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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一切都要靠祖卢了,那只高大的阿尔萨斯犬,亚力克斯好像很怕它,这样最好,如果他不再出凯坦尼狩猎旅馆一步,那么就应该不会再出事了。
我们给城里的法院打电话,他们十分合作的准备派飞机过来“接走”亚力克斯,但是我们还要再等待一个星期的时间,因为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才能有可以支配的小型飞机。
一进入夜晚的时间,在房间里就能听到鬣狗的叫声,随之起伏的是狮子吼叫的声音,听起来它好像肚子很饿要来找吃的东西。
“那也是鬣狗的叫声。”队长起夜的时候发现我睡不着的坐在床上,点了一根细小的脂蜡,微弱的亮光并不能从高处的窗口照射到旅馆外面,“它们常常学各种动物的叫声,有人说它们是草原上的魂灵,是死去的人和动物的再生。”
我点点头,这个我听佐罗提到过,他就很怕鬣狗,认为它们是死神派来要夺走他的性命的,而且我也从书上读到过部落里的巫医们喜欢用鬣狗来装神弄鬼。我担心的是如果外面的鬣狗哪天一高兴拜访我们的旅馆怎么办,我们除了枪以外,有其它可以对付它们的工具和办法么?
“我们怎么办能让它们离开?”
队长看我认真的表情,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说,“我们可以把它们吓走,或者先把它们抓起来,直到让它们明白这里并不欢迎它们的到来再把它们放回自然中。”
“这样做真的可以么?”鬣狗并不是胆小的动物。
“当然。”像是要安抚我的情绪一样,队长和我挤在一张窄小的单人床上,他把我搂进他的怀里,他知道这样做很能让我安心。
我提醒过自己不能这样一直依赖队长,但是我喜欢他略高的体温随时可以温暖我的身体,他坚实的胸膛让我感到很踏实,还有“怦怦”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我渐渐的睡去,在队长的怀抱中我做了久违的梦,我梦到我们合力赶跑了讨厌的鬣狗,还有那个亚力克斯也被我们送上法庭接受他应有的制裁。
扎沃国家公园永远是动物的天堂,我们会保护这个美丽的天堂不受到干扰,这是我们的使命,也同样是我们的梦想。
我不会忘记我在初到扎沃的时候和队长休?卡斯特定下的誓约。
我们热爱这片土地,用整个身心爱它。
黎明巡逻的时候,我就单独和乔罗相处,他在非洲在扎沃生活的时间比我和队长都要长,他对于这里和生活在这里的动物比其他任何一名的守卫队队员都要熟悉。
而我对扎沃的认识,除了原先在来之前的图片和文字印象,真正的扎沃是在队长和乔罗的指点下一点点开始深入的了解的。
非常奇妙的一种感觉,一种自己正在守护一片天堂的感觉让我的内心时常激动不已,每多了解一分扎沃就越发觉得自己不可能会不喜欢扎沃和它的家庭成员们。
可爱的动物们会在见到我们的时候向我们友好的打招呼:水鹿和羚羊们抬起它们的头调皮的向我们行注目礼;“丛林婴儿”在森林里大声的叫嚷着像个刚起床的婴儿;美丽的长颈鹿结队从越野车的前面优雅的走过,它们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是非洲草原上最美丽的……
即使是凶猛的动物也有它们不令人讨厌的地方:公狮子会和自己的妻子白头偕老不离不弃;鬣狗负责草原的卫生处理工作,它们的食物是腐烂的尸体所以在草原上我们很少能见到发臭的腐肉污染周围的环境,而且小鬣狗非常可爱,就和普通的小狗一样,没有难看的样貌也没有难闻的气味……
“每一个了解这里的人都会爱上这里的,对不对?”我向乔罗寻证。
“是的。”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晨带有露水味道的空气,“虽然愿意了解的人并不多,但是了解的人都会和我们一样喜欢这里的。”
越野车行驶在平坦的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天空是那么蔚蓝,没有工厂的烟囱向外排放污染的黑烟也没有废水排入清澈的溪流,这里还是一块净土。
明镜一般的小溪从草原上穿过,火山曾经喷发而留下来黑色的熔岩固体遮盖住了一段河流,扎沃的职业向导每次都会带领着游客们来到这里让他们亲自踩在那片黑色的固体上,然后他们会自豪地说,“我们站在了一条河流的上面,我们听得到河水就在我们的脚下流过。”
然而当我们带着愉快的心情回到营地的时候,隔着很远就听到了亚力克斯那独特的细而尖的声音。
“一定是它们干的!我要求让它们负责!”
我们推开门走进去就看到亚力克斯正用手指着翠翠和楚楚,露露在一旁不满的低声咆哮着,保护着两只小豹子。
“出什么事了?”我和乔罗凑到佐罗的身边小声问他。
“他,小豹子,靴子。”
听他这么一说,我们才注意到亚力克斯光着脚没有穿那双他平时赞不绝口的“高档皮靴”,他的样子很滑稽,因为他的身上只围了一条旅馆的毛毯,看样子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靴子,小豹子,不可能。”佐罗着急的时候就容易表达不清。
“你的靴子不可能是小豹子们咬坏的。”我想我终于弄明白他生气的原因了,“它们的牙齿不够尖利,而且豹子不喜欢吃皮革。”
他的那双被咬坏的皮靴就摆在桌子上,上面有明显的牙齿穿透皮革的窟窿。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就认定了那一定是两只小豹子干的,但是我非常厌恶见到他现在的眼神,他就仿佛像是在看着大把的金钱一样紧紧地盯着翠翠和楚楚,仿佛它们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想要带走它们,这样的想法明确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然后莫名的恐慌随之而来。
“你不能那么做!”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
“你没有权力带它们走!”
他突然像是被我一语道破心中的秘密,眼中闪现着惊异的光芒。
“我只是想要赔偿罢了。”他笑得难看极了,“如果不能证明不是这两只豹子做的,我就要它们赔偿我的损失。当然,你们替它们陪我钱也可以。”
“如果我们证明你的皮靴不是它们咬坏的呢?”在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队长插嘴打断了我们的争论。
“……那就算了。”他大概是认定我们是拿不出来证据的,裹着他的身体从容的从大门口大摇大摆的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我真希望他永远从扎沃的土地上消失掉。
尽管佐罗和露露都表示了自己极度的不满,两只小豹子还是暂时关进了笼子里,它们从来没有被关在笼子里过,一直都是自由自在的生活着,这样从笼子外面透过纵横的钢丝看它们不适应的抓挠着钢丝却无济于事,露露说什么都不肯离开那个笼子的左右。
它和它们的感情牵绊太深了,作它们的代职母亲这么长时间,感情便一丝一丝的缠绕着越发坚韧。
佐罗也要求留守在营地,他不放心把关在笼子里的翠翠和楚楚留在没有他在却有亚力克斯的地方,队长自然是同意了他的请求。
夜幕下的凯坦尼狩猎旅馆很危险,但是守卫队队员都没有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关紧门窗像平常一样的度过这个夜晚。
我们准备好了大型的铁笼,粗绳子,麻醉枪和能干的祖卢,我们要等着元凶出现然后把它或者它们抓住,要让那个亚力克斯亲眼看看他的靴子是被谁咬烂的。
其实我们没有必要冒险把元凶抓住,亚力克斯再过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会被法院的飞机接走,但是队长却说要像现在这样干。
“为什么?”我不懂。
他只是神秘的笑笑,说,“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
于是我们埋伏在阴暗的角落,等待着。
天空中悬挂着皎白的月亮,不时的有黑色的云彩飘过,遮住片刻的亮光。
我们听到从远处传来豹子的叫声,然后就在营地的附近,呼应一般的传出来一声狮子的咆哮,或者说是听起来像是狮子的咆哮声,我听过这个声音,并不是狮子的低吼,这是鬣狗如期到访了。
我们看见两个黑乎乎的影子走进了营地的院子,它们看起来一付偷偷摸摸的样子,同时我们闻到了一种怪异的臭味,有点像没刷牙的口臭。
“是鬣狗。”乔罗小声地说,“抓住它们么?”
“不,现在不。”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队长银色的长发在空中摇摆了两下,“我们等着,让它们教训一下那个亚力克斯。”
这是个好主意,我在头脑中开始幻想亚力克斯睁开眼睛看到有两只鬣狗那样奇形怪状的脑袋就在自己的眼前,他的尖叫声一定足以吓到远处的豹子。
它们在营地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因为有鬣狗的拜访,其它的动物都不敢再像原来那样肆无忌惮的到营地来做客,就连最喜欢用房间外面的自来水管喝水的那头大象都没有出现,可见鬣狗有多么“臭名远扬”了。
我们终于知道为什么鬣狗能进入亚力克斯的房间并且咬坏他的皮靴了,因为他在夜间根本都不锁门,两只鬣狗用它们的头轻易的就拱开了房门,然后钻了进去。
我们在外面静静的等待着,等着亚力克斯的叫声,可是等了很长的时间仍然不见动静。
“他睡得可够死的。”乔罗夸张地摊开双手,“他是我见过的最能忍受鬣狗的味道的人。”
我想亚力克斯一点也不适合做一名狩猎专家,他应该随时保持警惕,这里不是纽约市不是他安全的家,这里是危险的非洲,他再这样继续欺骗下去,很可能会丢掉自己的性命,他应该回到属于他的生活中去,我们每一个人都一样,就像我们这些守卫队的队员们,我们是属于扎沃的。
大概过了十分钟,鬣狗们出来了,嘴里叼着东西一摇一摆的很像是今天队长给亚力克斯的新靴子。
“开始行动。”队长向我们下达命令。
佐罗打开了手电,直接照在那两只鬣狗的脸上,我清晰地看到了它们的眼睛,一瞬间的凝视令我打了个冷战,它们的眼睛散发着无机制的光彩,没有感情,它们知道自己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