书,说道:看什么,没见过这么英俊的靓仔吗?
波风退和陈青雪都在一旁静静等待着,不知这一次,崇信的预测是否又会被“响亮”地应验?
第八章 但修来往路,何惧辛苦付()
天还没亮。
雾气弥漫的大地上,便有一队人影,不停的发出嘈杂的声音,不知在干什么。
他们都穿着相同的制服,脸上满是疲惫的神色,但是没有一个人说半句怨言,也没有人停下来休息。
这么早的时间,他们比最勤苦的农民起得都早,比最辛劳的黄牛,还任劳任怨。
真的很令人感到诧异。
崇信就在其中,其他人或者感到辛苦难熬,而面无表情,或者愁眉不展。
而他却一边挥动着铲子,一边露出欢快的笑脸,哼着得意的曲子,仿佛天还没亮的早起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兴致。
波风退在他旁边用铲子拍打着地上铺好的黏土,面无表情,仿佛在干世界上最无聊的事。
而陈青雪则卖力地干着,虽然不像崇信一样欢快的出奇,可也不像波风退一样无聊得要死。
波风退忽然开口说话了:我以为水军是只需要打仗的,没料到居然会来修路。我堂堂术客宗师,都快成长工了,额
陈青雪说:咱们说服不了凌波,就只能按她说的来。修筑防御工事,没有路运送修建材料怎么行?有的军兵还要自己种地养猪呢,修路算什么?
崇信说:修路,是很好。可是为什么在这里修?这里连通的地区根本什么都没有啊!这真奇怪,最重要的是在这里修路,严重干扰我见到黄怡。
黄怡是谁?
波风退一脸无奈地看着地上的黏土,说:她长得虽然好看,但是除此之外,我没感觉到她有什么好的。而且第一次见面,她就打了你一耳光。你,你,你是怎么看上她的?
崇信怎么会看上黄怡?黄怡是岳凌波帐下一名女文书。清秀之姿,玄霜之性。在岳凌波的座船上,崇信第一次见到她便惊为天人,高呼:美女!看美女!
结果黄怡从办公的舱内走出,横眉倒竖,一巴掌打在了崇信的脸上,喝道:哪里来的野兵,这般无状!
看着她要吃掉自己似的样子,崇信不知怎的便感到心头鹿撞。
崇信居然从此对黄怡念念不忘,而且朝思暮想。在旁边旁观的波风退、陈青雪根本无法理解。
波风退问陈青雪:这是不是被打傻了?那女的长得还可以,但也不至于能把人迷成这样吧。
陈青雪说:我的看法是,像崇信这类物种,我们根本不能用常理揣度。
这件事如同世界未解之谜一样一如今晨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