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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李七月淡淡一笑道:“刚才我已经领教道兄的手段,接下来应该尝尝我的餐前小点心了吧。”
话音才落,李七月便撒手祭出一把灵符,那人见他如此使用灵符,乍见之下一愣,随后转身便逃,一边逃一边叫道:“小子,你这是跟我玩命呢?难道你想逼我用杀手锏?”
李七月负手而立,看着手忙脚乱的那人,笑道:“其实我也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你且应付眼前场面,再说吧!”
那人倒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见李七月如此一说,他干脆停下来,硬是任凭各种灵符祭来,使出多种手段一一化解虽说身体多处受到创伤,但是屹立不倒,倒也是一汉子。
“我想交你这个朋友,我姓俞,叫俞子夫。”
那人惨然一笑道:“我姓封,叫封玉铭不知俞道友来到我漠北有何贵干?难道是探子不成?”
“我是为了躲避仇家才不得不隐姓埋名来此贵地,否则请我也不来的,当然,我来此也不是毫无目的,至少我曾受人之托觅其后人——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还望封道友多多指点才是!”
“呵呵,既然是朋友,我自然要尽地主之谊的,不过刚才你这一手真够狠的,若不是我皮糙肉厚,只怕此时已经被你那些灵符轰得稀巴烂了。”
“我说过了,刚才不过是餐前点心,若是你想用大餐,我是绝不会吝啬的。”
“算了吧,凭你刚才眼也不眨就扔出大把灵符,知道你来自中原九州的修行世家,身家定然不低——既然如此,肯定还有不少好东西。”
“封道兄,你说错了,我是一散修而已,这些灵符是我前一段时间打劫一破落世家得来的。”李七月说谎时,脸不红心不跳,连眼也不眨一下,但数十年前,他确是从一魔道王子徐天放手里抢了不少灵符。
“哦,原来如此——不知俞道友下一步准备去哪里?”
“还没打算好——走一步算一步吧。我想问一下,中原九州有一封姓修行世家与你有什么关系?”
“哦,中原九州的封姓修行世家与我祖上确是有关系,而且系一脉分下来的,难道俞道友有认识中原九州封姓的人?”
“我曾在数十年前游历时,遇到一位叫封玉景的修行者,与他颇有点交情。”
“我听说过此人——”封玉铭面色微变,话语间一带而过,便转了话题,“俞道友好像要进阶筑基中期了,不知为何没有进阶?”
李七月叹道:“曾几次冲击,但均是失败告终。”
“俞道友,说句不客气的话,原本进入筑基期后,修行与资质无太大关系,但是你资质太差,想要成功进阶筑基中期,可能还要借助丹药或其它方法才可提高成功率!”
李七月闻言,顿觉豁然开朗,眼前一亮,遂黯然道:“可是哪里才能找到这样的丹药呢?”
“我知道有一交易场,大概半年后,有一交易会,这是我漠北最大的交易会之一,百年才举行一次,如果你运气好的话,可能会有收获!”
“在我印象中,南侵行为好像都是你们漠北魔道——修行者首先发动的——不知我说得对不对?”
“呵呵,我漠北虽地大,但物不广,不然也不会时时想南侵,当然南侵也是有说不得另有苦衷——我也不想多说此事,免得徒增烦恼。我漠北修行者其实也是在夹缝中求生存,为了生存,我们不得不在走正常修行途径的情况下,另辟蹊径,只有这样才能提高整体修行者水平,才能与中原九州有一拼之力,并略占上风。基本上所有漠北修行者都走过蹊径,因此被南方正道和中原九州的修行者称之为魔道。我漠北修行者不走常规修行之道,产生了各种各样的种类繁多的你们称之为伎俩的玩意儿。其中提高修为的丹药就有无数种,但这些丹药与你们中原九州略是不同,你们中原九州在稳扎稳打功底上服用丹药,相辅相成,与修行有益无害;而我们所服用的丹药其实有揠苗助长之嫌,短期内增长修为比你们中原九州要快上倍许,其实是打肿脸充胖子我漠北修行者所炼制丹药中有不少铅汞之物,这些含有铅汞丹药服用后虽然可以快速增加其修为,但相对而言后劲不足,除了少数功底扎实修行者外,可以修行到元婴期存在,但大部分修行至结丹后期便自行坐化——唉,为了我漠北修行者能够在夹缝中存在,我们明知这些含有铅汞丹药弊大于利,但我们不得不服用这样的丹药,就是为了使我们修为大增,使得敌人不敢小觑我漠北修行者存在。”
“你几次说到夹缝中,这是何意?——难道你们若是不南侵,你们就没有活路么?
“表面上是我漠北修行者想南侵,但你可知道,其实追本溯源,中原九州其实是我漠北之人的,只是被南方所谓正道驱赶至漠北而已,中原九州只是南方与我漠北缓冲之地而已,其中原委,我也不想细说——至于你所说的夹缝中——在我们西方另有一民族,为有色民族,他们地处更是荒僻地带,所修行的是另一道法,他们称之为魔法,其实力比南方修行者只高不低,若不是有我们大量修行者在西北边界抵抗,他们早就想吞并富饶的中原九州,即使吞并南方也不足为奇”
李七月惊讶道:“难道还有如此强大的修行实力存在?如此说来,你们的实力也不低啊?”
第一百二十一章 炉鼎妙用()
他顿了顿,并没有接过李七月的话题,而是将话题又转到李七月所说的丹药上,道:“我们漠北不比你们中原九州,服用含有铅汞丹药也是不得已的办法,如果有可能,我们也想服用你们中原九州炼制的丹药,但那需要更多的灵草,在我们这里,一株千年龄灵草要价至少比你们贵三倍以上,而且还是有价无市。当然我们这里也有少量不含有铅汞丹药,譬如提高你进阶筑基中期成功率的净元丹、洗尘丹,都是提高进阶筑基中期成功率的良好丹药——只是价高得离奇。”
“好吧,我想去碰碰运气!还请封道兄指点一下路径。”
“既然是朋友,我自然愿意帮忙,我有几个朋友约好在那里碰头,所以说我们是顺路。”
李七月顿生警觉,不要落入他人彀中才好。
封玉铭见李七月犹豫,忙指天发誓,道:“我若是有意谋害俞子夫道友,让我心魔入体,命丧雷劫之下,今生不得进阶结丹期。”
对于修行者来说,若是别的誓言,倒也不必在意,但心魔和雷劫却是修行者最忌讳的,尤其进阶至元婴期以后,死于非命者很是稀少,但雷劫和魔劫不得不防,毕竟飞升之前,这俩劫是必然经受的。李七月笑道:“封道兄,何必如此誓言?我相信你便是。”
封玉铭沉思片刻,道:“俞道友,若是你想参加此交易会,可能你还需做一点小改变。”
“哦,我明白——请封道兄且暂避一下——”待到封玉铭转身后,李七月略是晃动脑袋,便将发型略是改变,面相中鼻梁略高,原本是一对眯着的小眼,如今却是睁眼圆瞪,不过面色依旧先前那般白润如玉,依旧是翩翩公子模样,手中折扇摇动得颇为斯文。
“请封道兄转身过来看一下,如今我是否能过关?”
封玉铭吃惊道:“俞道友,你竟然会化形?”
“我可没有那本事,那是飞升以后才有可能习练的本事,按照我们通俗说法,我不过是借用小道具使用的小计俩而已。”
封玉铭听后才恍然大悟,笑道:“我差点被你蒙骗了,看来你的原形也不是刚才模样吧?”
得到李七月的肯定后,他又道:“俞道友之所以如此做法,定是有自己的苦衷,我也不好追问,但是你能说一下你所得罪之人么?”
“元婴期存在的老怪。”
“啊——”封玉铭自觉失态,遂道,“看来俞道友前途不妙啊。”
李七月想到一件事,忙道:“封道兄,我有一事不明白,除了你先前所说原因外,不知你为什么想交我为朋友?说实话,好像你颇有拉拢我之嫌。”
“俞道友果然是聪明人,只是说拉拢还为时尚早。只要不是我封玉铭的仇敌,便是我的朋友!”说到这里,他取出一玉牌道,“既然为避仇敌换了身份,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还没有新的身份令牌,我这里有一空白身份令牌,你自己捏造一身世,我可以佐证!”
不到盏茶时间,封玉铭便将新的身份令牌递给李七月。
由于路途较为偏远,俩人当即决定出发。一边赶路,一边交流修行心得,偶尔停下来比较几招,时间飞快而过。
这一日,俩人经过一山麓时,见到河边聚集数千人向河中行跪拜礼膜拜。好奇心驱使下,他们在不远处落下来,躲在人群后面一山岩上。
跪在最前面的人应该是一族之长,他虽是跪着,但身体挺直,嘴中念念有词,后面数千人五体投地而跪,除了族长外,根本没有人敢发出半点儿声音。
从族长口中听出大意,附近新近盘踞一猪头水妖,其妖法甚是高强,始初,每月袭击附近村落一次,均掳去处女三、五人,这些人一去不回,家中有待字闺中的女儿均慌忙逃出去,可是无论逃出多远,均被这猪头水妖捉走,如此三月后,大家经过商量,决定每户出一点银两,凡是自愿卖女,以银钱补偿,不然到外地购买女孩子每月供奉一女孩子到这河边,后来猪头水妖再也不去村中骚扰,倒也相安无事。今天正是供奉一女孩子给猪头水妖的日子,大家摆好三牲后,便跪拜在河边,静等猪头水妖出现。
李七月这才注意到河边吊着一笼子,笼子里关押一女孩,可能是经过精心梳洗一番,看起来颇为秀美,年龄约十四、五岁,令他吃惊的是这女子显然知道她即将面临什么样的遭遇,但她看起来很宁静,斜坐在笼中一动不动。
如果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