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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被她弄得四肢伸开肚皮鼓鼓,活象只被翻过来的乌龟。
“感觉怎么样?舒服吧?”
“嗯,很好。”
其实,我感到我的脊梁骨在嘎嘎做响。
突然间,女按摩师出我意料地分开两腿。我实实在在地仰倒在她的身上了。她
的两条大腿挟着我。
“感到舒服吧?我再给您做一遍。”
我轻轻点头。我再一次仰倒在她支起的膝盖上。这时,我期待着她快点猛然分
开两腿。当我再次仰倒在她身上被她两腿挟住之时,我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肩膀正落
在她那鼓胀的两座小山之上,她两手用力晃动我的双肩。我感觉到两座小山在滚动。
我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多亏我上了几岁年纪,不然,我一定会立即翻过身去。
“过了一会儿,按摩师推开我坐起来,气喘吁吁地看着我,眼神中流露出责怪
的神情。没好气儿地说:
“请仰面躺下!”
“这回要做什么?”
“出租房间!”她瞪了我一眼,狡黯地笑了。
我顺从地仰面躺下。不解地看着她胀红的面颊。心想:
“什么叫出租房间呢?”
按摩师从床上站起来,背对我脸骑到我的胸上。她的两手从我两肋慢慢向腹部
揉去。又把两手插向我的背后,用力地按摩我脊梁骨上的穴位。接着,她站直两腿,
俯下身,去按摩我的两腿内侧。
听说,男子的勃起神经大多集中在腰推至尾慨骨,两腿上也有好几个穴位。
我脊梁上的诸穴先受了剌激,接着,大腿内侧又被揉着,我感觉到阵阵冲动,
正在充血。
而且,我偶一睁眼,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按摩师的裙子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
是威士卡的作用?是神经受到了刺激?也许是受到电视节目刺激的余兴又起,
我不由自主地向按摩师的裙子里……
“哈哈!我觉着您也是个能有邪劲的人嘛!”
多年来,我在旅途之中从来没有过如此轻佻的事。对于第一次见面的女性从来
没有这么短时间就“赤诚相见”的。这位年轻漂亮的女按摩师巧妙地点燃了我的欲
火,并抢占了“有利地形”,看来她是有目的有计划的行动。
莫非这个女人是以此为业的?
她稍稍喘息之后说:
“明白吗?这就叫‘出租房间’!”
“呃……我这个怎么能称为房间呢?”
“是我的小屋租给您住了!嘻嘻,您真会装傻!”
“我说,明天你们需要一名女演员吧?能不能用我呢?”
“那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到您这里来之前,我给一位杂志社的人按摩时,听他说的。”
“那就是你的目的?”
“也可以那么说。我不是为了钱。我是羡慕您这位大明星,早就梦想着有这一
天。嘻嘻,不许您笑话我!”
她双手捧住我的脸,认真地说。
“怎么会呢?!我也是早就思念着您哪。”
“胡说!您刚刚认识我,就骗我!说正经的,我想请您这位大明星给美言几句,
我要在电视剧里显露一下身手。”
噢,原来她是要和我搞这么一笔交易!
……
“你要给我讲什么事?”
“在到这家旅馆来之前,我到及川先生那里去了一趟。”
“你说的是哪位及川先生?”
“噢,您不认识他。他是市立医院的外科医生。小山田君的尸体是他解剖的。
他在执刀过程中感到疲劳,请我去按摩手腕、手掌和手指。我给他按摩时突然想到
他的手是解剖死尸的,顿时感到全身发疹,直恶心。”
“你是直接从及川先生处来旅馆的?”
“是呀,您是第三位了。不过,我可不是卖身的女人。我是甲府按摩学校毕业
生,有行医执照。别的客人想碰我一下都难,只有您是个特例。”
“你想要对我说的事——”
我要告诉您,玲子小姐得癌症了。
“她得癌了?”
“是的。是肝癌。已经从肝脏扩散到十二指肠和胃啦。”
“是肝癌……”
“所以及川先生笑着说:‘何必急急忙忙杀死她呢?她只有5个月的寿命了。
至多再活6个月。’”
“这话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亲手解剖的及川医生说的话还能错吗?”
大概又过了五六分钟,按摩师只从我的钱包里拿了规定的按摩费走了。她临出
房间之前又叮咛我:
“拜托您了,一定要让我在电视剧里露一面啊。”
“包在我身上了。请放心吧。”
……
我从床上下来,往东京家里挂了电话。
“喂——,是爸爸呀?……我看到电视新闻了。小山田玲子小姐太不幸了。”
我女儿亚津子声音颤抖地说。
“是啊,太意外了……我有点事要问你,小山田君是你店里的老主顾吧?”
“是呀。我的店给她做过好多衣服啊。”
“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式样的吗?”
“您问有没有与大多数演员不同的式样啊?……有的,有的!她在我这里订做
过骑马服,高尔夫运动装,还有狩猎旅行装哩!”
“狩猎旅行装?”
“就是那种去非洲探险和进深山捕猎猛兽的人们穿的套装啊,去年相当流行呀!
爸爸,您没有注意到吗?”
“我只顾拍《警视厅之夜》了……好了,我就想问这点事……”
我切断和女儿亚津子的电话,立刻又要了新宿员警署的电话。大约过了15分钟,
我和本田部长刑警通了电话。
4
第二天上午开始拍昨夜梅本和江上熬了一个通宵赶写出来的本子。戏里的农村
姑娘要在当地物色临时演员,经我推荐,决定请昨夜的女按摩师扮演。
“栗林先生,您和她有什么瓜葛吧?”梅本导演狡黠地笑着说。
我急忙摇头道:
“梅本先生居心不良啊,哈哈。我和她是按摩师和客人的关系。而且只是昨夜
按摩一次,仅此而已。我见她容貌俊俏、体态匀称,口齿伶俐,不带方言乡音,很
适合当演员。我想您一定能选中的。便推荐了她。”
当然,在我的内心深处完全是为了报答她昨夜的恩惠。
我的戏安排在接近中午时排摄,我便呆在五湖旅馆等候上戏。虽说是等候,我
却一点儿也闲不着。要和星岛科长联系,尽快弄到往东京运送小山田玲子灵枢的车
辆,把灵枢送走。还要照顾小山田玲子的老母亲和妹妹。照理,这些事应派专人干。
可是,剧组来的人手少,我就全部包揽了。
我把这些事料理停当之后半个来小时,接到了东京新宿员警署本田部长刑警打
来的电话。
“您给我调查了吗?”
“查清了。小山田玲子小姐有狩猎许可证。她还是城南飞碟射击俱乐部的正式
会员。据俱乐部办公室的负责人说。玲子小姐去俱乐部进行飞碟射击时经常使用双
筒猎枪,打SS型子弹。”
“谢谢您啦!第一件事搞清楚了。我昨夜说的另一件事调查了吗?”
“那件事也证实了。在大东医大抗癌疫苗申请者卡片上记载有小山田玲子的名
字。她经常就诊的医院是本乡区立医院。那里的肿瘤科主任说,大约三个多月以前,
小山田玲子小姐前去就诊,经过半个多月的检查诊断为肝癌。医生劝她入院治疗。
她说她拍戏的日程太满,不能马上住院就医。”
“如果当时就入院……”
“肝癌除了手术切除之外,目前还没有太有效的办法。而且,还是要以早期发
现为先决条件,但那是相当困难的。早期患者自身多半不大注意,待到感到胀痛,
发现贫血之时,病情已经严重,多半不能进行手术了。 3个月后,小山田玲子小姐
又去医院检查时,癌瘤已从十二指肠扩散到胃里了。完全不能进行手术了。”
“病情发展到这种程度死亡率一定很高吧?”
“谈不上什么死亡率高低了!她至多五、六个月就得离开这个世界了。肝癌晚
期患者非常疼痛,如果注射抗癌疫苗疼痛会减轻。但是,要根治保命是办不到的。”
“小山田玲子小姐知道这些情况吗?”
“像是知道啊。她到区立去时对医生说:‘我感到像是得肝癌,请给查一下。
如果是的话,给我注射抗癌疫苗。’医生答应了她的要求,给她办了转入大东医大
就诊的手续。”
“明白了。结果是儿玉次郎在富士山下?明了她。”
……
我斟酌了时间,驱车直奔富士山麓的外景现场。
到了现场,我第一件事就是悄悄观察在场人员的手。演员和工作人员个个都戴
着手套或手闷子。
助理导演山本戴着磨破了指尖的手闷子,把手指缩进去握着场记板。女按摩师
如愿以偿扮演了村姑。她伏在我的腹上气喘吁吁“倒行逆施,欲火蓬勃”的神色毫
无痕迹了。她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她身着细碎白道花纹布衣,穿着农村妇女的扎
腿式劳动裤,用毛巾包着头,足履雪地草鞋,用背夹子背负着干柴。显得越发天真
稚气。她一见到我,两颊扉红,稍一迟疑,便向我靠了过来了。
“站在摄影机前,您的心情如何呀?”
“我太高兴啦!真好玩。谢谢您的推荐。”
“说不定您能一跃成为大明星哩!那时您就会不理睬我这样的人啦。”
“哟哟!您这说的是哪里话啊?您是我的大恩人,我每天晚上都要去为您做分
腿按摩哩。”
女按摩师满面春风,用挑逗的眼神盯盯地看着我。看得出她对昨夜和今天都遂
心所欲十分欢欣。她在暗示我,今晚她还要来“倒行逆施”。
这个女子太稚气,竟敢在大庭广众面前秋波流慧,大声谈论“分腿按摩”!这
可太危险了。她面对的都是文艺圈里的人,对男女之间的事是能一眼入木明察秋毫
的。而