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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晋往铺子里一探头,老刘头伸手挡着,陶晋一扒拉他,从里面拽出一把椅子,就坐到了人群的前面。
老刘头吃不准陶晋到底想干什么,只是盯着陶晋看。而陶晋则悠闲的打量着自己的这个店面。
因为南街也是穷人生活的地界,所以这店面也是青砖灰瓦,从外面看面积,不过也就是现代说的五十多平左右。门口处支着两个狭长的柜台,阳光出来刚好照到,是个向阳的房子。
从陶晋心里讲,这个南街的店面,要比西街那个好很多,只是如今陶晋心里却是决定了,这个店面必须卖。
这个必须卖有几个原因,一是这胭脂铺子,此时不好经营;二是;他需要本钱;而三,当然是和尉迟恭有关系,至于四,也就是最关键的则是,他根本不相信,他那个好二娘会把这么齐整一个店面给他,哪怕这个店面现在不挣钱,他也不信,所以为了保险,这个店面他必须卖。
不大一会,元宝气喘吁吁的扛着整整两大串铜钱赶了回来,元宝将铜钱交给了陶晋,然后站在一边喘着粗气。
陶晋接过这整整两大串的铜钱,觉得很一沉,心里暗想:这还真沉!老刘头不解其意,周围的人也是一愣,都看着陶晋。
“我听人说,爱财者,就算是让人用钱砸他,也是高兴的。所以今天我就给你一个好的享受,那就是用钱砸你,你不是爱钱吗?你不是说,我要是少给你一个子,你都不干吗?那你今天,就给我好好的接着!这可是整整两千个大钱,你可别弄丢了啊!”说着,陶晋扯开了一串大钱的串绳,从上面拿下几个铜钱,一个一个的向着老刘头,丢了过去。
老刘头,恼的连脸都红了,但是看见陶晋将铜钱一个一个的丢过去,仍然忍不住蹲下了身子。老刘头一边捡,一边在心里想,到底是钱,就是铜钱也是钱啊!
那些铜钱是陶晋让元宝去淘换的,很多都带了厚厚的铜锈。虽然陶晋没怎么念过书,但是心里却也涌上了一句话:那就是满身铜臭!如今他倒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应景的。
丢了一会,陶晋的兴趣淡了,索xing一把一把的撒了过去,撒完以后,走到了老刘头的跟前,冷声说道:“今天,你就在这里好好的捡,可别捡少了一个大子!明天,我不希望在我的店面里再看到你!”
老刘头只顾着捡钱去了,那里还有心思去理陶晋,陶晋说完,带着元宝扬长而去。走在回去的路上,陶晋忍不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自觉心里痛快了许多。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心疼钱,但是想着到底也算是出了气,心里那舍不得钱的念头,也就淡了。
倒是元宝从来没这么整过人,觉得颇为解气,忍不住问道:“少爷,你是怎么想到的,居然把银子换成铜钱,用钱来砸他?”
陶晋自然不能说,他是想起了现代的时候,看电视里有人想拖欠工人工资,就弄了一袋子硬币,发给人家,让人家慢慢查。所以他听到元宝说大钱,就想起了现代的硬币,起了这个心思。
不过,玩归玩,闹归闹,陶晋心里到底还是有着正事的,他寻思了一会,就对着元宝问道:“你说,若是要卖店面的话,南城那个店面能卖多少银子呢?”
元宝晃了晃脑袋,苦笑了一声说道:“少爷,您可为难到我了!若是说,您问米多少银子一斗,我能回答的了!可是您要是问这店面,我可是真的是不知道啊!”
陶晋一想自己也傻,这元宝本来是奴才,他如果能有自己的店面还用做奴才吗?于是笑了笑道:“那这铺子可以换多少米呢?”这本是陶晋借此打趣的意思,不想元宝却认真的思索了起来。
半天元宝说道:“前些ri子还在陶府的时候,我去厨房给少爷取吃的,听到管家和厨房的人说,如今米粮太贵,十斗米都能换一个西街的店面了,要他们手紧着些!所以我想,这南街虽然比西街好上一点,也不过就是一个店面十一斗米罢了!”
陶晋原来想着去打听其他人,但是又没有门路,正有些发愁,听了元宝的话,不由得大笑说道:“元宝,你真是好样的!”
元宝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只是嘿嘿的笑着,却不知道陶晋为什么突然夸自己。不过就是不知道,心里也是喜的紧,毕竟这被夸总比被骂让人开心。
二人一路无话,唯到了西街那卖面的那里停了一停。陶晋让元宝在卖面的那里买了二斤面,又向着老板硬是要了一块发面用的面引子,才和元宝提着面离开了。
元宝问陶晋要做什么,陶晋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多言,心里想的却是:自己要做一顿大包子,好好吃上一回。当然,陶晋想包包子,也不光是为了口腹之yu。更多的是,他想看看,如果在着唐朝卖包子,他能不能赚到钱,毕竟自己本钱不多,开头唯有做些受累的生意。
后陶晋又让元宝带他去了菜市上,一路之上讨价还价,到也算是满载而归。元宝看着那jing打细算的陶晋,心里一阵阵的发酸,心里暗想:你看,这都把好好的一个少爷逼到了什么份上!
元宝这些小心思,陶晋自然是不知道的。他自小练摊,觉得买东西也好,卖东西也罢,这一买一卖之间,讨价还价是种乐趣,所以也没在意,却不想竟引起了元宝的感慨。
回到酒肆里,可巧了尉迟恭并不在,陶晋以为尉迟恭是出去寻酒喝去了,也不在意,只是专心的发他的面,准备好包包子。
虽然长安天气一年之中天气都颇为炎热,但是到底是刚二月的天,空气中终究还是带着些寒意的,所以陶晋估摸这,那面要发起来包包子,至少要一天一夜。
晚间吃饭的时候,陶晋见尉迟恭一直没回来,心里有些焦急,怕他一走了之,自己就白谋算了!不过索xing没过多久,尉迟恭就回来了,只是那身上,却是带了一股子的血腥味,离得稍微近些就能闻到。
陶晋虽然心里疑惑,但是到底没问出口,尉迟恭也不理会他,只是寻了个地方,自行歇息去了,连晚饭也没和他们一起吃。
一夜思前想后的,到了三更天的时候,陶晋才刚刚睡着,却又挂着自己发的面,只睡了一会,就起身了。陶晋起身洗漱了,就忙着去看自己的面盆,不想刚刚掀起盆上的木头盖,就听到一阵敲门声。打开门,竟是头带花翎的衙门衙役,那衙役也不罗嗦,只是说:在南街自己店面里死了人了,要陶晋和昨ri和他一起去了南街的元宝一起随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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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杀人了()
陶晋一听,忙唤醒了睡的正迷糊的元宝。尉迟恭听到动静,却也没有动弹,依然在窗台那里眯着,只是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简单的和元宝说了一下,不想一听死了人,元宝立刻面上带了惧se,颤抖的说道:“少爷,元宝不去行不行?”
对于元宝这个要求,陶晋是颇为为难的,一则是因为,那衙役已经要求元宝和他一起去,二则是因为,他实在是对着大唐的规矩不是很懂,所以需要一个人提点着。不过陶晋见元宝如此害怕,倒是有些不忍心。
那衙役因为陶晋他们见了他也没打赏他些疏通的银子,兼之一大早就被叫起来办案子,所以脸se非常难看,气哼哼的说道:“衙门办案,还容你想去,不想去!”
陶晋挑了挑眉头,看向了元宝,那意思是:我也没办法!元宝无奈唯有随了陶晋和那衙役出了门。
晨起天刚亮,四处还有雾气白茫茫的,打在身上也有些chao的,加之风一吹,陶晋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陶晋心里开始寻思开了。
元宝一边随着陶晋走着,一边看着陶晋,见他半天不说话,忍不住害怕的问道:“少爷,我们去会不会有事啊!”
陶晋摇摇头,一脸严肃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昨天我们才去了南街的店面,这马上就出了事,怕是别人会以为我们脱不了干系。”
陶晋是按现代jing察破案的常规来思考的,不过倒是也没算是出错,因为前面那个带着他们的衙役听到陶晋说的话,以为他们想通了要打点一下自己,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后回头恐吓的说道:“自然和你们脱不了关系!”神情很是严肃,连半点笑模样都没有。
暗暗的叹了口气,陶晋其实心里很气恼,这刚想着要卖那个店面,它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以后可卖给谁去啊!
要知道,就是在现代死过人的房子,都是不好卖的,更何况是在这文化没有现代开明的古代。陶晋想着这些,不由得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因为气氛颇为紧张,陶晋又没心思说话,元宝将自己想说的话,全都咽了回去,只是随着一路而行。
衙役见自己说完了话,他们连半点打点的意思都没有,更是生气,甚至连一会见到大人,该怎么见礼这样的事情,也没有提点半句。
陶晋因为初来大唐,而元宝则是从来没见过官,又听说是人命案子,所以都急的懵了,处事上也疏忽了很多。只是这一疏忽,就给他们自己带来了不少麻烦。
当陶晋和元宝随着那衙役到了衙门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陶晋仔细的看着这古代的jing察局,别的不说,就单单是那房梁的高度,竟就比两旁的房子的高出了一倍不止,且门脸又极大,当真是气势颇为宏伟。
衙门的两扇红漆大门死死的关着,门上来雕刻了带有利齿的猛兽,逼真的似yu择人而噬,让人看了颇为有压力。陶晋看着,心里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那衙役见陶晋愣愣的看着府衙,冷笑道:“怎么,你喜欢这?”
陶晋也没多想,被他这样颇为挑衅的一问,立刻就回嘴说道:“这样的气势,那个男人看了会不喜欢!”
元宝推了推陶晋,说道:“少爷,不是做官的人,那里有喜欢衙门的呀!”陶晋此时才反应过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