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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伦的眼睛已经吊到了头顶,本来就不咋地的一张脸完全扭曲成异形。“金湘潜,死到临头你还能这么猖狂,哼哼,真是佩服啊。你随便骂好了。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还是留着点体力等着等着熬过‘缠绵’的药效吧。”
我真怒啊:“你凭什么把我绑在这烂地方折磨我?你他妈的那根神经没搭对?”
季伦的目光快变成刀子了:“凭我是季怜的哥哥,凭我妹妹临死前要我杀了你。”
“我操,你们有完没完!清蕊整我我认了,你算哪根葱?季怜死了八百年了,亏你还翻出来说!要不是那三八自己过来招惹我,恐怕她现在还在王府里作威作福呢!”
我愤怒到炸。季怜这女人怎么总是阴魂不散,为什么她的死要算在我头上。没记错的话是她打过我一耳光我甚至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左一个为她报仇,右一个替她伸冤,Md搞搞清楚,受伤的是我!
季伦的火气也全面爆发了,要不是胳膊不够长,恐怕我的脸早被荼毒了。不过真郁闷啊,季伦气成这样都离水远远的,看来这个什么‘缠绵’,真厉害啊。
季伦发现我不再理会他开始嚣张:“怎么?骂不动了?其实我决定除掉你也有其他原因。自从我妹妹死了之后,皇上就提防我报复你,虽然我表现的更加忠心,可皇上还是疏远我。不过等我杀了你,再假装重伤未死回到皇上身边,找出你的尸体后,我就可以重新得到重用。哈哈,那时不管你在阴曹地府里多伤心,皇上和王爷最终都会忘记这世上还曾经有你这样一个人。呵呵,谁都不会把心放在死人的身上。”
我已经没有力气还击,只能任季伦笑的天怒人怨。因为我身上的毒开始发作。
真是和下毒人一样卑劣的毒药。虽然疼的像无数根针不断的插在身上,无数把刀一片一片割下我的肉,可我的意识始终清醒。季伦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的真切,当然也包括他刺耳的笑声。
我撇嘴,虽然长的不像,可是我完全能够确认季伦和季怜的血缘关系。他们难听的嗓音如出一辙,简直比轰炸机还摧残耳朵。
唉,我忍,谁叫咱虎落平阳呢。
……
不过说真的,我快被身体和听觉的双重折磨挫断神经了,Tmd,谁可以让这只猪赶快闭嘴!
上天好象真的听到了我的心声,周围一瞬间恢复了可爱的宁静。我奋力睁开眼睛,竟然看见比天神还英俊的清泷,提剑就往季伦脖子上砍。
我连忙大吼一声:“不行!”
恩,和蚊子哼哼有得一拼,不过效果达到了。清泷犹豫了一下终于收了剑。
陈良正也迅速点了我的昏睡|穴。
哈里路亚,我终于可以摆脱磨骨头一样的疼痛了。
睡了整整一个星期之后,我终于回到人间。虽然在梦里作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但我看见清泷赤红的双眼,深陷的两颊,还是很心疼。
唉,我每次受伤,痛苦也会一点不落的复制一份给清泷。
我叹口气,纠缠住清泷的手指,轻轻道:“咱们两个到底谁是受害者?”
(不顾气氛的焰跳出来:化妆师,化妆师哪去了?你怎么弄出俩骷髅摆这啊?我们这是古装言情剧,鬼片道具统统给我清走!还有,重新给清泷上妆,就靠着这只赚钱呢。
光速化妆师出现,闪走。)
(重新恢复美男风范的)清泷也叹:“劫数啊,可能是前半辈子坏事做尽,现在报应回来了。”
我瞪:“狗娘养的老天,明明我绝对热爱世界和平,为啥不长眼的现世报要报在我身上?”
清泷沉默的看着我,半晌无言。
我被他的严肃影响,也不敢再插科打诨。
终于清泷一边慢慢梳理我的头发一边道:“星星,我知道,你这次受伤完全是代我受过。但我不想道歉,我们之间已经用不着这个。因为我的命,我的心,全都捏在你手里。你离开我的时候,就是我自我了结的时候。我会更小心的保护你,即使再有意外,我们两个也要一起扛。”
清清清清清泷,你咋会这这这这么帅捏?
就在我们不离不弃,生死相许,深情凝望的时刻,三颗不长眼的菲力普超亮型灯泡踹门而入。
灯泡一说:“湘潜,你总算醒了。”
灯泡二说:“我早说过没事的,不就那么点小毒么,怎么可能难住我。不过,哼哼,我的珍品收藏,不知道那个季伦会不会喜欢。最近没人试药,手都生了。”
灯泡三不说话,只是捏着剑柄的手上青筋直跳。
我终于记起还有季伦这样一个残留问题。
皇帝的脸黑的像锅底,阴沉沉道:“没想到我的身边竟然养了这样一只咬人不会叫的狗。”
清泷也眯起眼:“幸好当时没直接砍下去,这么痛快的死法太便宜他了。”
…… …__…|||||
乌云罩顶就是形容现在这种气氛的吧……
我硬着头皮小声道:“呃,这个人不要杀掉。”
八道死光逼视过来。
我缩缩身体,补充道:“他要是死了,家产就会充归国库,那我还玩什么;不过他不死的话,他们家的银子就全得变成我的精神赔偿。嘿嘿嘿,我不榨干他最后一滴油水,简直愧对我们家祖宗。”
…………
那个,好象越来越有电闪雷鸣的趋势。
我缩的更小些,迫于压力不得不转移话题:“我一直想问,你们怎么会那么快就找到我,把我救出来的?”
众人的态度终于缓和了那么一咪咪,左一言右一语的讲了半个小时,才总算让我理出了未能亲见的另一半事情的发展脉络。
简单来说,就是黑衣的袭击者明显都是一些厉害的家伙,一出场就砸晕了段浩浩,毒药专家还没来得及登台,就已经丢脸的被扔到一边去了。假意抵抗的季伦也很快被砍倒。其余的三只虽奋力抵抗,奈何黑衣人祭出法宝: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撒下来,鱼儿们无可奈何被活捉。
黑衣人把逮住的四个人结结实实的捆了,顺手就扔进荒郊野外了。
万幸万幸的是,段浩浩给每个人都下过像GPS一样好用的追踪香。所以在手忙脚乱的脱困之后得以在最后时刻救下倒霉的我。
而现在,因为我的一票否决留下小命的季大人,受惠于“来而不往非礼也”的传统美德,正栖身于最近县衙的水牢中。据说住宿环境十分热闹,除了老鼠和小强,还有白嫩嫩会跳桑巴舞的小虫子陪伴他的左右……
23
再次见到季伦时,我们的位置正好交换个彻底。这一回是我站在干净的地面上,俯视邻居众多的囚犯。只可惜我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嘲笑落水狗。
季伦眼神凶狠的瞪我,我只当没看见:“季伦,那些埋伏的黑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你只不过是个侍卫总管,从哪找来那么多帮手?别说那些人是你手下,有胆子袭击皇帝的御前侍卫还没出生,何况是那么多连陈良正都料理不来的高手。说,和你勾结的到底是些什么人?”
季伦轻蔑的看我,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可我不信,失去追求的人,有多么坚定的意志。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颗火红色的药丸,我一面冷笑一面把它抛入水池。几秒的时间,池中水就整个的变成妖异的深红,无数肮脏的尸体浮了上来。
而季伦,浑身抖的像筛糠一样,眼睛几乎要夺框而出了。
我神色不变的看他,淡淡道:“怎么样,还受得住吧?我特意选了药效最弱的一种比起你下在我身上的‘缠绵’,可是差远了。”
季伦的惨叫声盖过了我的话音。
一刻钟之后,鬼哭狼嚎开始嘶哑,季伦的鼻涕眼泪糊满了整张脸。
我抛出了解药,继续我的问题:“那些黑衣人是谁?”
季伦有气无力的道:“你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
我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鼓鼓的鹿皮小袋,不紧不慢道:“季伦,我知道你骨头硬,特地从段浩浩那里要来不少好东西。你喜欢的话我们一个一个的试。不用害怕,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毒药,忍一忍就过去了。”
季伦用见鬼的目光看着我,我甚至听见他牙齿打颤的声音。
我放柔表情,温和道:“季大人,放心吧,清湛已经答应饶你不死,我决不会杀了你的。”
终于,季伦在吓昏过去之前,说出了三个字:“天苍教。”
我楞了一下,无声的叹口气,转身离开。
清泷从黑暗里走出来,结果我手中的鹿皮袋,拿出里面的糖炒栗子帮我剥皮。
我有点恍惚,看住清泷问:“我已经糊涂了,天苍教到底是敌是友?”
清泷把光溜溜的栗子递给我:“不管怎样,只要拿到那颗珠子就好,不是吗?天苍教的立场,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吗?”
我更加茫然:“我真希望我没有知道的那么多,真的不在意……”
躲开清泷询问的目光,我低下头专心吃我的栗子。(焰:星你太没神经了吧,刚从那种地方出来,你竟然吃得下!…__…||)
因为季伦的关系,我们的行程拖了几天。好在再没有其他的魑魅魍魉出来劫道,终于得以到达扬州。
扬州是物华天宝的好地方,可我在客栈里住了几日,就闲的长毛了。清泷的禁足令被严格执行,妓院门前的三十丈内我都迈不进去,果然只有参观院墙的份。》_《
而凌水,似乎没有现身待客的意思,我怀疑他根本就是把我从头到尾耍了个遍……
又过了两天,清泷和皇帝也有点着急。我忽然想起来这两位爷全在任性跷班中。家国天下统统被扔在一边了。
我大叹,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为了消除大家的焦虑情绪,我开始频繁鼓动他们和我一起去人多热闹的地方散心。毕竟一大帮子人闲在屋里挠墙根不是什么健康活动。
等到红灯区之外扬州被逛过三遍,段浩浩终于体力不支,火山爆发:“少爷,你要是想玩换一种方法不行么?小的承认比不过神勇无敌、英俊潇洒、侠肝义胆、玉树临风,鸡飞狗跳的少爷您总可以了吧……”
我温柔的捏住段浩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