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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二公子在边境也算个小将军,派几队人马过来暂时驻扎,而是还是为朝廷着想的,到时候只要理由够充足,也不怕朝廷怪罪下来。
但宇文浩然转头一想又有些担忧,唐留卿见宇文浩然有所顾忌,赶忙再进言道:“公子是怕五大派生疑,这道不用担心,我们大可对外宣称最近在边境俘获了一些宝物,却被江洋大盗偷了去。
如今各大门派齐聚青州城,定有一些大盗也在其中,朝廷要派兵去缉拿,也是名正言顺的事,而是狱典司的军师也在,我们可以利用一下他的名头。”
宇文浩然愕然:“如何利用?”
“狱典司军师都来了,我们也派兵了,更加说明了这次宝物被盗的事件的真实性了。”唐留卿幽幽的说道。
“不妥,恐怕余年不会那么配合。”宇文浩然摇头,不太赞同。
唐留卿大笑:“这不必他配合,只要他人在青州城,那么其他人,自会猜测。”
言罢,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便定下了这个计划,也算是稳住了宇文浩然的心吧。
青州城,飘香分院。
余年说是去青楼,那真的就是去青楼,在长安宅了大半年,都快淡出鸟来了,难得一次公费旅游,余年又怎会不珍惜。
喝了点小酒,余年将青州第一名妓给晾在了一边,独自提着一壶酒,晃晃悠悠的在青楼到处溜达。
江湖中能认得余年的人不少,但认得他的,必定是门派中重要的人物,寻常的江湖浪人,可没资格见余年。
无极门嫁女,青州城爆满,这青楼自然也是人满为患。
平时都是些达官贵人光顾这里,这时候,却是清一色的江湖中人,平日里的书生游人,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们可不敢来了,这么多粗人在,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余年倒是很享受这种时候,没有了一些自命高清的读书人在碎碎念,多了些三五大粗的汉子胡吹海敘的,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来到了二楼的走廊扶手,靠在一旁一边喝酒一边看着一楼大厅的客人们吹嘘。
“听说了吗?这次无极门嫁女,因为宇文公子的关系,长安那位还特意的送来了一副牌匾,什么“百年好合“好像是。“
楼下一人正说着前些天皇帝送来的牌匾,这事余年自然知道,东西是经过狱典司的手送过来的,他倒认为,这皇帝是傻不拉叽的,这种情况还送东西,真是要坑死无极门了。
“这有什么,我听说啊,这无极门嫁女,其实是个幌子,其实呐“
一人忽然搭话,说到一半,不由压低了声音,更是引得不少人关注,纷纷催他快说,别买关子。
那人润了润嗓子道:“其实,是无极门要投靠朝廷,并且呐,还交了投名状,要五大派的人头!以表忠诚!”
这话一出,可把四周的人吓坏了,这可不是小事,真不能乱说,没等无极门的人出来喝止,就有其他五大派的人出面调停了。
虽然这事很快就给盖了过去,余年却感觉,事情开始不对劲了,感觉嗓子有些干了,又灌了一口酒。
喃喃自语:“投名状,呵呵,段老狗,好手段嘛。”
第五十七章:夜巷()
事实上余年不是第一次听到无极门“投名状“的小道消息了,近日里青州城传得也七七八八了,估计也快传出去了,再过段时间恐怕长安都有这个消息了。
余年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是段老狗的手段,但他却没有去阻止,只是一直在旁观。
前些天无相道人找过他,余年并没有理会,他说无极门快倒了,若是余年再不出手,天下必将起乱像。
无相道人又怎知,余年最喜欢的,就是乱世。
江湖太平静了,没有风浪的江湖,余年快待腻了,所以他很期待段无常能搞一件大事情出来,最好是搞得天翻地覆,对于余年来说,越乱就越刺激。
入夜三更,青州城的灯火早已灭尽,因为最近青州城人太多了,所以官府发了禁宵的通告,一到晚上,就安静的可怕。
邪僧觉尘自认为,作为一名江湖侠客,就得在夜间到处溜达,这才有大侠风范,绝对不是因为自己找不到客栈投宿无家可归的原因。
叼着根狗尾巴草,背着一根伏魔杵,就差一壶酒了。
觉尘揉了揉鼻子,三更半夜的,还真有点冷,想想也快入冬了,不由的紧了紧衣服,寻思着要不要到城外的寺庙投宿一晚。
想来这么晚打扰人家也不好,扰人清梦,罪过也,虽然觉尘是个酒肉和尚,但是也是个有原则的和尚,这种事情,他还是不干的。
“救命呐!杀……”
就在觉尘准备找个巷子随便打个盹的时候,忽闻附近半声惨叫,话还没说完就没了声音了,觉尘顿时警惕了起来。
近来听说无极门要交投名状,五大派的人头摇摇可危,自己就身为五大派的弟子当然是不信这种谣言的,可今晚,居然出人命了。
觉尘赶忙将背上的伏魔杵别在手上,寻着声音几个纵跳就赶到了现场,几名黑衣人正匆忙逃离,月色下,一名身穿武当服饰的家伙倒在血泊之中,头颅被一名黑衣人提着跑了。
虽然自己一直看武当那群牛鼻子老道很不顺眼,但同为江湖中人,遇到这种事,怎么也得出手了,虽然来晚了救不了他,但得还他个全尸。
那群黑衣人的轻功很一般,觉尘可是少林方丈圆慧大师的亲传弟子,虽然一苇渡江只学了半吊子,但好歹是绝顶轻功。
追上几个小毛贼,还是轻而易举的。
眼看着就快到了,觉尘扬起手中的伏魔杵,双腿猛然发力,腾龙跃起一丈多高,随后直接就将伏魔杵呼了过去,一棍子就打断了前面那人的狗腿,不管那人如何哀嚎,觉尘都不作停留继续追赶,想拦下剩下的三人。
没想到这三人竟然不跑了,齐齐停下散开,将觉尘包围了起来。
提着人头那人见来人是个和尚,不由冷笑:“少林的?很好,又多了个投名状。”
又是投名状?觉尘不傻,他不可不认为对方是无极门的人,无极门那群家伙全是一根筋,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一根筋?…说不定真会哎?
想到这里,觉尘不由的摇了摇头,让自己遗忘这个奇怪的逻辑想法,随后冷冷的看着包围自己的三个杂碎。
俗话说的好,想到这里觉尘忽然一愣,俗话说啥来着…
于是转头对提着人头的黑衣人问:“那个,俗话说了啥来着?”
黑衣人微微一怔,这人,怕是吓傻了吧,旋即大笑:“俗话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这话一出,三个黑衣人便同时出手,觉尘根本没有把这三人放在眼里,手中的伏魔杵一紧,蹭蹭蹭的窜出一阵巨大的火焰,直接将三人逼退。
火焰并没有散去,而是依附在了觉尘的伏魔杵上,觉尘握着,竟然没有感觉到一点的疼痛,那火焰也没有将觉尘的衣服燃烧起来。
黑衣人们可不敢轻视这火焰的威力,不能燃觉尘,不代表不能燃他们。
觉尘冷笑道:“就凭你们三个杂碎也敢说要送个忌日给佛爷我?”
“邪僧觉尘?”
三人中有一人已经认出了觉尘,不由吃惊道,看来是碰到硬茬了,这让他们心生退意,不敢再战。
邪僧觉尘这家伙就是个疯子,打起架来,要么他死,要么别人死,不过一般是别人死,否则他也不能站在这里了,也不管对方是谁,从不看别人背景。
“哼,知道佛爷的大名就快快的说出是谁指使你们的,兴许佛爷能留你们一具全尸!”
觉尘虽然很爱打架,但也继承了少林和尚一贯的话唠传统,一旦开口,就喋喋不休起来了。
“邪僧觉尘是吗?我来会会你如何?”
一个阴冷的声音忽然从觉尘背后传来,还没等觉尘吓出一身冷汗,他就感觉背部受到一股巨力,直接就被击飞了出去。
索性手里的伏魔杵没有脱手而去,否则就贻笑大方了,还没摔落倒地,觉尘手中的伏魔杵砰的一声杵在地上,将他的身形稳住。
站起身来一边调理伤口一边骂骂咧咧道:“背后偷袭,算什么江湖败类,有种的跟我一对一单挑!”
偷袭的那位也是黑衣人,不过他的眼睛,显得更为阴毒一些,就算是觉尘看到了,也感觉有些不寒而栗。
“好啊,来。”
那家伙似乎也没把觉尘放在眼里,还做出了挑衅的手势,朝着觉尘勾勾手,示意他过来。
觉尘气不打一处来,手中的伏魔杵火焰大盛,而他周身也竟然包裹了一层火焰,眼眸子似乎都变得火红了。
“佛怒红莲,圆慧大师可真疼你呀。”
那人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之后,扭头就跑,而是跑得贼快,觉尘都没反应过来,他就没了人影了,留下那三位黑衣人在原地凌乱。
“谁他娘的大半夜玩火呢?”
觉尘正想将那三人抡死,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觉尘身上的火焰瞬间熄灭,只留下手中伏魔杵的火焰一愣一愣的,似乎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
扭头一看,余年提着个酒壶,正歪歪扭扭的过来呢。
那三个黑衣人见觉尘回头,以为有机会,想跑,刚一转头,三人的分别看到了一个巴掌,一个拳头以及一鞋底。
随后就不醒人事了。
处理完这一切的余年打了个饱嗝,一边摸索着那三人身上的东西,一边跟觉尘说道:“就这么几个废物也让你运转佛怒珈蓝?小尘尘,你堕落了啊,真是太失败了。”
觉尘不敢反驳,更不敢符合,想他一代邪僧,逼还没开始装,就被打脸了,别提多气人了。
“哟,无极门的手牌。”
这时候,余年摸出了一块令牌,无极门弟子随身携带的手牌。
被打断狗腿的黑衣人:“给我来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