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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池乔陡然一惊,不意她说了许多话卫成魁却是一句也不曾听在心中,当即又羞又怒,起指指剑就是一划,顿时一道赫赫剑光斩下。只是她剑光才出,却有一黑一白两道雷电击杀下来,她不由一声惊呼,“阴阳法玄雷?”她立即御剑退走,只是那两道雷电却如附骨之蛆避之不去。
卫成魁指尖掐法,目光冷冷,御使神通雷光如若雹雨落下。其后心念一动,一面刻有阴阳玄纹、花鸟鱼虫的古镜。那古镜清鸣数声,倏尔一颤,便见镜光中有幽幽光影,少顷生出两条鱼龙,一为白一为墨。两条鱼龙往天飞去,顿时轰轰大响,如若雷音,也是向着池乔急追而去。
池乔把身纵回飞宫之内,顿时飞宫震颤,几乎要碎裂一般。她登时惊骇,急忙拿了牌符向后一退,须臾纵起一道惊光直去百里之外。
云沐阳等人见得池乔被逼走,俱是精神一震,各自施展道术,御使法宝。清河弟子却是惊慌不已,慌乱聚在一处,急忙把遁法起了。只是终究是乱了阵势,便有一人被厉道人一柄灵水飞刀斩中,立即身殒。余下几人更是慌乱,又见洛琪琛一道剑光劈杀过去立将一人法宝打烂,还欲再杀,那人却是化一道烟光遁走。
离平武目光一厉,立时追上一人,起刀一斩便就将一人头颅斩去。随即青光一纵,又掠去百丈之外,断喝一声,再欲斩一人。只是这人却是阴森冷笑,怀中一张玉符一跳便就一道宝光将他卷了须臾纵去不见。
剩下几人更是骇得面无人色,一人大喊道,“敌众我寡,不可分散,速速汇合一处,再是凶险,也可杀得几人。”
云沐阳听他大声喊出,目光一转,将乾坤伏魔圈一扔过去,立时将他打得骨碎肉烂,又是一剑穿掠,剑芒飞过,却是将其剖成两半。余下几人见状顾不得其他,被一语惊醒,也知此时若是遁逃必死无疑。当即余下几人各自破开重围,只是又有一人被袁、佟等人共同击杀。只剩了两男一女合在一处。一枯容老妇将手中宝剑一指,尖声喝道,“两位师弟我等三人合力攻袭一处,唯有拧作一团,方有一线生机。”言罢另外两人顿时明白,也不犹豫,生死关头俱是凝在一处。
“洛师侄,这三人已经是穷途末路毫不畏死,若是伤了门人,恐怕不好,不若就此放了过去。”袁道姑调了调气息,见着三人已经是拼命姿态,便就出言道。
“诚也。”厉道人望了一眼,也是如此道。不过他却有不一样的想法,他观察清河门人心性不比灵药宫,多是追名逐利之辈。此时三人拼命逃生,若是被阻或许临时反击真会伤了人,但若此时给彼辈生还之路不去追究定会气势一弱,那么此时就是诛杀之机。
“斩草当除根,彼辈不过强弓之末,焉有畏惧之理。”却听一声厉叱,便见一道锐锐月华疾来,立即霜雪飘风,寒风呼啸,有玄阴冰水坠落,恍若万千利剑坠下。众人见此心头一寒,立刻如堕冰窖。却见封离婵已是化光疾去。
第三百六十七章 阴阳两气修性命 自然归真不求仙()
卫成魁坐定阴阳莲花云台,起袖将神通、法宝俱是收了。目光远远望去,便是两目微微一闪。少顷,白泽驾云而归,倏尔,其独角上灿出一点灵光,须臾化作一个人影,却是卫莲。
他足尖一点,便落在云上,施礼道,“阿父,池乔所言极是有理,若是多四位元婴真人相助,阿父不定可登上天门,在瑶池法会中一争天机。”
卫成魁轻轻按云,微一摇头,却正色道,“我抱朴山也是上古道脉传承,自有登天之法,即便瑶池法会得以争得一丝天机也只是锦上添花。再者,我抱朴山与灵药宫渊源颇深,既已到此,焉有不相助之理?”他说着稍稍一顿又道,“我受公孙掌门所托,无论如何都会相助的。”
卫莲微一低头,也知自家父亲言外之意,他当即认错,道,“孩儿目光浅薄,还请阿父教导。”
卫成魁见状微微含笑,他方才所说皆不重要,唯有一点便是不可因利而伪逆道心。他朝下一指,道,“灵药仙宫虽是没落千数年,可是根基仍在,如今兴盛之势势不可挡。”
卫莲放目望去,目光一扫,见着一朵青莲盛开,华光烁烁,几欲化虹。他将目光一移,又见灵药宫门人俱是有序有谋,不禁想起方才即便是池乔出手也未见慌乱,反而集阵奋而反击。而清河弟子却是慌乱逃蹿,毫无章法。当即也是点头,修为并不是最重要的,修行之路力、法皆是重要。这些人便是门派根基,从他们所行所为便可粗略看出一个门派的前景。他转头言道,“阿父,清河剑派经此一事元气大伤,恐怕百年才能恢复过来,不过到时候灵药宫定是另一番景像了。”
卫成魁微一颔首,却是轻轻一笑,“怨不得你,你尚未成丹,那位张颖清张道友丹气圆满盈融,一呼一吸之间几与天地相合,已有破丹成婴之像,不需十年,灵药宫当有元婴真人坐镇。再者,数日前我观公孙掌门气机却是深奥晦涩,如高山深海,好似有玄机大理,为父也是看不明白。”他说着却是眉头轻轻一皱,目光向上一抬。
卫莲双目微微一睁,也知自家阿父之忧,便朗笑道,“阿父,妙相阴阳一元草汇聚日月之精华,可遇而不可求,孩儿修行才五十年,尚有时日寻找,阿父切莫为孩儿忧虑。”
原来卫莲虽是资质奇高,修炼二十三载便是凝元筑基圆满,为归真观第一人,然而两度凝丹皆是功败垂成,五行大药不能凝聚,阴阳不衡。卫成魁发觉问题,几番查看之下却是发现他资质虽高,但是体内阴阳之气略微失衡,他也是一惊,这失衡几乎微不可察,如非修行归真观法门几乎不可能发觉。
归真观玄功乃是修炼阴阳法门,最是要求阴阳平衡。卫莲两气失衡,修行此法却是不可能凝丹,更勿论大道之途。卫成魁本也是希望从本门玄法中寻到法门平衡其体内阴阳两气,可是却是屡次受挫。故而卫莲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散功重修,若是选了此路数十年苦修皆是付诸东流;二是寻到法门将体内阴阳之气平衡。
卫莲却是果断选择寻找新的法门,一意修行归真观玄功。他心意极是坚定,不可动摇,这于许多人而言都是不可思议。卫成魁见他选择继续修行归真观法门,也不奇怪,只是在归真观藏经阁中寻找平衡两气之法。
最后得知一种名作‘雪魄融阳丹’的宝丹,可平衡阴阳,补益先天。只是此丹所耗宝材珍贵异常,无论君药臣药皆是世间难求,炼制也是极难,更为重要的一点是此丹唯有灵药宫方有炼制之法。故而卫成魁到灵药宫求丹,却是得知数千载前门中变故所存宝丹已是不知所踪,只能再炼一枚,但是却无灵药。他几经找寻,仍差一味妙相阴阳一元草,然而此草所出之地皆是随天地自然,未必是宝灵汇棸之地。
“大郎,二十年内若再不能寻到妙相阴阳一元草,你便转投你阿母门下,静德仙斋法门也是道脉一枝,自有玄妙之处。”
“孩儿明白。”卫莲便就点头应道。他正欲再说,忽觉似有寒风冷冰吹袭而来,浑身都是一冻,不由自主朝云下望去,却见封离婵身化寒芒,飞掠之间冰针交错。少顷闻得一声高叱,顿有潮浪惊拍,又听阴雷赫赫,封离婵已是一人杀入清河三人所集之地。
“这位封道长好生烈性,不让须眉。”卫莲一声惊讶,便就转头问道,“阿父这封道长莫不是与清河有深仇大恨?竟是一副拼命模样。”
“世代之仇。”卫成魁闭了闭目,微微张口。
过不多时,剑光雷电,杀机盈空,灵药宫诸人一同出手,那三人未曾抵挡得片刻,便就被打杀成齑粉。
过得片刻,下方潮云收起,便见张颖清率了厉道人等人乘云而上。卫成魁当即自莲台起身,郑重一礼,道,“张真人,贫道卫成魁有礼。”
“卫真人有礼。”张颖清也是还了一礼,其后众人也是纷纷见礼。
“贫道在此预贺张真人了。”卫成魁清朗一笑,灵药宫四代门人皆集于此,对他极是礼待。
灵药宫众人闻言都是心头一阵,听他之意张真人竟有成婴之象。当即把目望向她,见她神态泰然,似乎不为所动,心中更是相信。
“大道飘渺,贫道谢过。”张颖清微一作礼,又道,“此中尚有首尾,贫道遣门下随卫真人同返仙宫,还请卫真人照看。”她也不知前途会否有清河派元婴真人拦阻,既然已经欠了他恩情也不介意再欠一次,如今同卫成魁同返必定无虞。
“张真人随意。”卫成魁稽首一礼,便见她与厉道人、袁道姑、佟道人化一道清光射入金霖湖中。
卫成魁把袖一挥,朗声道,“诸位道友贫道驾云不慢,也能省些功夫。”言罢,落在白泽后背,轻轻一拍便就有虹云疾驰,少时已去得万丈云空。见渺渺天风荡云,青碧万里如洗。一重幕光撑起,但有天风卷来俱被阻挡在外。
云沐阳抬首远望,更有仙道飘渺之感,心中超脱之望更是热切。
这时卫莲漫步行到他身畔,道,“云师兄,天穹广袤,举风飞遁清溟方是吾等所求。”
云沐阳凝眸颔首,“溟空漫步方逍遥,欲得自在须成道。”
两人极目远晀,风驰电掣之间,灵药仙宫已是近在眼前。云沐阳将阴阳鱼铜镜交还与他,言道,“幸有师弟法宝相助,此行顺遂,今将此宝归还师弟。少时我需往莲花峰复命,明日亲上见道山请师弟到陋室饮酒。”
“一言说定,小弟在山中恭候师兄。”卫莲将宝镜收了,微一拱手便就笑言道。
片刻后,雾隐云绕,宝光之中现出奇山险峰。两人各自施礼,少时云沐阳等灵药宫诸人朝着卫真人作礼,便就纵入青峰之中。
“阿父,孩儿方才与云沐阳师兄交谈,得知清河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