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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外面,摸了摸怀中的银票,一咬牙,直接小跑了出去。
楼上。
“本督有何忧?”夜问冷漠的笑了笑,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事是值得忧虑的。
听到夜问这无比自信傲慢的话,沈奇正深深的感到了一种蔑视苍生,无惧任何麻烦的自信。
不过有一点是现在的夜问所需要的,那就是情报,凭一线崖的情报来看,这位九千岁发展之迅猛,武力之高强,而却缺少了一种底蕴,一种只能靠时间慢慢积累的人脉,“小人愿做九千岁的耳朵,监控天下。”
夜问轻蔑的笑了笑,不是看不起面前这位跪立的男子,而是就凭一句话就想监控天下?“就凭你?”
看着夜问显然是误会了,就凭自己那有那么大的能耐,就算有,也不会主动找上门来了,“一线崖监控天下,小人愿为九千岁分忧。”
这下夜问明白了过来,这是想要借自己的手,来为他铲平一切阻拦他上位的人,最后仅仅只是付出一份情报,就凭白得了人家恭谦王辛苦了一辈子努力的成果。
摘桃子摘的如此明目张胆,也是绝了,而且,这算是背叛了一线崖。
如果说夜问最恨什么,那就是最恨背叛之人!
冷漠的眼眸闪烁出了杀意,注视着沈奇正冷声说道:“你知道本督最恨哪种人么?”
不待沈奇正说话,夜问继续说道:“本督最恨的就是背叛之人。”
“千岁,能否听小人一个故事?待听完之后,要杀要剐,随千岁如何处置。”沈奇正叹息了一声,神情有些落寂了起来。
“说说看。”硬币有俩面,而人则有多面心,夜问做了一个请,示意沈奇正可以说了。
单膝跪地的沈奇正咬了咬嘴唇,终是化为一声长叹,“小人不记得自己的家了,父母的样貌小人也不记得了,小人是六岁之时被现在的义父,恭谦王收养,如果不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小人也不会生出这等叛逆之心。”
“那是小人十七岁时,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刺杀柳河镇一位小财主,没想到碰到了一位流浪的一流武者,而那时小人才二流武者,当时本是快要刺杀成功,没想到这位一流流浪武者竟然会是这个小财主的大供奉,本以为会在劫难逃,谁曾想到,只因小人脖颈的一块黑痣救了小人一命。”说完沈奇正把脖颈的一块梅花黑痣亮了出来。
夜问冷笑了俩声,接下了沈奇正后面要说的话,“是不是这位一流武者曾是你父母的至交好友,当你全家被杀之时,正好看个正着,躲藏了起来,看着黑衣人屠戮你全家然后裹挟你而去,最后被恭谦王所救,因机缘巧合之下,那位一流武者看见了曾经屠戮你全家的黑衣人竟然是恭谦王的手下,本想不去告诉你,让你无忧的蒙在鼓里,当碰到了你,忍不住告诉了你全部真相。”
“千岁明鉴,事情如同千岁所说。”沈奇正眼神一怔,马上反应了过来,这九千岁是不信么?
“本督,如何相信你。”夜问冰冷的眼眸注视着沈奇正。
沈奇正心中忐忑了起来,如果一个人产生了猜忌之心,很难去打消,现在是看自己本身有什么值得这位九千岁看的上了的。
“只要能报这血海深仇,小人愿终身为奴。”沈奇正从单膝跪地,变成了双膝跪地匍匐在了地上,像是一条狗一样,等待着主人的赏赐。
一直神色冷漠的貂蝉不屑的笑了,眼神中充满了杀意,“想当主人的狗,也得看有没有价值,如果没有价值,要之作甚。”
“本督为何要选择你,而不是别人。”夜问明显的动心了,情报在任何时代,都是最重要的。
“小人忠心,只要得报父母之仇,小人愿做千岁的阴影,监控天下,斩杀一切,成为千岁手中的利剑。”沈奇正知道这位九千岁不缺一流武者,而自己本身只有一条命可以交换,只看这位九千岁收不收下,这是一次豪赌,压下性命,只赌这位九千岁能看的是一线崖的情报组织。
“好一个忠心,本督收下了。”
听到夜问答应,沈奇正连忙抬起头,和夜问一双冷眸对视,恭敬的匍匐在地说道:“小人,拜见主人。”
第75章 仅仅因为贪心()
茶呢?本是来喝茶的,却成了在座位干坐着了?
夜问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喝个茶都喝的不痛快,眼眸中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已经站起身恭敬立于一侧的沈奇正注意到了夜问的皱眉,心思一转,这是茶楼,等候了竟然没有人过来沏茶?
走上前低头恭敬的对着夜问说道:“奴下去看看怎会没人过来沏茶。”
夜问眼神中露出了赞赏,点了点头。
沈奇正走下楼,当看到有的客人已经来到柜台对着老板比较含蓄的说了起来,“掌柜的,这岂是待客之道?开茶楼岂能不上茶?”
只见柜台老板眼神焦急连忙道歉,刚刚得知店小二消失,刚才真是对不住,声声真诚的歉意让寻找掌柜的人也不好意思在说其它,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还是一家老板,今天得罪的狠了,如果这位老板记仇,在国都中,莫名其妙的挨顿打也是常有的。
而沈奇正可不惯着这些,要知道上面的可是九千岁,别说是一个小小的茶楼,就算皇宫那也是敢拆的,冷着脸上前一把揪住了掌柜的衣领冷声呵斥,“怎么还不叫人沏茶来,你这家小店还想不想在国都中开了?”
掌柜的没想到喝茶的竟有如此粗俗之人,不过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连忙歉意道:“这位公子您稍等,待给其他人沏完,就给您沏。”
“放肆。”沈奇正一声怒喝,给其他人沏完在给九千岁沏茶?在这国都中,有谁敢排在九千岁的前面?
“你知道楼上准备喝茶者是谁么?竟然敢让九。”说道这沈奇正立马停住了嘴,见夜问装束明显是私访,如果是千岁自己暴露身份还行,如果由自己的嘴说出去,只会惹来不满。
“竟然敢让国都中最有权势的大人等待?你可知道你这是在对谁不敬么?”沈奇正不由用力攥了一下掌柜的衣领。
掌柜的冷汗直冒,今天这是怎么了,平常一个大人物都没有,今天竟然一下来了俩,看着一身黑衣的沈奇正掌柜的连忙讨好起来,“这位公子,不是小人得罪,小人谁也得罪不起啊,而是沏茶女子正在天香雅间中侍奉户部尚书幼子曹公子啊。”
看见面前这位中年男子一脸的讨好之色,不过却搬出了户部尚书幼子来压人,气,不由自主的升腾了起来,好啊,今天本大爷刚刚还算顺利的拜入了九千岁的门下,那可是用命来交换的,你个小小掌柜竟然敢以别人的势来压我?
如果是以前,也就认了,今天这样特殊的日子,竟敢如此不给面子?
脸,更加的阴沉了下来,“户部尚书幼子?就算是户部尚书,在楼上的大人面前,也得跪着!”
掌柜的一瞬间就想到了俩字‘皇上’!脸色瞬间煞白,能让户部尚书跪着的,只有当今陛下,不过转念一想,陛下不是死了么?难道是即将称皇,现如今的太子殿下?
心惊胆战的小心翼翼的看着沈奇正趋媚小声说道:“陛下?”
“哼,难道只有那黄毛小子才能让户部尚书跪着?”沈奇正不屑一笑,一线崖的情报组织可不是浪得虚名的,监控天下,上能监控朝廷文武百官,下能监控一人一马,只要是在帝国中生存的,就没有查不到的,除了个别禁地。
已经得知这位九千岁无心称皇,让太子称皇,而称不称皇对于这位九千岁来说,有区别么?执掌皇权行皇权之力,那太子即便称皇,也是一个傀儡皇帝。
“谁如此大胆,竟然口出狂言让本公子的爹爹跪着?”
只见一身锦衣面容俊俏少年一手搂着一名身材婀娜的女子,身后跟随着俩名低头哈腰的下人,扇着扇子自楼上走了下来,看着一袭黑衣青年一手抓着脸色苍白的掌柜,冷笑一声。
沈奇正放开了掌柜的,转身同样冷着脸看向了户部尚书幼子曹文华。
“你就是曹公子?你可知现在搂着沏茶者,逍遥了,可曾想过得罪了谁么?”沈奇正一脸阴沉的注视着曹文华,现在谁怕谁啊?以前在恭谦王手下,还怕他三分,只因不管触碰到陛下的敏感神经,误以为势大而造反,现在?九千岁可不是恭谦王能比的,那可是想杀谁就杀谁,谁敢说一个不字。
曹文华不屑一笑,“本公子得罪人?在国都除了几位本公子得罪不起,你算个什么东西,值得本公子去得罪你。”
“小人自然不值得曹公子得罪,不过。”当沈奇正往楼梯上下意识的一瞅,当看见一脸冷漠的九千岁缓步走下来后,立马中断了说话,小跑了过去。
弯腰趋媚的说道:“主人。”
“额。”夜问冷淡的点了点头,冷漠的眼眸看向了一手搂着一名身材婀娜女子,一手扇着扇子,目光蕴含着挑衅。
曹文华看到刚才那名和自己斗嘴之人是缓步走下来的白衣少年的狗腿子,心中不断的想着这是哪位王公大臣的公子少爷,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莫非是某个外地公子哥在外地当习惯了大少爷,在国都也照样当起了大少爷?
眼神挑衅的看向了夜问,丝毫不惧那一双冷漠的眼眸,当看到夜问身后一袭紫衣的貂蝉,眼神一亮,挑衅的说道:“哟,这位公子好癖好啊,还是个萝莉控,本公子看上了,出个价吧。”
“对对,我们曹爷看上这位小姐了,出个价吧,我们曹爷有的是钱。”其中一名在曹文华身后的奴才上前神情傲慢的说道。
一号冷哼一声,只见那名傲慢的奴才身体颤抖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啪的一声,曹文华立马就给了这名奴才一个大嘴巴子,“丢人不。”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这名下人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