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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岳灵珊忽然发现林平之的脸颊肿着,就好奇的问道:“小林子,怎么了,谁竟敢打你?说出来师姐帮你教训他!”
“哎,还是不说了,这人之前救了我们,没人愿意得罪他的。”林平之唉声叹气的道。
“说嘛,是不是我爹,我去跟他理论。”岳灵珊压低声音道。
“是大师兄,昨晚他让我远离你,不要追求你,我不答应,他就狠狠的打了我一顿。”林平之带着哭腔的装可怜道,博取岳灵珊的同情心。
岳灵珊觉得这英俊善良的林平之太可怜了,当即拍着他的肩膀,道:“小林子,别哭了,既然是大师兄不对,我去批评他。”
第十九章绿竹巷()
林平之一个劲儿的哭,岳灵珊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好要为林平之出头的,于是就转身走过来。
“大师兄,你为什么要打小林子?他的身世本就很可怜了,我们都应该好好的关照他才对呀!”岳灵珊来到令狐冲的身旁,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令狐冲的胳膊。
“师妹,许多事你不明白的,我也跟你说不清楚。”令狐冲淡笑道。
“可是你确实打了他呀!我想起来了,你刚才说不准小林子追求我,难道说大师兄你对我……”岳灵珊压低声音道,有些难为情。
“有空再跟你说吧,咱们得赶路了。”令狐冲道。
言罢,令狐冲不等岳灵珊回答,就扛着长剑,悠然的前行。
“我分明是要来让大师兄跟小林子道歉的,可是为什么话到了口边,我却终究说不出呢?”岳灵珊心里很疑惑的道。
望着令狐冲的背影,岳灵珊觉得大师兄跟以前不一样了,对自己没有以前那么好,而且变得有点冷酷。但是看着大师兄那自信的样子,岳灵珊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
林平之哭了好一会儿,见得没什么效果,也就不哭了,大口啃着面饼,目光愈发的阴沉。
华山派的人遂在岳不群的带领下,赶了五天的路,风餐露宿,终于抵达了河南洛阳。
这座古城颇有历史的厚重感,以及岁月的沧桑感。白乐天曾有诗曰:“白雪楼中一望乡,青山簇簇水茫茫。朝来渡口逢京使,说道烟尘近洛阳。”
不久就到了洛阳金刀王家,一个高大的老者,手中拖着两枚金铸的胆,后边跟着其儿子、手下,一大堆人。
令狐冲觉得呆在林平之他外公家里很没有意思,心道:“我又不是没钱吃饭,何不去外边潇洒几天,等老岳他们在这里玩够了,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再来汇合也不迟。如此也不必像原著的令狐冲那样被王家之人冤枉,将笑傲江湖的曲谱当作是辟邪剑谱了。”
他相当的有主见,想到了一件事,就毫不犹豫的去做。
甚至于,令狐冲都没跟师父和师娘打声招呼,因为他明白,若是去跟师父师娘说,他要出去玩几天,不住在金刀王家,必然会被岳不群批评,说他身为华山派大弟子,不识大体。
这时,王元霸跟岳不群寒暄一阵,林平之就扑过去大哭起来,王元霸拍着林平之的背,叹息道:“哎,我苦命的平之孩儿啊!林父母的死以及福威镖局的惨事,外公我都听说了。对那个余沧海,我们都会尽力想办法报仇的。对了,平之你脸怎么这么肿?”
“呜呜,外公啊!我的脸是被大师兄令狐冲打的,他霸占了我们林家的辟邪剑谱,我昨晚去讨要,他就打我了。”林平之附耳低言道。
“哼,岂有此理。岳掌门,请问你的大弟子令狐冲在哪里?咱们有些事情须得分说明白。”王元霸沉声道。
“冲儿,快站出来!”岳不群作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呵斥道。
不过没有动静,须臾,劳德诺上前两步禀报道:“启禀师父,大师兄刚才悄然离去了。”
“为什么不拦住他?”岳不群皱眉道。
“大师兄的剑法那么高,我们都很佩服他,谁能拦他啊!”劳德诺道。
王元霸稍微收敛怒气,邀请岳不群等华山派之人进府邸摆宴款待。当他听说药王庙那一晚的鏖战,对于令狐冲霸占了辟邪剑谱更是确定了。于是,王元霸悄然派手下在洛阳城里寻找令狐冲,表面装作很平静的样子。
此时,令狐冲在洛阳城里边逛着,向人打听绿竹翁的下落。
连续问了十几个人,终于当问及一个算卦老头的时候,那人道:“本师当然知道,不过你得买一卦。”
“能测字吗?”令狐冲道。
“一钱银子。”算卦老头笑道。
令狐冲当即提笔在宣纸上写下“绿”字,然后丢了一钱银子,道:“请解吧。”
算卦老头收敛长须,打量了令狐冲一番,又看了宣纸上的“绿”字,朗声道:“少侠你写一个绿字,足以看出你如今心乱如麻,颇为厌倦红尘。你打算去寻找一个山清水秀之地,作隐士也!”
令狐冲心道:“这老头还是有些眼力,或许也是瞎蒙的。我寻找绿竹翁,当然是为了进一步寻找到圣姑任盈盈,然后跟她学弹琴,奏这笑傲江湖之曲。当然,不去认识任盈盈,我还是令狐冲吗?”
“少侠,你所要找的绿竹翁,就住在绿竹巷里。你得从那边的河街尽头,乘坐竹筏过去,那些撑船的应该都知道绿竹巷。”算卦老头可不想跟令狐冲争执辩解刚才的测字结果,赶紧说了绿竹翁的下落。
令狐冲道了声谢,就到了对面河街的尽头,然后只用了三文钱,就乘坐竹筏,沿着澄澈幽碧的河水顺利而行。
如今正是二月天气,两岸有很多月季盛开,红红的花瓣随风洒落在河水里,可谓是落红随流水,闲愁万种。河面还氤氲着馥郁的香气,令狐冲负手站在竹筏的前边,感受着这旖旎的风光。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撑船的妇人就将竹筏靠岸,道:“少侠,沿着这碎石小路走过去,就是绿竹巷了。”
令狐冲点头,当即飘然跃上岸,一路走过去,但见周遭都是翠绿的斑竹林。
忽然劲风袭来,却是好几根箭矢,令狐冲立即使出独孤九剑之破剑式,这些箭矢纷纷应手而落,被剑刃削断。
令狐冲飞跃而起,顺势在旁边的一棵竹子上踏了一脚,就旋转飞出,一剑刺向箭矢来的方向。
立即就有五个黑袍人抡起兵器围攻过来,他们见得令狐冲剑势凌厉,居然没有四散逃走,而是悍不畏死的迎战。
令狐冲可不跟他们慢慢的拆解招数,而是攻敌之不得不守,当着五个黑袍人手忙脚乱防御的时候,破绽纷纷显现出来,令狐冲毫不留情的将他们击杀。
这些人刚才突发冷箭暗算,若是令狐冲武功差,此刻已经成尸体了,因此令狐冲绝对不会饶他们。
“我不会滥杀无辜,但是企图杀我的人,我可不会以德报怨。”
令狐冲心道:“既然在这条小路上有这些黑袍人埋伏,那么绿竹翁多半有危险,我赶紧去相救吧!”
言念及此,令狐冲施展华山派轻功,混元功提供浑厚的内力补充,速度陡增。没想到这条碎石小路很长,穿过一条巷子,都没有看到人,后边则是一座小山。
在山脚可以看到一些黑袍人的尸骸,令狐冲已经料定,绿竹翁就在这山上,于是立即登山。
第二十章琴曲有所思()
在往山上迅速奔行的途中,令狐冲心道:“这些黑衣人究竟是什么来历?若说他们是日月神教的,但他们去对付绿竹翁和圣姑就很不合情理了。”
不多时,令狐冲就已经来到了山顶,这里漫山遍野的竹子,称之为竹海也不为过。
兵器交击的铿锵之声大作,令狐冲踏着竹子,几个起落就来到了战斗之地。
但见一个须发黑白驳杂的老者,手持一柄砍柴刀,跟七个黑衣人相斗。枯叶堆积的地上,已经有十多个黑衣人尸体了。老者的破旧布袍上有好几道刀剑伤痕,鲜血染红了衣袍。
令狐冲一眼望去,就看明白了,这些人之中,有两个人的武功估计跟封不平差不多,其他人都是小喽啰。
不及多想,令狐冲就拔出长剑,脚尖一点竹子,就旋转着刺出,剑跟身子形成以条直线。
立即就有两个喽啰躲闪不及,被令狐冲一剑划过他俩的喉咙。
令狐冲手中剑势不停,斜斜的刺出一剑,这一剑似乎很不规范,不符合常理。
但是那两个头领很震惊,他们隐约觉得这看似随意的一剑,其后有许多厉害的变招,于是他们都呼喊道:“严密防守!”
“防守么,那可真是着了我的道儿了。”令狐冲的独孤九剑,专门寻找敌人招数的破绽,敌人若是一心防守,就会愈发的被动。
几招之后,三个小喽啰惨叫殒命。
“小子,你究竟是何方高手?我们魔教办事,你居然敢多管闲事,小心东方教主以后来取你狗命。”矮胖的头领沉声呵斥道。
令狐冲一边挥剑,一边淡然笑道:“你们不知一个重要的常识,魔教的人是不会自称魔教的,他们自称是日月神教。真是可笑之至!”
“我俩跟你拼了!”另一个黄脸中年汉子大喝一声,手中的大剑凌空劈来,他已经受够了憋屈的防守,决定拼命。
“你们的剑很宽大,应该是嵩山派的。不知两位是嵩山十三太保之中的哪两位呢?”令狐冲道。
矮胖头领和黄脸中年汉子已经无暇说话了,他们使得都是拼命的招数,把丹田中的内力都尽数的灌注在剑上,以至于剑刃破空之声“嗤嗤”作响。
令狐冲身法飘逸,凝神观察了一下他们的剑招,觉得这所谓的嵩山派十三太保也不过如此,他们的剑招看似凶猛,其实很呆滞死板。
此刻,令狐冲不由得想起,以前那令狐冲面对陆柏和费斌的时候,完全被虐,或许是自己如今的眼界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