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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钊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对桂啸山和柔柔都不好,可是如今她又如何能够平息她对梅云的思念呢?
桂啸山见她的样子,知道想要让她忘记以前的女儿是不可能的,所以心里既是痛苦,也是烦乱,便道:“我的心里有点烦乱,你自己带着柔柔休息吧!我要出去走一走!”
她说着,拿着自己的刀就走了出去。
苏钊以为他一会儿就会回来的,可是到了半夜还是不见桂啸山的影子。苏钊有点害怕,她从来没有见过桂啸山离开这么长的时间。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苏钊带着柔柔出去寻找,在一间石室里面,他看到了桂啸山刻在石壁上的字:“阿钊,我出去几天,请不要挂怀,也不要找我。——桂啸山。”
苏钊看到这些字,心里一下子明白桂啸山要去干什么了。
其实桂啸山一直深爱着的就是苏钊,但是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介怀苏钊此前的生活,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将自己的感情深埋在心底。但是苏钊知道,他如今神功练得差不多了,一定是出去杀梅荷放等人报仇雪恨去了。
当然苏钊也知道,梅荷放等人的势力和地位,不是桂啸山现在能够憾得动的,那么他现在兴冲冲的出去,一定是凶多吉少。
思来想去,苏钊还是亲自出去一下,否则桂啸山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也无法活下去了。所以她收拾了一点东西,带着柔柔就离开了阴阳界山,循着此前的山路寻找桂啸山。
几年之后出来,世道又是不一样了,因为顾明章在江南滥杀无辜,被朝廷割去了一切的职务,幸好有高玉泉保着他,才没有被处死。在宦海沉浮之中深有感触的顾明章似乎灰心意冷,对生活没有了希望,他拜访了德郁大师,此后似乎是大彻大悟了,将历年来搜刮的钱财能散尽了,然后在青龙山下面找了一块地方,建立了顾家集,他就是此后的顾老爷子,顾少洪的爷爷。
顾明章倒台之后,梅荷放也被朝廷解职回家,幸好他们梅家世代学武,虽然在当官的时候得罪了很多人,人们还不敢对他以及他的家族怎么样,又加梅家在江南家大业大,所以能够处于一席之地而不倒。梅荷放经过苏钊叛逃之后,苏针也不回家,他又娶了几个夫人,但是都不如意,又加自己的女儿梅云越来越大,梅云的长相和苏钊十分的相似,每每看到梅云就像是看到了苏钊,所以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梅荷放一直在思念苏钊中度过。距离苏钊寻找桂啸山出山之后两三年就死了。
第160章:咱们比斗()
而陈飞生由于在三个人里面势力是最弱的,所以他时常担心此前被自己迫害的人来找他算账,所以将自己最小的一个儿子送到了少林寺。其实他知道宋平就在少林寺,而宋平一直被德郁大师教化,不可能在少林寺里面杀人。况且他是不动声色的将儿子陈十郎送进去的,宋平就是打破了脑袋也不可能知道那个小孩子小沙弥就是昔日自己仇人的儿子。就这样让很小的陈十郎逃过了宋平的追杀。
不过陈飞生在余下的时光里,一直胆颤心惊的过着日子,梅荷放死了之后不久,他也死去了,那个帮着顾少洪娶亲的媒婆其实就是陈飞生家族的人,不想后来在宋平报仇的时候做了陈家的替死鬼了。
而当时人们以为顾明章等人被撤职,阴阳教之事就不了了之了,又加时光久远,阴阳教也淡出了人们的记忆,只要朝廷不再彻查追究,也就没有人再提起此事了。而当时的高玉泉因为张冰男的事正感到焦虑,所以也顾不上捉拿阴阳教匪徒。
正因为当时的江南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楚忧仁得以能够在江南立足,他化名郑明亮,和郑蓝的母亲苏针沆瀣一气,成立了一个杀手组织冷艳门。
当时桂啸山从阴阳界山里面走出来,看到同时从阴阳教里面出来的,楚忧仁远远走在了自己的前面,于是心里五味杂陈,所以就有了想创办一个教派,一方面可以传承自己的武学,另一方面可以找到有利的时机给洪双寿报仇。
其实那时能记得给洪双寿报仇,重振阴阳教的人,也只有桂啸山一个人了。
桂啸山出了阴阳界山,看到世间发生了这许多事,感慨良多,就一个人在一家酒肆里面喝酒,直喝得有点醉了,心想这些年一事无成,心下难受,于是对着酒尊哈哈大笑。
他笑完了之后,拔出大刀,看着酒肆前面有一块空地,于是就舞动起来,一面耍刀,一面吟唱着李白的《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桂啸山的这一首诗歌念下来,正好耍完了一套火龙刀法。耍完了刀法,他还觉得意犹未尽,猛地一刀砍出去,竟将十几米外的一棵大树砍断了。
酒肆里许多人都以为他疯了,顿时喝酒的人跑了个精光。桂啸山也没有注意,只是醉醺醺的抽回了自己的大刀。
忽然就在此时有人拍了拍巴掌,呵呵笑道:“好刀法,好诗啊,哈哈……”
桂啸山循声看去,只见一个面容周正的女子靠在酒肆的门框上看着他笑。其实桂啸山进酒肆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个女孩子,她就在离自己不远的桌子上和一个大块头的男子说着话,想不到这样的一个女子也懂得自己的刀法。
于是桂啸山走了过去道:“你懂我的刀法?”
女子点点头,但是没有说话。
桂啸山看她一副正经的表情,倒勾起了自己的兴趣,便道:“那好,你说我这是什么刀法?”
女子仰起头道:“你这是在考我吧,虽然我说不出这是什么刀法,但是我知道你的刀法是纯刚一路,大开大合中又深藏着诸多的变数。这种刀法在江南可是没有的。”
桂啸山想不到自己在石壁上学来的武学,自己感到很好使,而这种武功随着阴阳教的覆灭,确实没有第二个人使用了,可是这个女子却能说的出来门道。看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于是桂啸山也是哈哈笑道:“高,能看出我刀法精髓,确实是高。看来你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啊?你到底是谁?”
“哼,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看你又是喝酒,又是耍刀的,你一定也是个失意之人,不如咱们同到酒肆里面再喝一壶,怎么样?”女子摇了摇手里的酒壶说道。
桂啸山本是个豪爽之人,也嗜好喝酒,心想,一个女人邀我喝酒,怕她什么,于是笑道:“好,酒钱算我的!”
女子不禁道:“既然是请你喝酒,怎么能让你付钱呢?你尽管来喝就是了。”
桂啸山哈哈笑着,又到了酒肆里面,便和这女子推杯换盏,大喝了起来。
女子也表现得十分的豪爽,一壶酒几口就喝完了,而且谈笑自若。桂啸山指了指女子道:“刚才我看见你和一个男人在这里说话,那男人怎么不见了?不如也让他一道过来开怀畅饮。”
女子道:“你说的是我的哥哥吗?他早走了!”
桂啸山道:“看你对我的刀法看法精准,你一定是个武学世家出来的。算我见识浅薄,有眼不识金镶玉,还望姑娘能够给个提示,也让我桂某人知道江湖上你的名头啊!”
女子叹息道:“我看你也是直性子的人,非要问个水落石出。那好吧,我就告诉你,我们是湘灵剑派的,我叫葛玲。”
这一说,桂啸山的酒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因为他知道湘灵剑派的大弟子葛飞有个妹妹就叫葛玲,难道刚才走开的大块头就是葛飞?
想到这里的桂啸山一下子加强了警惕,立即手握着刀柄道:“这么说你们是来抓我的了?”
但是他的话音刚落,就感到身子发软,全身提不起一点的力气。
女子葛玲哈哈笑道:“桂啸山,你还想跑吗?我们这些年在找的你好辛苦啊?”
“你……卑鄙……”桂啸山骂道,可是现在身上几乎没了力气,整个身子就要倒下了,他知道自己刚才喝得酒水里面被放了药了。
葛玲见他就要倒下,只是悠闲的喝着酒,叹道:“你不管怎么骂我都可以,但是我们迟早是要抓住你的,能够轻易的将你拿下岂不是很好。哼,刚才我哥哥还想着怎么和你比武决斗,与其那样,不如兵不血刃将你捆起来,岂不是更好!”
此时的桂啸山已经攒不起一点力气来了,身子轰然趴到了桌子上,只得骂道:“你这个贱人,我……我一定会……”
但是此时屋外的门推开了,葛飞带着几个人已经将酒肆的门把住了,葛飞走了进来,看了看桂啸山,就将一个小瓷瓶丢在他的面前道:“这是解药!”
桂啸山冷笑道:“你当我是傻瓜吗,妹妹下毒,哥哥会给我解药?”
葛飞道:“你不相信也就算了,我还想和你比上几百回合呢?”
葛玲忽地站起来道:“哥,你怎么能给他解药呢,他的武功,刚劲勇猛,万一要是伤了你怎么办?”
葛飞呵呵笑道:“我行走江湖还怕受伤吗,那样我也就不配做一个湘灵剑派的大弟子了。——好了,妹妹,我也知道你是为我担心,但是你放心吧,我一定能打败他。”
葛飞说着,看着桂啸山道:“怎么,你怕这个解药是毒药吗?”
桂啸山心想,反正自己已经落入了他们的手里,横竖都是死,即使这是个毒药,也要吃下去,还能免于被侮辱。想到这儿的桂啸山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