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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一张百叶大床上面,这张床正是梅荷放的大床,苏钊惊得魂都飞了。当她坐起来的时候就看见梅荷放正对着她贪婪的笑着。她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了,那个时候苏钊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拿出身上的那个相思玉璧,就想到了山哥对她深情的微笑。所以她对自己说,一定要等到山哥再来,自己可以死,但是绝不能现在死。
那个时候苏钊哭得连眼泪都没有了,整天也是郁郁寡欢,什么东西也吃不下。一个月后,她病倒了,身子也消瘦了许多,一段时间连地都下不了。
梅荷放非常担心,请了无数的名医来,就是治不好苏钊的病症。梅荷放心里也知道她究竟是怎样生病的。于是那天晚上,他走进了苏钊的房间道:“我知道你是为什么病成了这样,但是我告诉你,你的山哥早就死了,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他不会来找你了。”
苏钊勉强的坐起身子道:“既然这样,我也了无牵挂了!”
她说着,看着眼前一面铜镜,不禁泪水涟涟道:“虽然活着我不能等到山哥,但是死了我们可以自由自在的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梅荷放听着她的话,心里一阵阵的酸痛,不禁砸掉了铜镜道:“你就这么喜欢你的山哥吗?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嗯……”
“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的人!”
“你错了,他是朝廷的通缉犯,曾经是阴阳教的逆贼,他如果要是回来,也是杀头的。你何必为了这样一个人寻死灭活的?难道跟着我梅荷放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吗?”
“在我的心里,只有我的山哥,你梅荷放别说是一个中年人,就是一个翩翩美少年,在我的眼里也是一文不值。”苏钊几乎是不屑一顾的看着梅荷放。
梅荷放气得全身都在发抖,猛地扔掉了桌子上所有的药物,怒道:“那好,我就让你死在这间房里!”
他说着,就气冲冲的走了出去,并将房间的门锁上了。
但是梅荷放哪里能放心苏钊,他一直最爱的人就是苏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得到了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死去的。所以第二天又过来向苏钊赔礼道歉。
苏钊冷笑道:“你也用不着假惺惺的,我苏钊从来没有爱过你,还是请你离开我!”
梅荷放拿出一张朝廷出具的通缉犯画像放在苏钊面前道:“你的山哥是不是这个人!”
第154章:跟我走吧()
苏钊看清了这个画像,画像上的人确确实实就是自己那个日夜思念的人,可是他却是一个通缉了五六年的朝廷要犯。难怪这些年山哥杳无音讯,他确实是不敢来这里,因为这里有江南道指挥卫顾明章和陈飞生、梅荷放,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到这儿来啊。
“你们到底把他怎么样了?”苏钊痛心的看着梅荷放。
梅荷放收起了画像道:“我昨天告诉你他死了,那是骗你的,他现在究竟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但是他被高玉泉打伤了,这是确实的事。现在朝廷和江湖武林都在捉拿他,恐怕他活的把握性不大。”
苏钊摇摇头道:“你现在还是在骗我,这个社会我不会相信任何人了,除非我看到了山哥的尸体,否则,他就永远活着。”
梅荷放没办法,只得道:“我也不希望他死了,如果他死了,你恐怕也要随他而去,所以我希望你活下去,说不定这小子哪一天会出现在我的家门口。不过,像你这样不吃不喝的,就算是山哥活着,找了过来,看到的也是一具尸体。”
他说着,将饭菜摆放在苏钊面前道:“苏钊,我梅荷放家大业大,只要我愿意,女人多得是,但是我心里唯一爱的就是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苏钊并没有问他为什么,只是道:“既然你爱我,就应该放开我!而不是这样卑鄙的占有我。”
梅荷放点点头道:“是,我是做的不光彩,但是不这样,我永远得不到你。你还记得那一年,我打仗受伤了,途经草楼镇,是你给了我一口水喝,并且对我微笑着,那笑容我到现在还记得。”
苏钊想了想道:“是吗,我怎么不记得这件事了。”
梅荷放道:“你不是不记得,你是不想记得,那时候你才九岁,你应该有记忆的。”
苏钊冷笑道:“要早知这样,我当时就应该给你一刀。”
梅荷放哈哈笑道:“是的,你应该给我一刀,可是你的微笑就像是一把刀,永远的在我的心里,挥之不去,一直到现在我都无法忘记。……嗨,我要怎样才能讨你欢心呢?”
苏钊道:“你放开我,让我走,你就真正讨我欢心。”
可是梅荷放想了一下道:“可是……我放你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你这样囚禁着我,难道就有意思吗?”
“苏钊,咱们不谈这些了,希望你好起来,如果那个山哥能回来,我答应放你离开!”
过了一会儿,梅荷放说出了这句话,在他的心里,只要能让苏钊好起来,什么样的谎言都可以说出来。
苏钊相信了他的话,忙道:“这是真的?”
梅荷放点点头道:“我希望明天来的时候,是一个鲜活的苏钊……”
他说着,就离开了苏钊的房间。
苏钊看着眼前的饭菜,也知道自己一定要活下去,既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山哥负责。所以她端起碗,吃了起来。
但是一个月后,苏钊发现自己怀孕了,她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可是逐渐隆起的肚子使得她处于一片迷茫之中,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将孩子生下来,她就可能永远也离不开梅家山庄了。但是要是打掉孩子,她又怎么能舍得呢?
在这段时间,苏针时不时的来看她,苏钊根本就不想见她,每一次都没有好脸色对她。此时的苏针没有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因为她待人刻薄,梅家人对她都不好。尤其是她的几个继儿梅本、梅根,她是根本管不住。久而久之,她也当不了家。由于梅荷放根本就不爱她,也不去找她,她也是出于寂寞之中无法自拔。但是没有办法,所以她只好厚着脸皮去找苏钊。
有时苏针就在苏钊身边说着一些日常生活里面鸡毛蒜皮的小事,她说完了,苏钊也不会听,苏针只得是悻悻的走开。
可是现在听说苏钊怀孕了,苏针很害怕苏钊生一个男孩子下来,那样梅家的当家人铁定不是自己了。
思来想去,苏针还是想趁机打掉苏钊肚子里的孩子。她有时带一些药物过去,说是给苏钊补身子,其实就是打胎药。
可是这些小动作没有逃过梅荷放的眼睛。梅荷放在得知苏钊怀孕了,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在男人的心里,要想留住一个女人的心,就是要让女人怀孕生孩子,女人一旦有了孩子,那是铁定跟了自己了。所以他就时刻关注着苏钊的一切动静。
就是这样,他发现了苏针要加害苏钊的意思,就更加冷落了苏针。但是这样还不行,梅荷放决定找一个时间给苏针一点颜色看看。
所以有一天梅荷放找到了苏针,将她的毒计都说了出来,并且狠狠的教训了苏针一顿。苏针知道自己在梅家呆不下去了,也自动放弃了当家人的位置,百无聊赖的她,就开始向外面寻找慰藉。她开始在梅家本家找人学武,想以学武的时间打发无聊的时光。
苏针不在梅家的时候,很多事情都由苏钊说了算,大家也喜欢请教苏钊,苏钊俨然成了梅家的当家人了。一段时间苏钊以为这样就是一辈子了,她心中的山哥也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而已,但是有一天,那个让她日夜思念的山哥突然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才知道很多的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一切都不可能再来了。
一年后苏钊生下了梅云,她也在家里相夫教子,日子过得也很稀松平常。家里人对她也很好,梅荷放更是可以放心的将家业交给他,自己可以出去打猎、玩耍了。本来日子就是这样慢慢的流走的。但是那是一个黄昏的山道上,苏钊抱着梅云在看远处落下的云彩。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有淅淅的声音,回过头来,看见一个影子在树林里出没。
她以为是自己带来的家奴,就呼喊了几声,可是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那个影子走了出来,拿下头上的黑布,看着苏钊道:“阿钊,是我……”
苏钊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这个声音、这个人不正是自己思念的山哥吗?但是此时此地相见却又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苏钊眼泪流了下来道:“你……你还活着?”
那个山哥,就是桂柔柔的父亲桂啸山,那时他还是一个翩翩美少年呢。
此时的桂啸山拿下身后的包袱,一把向前就抱住了苏钊道:“阿钊,对不起,到现在才来找你。我知道你嫁了人,生了孩子,但是我不能出来见你,你的丈夫梅荷放就是捉拿我的人,我没有办法,只能是一直躲在这里,我每天都来看你看日出日落,那种相思之情实在使我无法忍受了。阿钊,跟我走吧!”
苏钊泪水长流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些年都不来找我,让我遭到了梅荷放的毒手?”
桂啸山长叹一声道:“这实在是一言难尽。我是原来阴阳教的阳使,教主洪双寿被高玉泉和顾明章联手灭了之后,我到处奔波,就是想为教主报仇,重新成立阴阳教。几年前受伤蒙你援手相救,本来是感激不尽,根本没有奢望你能嫁给我。如今我是颠沛流离,居无定所,我也给不了你的幸福。有时我想就这样算了,让你嫁在富贵之家也对不起你了,可是我到现在才知道你一直在等着我,思念我。……都是我不好,我该死,我对不起你……”
桂啸山说着,不停的打着自己的耳光,实在不知道如何能够表达自己的感情。
苏钊拿下他的手道:“我当初答应嫁给你,本不希望你能给我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