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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如水低头看了看齿轮有了些磨损的金轮,这才带着凝重和警惕的目光看向对面的夜锦衣。此时此刻,他终于能把自己口中的这个小妮子当做对手了。
“在不确定我是不是邪神之前,钱帮主最好还是把我当做邪神来看待,这样对你我都好。”夜锦衣开口了,只不过这一次语气里却有着浓郁的不屑。
她要激怒钱如水,她要让钱如水发挥出他的真正实力,她需要让所有人看到拼尽全力的钱如水在她面前不过是不堪一击的。
“钱帮主,你让她作甚?”顾长天不冷不热地开口,这话正好飘到了钱如水的耳朵里,让后者将手里的金轮握地更紧了一些。
钱如水又出手了。
这一次他总算没有轻视夜锦衣,相反他已经将夜锦衣看作了强劲的对手,他几乎用了八成的功力,将手里的金轮再次抛出。
“哇”
“呀”
众人惊呼起来。
因为那两个金轮此时似乎幻化成了上百个闪着耀眼光芒的金轮,停滞在钱如水的面前,钱如水将手掌轻轻一推,那上百金轮就再次朝着夜锦衣飞驰而去。
“两个挡得住,这上百个怎么挡得住,我看这下,这小女子是要被打成”一个围观的老年人正捋着胡子对身旁的小徒开口,却不想被自己的徒儿一声惊呼打断。
“呀!”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老者不满地敲了敲徒弟的脑袋。
“师父你看。”小徒甚至没有对老者的敲打做任何反应,只是张大了嘴巴指着夜锦衣。
老者抬头看去,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本来应该好好地站在地上的钱如水不知何时已经飞到了人群之外了,准备地说是被打到人群外面去了,而那两个金轮此时死死地钉在钱如水面前的地上。
那两个金轮已经没入地下过半,距钱如水的脚尖已不过半寸距离。
夜锦衣仍旧好好地站在原地,只有手还保持着打出一掌的姿势。
太快了。
钱如水似乎才刚刚运出内力,便被夜锦衣轻轻一掌将所有幻化出的金轮打了回来,紧接着那股内力就朝着钱如水的面门袭来,他运功去挡,然而那股从自己掌心运出的内力似乎却被融入进夜锦衣强大的内力里变成了那股强大内力流的一支,朝着自己狠狠打来。
然后他就被打出了人群,在落地的一瞬他还有些恍惚,甚至有些忘了自己是如何被打了出来,他虽然摔地很惨,但却伤地并不重,甚至还不忘在被扶起来之后揉揉自己的屁股。
毕竟,他的屁股平时只和自己的金轮接触,哪里和地面接触过。
虽然他伤的并不重,但是在旁人看来,夜锦衣云淡风轻的一掌就将钱如水用了八成功力的进攻轻松化解,甚至还将钱如水打成这样,足以见夜锦衣功力之深。
他们终于都能和钱如水一样正视夜锦衣了,而且,已经把她当做真正的邪神了。
第二百零九章 我发誓()
“现在不知诸位对在下的身份还有何疑问?”夜锦衣将手收回,背在身后,淡淡道。
“没有了,没有了,知道你是邪神了,要说什么就快说吧。”钱如水一边揉着屁股坐回椅子上,一边带着抱怨的口气催促道。
他现在也明白过来,夜锦衣是在杀鸡给猴看,而自己俨然就是那只可怜的鸡。
“你说自己是邪神,那么那个人又是谁,他若不是心里有鬼,又怎么会不敢以面示人?”断念师太用手里的拂尘指了指那个披着斗篷的神秘人,盯着夜锦衣问道。
“那位是谁,恐怕师太要问他自己才行,在下如何知道。”夜锦衣轻笑一声,说罢也不管面上有了怒意的断念师太,径直走到少林方丈的面前,微微点头道,“方丈,各大门派要在武林大会商议联合铲除我邪神殿的事在下早有耳闻,因此在下今日才会出现在这里。”
方丈还未开口,顾长天就冷哼一声道:“看来邪神大人是要就此事找我们这些小门小派问罪了?”
“非也。”夜锦衣扭头否认了顾长天这一猜测,紧接着仍旧用谦和的口吻对方丈开口道,“今日出现这种局面,皆是由于邪神殿不好介入武林之事,未曾及时向各大门派解释的缘故,所以才会令诸位对邪神殿有了误解。我出现在这里,只是想当着诸位的面,还我邪神殿一个清白。”
“众人皆知,邪神殿在这十年的时间里,其实力已超过血残门,成为和无极门并肩邪派之首的门派,这难道还有假,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就是就是,邪神殿乃邪派,我们这些正派与他们正邪不两立,这其中又怎么可能有误解。”
“恐怕是听到我们要联合攻打邪神殿,所以害怕了,才来这里扯谎,想让我们放他们一条生路。”
“此言有理,哈哈哈哈哈。”
人群中又传来嘈杂的声音。
少林方丈凝眉道:“诸位施主,请肃静。听完邪神施主的解释,诸位再议论不迟。”
“若是邪神殿的确罪大恶极,我们自然不会放过他们。但若是其中的确有误会,我们便不能冤枉了无辜。”紧挨着少林长老们坐着的御剑山庄庄主辛炼子也紧接着沉声开口,令人群安静了下来。
说罢,辛炼子将目光移到夜锦衣身上,微微点头示意夜锦衣继续。
夜锦衣亦点头示意,她缓步走到楚钟岳身前,站定。她这一行为让楚钟岳心口一紧,忍不住按紧了身侧的桌角。
夜锦衣在面具下勾了勾嘴唇,才缓声道:“听闻各大门派要联合铲除邪神殿是楚庄主的主意,起因是楚庄主认为一年前杀了绝崖山庄百余人并盗走血如意的是邪神殿,是吗?”
楚钟岳缓缓松开桌角,稳了稳神色,才沉声道:“不错,我儿楚修翳亲眼所见,偷袭绝崖山庄的人使的正是星宿剑法。”
夜锦衣笑道:“那既如此,楚庄主还请令郎出来对质。”
“邪神大人莫非不知,楚少庄主在年前就已病逝,你如今说这话岂不是故意令楚庄主伤心。”楚钟岳还没说话,封玉清就已经出声来呵斥夜锦衣。
“那既然如此,那看来是没有人证了。”夜锦衣低头似是在思索着什么,继而又抬起头看向楚钟岳,问道,“那物证呢?”
“血如意已被你们盗走,哪里还有物证,你何必明知故问?”楚钟岳大掌将桌子一拍,恨恨道。
夜锦衣冷笑一声,转身面向其余人,问道:“那楚庄主是人证物证都拿不出了,既然人证物证皆无,各位怎么就能听了楚庄主一面之词,咬定是偷袭绝崖山庄之事是邪神殿所为呢?”
你分明就是知道人证物证都没有才敢这么在这里耍赖!
楚钟岳在心里低吼道,但他面上也只是露出一丝难堪的神色罢了。夜锦衣刻意避开十年前的事情不提,他若是跟夜锦衣在这件事情上争执不下,最后也只能是他自己吃亏而已。
封玉清看出了楚钟岳面上的难堪,于是开口解围道:“就算不提绝崖山庄血如意失盗的事情,你们邪神殿仍旧十恶不赦,就算这件事情跟你们无关,那又如何,邪就是邪,这是改变不了的。”
“封先生口口声声说邪神殿十恶不赦,那敢问封先生,邪神殿如何就十恶不赦了?”夜锦衣闻言,转身走到封玉清面前,问道。
“这么多年来,死在你邪神手上的人有多少,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封玉清抚着胡须得意洋洋道。
“死在我手上的人的确不少,然而,那些死在我手上的人皆是为了钱财来取我性命的,他们技不如人反倒丧命在我的剑下,又与我何干。”夜锦衣谑笑道,“难道你们正派人士遇到此类情况,会束手就擒甘愿死在对方剑下吗?”
“你”封玉清被夜锦衣的话生生噎到了,他瞥到一旁的丐帮,又笑道:“可是,你自己就是邪神,却让自己的手下高价放出邪神的悬赏令来。你们这么做不过就是让那些接了悬赏令的人出高价买下你自己的踪迹消息,从而达到敛财的目的,而那些接了悬赏令的人不过是跳进了你们的陷阱里罢了。如果他们知道了彼岸阁属于邪神殿,恐怕会死不瞑目,变成厉鬼来找你报仇。”
“敛财是我们的目的没错,可若是那些接了悬赏令的人不贪高价的悬赏金又怎么会落入这个圈套,这不过是敛财的门道罢了,不信,你就问问钱如水帮主,看看他有没有用这样的方式赚过钱。况且,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一个愿打愿挨两厢情愿的,他们愿意来找我,我们就愿意卖出我的消息,何乐而不为。”
钱如水正悠悠地喝着茶,却听到夜锦衣又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立马放下杯子,将眉头撇成了一个八字:“怎么又扯到我头上了,不过,财嘛,要取之有道,这个道理华山派是不会懂的,因为他们都是穷鬼。”
“钱如水你……”顾长天听不得有人侮辱华山,立马站起身来指着钱如水,似是气不过。
“师弟,坐下。”封玉清见顾长天已沉不住气,立马低声提醒道,顾长天见状,之后猛地一挥袖,又后退两步,坐了回去。
“好一个财要取之有道,那敢问邪神大人,为何去挑战你的人一个都没有再回来,你敢发誓他们是技不如人而死在你的剑下,而非落在你们邪神殿的圈套里,被你和你的这些手下联手害死的?”封玉清的语气顿时严厉起来,颇有些正派前辈教训人的模样。
“我发誓!”夜锦衣勾了勾唇,伸出手来,看向上方大雄宝殿里那尊佛像,凝重道。
她的声音洪亮,带着莫名的威严和震慑力,令在场的人突然有一种想要俯首称臣的冲动。
“封玉清,你刚才也看到我输地有多惨了,你要还是不信,不如也和她比试比试,看是不是真的会技不如人败在她手上喽。”钱如水笑了笑,得意洋洋地靠在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