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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无奈,继续解释道:“是太虚门下的大弟子赵霖。”
“太虚收的不就一个弟子陌风吗?赵霖是谁?”
之后,修罗又将赵霖的事迹一一解释给夜姬,连同白晓兮遭遇赵霖之事也一并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怪不得白晓兮现在功力大增。”
“行了,以后你别插手此事了,还是留着点内力对付太虚那老头吧。”
修罗话音一落,双手一展,身后黑翅出现,飞身退至黑洞中,连同黑洞一起消失了踪影。
夜姬也反复斟酌了修罗的话,觉得有理,于是将刺罗抬进了内阁疗伤,蓄势待发,随时做好准备,与仙琼阁一战。
仙琼阁,冠心楼内。
“师弟,你的新弟子白晓兮果真厉害,居然能够把陌风伤成这样,的确是人才啊。”太虚话语中尽显恼怒与憎恨。
御中仙从不敢忤逆太虚的意思,但也不愿插手与太虚或者阁中的任何事,一心只想做一个逍遥人,然而此次却因为白晓兮,三番两次与太虚对峙,莫非白晓兮真是他命中的克星不成?
“师兄严重了。”御中仙谦逊道。
“哼,陌风现在伤势如何?”
“无碍,调养数日便可。”御中仙回答道。
“好,知道了。”太虚点头,不再有责怪之意。“师弟,你那徒儿最好严加管理,否则将来必成大祸。”
“是是是,我明白。”御中仙恭维道。
“去吧。”
御中仙终于松了一口气,快步离开冠心楼。
走出门口,门一关,他立即转身离去,嘴里还不停嘀咕:“下次再有这种事,我绝对不来了,什么冠心楼,分明就是要我命,好在平安无险,继续喝酒去。”
……
又过数日。
“大师兄醒了。”马霁率先开口道。
其余人也连忙跑进房间探望。
陌风半昏半醒的起床看了看,是一大堆头,一双双眼睛在看着自己,随即喝了一句:“你们不用练功吗?”
“哦,对哦,我们要练功,差点都忘了。”
“那还不快去。”
众人听后,一个个乖乖地连忙朝外跑去,生怕再被责罚。
陌风淡笑的摇了摇头,但随即疼痛还在,艰难的坐起身,不由感叹一声,心想:‘想不到师叔新收的弟子竟会如此厉害,改日有机会我一定要再和他好好比个高低。’
“大师兄。”一道人影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轻声道。
陌风回神,看他笑道:“智阂,你不是下山修行去了吗?怎么就回来了?”
智阂放下粥,走过来道:“我下山后不久便遇到了一只猛虎,当时差点丢了性命,好在御中仙师叔及时赶到,才得以脱险,师叔说我定力不够,要我回来继续练功。”
“原来是这样。”陌风点头道。
“大师兄,师尊要你过去一趟。”
“好,我马上过去。”
不久,陌风来到冠心楼内,此刻众位长老也在。
智阂扶着陌风来到太虚身前,皆跪下行礼道:“参见师傅。”“参见师尊。”
“都起来吧。”太虚一声沉稳道。
“是。”
“风儿,那日与白晓兮的比试,我们与众位长老已经知晓了,说说你为何会败?”
“此事皆因徒儿一时轻敌大意,才会身受重伤。”陌风抱拳执礼道。
“不对,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白晓兮会剑凌十三决,所以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陌风心惊:‘师傅竟然知道了,我本来还想隐瞒此事,好日后继续和他切磋,这下恐怕……’
“众位长老,你们有何看法?”
几位长老私下交谈后,云须长老走上前,淡淡说道:“应及时将白晓兮带回阁中仔细盘问,然后再做定夺。”
太虚点头道:“与我所想一样,就这么办吧,云须长老,此次还需你亲自前去一趟。”
“好。”云须点头应允道。
陌风心叹:‘这下遭了。云须长老所办之事从未失手过,白晓兮这次在劫难逃了。’
第三十五篇 得尝果(一)()
汴京,皇宫西房处。
夕日当头,阳光明媚,一男一女正单独相处于一起,只是能开口说话的却只有一人。
“公子,你何时才能再听见长纤说的话,已经整整过去五日了,你至今未曾醒过,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长纤脸色暗淡,极具消沉。
白晓兮仍然无动于衷地躺在床上,眼眸也没有睁开之意,仿如植物人一样纹丝不动。
长纤见他仍是这般模样,不由长叹一声,起身离开了。
皇宫,御书房。
“圣上,前几日深夜时分发生一场打斗,似乎是公主殿下发现了一名刺客,而公主殿下险些性命难保。”王旭执礼道。
皇上神慌失措:“什么?为何无人与朕提起此事,纤儿情况如何?”
“圣上放心,公主殿下无碍,是白先生那日突然清醒打退刺客救了公主殿下。”
皇上眼神中惊现一丝奇异,但随即恢复平常,淡淡说道:“纤儿无碍便好,记住多派人手保护公主。”
王旭应允道:“遵命。”
“白先生目前情况如何?”
“还处于昏迷。”
皇上点头,道:“去吧。”
王旭躬身行礼后,缓步后退离去。
“为了大宋,只好对不起你了。”皇上喃喃自语道。
“参见公主殿下。”一位老太监手拿拂尘走进长纤寝宫,躬身行礼道。
长纤不假思索问道:“不知孙公公来我寝宫所为何事?”
“老奴是奉圣上之命,请公主殿下前往御书房面圣的。”
“好,那就有劳孙公公带路了。”长纤直爽答应。
“公主殿下严重了。”孙公公谦卑有礼道,一说完也不做停留,直领长纤往御书房走去。
片刻后,御书房内。
“父皇,你找我?”长纤丝毫不拘礼数道。
“还是这么没大没小,纤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成人,朕还想把你嫁出去呢,这样不懂礼貌怎么行?”皇上话虽如此,却面露笑容道。
长纤装作不屑,哼一声道:“我才不嫁呢,我要陪在父皇身边。”
“自古男当婚,女当嫁,嫁人是迟早的事,只是要看嫁的好不好,纤儿,你说父皇说的对不对?”
长纤听后脑海中忽然想起白晓兮,不禁面露羞涩,腼腆道:“不理你了。”
“哈哈哈,好好好,父皇不逗纤儿了,说回正事吧。”
随后,长纤疑惑问道:“父皇,你找我到底有何事?”
皇上垂头题字,道:“主要是想和你谈谈白先生的事。”
“白公子?”
皇上点头,道:“近日,白先生身体欠恙,朕也着实担忧他的伤势,他对朕有解围之恩,所以父皇希望纤儿你多加照顾于他,让他好生养伤。”
“纤儿明白。”
“还有一事,辽贼不满上次在大宋境内被羞辱一事,故而屡犯我边境,近日据探子回报,辽贼似乎有所行动,纤儿,此次还需你再次前去一趟边境,平定辽贼入侵。”
长纤听后有些忧愁,有些犹豫,迟迟没有答复皇上。
“纤儿,纤儿?”
“…啊。”
“再想什么?”
“没,没什么。”
长纤话虽是如此,但神情已被皇上尽收眼底,看的透明。
“待白先生伤养好之后再出发也不迟。”
长纤听后微愕,又欣喜若狂,脸上笑容洋溢。
离开御书房。
不久之后,长纤再次来到白晓兮的西房处,可无意间房间内竟传出了抽泣声,似乎是有人在哭。
长纤顿觉疑惑,于是轻轻推门走进去,发现一女子竟坐在白晓兮床前擦拭眼泪,令她心底有些不悦。
那女子也算生得貌美,只是衣着显得低俗了些,像是平民女子,然而却不失大体,举止也算优雅。
“请问你是?”长纤不禁一问。
那女子也转过头来看向她,是风晴,但长纤并不认识,这是她们第一次见面。
“水来了。”
长纤听到声音后甚是惊喜,是云火的声音,片刻后端着一大盆热水走进来的少年正是云火。
“云火,这些天你去哪了?我还到处找你呢。”
“我去保护她。”云火指了指风晴,淡淡说道。
长纤侧头看向她,‘这个女子为何要云火保护?是公子他的安排吗?云火一向都是听公子话的,想必应该是公子要云火去的吧。’
心念至此,长纤不由一阵失落。
“实在抱歉,深夜来访,风晴在此向姑娘陪个不是。”风晴温雅柔和,行礼道。
“风姑娘不必介意,请坐。”长纤回礼道。
“谢谢。”风晴微微躬身垂头道。“对了,云火,把毛巾递给我一下。”
“哦。”云火连忙拿出刚刚清洗好的毛巾递过去。
风晴话音一落,伸手接过云火用清水清洗的毛巾走向白晓兮,小心翼翼的替他擦拭额头,像是照顾爱人一般,令长纤心底有些许失落,但也没有阻止,也许是没有合适的理由去阻止她这么做。
经过风晴的这一细心擦拭,白晓兮的脸色果然比之前要好许多,面容也稍稍有些好转,长纤不禁心中感叹眼前这位女子的确厉害,自己日夜守护照顾公子这么久,还不及她这轻而易举般的动作。
风晴回过头来看见长纤如此惊愕失落的表情,于是谄笑道:“小女子从小跟随父亲,走过很多地方,受过很多伤,所以自然也就懂得一些医治之术,不过都是些小把戏而已,有点调解缓和的作用罢了,让姑娘见笑了。”
长纤并不以为然,摇头道:“风姑娘客气了,你刚才所做实在令长纤叹为观止。”
风晴娇羞腼腆,道:“姑娘过奖了。”
她们二人互相礼让,交谈。云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