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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们的心呀。”
“武子阳有没有犯法,本帮主自有定论,请问副帮主又能拿出武子阳无罪的证据来吗?既然没有,那就就请你不要随意打断本帮主的话!”白涯冷声道。
容泰脸色顿时一变,被白涯一问,他倒还真的拿不出有关武子阳无罪的证据来,而且白涯对他随意插话表示出了不满,这让容泰很是不爽。
“童长老,把武子阳押上来吧。”大长老钟天明连忙把正题拉过来。
执法长老童星乐着实无奈,却也只得令手下弟子将武子阳押到议事堂外。
武子阳被押到议事堂外,表现得泰然自若,毫无畏惧之色,甚至对白涯充满着不屑,当他看到在场的容泰时更是底气十足,根本不拿白涯当回事。
“武子阳,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本帮主为何不跪?难道就不怕本帮主治你个不敬之罪吗?哼!看来你根本就没把本帮主放在眼里,来人,打狗棍伺候!杖棍二十,让这不懂规矩的东西长长心性!”白涯对武子阳一声冷喝后,下令杖刑。
“帮主,武子阳兴许是被吓到了,一时忘了规矩,情有可原,还望能体恤下属,杖刑就算了了吧,好歹他也是一位香主,总得留些面子。”乐从化制止道。
“吓到了?呵呵,真是可笑,乐长老,你看他那若无其事的样子像是被吓到了吗?武子阳分明是在无视本帮主!”白涯一脸怒意地说道。
“武子阳,还不快给帮主行礼,即便是心中有怨言,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你若觉得受了冤屈,大可以向帮主申诉。”容泰似有深意地对武子阳说道。
武子阳很快明白了容泰的意思,却又极为不甘地对着白涯跪地而拜。
“现在给本帮主行礼已经晚了,来人,将武子阳杖棍二十!”白涯冷笑。
“帮主,弟子不服!弟子已经行礼,为何还要责罚弟子?”武子阳吼道。
“你对本帮主毫无敬意可言,还要本帮主来提醒你,难道本帮主是在向讨要一个所谓的尊敬吗?在你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帮主,你的心里想些什么,以为本帮主不知吗?本帮主有本帮主的尊严!像这种不忠不敬不仁不义之辈,别说本帮主不满,纵是帮中弟子对你这种行为恐怕也是极为不满吧,你不服?你问问帮中的弟子,看他们是不是认为你该打不该打。”白涯怒喝道。
“该打!该打!该打!”此时丐帮弟子呼声阵阵,个个对武子阳极是不满。
“来人,打!杖棍二十,一棍都不能少!”听到帮中弟子的呼喝声,白涯微有喜色,责罚武子阳正是民心所向,白涯要得就是民心。
白涯一声令下,几名执法弟子也不敢耽搁,将武子阳按倒在地。二十棍下去,武子阳的屁股已是皮开肉绽,哼叫连迭,好在他身强体壮、内力深厚,否则这二十棍下去不死也得在床上躺上两三个月。
武子阳怨毒地看着白涯,恨不得与白涯拼上一命。自从成为丐帮弟子以来,武子阳几时受过这般屈辱?哪回不是只有他欺负人的份,白涯当着这么丐帮弟子的面杖罚他,根本就是赤裸裸得打他的脸。这个仇武子阳已铭记在心,誓要找机会讨回!
副帮主容泰看着自己的亲外甥被当众杖罚,已是怒气滔天,这白涯太狂妄了,完全不顾及他这个副帮主的面子,甚至是在存心打他这个副帮主的脸,容泰怎能忍受?正要准备发作,却被旁边的掌钵长老乐从化一把拉住,低声劝道:“副帮主冲动不得,子阳目无尊长本就有错在先。其次,子阳这孩子气焰实在太盛了,白涯毕竟是帮主,他竟然帮主如此傲慢,便是副帮主碰到这种情况也会发怒,子阳是习武之人,二十棍对子阳来说并无大碍,过后涂些创伤药就会没事了。副帮主,这次就当是磨磨子阳的性子吧。”
“哼!若只是磨磨子阳的性子也就罢了,可恨得是这白涯根本就是在故意与老夫唱对台戏,存心拿子阳来恶心老夫,老夫岂能受得这黄口小儿的气?”容泰气愤道。
“这个仇我们记下了,姓白的最好不要被我们抓住把柄,到时旧账新仇一块算,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掌钵长老狠狠地剐了白涯一眼。
容泰重重地发出一声冷哼,这声冷哼明显是在向白涯表达着不满,同时也是充满着威胁意味。
白涯心中微微一怔,表面上却是充耳不闻。
听到容泰一声冷哼后,在坐的各位长老都是神色一紧,全都感受到了容泰的怒气。
“副帮主会动手吗?”开始有长老沉不住气,悄声议论道。
“应该不会吧,副帮主这点肚量都没有吗?只是一个不懂规矩的小辈挨了几棍子,有什么大不了的,副帮主怎么可能会为这种小事大动干戈?”
“帮主手段很是强硬啊,万一武子阳的罪名被坐实,你们猜帮主后面会不会有更强硬的手段?”
“我看应该不会了吧?人也打了,气也消了,总不至于一定要治武子阳的重罪吧?不看僧面看佛面,帮主好歹也是个聪明人,得罪了副帮主他能有好日子过吗?”
“那倒也是,帮主想要把位置坐稳了,必须有所忍让才行,为了一个四袋弟子去得罪副帮主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帮主又不是傻瓜,这点道理还是懂得。”
副帮主容泰隐约听到那几位长老的议论声,心中也是一沉,暗自咬牙道,白涯,下一步希望你好自为之,最好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若你敢得寸进尺,那就怪不得老夫对你出手了!
第三十八章:罪行滔滔()
看着被打得屁股开花的武子阳,白涯无动于衷,仍不解恨,像武子阳这种人杖打二十已经算是轻的了,尤其是武子阳那不甘与怨毒的神色更让白涯心生怒意。
周围的丐帮弟子看到武子阳被责罚,无不拍手称快,暗自叫好,巴不得武子阳这恶贼能就地正法。甚至有弟子竟屋不自禁地拍起手来,后又意识到不对劲,唯恐惹祸上身,连忙缩进了人群中。
“武子阳,季狗剩女儿的死可与你有关?”一波刚过,白涯又来一波,开始审问武子阳。
“那女人的死与弟子有何干系?她自己寻死,弟子还能拦得住不成?”武子阳趴在地上狼狈回道。
“武子阳,你对先强抢季狗剩的女儿在前,后又对她百般虐待,一个普通女子如何受得你这般折磨?逼得她投井自尽,还敢说这与你无关?”白涯对武子阳喝斥道。
“帮主,你可不能冤枉弟子,弟子想问帮主有何证据证明弟子强抢民女?又如何证明弟子虐待了季狗剩的女儿?帮主总不能随便给弟子罗织罪名吧?”武子阳不屑道。
副帮主容泰在一旁冷笑,季狗剩的女儿已死,且早已入葬,谁来证明武子阳的罪?就凭季狗剩那老头子的一面之词吗?哼哼,姓白的,老夫会有一万个驳斥你!老夫倒要看看你有什么依仗,在丐帮老夫拥有的人脉比你广,根基比你深,实力比你强,你拿什么跟老夫斗?
白涯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武子阳:“武子阳,你想要证据,本帮主自然会你。大长老,请把边四、李元阿、董自力、刘民四人带过来!”
当容泰与武子阳听到边四、李元阿、董自力、刘民这四个人的名字时同时一怔,都错愕地看着白涯,心中顿。时一阵紧张。
边四、李元阿、董自力、刘民四人来到议事堂外,对着白涯便是一通跪拜:“弟子叩见帮主!”
白涯微微点了点头,问道:“边四、李元阿、董自力、刘民听。说你们四人的女儿都被武子阳强占过,可有此事?”
“这……”边四、李元阿、董自力、刘民四人面犯难色,都不敢如实回答,一来迫于容泰的压力,二来家丑不可外扬,他们四人的女儿都是待嫁闺中,一旦传出去还怎么嫁人?且四人都是老实本分之人,不敢招惹是非,只得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虽自己受些委屈,好歹也能换来一家平安。
看到边四、李元阿、董自力、刘民四人面犯难色,容泰和武子阳顿时轻松了许多,容泰更是得意地对白涯冷讽道:“帮主,这都是些子虚乌有的事,你问他们能问出什么来?帮主,依老夫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副帮主三番五次的打断本帮主的话究竟是何意?到底是你审案还是本帮主审案?希望副帮主不要在本帮主审案的过程中随意插嘴,难道这点道理还要教?”白涯很是不满地对容泰说道。
“老夫只是觉得帮主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容泰不以为然地回道。
“放心,本帮主把时间看得很紧,何来浪费一说?”
白涯又继续对边四、李元阿、董自力、刘民四人说道:“本帮主知道你们有顾虑,不敢说,也不好意思说,但是你们有没有考虑到,你们一味的忍气吞声,让犯人逍遥法外,难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吗?犯人会对你们感恩戴德吗?你们敢保证犯人从此以后不会再骚扰你们的女儿吗?边四、李元阿、董自力、刘民,你们扪心自问会吗?李元阿,据本帮主了解,你的女儿现在还被武子阳霸占着吧?女儿受尽屈辱,你这个做爹爹却忍气吞声,你这个爹爹做得称职吗?还有刘民,听说你的女儿一年前生下一子,武子阳却不认帐,将你们父女赶走,你只得将这母子二人送回老家。哎,边四、李元阿、董自力、刘民,你们的女儿是最大的受害者,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她们的感受,她们心中委屈、不甘与痛苦你们可曾理解?”
边四、李元阿、董自力、刘民四人顿时面露愧色,李元阿、刘民二人此时竟开始低泣,白涯的话深深地刺痛了他们的心,一种无力感、委屈感和歉疚感无法抑制却又不敢彻底释放。
白涯趁热打铁,继续道:“边四、李元阿、董自力、刘民,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本帮主今日定会为你们作主!若今日祸患不除,这帮主不当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