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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崔白苌指着孔雀的鼻子,气到舌头都打结了,「小雀……四楼……你居然把四楼……」
「把四楼的荆棘都铲光了是吧?」孔雀误以为他想讲这件事情,爽朗的替他接下去,完全忽略他脸上的表情:「哎!这只是举手之劳,反正我也要过去……」
说着,又抬手往一旁攻过来的荆棘斩去,谁知后劲过大,竟连荆棘后头的墙壁也波及,添上一条壮观刀痕。
「……」
崔白苌哀凄的望着那条新痕,不想讲话了。
不知道请人替自己从天界那边带护身符,有没有用?还是请关家大少来这里看看风水?搞不好可以去楣运……
他哀怨的想着,同时在计算这次损失又要增加多少预算。
在一旁的泪辉,经过这一劈后,自震惊中恢复。
「那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劈头就是一句质问,虽然她脸上表情很平静,可她手上扳指节骨的动作,跟面颊上猛窜出的花纹,却说明了可不是这么回事。
关崇善楞了片刻,才发现对方是在问自己。
「呃……姑婆她……呃……」
也不知道在结巴什么,或者是尚未自一连串的刺激中恢复,关崇善支支吾吾个半天,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她跟青龙吵架。」一直紧跟在后的白虎,听不下去的替他说完,目光不断往孔雀……手上的崭焱飘去。「……不过好像和解了,」
他瞥了那些自四面八方,开始往医护室方向退去的荆棘一眼,又补上一句:「所以,所以孔雀你别那么快把刀收起来嘛!借我摸一下,一下就好。」
话说到一半,突然跳跃地急转了个大弯,这让一直很专注在听白虎说话的泪辉跟关崇善两人,措手不及,差点当场摔倒在地。
唉!对个武器痴而言,武器在前,啥也比不过!
孔雀回了他一记「你去吃屎吧」的眼神,将刀收回体内,然后再次抓着关崇善,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医护室。
一青一红、一蹲一站的两人,在被阴影笼罩的角落,静默的对望。
忽地,青色身影转身望向门口,向来冰冷的双目,因着外头的骚动而微微眯起,透出了点点忧虑。
接着外头又传来一阵惊呼,他瞳孔霎时一缩,毫不迟疑地长腿一伸,朝大门方向迈去。
「你要去哪?」在他踏出脚步的剎那,一直沉默的红色身影开口,带有鼻音的嗓音听起来可怜兮兮。
青色身影停下脚步,回首,面无表情。
「去找小主人。」
「白虎大哥不是跟着了?」
「吾还是不放心。」
说完,便跨过那些自外头不断涌回的白色荆棘,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打算追上先前离开者的脚步。
「……那个人……永善他,他真的这样说过?」玫瑰在他走到门口剎那,再度开口。
「……吾从来不说谎。」
青龙顿了下,背对着玫瑰的脸孔眼帘半垂。
玫瑰望着他的背影,垂下脸庞,闪过一丝决绝。
「……那你敢发誓,你自己从未跟我一样,将对那个人的心情转到小六身上?」她抬眼紧盯着他询问,目光灼热得好像要将他整个看穿。
没答话,青龙只是吸了口气,施展瞬移,消失在玫瑰眼前。
望着那眨眼成空的门前,玫瑰抬手抚过偎到身旁撒娇的白色荆棘,发出低笑,笑得凄楚。
「……你看啊,永善!」她低低的唤着心上人的名,眼泪不断滴落。
「他不敢承认,不敢像我一样勇敢的承认……承认自己把对你的爱意,转到小六身上……这点比起来,我是不是勇敢许多呢?是不是呢……呵呵呵呵……」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天蓝色的小娃娃,那娃娃上头唯妙唯肖的脸孔与狐狸眼,被落下的滴滴泪珠沾湿。
玫瑰自言自语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然而就在她发出低泣的同时,已于一旁聚集的白色荆棘,将她包围,一圈又一圈,温柔地将她圈在中心,然后与其他从各个角落涌现的同伴们,一起无声的安慰她。
一晃眼,孔雀与关崇善两人便回到了410号房。
「喂喂,你想干什么!」
在张完结界后,立刻被人丢到床上的关崇善立刻大喊,表情惊恐,活像是快被强X的无辜残障少年。
而那似乎该扮演强X犯的孔雀则是眉毛一挑,不负众望的露出邪意十足的「淫笑」。
「干什么?」
孔雀将在旁碍事的三眼踢出房间,欺身至关崇善的身上,开始动手除去他的衣衫:「当然是『干正经事』啊!」
他在说到「干正经事」的时候,还特别加重语气。
结果可想而知,他这话、这语气、这举动、还有这一脸X样的表情,让关崇善当下陷入更加惊恐的境界。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要要!」
疯狂摇头挣扎,可只剩一手一脚,又是一介无力凡人的他,哪是手脚健全、又是万年神人的孔雀对手?
果然,人家两指一弹,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给轻松制服了。
「已经来不及了,关小善!你现在后悔说不要,我也不会住手的!」
手脚俐落的把关崇善扒到只剩件四角内裤,孔雀起身,满意的打量着,还吃豆腐般地拍了他的大腿一下,然后侧身往床下摸索,似乎在找什么。
「乖乖哟,我保证我会很温柔的──」
看他眉开眼笑到近乎猥亵的模样,关崇善眼一翻,很没骨气的直接给他昏过去了。
「喂喂──关小善?」
见他昏过去,终于自床底下摸到想要东西的孔雀,抬手拍拍他的脸颊,满脸不明所以:「真是的,居然昏过去了!只不过是要帮他把手脚接回去而已,真是有够没种的……」
说着,便自被拎至床上的大包包中,取出一双手脚,在关崇善的左手跟右脚比画了两下,而后瞳孔一缩,周身立即泛出淡淡的红光。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瞬间响透整个走廊。
「呜呜……你这个粗暴的禽兽!你不是保证说你会温柔的吗?骗人!」关崇善扯着染满血迹的被子,嚎啕大哭的指控着,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而被他骂禽兽的那位……
好吧!如果从另个角度来看的话,他其实也骂得没错,孔雀的原身本来就是只孔雀,而孔雀也的的确确是禽鸟类……
「吵死了,这种事情本来就会痛的!再说我也有温柔啊!你看,」他抓起关崇善新弄上去的手臂,举到面前弯来折去,「你看看,接合的多好!我这次可没有贪嘴咬你很多口,马上就帮你接上去了哟!」
关崇善听完,差点没岔气再度昏死。
很明显他们两人根本是在鸡同鸭讲,各说各话!对方完全将他的话给曲解了!
不过对方的心意,他还是有收到的。
自对方的手中抽回手臂,连同那只新脚一起动了动,重新得到手脚的感觉很好,可是……
「……话说回来,你这手脚从哪变出来的,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他摊开手掌,看了下掌中的纹路,发现里头的手纹都在迅速改变增长,不禁叹了一声:「……这手脚的前任主人,还真是短命啊,生命线居然还不够我的三分之一……」
「你这不是废话吗?」孔雀啧了一声,硬是在他旁边挤了个位置坐下,「他要是还活着,你哪能用到他的手!」
「那我这样不就等于害死这个人……」关崇善怔了半晌,原本高兴的表情暗了下来。
孔雀瞥了他一眼,粗暴地揽过他的肩膀,用额头撞了他的一下:「白痴,那人本来就活不久了,如果今天我不杀他,他之后也会因为其他命定的原因死去,所以你根本不需要自责!」
「……喔!是这样嘛……」关崇善低呼地揉着被撞的部位,龇牙咧嘴:「痛死我了!你看,都肿了!」
明明是抱怨,听到孔雀耳里却像在撒娇,听得他心里霎时小花乱放、小鹿乱撞。
「那好嘛,我替你呼呼……呼一下就不痛了,怎样?」
他凑近关崇善的脸庞,抬手拿下他的眼镜,拨开垂下的刘海,将泛有火热气息的嘴唇贴近,羽毛轻刷般的亲了一下。
关崇善在慢半拍后,才发现对方对他做了什么。
「喂!你……咦──」
倏地止住话语,关崇善看向笑得满是得意又邀功的孔雀,咦了一声,表情又惊又讶;摸了摸被孔雀撞到肿起来的地方,痛感与肿包竟然真的消失了!
「好了对吧?」孔雀戳了下他的额头,凑得更近,嘴边的笑看起来很不怀好意:「我跟你说喔,我这方法还能治牙痛,你要不要试试看?」
「真的吗?怎么治?」一听这方法还可以治牙痛,关崇善眼睛立刻一亮,他最近的确是在受牙痛之苦。
孔雀笑得更贼了。
「就是啊……」
唰唰唰!
门外传来抓门声。
孔雀停下动作,皱眉。
「就是什么?」关崇善视焦模糊的「看」着孔雀,表情茫然:「你在干嘛?什么声音?」
「没有没有──」转头又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