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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晚上去交流;又如葛利普一样对北大上空的宇宙发出了那个时期的一种辽阔信号,研究着北大的地质及地层,宁愿发狂般的成为这里的一堆土。心历这种荒诞的生活,完全因为内在还有一点点斯诺先生的勇敢,和对现实的清醒。 我和他的第一部话剧在学校即将公演了,那就是我们想要的,想要冲破黑暗的,想要唤回那个时期北大人一点点人性精神的东西。生活中,黎明和黑暗本身就是双胞胎,我们的话剧被无理由的罢免了,从此以后我也就混迹在北大的人群中了。正是应了那句话:在人文领域里,我们缺的是如古希腊悲剧中所必须的激情和愤怒的力量。 由索非亚。罗兰主演的《卡桑得拉大桥》,在影片中我们看到火车风驰电掣的奔驰在平原上,耳畔响起卡朋特的《昔日重现》,这优美的旋律,除了人性内心的共鸣,更让我们忘掉了许多。
(当我年轻时,常听收音机,等待心爱的歌曲。听到播放时便随声歌唱。这使我欢畅。那时多么幸福的时刻!就在不久以前。我想知道他们曾去何处,但我所有深爱的歌曲,他们现在又回来,正如老友失散又重聚。) 音乐无界是因为人性共通,我每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总会想起高中毕业还未曾走进北大时的那种激动的心情,心头总是想着先辈们的话语。蔡元培说:人言有良社会斯有良大学,吾谓有良大学斯有良社会。可这时,蔡元培的悲愤已不足洗掉一群学子的麻木。昔日重现的旋律,忆起的除了我们校园的生活,我们是否还会有那份走进学校的激情和理想。优美的旋律,添补了我们生活的无奈,撩起了我们内心里那根尘封已久的神经,也许自嘲那时的无知和不成熟,于是内心只是一笑而过而已。为什么,我们把自己那么美好的精神生活,称作无知。品格在逐渐的衰落,我们的教育要担起这个巨大的责任。当我们要走进世界名牌大学的时候,首先应该起步的是我们的品格,一个人性都共有的品格,这才是最重要的。品格是什么,品格就是人性中最美好的东西:创造力,想象力,自信,智慧,以及道德,包容等等,与世界能够共溶的素质。
乡村音乐系列―追忆似水年华(校园的人文景观)《五百里》之永不忘却的纪念
(百年纪念讲堂)
“与其好好读4年书,不如好好看4年电影,因为才气不是读书读出来的。”北大某博士君曰。
不知此君为何方神圣,在北大自由而民主的空气里,这句话一时间成了经典。我听到这句话,乃是从三食堂,与我隔桌的一群女生中议论所得。当时感觉特自喜,因为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做个有才气的人是我选择北大最重要的原因。
放电影的大讲堂,是我在学校里最中意的“情人”,大讲堂也是中国大学最好的电影院,谈情说爱的最佳场所,听音乐会时最高雅的舞台,开演唱会时最热闹的“菜市场”,演讲时最平等的地方,因为这里随时都会嘘声一片,那种沽名钓誉之人,哪架得住这种气势。当然啦!大讲堂不仅是大讲堂也叫大饭堂,演讲、电影、演出之前,大讲堂乱哄哄而又云山雾罩,无论男女端着饭盒显示着自己发达的咀嚼能力。
小提琴家盛中国来北大做专场演出,开场他就说:“我的助手告诉我,演出放在北大的大饭堂,我心里一紧,心想北大的架子也太大了吧!我只能在大饭堂为师生演奏,来了我才知道,原来北大的大饭堂修得也这么有气势,也这么有韵味的呀!”从此以后大饭堂成了大讲堂的昵称。
大讲堂传奇的故事有很多,因为里面总是演绎着很多我们内心一直渴望的东西,刚进校园的时候,总打听以前的传闻并津津乐道,满足内心中那块干裂的田地。崔健来北大演出时,虽然所有的空间都被挤满了,但是大家还是都会发出那种狂喊和那种情形下的泪水,所有经历过的人都会难忘,尤其崔健,因为是北大第一个承认了他的音乐,从此也就是因为北大的支持,崔健走上了中国摇滚之父的道路。好的东西在北大都会发亮。
在大讲堂演出、演讲的人太多了,知名度也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牛,三角地的信息发布,自然就成了非常重要的沟通手段。从国外元首、国际金融巨子、科学人物,到歌手演唱、电影播映、不同种类,不同类别,都要到上边走一走,你知道,被嘘过的人吗?北大的大讲堂与中国其它大学的大讲堂有一个非常本质的区别:就是有一股勇于挑战的精神。在他们眼里你没有地位与身份,你有的只是自己的才学与能力,能够在上面站得住的人,才不会被嘘掉。北大可以包容你的一切,但决不会容纳你没有真才实学。我永远都忘不掉某国际名牌大学的教授,被学生嘘声一片后,那种狼狈而落魄的样子。他是讲关于克隆方面的演讲,那个时候,大家对克隆一下子特别热衷。这个老师呢?胆子也是大了一些,竟敢到中国的学府搬弄着他的学术思想。那个时候,对于基因和克隆我不是特别的熟知,但他演讲的标题吸引了我,我想很多人是因为他的标题而来的:我在研究克隆人。多具有诱惑力的题目。
那天发生了一幕非常具有挑战性和戏剧性的场景。
那个教授刚讲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学生,坐在前排的,应该是第三排靠左的地方,他说:“我必须打扰您的演讲,如果我记忆力没有出现问题的话,您刚才演讲的内容,其中有一半来自英国作家的一部作品中的东西,而且还有三分之一来自瑞典生物研究室三年前的学术论文”。
讲堂里一片哗然,那个教授一下子就愣住了,那个学生接着说:“同学们可以到图书馆去查这些内容,如果教授需要我说出那个作品的名称,和那个学术论文的标题,我非常愿意为您效劳。”
那是一个男生,而且个子特别高,像排球运动员,全场一下子像爆炸了一样,我听不到大家在议论什么,只有嗡嗡的声音。那个教授不知为什么,站在讲堂上,只是傻傻的站着。
北大人这次没有选择嘘声,而是唱起了歌曲,不知是谁先领的头。
唱的是那首《Five hundred Miles》。
If you miss the train I’m on ;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a hundred miles;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如果你错过我乘的火车,你就知道我已经离去。你可听见一百里外的汽笛声音,一百里,一百里,你可听见一百里外的汽笛声声。)
当时为什么要唱起这首歌,真是让人奇怪,是一种讽刺还是一种无意识的行为,还是其它呢?我不知道,心中留下的只是对那个学生印象深刻,同时还些许有点胜利的味道,这种味道夹杂着小人得志的伪装。
包容是人最基本的品质,有时候是真的装不出来的。
乡村音乐系列―追忆似水年华(校园的人文景观)《雨中旋律》之未名湖里的海子(1)
未名湖是个海洋
诗人都藏在水底
灵魂们都是一条鱼
也会从水面跃起
今天是3月26日,我想写一写海子。
海子永远都是一个孤独的灵魂,即使是生长在北大的未名湖畔。知道海子是因为他的死,而不是因为他的诗,有很多人注意到他是从他的死开始的,确切的说,应该是那种死的方式。惋惜、痛苦、悲情、不屑一问等等有很多种,我独有的一种心态是平和。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任何的感觉。我不知道,当火车呼啸而过,躺在车道上的海子,就这样的一瞬间而过,一生那么平静的生活,而死却选择了那么巨大的声音。未名湖畔那晚有了篝火,树枝上有了字条,吉他声也悲怯了许多,这一切不知在未名湖里的海子能否感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还拥有着一颗圣洁的心。
诗人都是孤僻的,连死都会让后人匪夷所思;诗人又是不可多得的,是他们让我们感觉到,有一种生活叫做美好。海子的诗虽然写得更多的是黄土地,但他的诗就有着那种土土的味道,他对大地的眷恋,对麦地的拥抱,一切在他的语句里都显得很扑鼻。是的,他是一个农民的儿子,是的,他出生在以大地为生的农民家庭,他无时不惦念着那片贫乏的土地,让他的诗在那么辽阔的地方任马由缰,突然间我想到了他的死,他选择在铁轨上,是为了最后一次倾听大地的声音,想躺在大地的身上,吸取大地给予他丰厚的沃土。我想到了,海子的死,肯定是一个意外,他只是想听到大地的声音,他太专注大地的气味了,于是忘记了火车的到来,他正在和大地对话,却不曾想火车的到来让他意外的和大地更接近了,原来他是大地的儿子,大地太喜欢他,而把他召唤走了。大地不忍心让他生活得那么不幸福。海子在现实的生活里找不到灵魂之知已,因为他太偏颇了,他不会骑自行车,他不看电视,甚至连收音机都没有。他不跳舞,也很少说话,他活在另一个世界里,与大地共语的世界,没有人能懂,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不能忍受尘世的那种日常生活,于是生活也没有给他幸福的一块土地。他的诗是超越理想,是一个大极的世界,是一个与平凡生活不能共容的超脱。在他临死前的两个月,一首诗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成了北大人的共勉: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